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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成婚:早安,冷先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琴瑟玄

    恰在这时,大厅门口响起一阵仿佛从牙齿缝中挤出来的嘶嘶声响,带着某种程度的危险性。原本趴在桌上对一碟油炸食物垂涎三尺的阗儿长毛竖起,倏地扑向少雨,在她怀里抖成一团。

    却见两个兰德武士拖着一只装有轮子的金属笼子走进大厅,笼中是一只长着白森森牙齿、身上覆着银色羽毛的凶猛怪物,一双幽绿色的眼珠就像鬼灯笼般恶狠狠扫过幕星厅中的每一个人,蓦然间发出“哇”的一声怪叫,身子蹿起来,却见它的牙齿缝喷出一股带着硫磺气息的绿色




第139章 竟然
    他身为王子竟然喂食一个女怒!只是他每每这样的宠溺,在她的心上又是多刻下一道伤痕,为自己在他的暴力下不得不屈服而痛楚懊丧,一次又一次,她害怕自己有一天会成为一种习惯,成为他所希望她成为的那类人,完全丧失一个人最可贵的自我!

    放下蝎蜞壳,他用食夹夹来一只外表如同水晶、里面包着一颗颗金黄色颗粒的食物。

    “这是水晶鱼子包,夕原夫人的拿手菜之一,用兰德稀有的金沙鱼的鱼子做起来才最为味美。紫艾宫里御膳房因为原料问题,总没有夕原夫人做得好吃。少雨,这个你也肯定喜欢。”

    又送到她的唇边,她只得张开嘴咬住水晶鱼子包,但觉得大厅中所有人的视线都齐齐地落在她身上,这些异样的眼神仿佛带着针刺让她一开始有些坐立不安,但想到自己又不认识这些人,将来也不打算生活在这样的宫廷环境中,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既然躲不了,还不如安然享受。

    她不管他夹来什么菜肴,都张嘴吃下,惹得阗儿在桌上眼馋地“噢噢”直叫。

    “阗儿要吃什么”少雨拿起一只空碟,安棣言喂她,她转而喂比她更弱小的灵奥。

    “阗儿最喜欢吃香贝肉。”安棣言用一只勺子舀来一大勺炸得香喷喷的贝壳类海鲜的倒在碟子里。

    少雨把一碟香贝肉摆在阗儿身前,阗儿歪着小脑袋冲着少雨、安棣言眯起双眼快活地叫了两声,开始叭嗒叭嗒地吃起来。

    啻风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说道:

    “棣言,这次西奥碧斯节前,索夏斯部族送来族中最美的两名舞姬,虽不及奈离的女人有名,但事实上美貌并不输于奈离人。”

    “我一向不喜欢奈离人,啻风叔叔应该知道原因。奈离美女之所以有名,只不过将美貌当作全星球的一种产业,而索夏斯部族听说只将他们的美女奉送给宗主国兰德。”安棣言轻笑道:“啻风叔叔突然这么说,是不是想把两名舞姬送给棣言”

    “哈哈,送给男人最好的礼物就是美丽的女人,我一向就这么认为,也一直如此来做,只是你母亲对此耿耿于怀,用她故乡的话说你接近我是什么‘朱’啊‘墨’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安棣言大笑道。

    “就是这句。你十六岁生日,我送你一名库鲁族女人,还记得你母亲让柴迪送来一封信,我还以为她终于愿意给我写情书,拆开一看,通篇就是指责我,里面就有这句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用中文写的,让我好查一通,还以为这是信中隐藏的约会暗号,可其实还是骂我。你母亲也不想想夜炫是我儿子,比你更接近我,怎么让我觉得没一点像我!”

    啻风的一席话让夜炫一瞬间有些尴尬,安棣言打圆场道:

    “夜炫一直是啻风叔叔的好帮手,做事稳妥……”

    “他做事稳妥是缩手缩脚!”啻风狠狠地瞪了眼夜炫,“无论是政事上、军事上还是异能术修习,甚至连风球、狩猎这些活动上都跟你相差太远。”

    夜炫似乎被他父亲奚落惯了,也没有辩解,只是慢慢地饮啜着一小杯让他感到灼口的风珈酒。

    “啻风叔叔抬举棣言了。”安棣言灵活地转换话题:“对了,啻风叔叔所说的索夏斯部族的舞姬呢据说索夏斯的舞姬腰肢柔软,跳音饰舞那是最出众的,啻风叔叔可否请两位舞姬出来以舞助兴。”

    啻风转过头吩咐了总管几句,总管用手臂上的信息传递器发出一个信号。

    “棣言,我已经让侍女收拾了杜茵宫,你在兰德逗留的几日还是住在宫中,两个舞姬我已经送给了你,跳完舞,如果你不想让她们陪侍,可以先让两人去杜茵宫。”

    “多谢啻风叔叔。”

    话音刚落,悦耳欢快、带有异域特色的音乐声在门外响起,听入耳中有扬琴音色的轻脆明亮,如叮咚的山泉,又似潺潺的溪流。

    当两个闪耀着金色、银色珠光的绝美身影以一个旋转的动作出现在门口,少雨只觉得眼前一亮,好美的人儿,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容颜、体态有如此美丽的女人,仿佛只存在于那些手绘的画中。

    安棣言注意到少雨盯着两名舞姬的腰间饰物,告诉她这是音饰,能随着身体摆动到一定幅度发出动听音乐的饰物,已在兰德流行多年,不过舞姬利用音饰的特点来配合舞蹈却还不多见,因为音饰舞完全不用其它乐器来伴奏,只靠腰间的音饰发出的音乐来舞蹈,在舞蹈时还要注意到音饰所发出的乐曲是否连贯合拍,所以难度极大。

    他解释完音饰,手指在少雨的腰间轻掐了一把,戏谑地说,她要是再忤逆他,他就要在她腰间挂满音饰,让她走到哪里都引人注目。见她撅起嘴,他拢紧她的身子,将满满一羹匙的奶冻向她嘴里塞来,为了避免嘴上染上层白,她只得张开嘴。

    “我饱了。”吃下奶冻,少雨轻声道。

    安棣言给她倒了杯果汁,自己喝了一大口掺着银羽狁兽血的风珈酒和啻风、夜炫聊起今日神庙中的活动以及巡游表演。

    夜邪语少雨已经掌握了不少,但他们常常掺杂着兰德语,她失去听他们说什么的兴趣,只是欣赏赤着脚在花毯上跳舞的两名索夏斯部族舞姬优美的舞蹈,伴随着音饰奇妙的乐曲声,飘洒出一屋子的欢快。

    趴在丝木的花格窗边,入目的是悬浮在空中种着奇花异草的锥形小绿地,三泓如烟似雾的白色水汽从空中绿地中飞泻下来,不知道这水汽中有什么成份,竟然惹得底下池塘中色彩斑斓的鱼儿争相跃出水面,微风轻拂而过时,水面上落下白色、粉色、紫色的花瓣,点缀出粼粼波光中的一番热闹色彩。

    少雨柔美如玉的脸颊在夕阳的霞光下染着一抹刚睡醒的晕红,一头长发一半落在窗外,垂散下丝丝缕缕的温柔,如黑色的锦缎随风飞舞。

    在经过适当的睡眠,喝了一杯息蒂端给她喝的治疗鞭伤的药茶,午宴结束时身体的酸痛疲累已减轻了不少,想必夜间的活动能够支撑过午夜。

    息蒂在寝房内室又在整理她睡过的床褥,兰德寝房不设床榻,而是在地毯上铺上睡褥,再一一摆上枕头、靠枕、盖毯等。息蒂在她睡过后,会重新对床上的所有用具进行熏香,让她觉得真是多此一举,安棣言未必不喜欢她身上的气息,否则他干嘛每晚要抱着她睡,当然息蒂的举动可以认为是一种贵族作风。

    少雨有时真觉得息蒂可怜,一位高门贵族小姐竟然每天做着大量的家务事,而且还要侍候她这个女怒,不知道心里会不会不满。但跟她聊起时,她却异常地自豪,认为王子殿下出行时只带着她一个侍女,这是一种难得的信任,对任何一名贵族女子来说都是一种极大的荣耀。

    也许跟少雨已较为熟悉,早上替少雨梳头时,息蒂轻轻地告诉她,她是王子殿下惟一带入自己寝房同眠的女人,他对她已经很不一般,只要她能够顺着他的意,其实……她没有再说下去,但少雨知道她也许想说安棣言这人其实并不是那么难以侍候。

    对她很不一般确实很不一般,除非他鞭打女人已是一种习惯。

    她自嘲地叹息一声,从窗口向楼下池塘中丢下几粒她掰下的糕点碎片。

    “扑”的一声,刚有些平静的水面又沸腾起来,鱼儿纷纷跳跃争抢食物,有一条长着蛾翅的金红色飞鱼甚至冲到窗口,扑腾下半透明的翅膀,甩出的水珠溅得少雨柔嫩的脸颊水光一片,那鱼儿还发出像笑声般的“咯咯”叫声,好得意么连条鱼儿都捉弄她!

    手忙向身旁靠枕上扔着的一块手帕摸去,没想到竟然摸到一只手。

    她吓得想缩手,那只手已握住她的,然后她被拥入一个坚实火热的怀抱。

    是他!回来时总是不出一声!

    “那块手帕这么脏,你还想用它来擦脸”安棣言拿出自己的手帕贴在她的额前、颊边轻轻地擦拭。

    他什么时候又变得这么温柔了他打发她来杜茵宫时可是一脸的爱理不理。

    瞥了眼自己丢在靠枕上的手帕,白色的手帕上染得一块红、一块黄,原是她吃完糕点后擦过手的,要是再用来擦脸,恐怕抹得一脸的花花绿绿。

    她的脸微微一红,确实有许多时候安棣言身为男人却比她细心得多,就像当年他在她用脏兮兮的手去取霉干菜饼时,他拿出手帕包住饼才递给她。

    银色的裙摆翩翩飞舞,就像盛开的银菱花瓣,而修长的在花瓣中旋转起春光一片,吸引住聊天的男人们的视线,就连靠墙走来的一位似有什么重要之事要向啻风禀告的兰德贵族也被吸引地瞟了一眼,又赶紧收回视线。

    “柴迪,来,喝一杯掺银羽狁兽血的风珈酒。”啻风招呼道。

    柴迪是门奈斯啻风从紫艾奎北带来兰德的近侍,多年来对他忠心耿耿,在他登基为王后受封为公爵,封地是当年两人过叛乱的安塔地区,这样也使这一片跟圣第公国接壤的区域保持了相对的稳定。

    走到王座旁,柴迪顾不得去接近侍奉上的血酒,凑近啻风说了几句话。

    啻风的眉拧了起来,而同时安棣言手臂上的镯子也亮起紫色的光点,按下镯子上的宝石,从镯中升起一张极小的银色微微透光的小卡片,他把这张卡片贴在耳边,片刻后眉心也微蹙起来。

    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少雨知道在宴席中安棣言拘泥于礼节不能随便调出镯子中的光幕来查看,这个小卡片看来也是传递信息所用,而且相对来说比较私密,有防止窃听的功能,而且在宴席中这样接听信息也是对主人的尊重。

    从耳边取下银色卡片,按在手镯上,卡片自动被吸入镯子,安棣言用兰德语让两名跳舞的舞姬退下,说道:

    “啻风叔叔,冰眙的纪如姆公爵雾珈增罗发动政变,曼普尼国王已被废黜。”

    啻风点了点头:

    “柴迪就是来告诉我这件事,有‘香多里屠夫’之称的雾珈增罗执政对紫艾以及临近的国家都是一种战争的潜在威胁。”

    “不错,雾珈增罗是冰眙最强有力的主战派,主张冰眙拥有对紫艾异星属地丹纳星球香多里以及兰德在滇第星球的属地阿甸加罗的所有权,甚至对紫艾本土也有部分领土要求,认为一万多年前



第140章 角落
    此时如同焰火般的星之花从王宫广场的四个角落射上天空,在一瞬间如繁花盛开,又如下起了七彩流星雨。

    少雨顾不得再去思考下面是喝胭脂香茶还是先吃上一个雪滋果,抬起头欣赏壮观瑰丽的空中奇景。

    由星之花组成的七彩流星雨在散落隐去的同时,一朵金色的三叶花出现在空中,这是兰德王室的象征,尽管兰德现已是门奈斯王朝,但仍延用了尼松王朝的纹章。

    看台上、广场内观看的人群中爆发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三叶花的显现意味着节日夜晚的狂欢巡游即将开始。

    “想去。”她只得说道。

    “那你怎样报答我”他的眸光中透露出暧昧的暗示。

    “我……”她的双耳沸热,颊边的红霞更深。

    此时广场正中的平台上正在表演幻术,迷离的灯光、绚丽的色彩,从幻术师那双看似空无一物的手中变幻出五彩的飞鸟,一圈圈围绕着头顶发出悦耳动听的叫声。四周身穿七彩羽衣的舞姬跳着脚铃舞,轻脆的铃声和着鸟声飘荡在广场上空,给观众带来清新而美妙的享受。

    “市政广场那边也有表演,不过不像王宫广场这里正规,都是各星球民间的一些小型演出团体,但许多时候却能够看到更加精彩的演出……”

    他说到这里,目光落向渐渐飘近主看台的一个巨大的、看似透明的气泡。

    广场中几乎所有的视线此刻都聚焦在这个晶莹美丽的气泡上,因为这是幻术师所变出的,也有不少人在窃窃私语,猜测着气泡中会藏有什么,会是兰德吉祥的凤羽金尾鸟吗推测前面的表演内容倒是极有可能。

    少雨好奇地注视着越来越接近主看台上空的气泡,在看台周围各种灯光的映衬下,气泡表面流动着炫目的光彩。

    看台上的护卫武士以职业性的警觉紧盯着晃晃悠悠飘近的气泡,出于安全上的考虑,只要表演者或表演道具有越过主看台的迹象,就该轮到他们出手,不过气泡在距离看台最前面大概一两米处已让他们放心地破裂,灰蓝色带有金点的翅膀从飞溅的水珠中展开。

    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气泡的安棣言,瞳孔蓦然收缩,手落在腰间的剑柄上。

    所有观众正想看清楚是只什么鸟,一声古怪的哨声从广场中间响起,那只鸟以一种奇快无比的速度飞冲向王座上的啻风国王,但有一个人比这只鸟更快!

    安棣言手中已出鞘的剑如闪电般破空飞出,竟然把那只鸟儿正欲张开的黑色长喙给生生钉在一起,同时啻风国王也已出手,三叶花杖射出一束白光穿透鸟身,半空中的鸟儿拍了下翅膀掉落下来,却是一只身体灰蓝颜色、细颈碧眼、头上长着火红色肉瘤的怪鸟。

    与其同时,广场正中表演平台浓烟密布,跳舞的舞姬四下奔跑,广场四周负有警卫工作的特种武士迅速出动,巡逻机洒下金色的驱烟雨,浓烟渐散,平台中间横七竖八地倒着些来不及逃走的舞姬,而重大嫌凶幻术师早已不见踪影。

    首先是茵特王城的市政长官走上主看台向啻风国王献上一筐已镀上纯金代表丰收的谷物果实。啻风表达感谢后,两名身穿黑色斗篷的神庙祭司过来抬起满满一筐的金色谷果,带去神庙奉献给西奥碧斯神。

    少雨觉得仪式并没有像她想象的复杂,在祭司们走下看台后,啻风国王简单地宣布节日巡游正式开始。

    骑着一色金毛狮驼兽的皇家侍卫队以舞蹈般的动作整齐滑一地用各自的金属杖敲响看台旁的装饰华美的音柱,不同的音柱各不相同的声音,如鼓如钟如琴如号角,组合成雄浑高昂的音乐声。

    最先出现在广场的是兰德风球协会的巡游队伍,后天就是兰德风球队和紫艾风球队争夺十国风球赛决赛权的重要比赛,兰德风球队自然是这几天最瞩目的明星。

    美丽的莎宾地区少女载歌载舞地簇拥着鲜花组成的平台,平台上是一只巨大的十多层楼高的三色鹿立体影像。三色鹿是兰德风球队的队徽,身体上有白、金、紫三种颜色的斑纹,细长健壮的四肢、金色尖锐的犄角极具有攻击性。

    身穿甲铠、背负金色翅膀型飞行器的兰德风球队队员围绕着三色鹿幻影在空中飞翔,今晚他们是茵特王城惟一允许操纵飞行器的非警务特种武士。在兰德等银雾星系国家,城市中除了设有专门的飞船停靠场,主城区上空原本就是禁飞的,这是为了安全着想,一般短途出行就用有限高的低空飞行车子。

    少雨好奇地打量着座椅扶手上的小型光幕,出现的是和她肉眼看到的景象没有什么差别,而安棣言扶手上的光幕却在播放空中飞行的球员近景,她侧着头想观察他的调试,安棣言的手已及时地探过来,点在光幕一角的一个金色符号上,然后轻轻地告诉她该怎么调试,如何捕捉、如何定位、如何慢镜。

    很快掌握后,少雨把镜头拉近,注意到空中飞行的球员不但发型有所差别,竟然头发颜色都各不相同,有银白色、有金色、有火红色、有紫色……五彩缤纷,再看到此时站在看台边缘向空中的球员挥手致意的莎宾公爵也是一头漂亮的银发。安棣言似乎也知道她的疑惑,很耐心地告诉她,风球比赛的规则以及着装发式上面的规定,队员将头发染成不同的颜色是为了在高强度、高速度、高对抗的比赛中能够方便得辨别队友,而这一支兰德队其实是莎宾风球队,所以早年就是兰德风球队主攻击手、有“银狼”之称的莎宾公爵作为领主向队员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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