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养成:帝尊大人别乱来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云胡
顾淸朝笑吟吟的看着她:“九歌妹妹似对并肩王的家事格外感兴趣。”
“我打伤了并肩王府的郡主,昨日的矛盾你们也见到了,我感兴趣似乎并不奇怪。倒是顾少爷你既有这层关系在,因何还去赴凌王之宴”
顾淸朝一耸肩,“这事在王都并非秘密,我外叔公与并肩王虽然是翁婿关系,可自从我姨母仙逝之后,两家关系便交恶了。他老人家脾气火爆,尤其三年前风君白在太阴失踪之后,与并肩王之间闹得更是不可开交。”
拓跋九歌未曾想过自己竟还有一位外公在世,论起关系来,顾淸朝岂不是自己的表哥
拓跋九歌看顾淸朝的眼神略起了几分变化,她沉吟了一会儿,问道:“我观顾少爷年纪应该比我大不了几岁,听说已故并肩王妃风华绝代,不知你见过真人没有”
“纵是见过也忘了。”顾淸朝摇了摇头,“我那时才三岁,哪记得人长什么样子。”
“难道府中就无画像”拓跋九歌瞥了一眼厉寒衣,心里揣度着之前那卷画轴他是从哪里搞来的。
“许是有吧,不过我之前未曾留意。”顾淸朝眼波一闪,想到这些天王都内的风言风语,似有人传眼前这位少女与他的姨母长得极为相似,不过他之前并没太过留神,现在看来,倒值得他回府中旧书楼翻腾翻腾。
“说来奇怪,我对九歌妹妹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寒衣兄这人忒不地道,他与你早就相识,竟也不给我引荐引荐。”
拓跋九歌听闻他对自己的称呼从美人转变为妹妹,心觉好笑,倒也懒得纠正。睨了一眼旁边,她神色冷淡了几分:“认识也分善恶,我与他只能说是孽缘。”
“与你认识的确是我上辈子造了孽。”厉寒衣不甘示弱的怼了回去。
顾淸朝目光在他二人之间来回,似笑非笑的叹了口气:“常言道不是冤家不聚头嘛。”
“谁与他是冤家!”
“有病!”
两人异口同声的怼了回去,说完互看一眼,两相生厌的别开头。
顾淸朝呵呵一笑,目光一闪道:“我今儿来前,听下人说三大学院的院主都一道进了宫,想来过几日三院便要齐开了,以后大家都是师兄妹,可得多多指教才是。”
“你们都要入天机院”
“阵法院与丹石院须得有丹师与阵纹师天赋者才可报考,国试大比前十虽有免考的资格,但若无那天赋,那两院也是不会收的。”顾淸朝解释道:“譬如秦家三姐弟,他们虽修为平平,但在那两院眼中却是香饽饽。”
“你似乎很瞧不起秦家姐弟。”拓跋九歌眉头微微一皱。
“倒也不是。”顾淸朝想起眼前少女与那三姐弟走的很近,赶忙改口道:“秦家姐妹冰雪可人自是惹人怜爱,只是那秦家二公子被人誉为丹师界后起之秀中的魁首,让人难以苟同罢了。”
拓跋九歌没去追究为何,她想知道的消息基本都套了出来,这王都内关系的确错综复杂,远不是在摘星城时可比。
“
第229章 是,我是在吃醋
第229章 是,我是在吃醋
“足够保你活着离开东灵。”
拓跋九歌目光幽深的审视着他,直到前一刻为止,她发现自己真有点看不懂这烧鸡了,不过,她还是选择伸出了手去:“合作愉快。”
“但愿。”厉寒衣凝视着她伸出来的柔荑,缓缓伸出手去,刚触碰到她微凉的指尖,拓跋九歌就直接将手收了回去。
心里略有几分失落,他心里不可遏制的窜出一种渴望,想将她收回的手给拽回来。只是瞬息,这念头就被他压了回去,脸色莫名黑了起来。
“到了。”拓跋九歌看了一眼窗外,转过拐角就是封正府的大门了,“就在这里停吧。”
“怎么还怕你那小叔叔在门口等着不成”厉寒衣嗤笑的声音莫名尖锐了起来。
“是啊。”拓跋九歌对他挑眉一笑,一点也不在外人面前掩盖自己对拓跋渊的心思。
她起身下车,未曾看到身后男子眼底一刹卷起的炙炎。
走出没几步,拓跋九歌忽觉得不对,疑惑的回头一看。
皓月从乌云里崭露头角,月华之下,男子跳下马车,大步朝她走来,“拓跋九歌!”
“还有何事”拓跋九歌看着他凝重的面色,心里咕哝:这货莫不是要反悔
“你……”厉寒衣眉头紧皱,话又堵在心口说不出来。
“你没话说我走了。”拓跋九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继续走人,手猛地被他拽住,力度大的叫人有些措手不及。
“我还有话还要问你。”
“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做什么”拓跋九歌不悦的盯着他的手:“爪子撒开!”
厉寒衣充耳不闻,目光执拗而锐利:“三年前你在秘境镜城中做的那场梦……”
拓跋九歌目光幽幽一动,当初在鲛魅秘境的镜城之中,她和厉寒衣相继陷入幻境,看到了对方内心深处的欲求与恐惧。
那场‘梦’里,她犯上作乱的企图第一次曝光于人前,也是她第一次深刻认识到自己对拓跋渊的心……
她喜欢那个男人。
不止是过过嘴瘾而已。
而对他怀有最世俗情和欲。
想到昨晚某人醉酒后的意乱情迷,再到今早酒醒后的忘却一切,她这会儿心里颇不是滋味。
“歌儿。”
熟悉的声音突然从后传来,一瞬有种把拓跋九歌从梦境里拉扯出来的感觉,她猛打了个哆嗦,只是一刹之间,厉寒衣的后半截儿话就要脱口而出。
拓跋九歌心里忽生出一种慌乱,唯恐这家伙真把自己当初在镜城中那个荒唐的‘梦’说于拓跋渊知晓了。
有道是事不过三,她可不想又被渊美人当面给在挫一次。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她朝前一蹦伸手堵住了厉寒衣的嘴。
画面就此定格,拓跋九歌感觉背后一阵发毛,厉寒衣瞪大眼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她,视线错到她身后时瞬间冷却了下来。
拓跋九歌吞了口唾沫回头看,看着月华之下男人修长的身影,对上那双平静幽沉的眼眸之后,莫名有种心虚之感,“呵呵,小叔叔……好巧啊,你也在。”
说话说得……拓跋九歌想把自己的舌头给绞了。
拓跋渊的目光落在她堵着厉寒衣嘴的手上,拓跋九歌惊觉不对,赶紧把爪子收了回来,而她的右手还被厉寒衣给拽着,几番用力愣是没挣脱开。
“放开。”
只是瞬息,拓跋渊的身影便走到近前,拉住了拓跋九歌的另一只手,目光冷冷的看着厉寒衣。
“不放又如何”厉寒衣目光挑衅。
“你可以试试。”拓跋渊的声音由始至终都很平静,却极具压迫力。
厉寒衣眸光微眯,似在衡量着什么,嘲讽般的勾起唇,松开了手。
“拓跋九歌,你的小秘密,我帮你保守了。这一回,算你欠我个人情。”厉寒衣说完,转身走回了马车。
拓跋渊没有阻拦,只是看了眼那位似睡着了的老车夫一眼,直到马车走远后,才拉着拓跋九歌,一语不发的回了府邸。
……
“少主冲动了。”老车夫打瞌睡般的驾着马儿,又有人细心观察便能发觉他的手压根没
第230章 居然偷看小野书!
第230章 居然偷看小野书!
我是在吃醋。
五个字,如天籁之音,又像是从遥远的不知名之地飘来,填满了整个空间,填满了呼吸,填满了拓跋九歌的脑海。
她回不过神来……
刚刚……不是幻听吧
现在……不是做梦吧
“可以再说一次吗”
“我在吃醋。”
“再一次。”
“……我在吃醋。”
“再一次!”
“……”
拓跋渊松开了她的手,面无表情的转身走人。
“别走别走!”拓跋九歌用力拽住他的袖子,小脸急的红扑扑的,“你再说一次,最后一次!”
“我没吃醋。”
咦
拓跋九歌色变,急道:“刚刚你不是这么说的!”
拓跋渊长睫下的眼瞳隐着几许笑意,“是吗我不记得了。”
“你是鱼吗记忆不超过七个数!”拓跋九歌赤急白脸了,待看到他眼底的促狭之色后,反应过来自己被捉弄了。“你……你你你,拓跋渊你这人忒坏了!”
“没大没小,谁让你直呼其名的”
“反正我从今以后都不叫你小叔叔。”拓跋九歌紧拽着他不放,“你说清楚,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刚刚……刚刚你就是吃醋了对不对”
拓跋渊低头看着她,星河般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异色,“以后真不叫小叔叔了”
“不叫。”
“那我拒绝回答。”
“叫叫叫!小叔叔小叔叔!!!”拓跋九歌立马改口,能让渊美人承认自己吃醋,她自行打脸有什么关系。
“你先乖乖站好。”拓跋渊食指在她脑门上戳了一下,眼神温柔的迷死个人。
拓跋九歌不甘心的松开手,一脸期待的盯着他。
然后,意想不到的,她被拓跋渊用力一推。
噗通——
整个人稳稳当当的栽进了浴池里。
“噗——哇咳咳咳——”拓跋九歌落水成狗,披头散发的从浴池里爬起来,捞开湿成门帘挡在眼前的长发,浴池里哪还有人拓跋渊的身影,连门都被稳稳当当的带上了。
“拓跋渊你这个……”拓跋九歌气的火冒三丈,这是什么绝世直男大猪蹄子!
为了逃避她的追问,居然把她一巴掌推到浴池里!!
然后,跑路了!
啊哈!这操作真他妈人间极品!
等拓跋九歌把湿衣服换下来,气势汹汹的冲到他卧房内去,蓄满力气准备一脚把门踹开,谁曾想那门没关严实,她一脚下去直接就是个高难度一字马劈叉,大腿撞在门槛上,疼得脸都扭曲了……
我……你……拓跋渊……你个狠人……
拓跋九歌哆哆嗦嗦从地上爬起来,狼狈至极,灰头土脸。
屋子里有淡淡的香味,闻着有着古怪,不是拓跋渊平日惯常用的宁神香的味道。
“洗完澡了”男人的声音不疾不徐从内室屏风后传来。
拓跋九歌深吸一口气,回头把门锁死,一瘸一拐的往里间走去。
男人躺在床上,平静的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一样。看了她一眼,将正看着的书合上放到了床头。
“腿怎么了。”
拓跋九歌磨牙瞪着他,“缺钙。”
拓跋渊面露疑惑,没再追究这个问题,“夜深了,睡觉吧。”
睡你个大头鬼,拓跋九歌心里爆粗,刚骂完就反应过来刚刚那句话,“睡觉”
她盯着他身边空荡荡的床位,屏住呼吸问道:“一起”
拓跋渊看了她一眼,没回答,直接躺下去,翻身背对着她,恰好空出一大截儿位置。
拓跋九歌拖着自己的‘老寒腿’一瘸一拐,小心翼翼靠过去,瞥了眼床头那本书。
《三千大道》
又是哪门子清心寡欲的破书。
拓跋九歌把这本书抛在脑后,轻手轻脚的钻进被窝里,喜形于色不过几秒她立马收敛住自己得意的嘴脸,默念:乐极生悲!要淡定,要稳重!
真是奇怪,早上渊美人还刻意与她拉开距离,今天晚上是怎么了难道真是被厉寒衣给刺激到了
“小叔叔你
第231章 你心疼了?
第231章 你心疼了
拓跋九歌把书一卷,先丢进千机锁里再说,心里火急火燎,只想把渊美人给就地捆绑,严刑逼供。
“嘶——”她眉头一皱,摸了摸自己的大腿,昨儿被门槛给撞着地方还有点痛。
她跑到铜镜前,费老大劲儿把裤腿卷到大腿根上,张牙舞爪,侧着脖子看来看去,果然看到大腿上有一道明显的青紫。
“奇怪”她余光扫到镜子里自己的脸时候,发现不对劲之处,赶紧凑了过去,她嘴唇上的伤口居然消失不见了!
“怪了……”
拓跋九歌像只猴子似的蹲在镜子边上搔首弄姿,推门声忽然响起。
“歌儿。”拓跋渊走了进来,恰好看到少女一只裤腿卷到了大腿根上,嘴唇噘成了猴子,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态蹲在地上。
最怕空气忽然安静。
拓跋渊默默退到了屏风后面。
“不是的……小叔叔你听我解释……”
拓跋九歌绝望的看着他离开,恨不能就地刨个动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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