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养成:帝尊大人别乱来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云胡
“啊……拓跋九歌你个山炮……”拓跋九歌抱着旁边的椅子腿儿哐哐撞了起来。
“不痛吗”
男人低沉的笑声忽然又响起。
“呃”拓跋九歌可怜兮兮的抬起头,见他倚在屏风边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当下更囧,忙把椅子给丢了,绝望的小声抱怨:“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简直丢死个人,连续犯蠢可还行
拓跋渊看着她,指背轻掩着鼻尖,像是在压抑着笑声,但还是有几缕尾音溢了出来。
“脑袋不痛吗”拓跋渊走了过去,看着她脑门上的红印子,伸手轻揉了一会儿,“睡傻了”
“哪……哪有……”拓跋九歌这会儿窘的眼神频频闪躲,内心眼泪成河,自己光辉美丽的形象啊……
说没就没了。
拓跋渊叹了口气,伸手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拓跋九歌吓了一跳,赶紧搂住他的脖子,眼睛扑闪扑闪的眨巴着,心脏乱跳,有些惊讶于他的举动。
好像从昨晚开始,他就有点变了……
非但没有拒绝她的过分亲近,反而还有点主动了起来
拓跋渊把她放到了旁边的软塌上,从小柜里取出一盒软膏,扭开指上蘸取了些许,抹在她的额头上。
“腿怎么了”
她白生生的大腿就这么晃荡着,拓跋渊只瞄了一眼,就把视线也挪开了,但还是看到了那抹明显的青紫。
“不小心撞的。”
拓跋渊叹了口气,失笑的摇了摇头,“你啊,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与人比武,怎还能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的”
拓跋九歌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你心疼了”
拓跋渊手微微一顿,抬头看了她一眼。
一眼,叫人心头一跳。
“啊!”拓跋九歌一声叫唤,倒吸了口凉气。
拓跋渊的手正巧摁在她腿上的青紫处。
“你……你轻点!”
“活血散淤。”
药膏被他掌心的温度一点点散开,渗透到肌肤里,拓跋九歌脸上微微有些潮热,刻意放缓了呼吸的节拍,直勾勾的盯着他的手。
拓跋渊的手生的极为好看,十指修长,骨节分明,只见还有点淡淡的粉色。
嘤嘤嘤,一个男人的手怎么可以好看成这样!拓跋九歌内心止不住的骚动,明明是正儿八经的在上药,她却给揉的心猿意马了起来,整条腿都麻酥酥的,内心天人交战,恨不能把他的手强行粘在自己腿上。
“好了。”拓跋渊慢慢收回了手,将她的裤腿给挽了下去,抬头对她微微一笑,“以后小心点。”
“等等。”拓跋九歌意犹未尽的拉住他,吞了口唾沫,指着自己嘴唇问道:“这里怎么
第232章 被反撩了……嘤嘤嘤!
第232章 被反撩了……嘤嘤嘤!
换好衣衫,长发以一条红色发带高束,看上去简单又爽利,拓跋九歌快步出了房门,院里已不见拓跋渊的踪影,不知他去了何处。
到了正堂时,她远远见听蝉与虎奴都在外间候着,快步走过去后,恰一人从堂内走了出来。
尖细的嗓音,听着刺耳,“既是如此,小人这就回宫复命。”
堂内走出一白面肥圆的老太监,拓跋九歌与他正对了一眼,一刹那老太监眼里闪过惊震之色,在原地呆若木鸡。
“李公公,请吧。”听蝉站出来道。
“刚……刚刚进去那位是”李公公吞了口唾沫。
听蝉笑而不答。
李公公不甘心的走了,一步三回头的望着堂内。
“宫里来的人”拓跋九歌不是没注意到那位老公公看自己的眼神,活似见到鬼了一般,“可是陛下又有什么旨意”
拓跋渊不疾不徐的倒了一杯茶,将茶雾吹散,小啜了一口,这才道:“与陛下无关,乃是并肩王府丢了一人,找到皇城里去了,陛下着人来咱们府上问一问罢了。”
“谁丢了”
“风烈阳。”拓跋渊倒了杯茶递给她。
拓跋九歌端茶的手一晃,水溢了满手,不由皱眉:“他怎会丢了该不会是你那晚……”
拓跋渊拿出帕子将她手上的水擦干,不疾不徐道:“许是醉糊涂了还在某个地方睡觉未醒吧……”
拓跋九歌狐疑的看着他,这都多少天过去了,喝什么酒能醉成这样
不过他既说的这么笃定,想来风烈阳应该没什么大碍,拓跋九歌也不再此事上多追究,盯着他给自己擦手的锦帕,顺势又揣到自己兜兜里。
拓跋渊见状一笑,“一会儿我要到凌王府上走一趟,歌儿可要一起。”
“也好。”拓跋九歌点了点头,摸了下手腕,考虑着要不要把小野书拿出来质问他,就听他转了话锋,“三院招生之事应该会被延后,如此也好,若你要入天机院,在此之前先得把某些不安分的斩除掉。”
拓跋九歌手上一顿,“好端端的怎延后了”
“国试大比无疾而终,本就不合规矩,加上咱们最近得罪的人不少,自有人不乐意了。”
得罪的是谁,不言而喻。
“说起来当日复试,拓跋天月该是受伤最浅的才对,但这些天她似没什么动静小叔叔可有她的消息”
“成王罚她闭门思过,近段时间,许是见不着这位侧妃了。”
拓跋九歌勾了勾唇,“我一直在琢磨,成王看上去也不是个长情之人,这么些年,为何他正妃之位一直空置,偌大王府好像也没几个姬妾,拓跋天月在他那儿真这般得宠”
“得宠……许是算不上吧……”拓跋渊眸光幽幽一动,说的含蓄:“成王府这些年并非没姬妾入门,只是最终都成了短命的不幸之人。成王性情喜怒不定,做他身边的人表面或许光鲜,背后得忍受许多常人不能忍之苦楚。”
“你直接说成王在某方面是个变态不就行了。”拓跋九歌忽然语出惊人。
“咳。”拓跋渊被茶水一呛。
拓跋九歌赶紧凑过去:“我帮你擦,我帮你擦。”她拿着帕子仔仔细细在他唇边擦拭着,有心试探,故意靠的很近,呵气如兰,眼波**时不时盯着他。
正常的情况下,她应该会被某位直男一巴掌给推开,然后一堆之乎者也男女大防狠狠教育。
“歌儿。”
拓跋渊眉头猛地皱紧,将她的手拉了下来。
拓跋九歌心里叹了口气:果然还是自己想多了,渊美人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开窍了呢
“这帕子刚给你擦了手,用来给我擦嘴不合适吧。”
他的手忽然掠过她的侧脸,勾起轻垂下的红色发带,放于唇畔轻轻一拭:“
第233章 即便没有血缘关系,此举也太出格了吧!
第233章 即便没有血缘关系,此举也太出格了吧!
拓跋九歌对拓跋渊的话始终心存怀疑,直到听蝉自己听到声儿,俏脸红扑扑的跑进来,“主上,您终于肯让属下去成王府了吗”
拓跋九歌:“呃……”
“时候到了会通知你。”
“好叻。”听蝉一脸兴奋。
拓跋九歌真的看不懂了,表情一言难尽:“他……”还真有人喜欢往火坑里跳啊
拓跋渊没给她过多解释,“以后你就明白了,先去凌王府吧。”
“呃,好吧。”
此去凌王府,虎奴并未同行,而是被拓跋渊派遣出去布置别的事由,马车在凌王府门口停下。
拓跋渊率先下了马车,拓跋九歌正要跳下去,却见他对自己张开了怀抱。
她微微一愣,这是要抱她下车
拓跋九歌面上一窘,咬着牙:“那么多人看着呢!”
拓跋渊眼含促狭,笑道:“小时候不是说,要我一直抱着你吗”
拓跋九歌被他噎的不轻,当年她就是随口一句,哪曾想他还会记得
现在她都长到他胸口那么高了,再像个小娃娃那样被他抱着,老脸都要丢尽头,恨恨的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拓跋九歌美目含嗔,又羞又恼的小样儿不知叫多少人看的眼都直了。
“尤物……简直是天生尤物啊……”
“也不知以后谁家才俊有幸,可以将她给娶回去……”
窃窃私语不断。
拓跋渊眸光幽幽一动,看着还有些闹别扭的少女,长臂忽然一伸,扣住她的纤腰一把抱下了马车。
周围那些小心偷看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两人真是叔侄”
“即便没有血缘关系,此举未免也太出格了些吧!”
拓跋九歌小手勾着他的脖子,小声低呼:“小叔叔”
“嗯”拓跋渊低头看着她。
温热的鼻息轻拂在脸上,拓跋九歌睫毛微颤,不自觉翘起了足尖,轻轻点地,一派小女儿娇羞的样子,殊不知自己此刻的模样在旁人眼中看来多么引人入胜。
拓跋渊呼吸微沉,感受到周遭越发炙热的窥视,心里忽生出一种不悦之感,恨不能蒙上那些人的眼睛,又或是将这个小家伙变回以前小小一只的样子,可以直接藏在自己怀里,省的被那么多人窥探。
“以后在外面不许笑。”他鬼使神差的说道。
“为什么”
拓跋渊眼波一闪,面带嫌弃的戳了一下她的脑门,“笑起来好丑。”说完,把她一放,径直入了王府。
拓跋九歌满心的粉红泡泡吧唧一声全破了。
“拓跋渊!”她磨着牙根,舞着小拳头追着上去。
……
“远远就听到你们的笑声,阿渊你可真是有福气,有九歌这样的妙人儿在身边日日陪着,心情也当美上几分。”凌王笑吟吟的走出来相迎,目光落到拓跋九歌身上时微微一亮,手微微一招,“乖侄女,过来让四叔细瞧瞧。”
拓跋渊往前走了一步,格在中央,“男女有别,殿下虽认了歌儿为侄女,但该守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凌王眼神戏谑,之前他虽未出去,可在自家府邸门口发生的事儿自有人过来通禀。
“只是些个玩笑罢了,阿渊这么认真作甚。”凌王笑了笑,“知道的,明白你是在护犊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
“是什么”拓跋九歌伸出脑袋,故作无知的接了话茬。
凌王笑而不语。
拓跋渊伸手把拓跋九歌的小脑袋摁回了背后,警告的瞪了她一眼,面色不改的将话题岔开,“你之前让人传信过来,不是说有要事要商议吗”
凌王也不再打趣,颔首道:“去书房吧。”
三人往书房过去,路上拓跋九歌不时看着周围景致,之前她虽在凌王府上逗留了一日,但并未转悠过,这一路走来还是相当陌生。
“一会儿要说之事甚是无趣,不如我让人带九歌你在府上好好转悠一圈,省的你无聊。”凌王笑道。
“不用。”拓跋渊率先开口。
凌王看了他一眼,未再说什么,脸上的笑意却是深了几分。
拓跋九歌假意不觉
第234章 这里有我,对不对?
第234章 这里有我,对不对
在凌王一脸怀疑的神情下,渊美人选择了手下留情。
拓跋九歌解脱般的长吁了口气,赶忙把自己的小蹄子给收了回来,不敢再伸出去造次。
又羞又恼的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才佯装无事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徐徐饮着,稳当心神。
“咳,那小王继续说了。”凌王清了一下嗓子,道:“事情要从两年前说起,当时王都中出了一桩悬案,不少新生婴儿相继惨死,死状离奇。此事曾由青天寮负责查办,但查了许久都无结果,之后一段时间内再无新的受害者,此事便也无疾而终了。”
“婴孩儿惨死”拓跋九歌正了正容色,“可是最近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凌王点了点头,“就在前几日,外城庶民所里死了几人,死状与当年的那些婴孩儿如出一辙。”
“庶民所只是死了几个庶民,原来也会引起朝堂的关注啊”拓跋九歌笑了笑,话语中的嘲讽倒没怎么掩饰。
在四洲荒海间,能被称为庶民的只有那些连星力低微,连最低等的星者都成不了的寻常人,处于阶层底端,如蜉蝣蝼蚁般的存在。而庶民所里的人,活的更是比寻常人还不如,都是一些没有户籍造册或是乞丐或是残疾,再不然就是一些鼠窃狗偷之辈。
凌王闻言笑了笑,也没去说什么一视同仁的场面话,继续道:“原本只是几个庶民死了的话的确不会引人注意,这事有些诡异,当日也是凑巧,几个衙役去庶民所巡逻,恰好发现了这几具尸体,因为死状太过诡异,所以他们动手检查了尸体。
怪就怪在回来之后,凡与那尸体有过接触的衙役基本全死了,乃至于他们的家人都无一幸免,且死状与那些尸体一模一样。”
拓跋九歌与拓跋渊对视了一眼,她眉头不禁一皱:
“听上去怎好像是会蔓延的瘟疫”
“若是瘟疫就好了,你们若见了尸体就会明白,那绝不是什么疫病。”凌王叹了口气,一脸头疼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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