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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斩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古夏
    “所以,我说那个男的是女的也不算错啊。”

    女医生点点头。

    “是啊,我没说你答错呀,是你让我扎的啊!”

    我石化中。

    女医生摇摇头,

    “算了,智力测验对你们是难了点,我考你们一道简单的数学题吧。”

    我勉强支撑起自己伤痕累累的躯体,我不为别的,我要为自己正名。我高考数月138。这次绝对没问题。

    女医生:“很简单,就考你们背诵圆周率好了,背诵的长度自己控制。净坛使者,从你开始,然后正义超人,使徒行者顺着轮流。”

    净坛使者:“314”

    正义超人:“15926”

    我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刻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病。

    女医生摘下了口罩,和我想的一样,女医生很漂亮。看到她脸的一刻,我选择了原谅她,而且突然感觉她对我的伤害也变得好舒服。莫非她开发出了我某种爱好

    女医生开始解开她身上的白大褂纽扣,我惊讶的发现女医生里面什么也没穿,女医生又脱下大力士男衣服。抬头冲着大力士男一笑。

    女医生:“我说过了,要是都答对了,我就奖励他。”

    女医生夸上担架,缓缓坐了下去,身边开始传来让人魂不守舍的声音。搞得我羡慕嫉妒恨,好想答题。

    大力士男正在忘情时。女医生突然低头咬了下去,大力士男痛苦的喊叫,但为时已晚,大力士男的脸部,脖子等处被咬的残破不堪,鲜血淋漓。

    原本还让人害羞的画面,瞬间变得让人毛骨悚然,女医生闭目,仰头咀嚼着,像是在品茗什么美味的东西,咀嚼过后,咽了下去,接着又低下了头,继续吃着。

    几个人的脚步声从门外进来。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哎呀,怎么又被她跑了出来,还让她穿着我的大褂,快把螳螂女抓回去。”

    说话的人是达文西,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他。

    达文西身后的两名保卫架着“女医生”离开了屋子,此时在看那大力士男,已经被咬的支离破碎。

    所谓的女医生,其实也是这里的病人。原本是一个家庭主妇,她的丈夫是一个医生,平时在家,两人很喜欢玩变装的游戏,但后来女人发现自己的丈夫和医院的护士有染,受不了刺激的她在一次两人的游戏中,咬死了自己的丈夫,他认为吃掉了他,两人就能永远在一起。丈夫因为被捆绑无法挣扎开,就这样活活的,缓慢又痛苦的死去。

    女人又用同样的方法把那些对他有想法的男人带回家,然后重复同样的过程,女人因此也有了自己的绰号。

    螳螂女。




第313章 无舌男孩
    我:“达文西,你怎么在这里”

    我惊讶的看着达文西,达文西脚上穿着蓝色的拖鞋,配合蓝色方格的粗布5分裤,腰间用一条麻绳系上,上身是一条白色肩带背心,背心经过多次的清洗已经脱纤维。很多地方已经出现窟窿,达文西鼻梁上挂着金丝框的眼镜,抓了抓他前额突,两边随风摇摆的长发。

    达文西:“我不是告诉你我在医院里做兼职嘛。”

    我:“了解。快把我解开。”

    达文西用眼色瞄了瞄我身旁的净坛使者。我领会其意思。

    我看向右边的胖男:“二师兄,我有话和你说。”

    净坛使者一侧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哼。”

    我这傲娇的表情是几个意思。还有你怎么还有腮红,我心里吐槽道。

    我决定投其所好:“我知道有一家卖圈圈糖的小店哦。那味道如同站在阿尔卑斯山山顶,迎着山风张开双手,风从指间飞过,旭日升起,山崖边的草叶上,挂着昨夜遗留的露珠,晶莹剔透。你采下叶子微微对折。对着天空轻扬下颌,露珠顺着光滑的叶面滑入口中,那冰凉的水珠带着花的芳香和蜂蜜的甜味。”

    净坛使者显然被我说动了转过头。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在哪在哪呢”

    我斜眼瞄了瞄达文西,让净坛使者靠近点,以免被他听到。净坛使者凑过头,我。我用脑门对着她的额头用以一撞。因为用力过猛我有点晕,他却一点事也没有,净坛使者生气正要变身时,达文西用板凳砸向他的后脑勺,净坛使者晕了过去。

    我看向达文西:“快替我解开,原来他们说的接应我的人就是你啊。”

    达文西看着我没有动,我看向他。

    我:“怎么了。”

    达文西:“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

    我

    我:“你不是认识我么。”

    达文西:“不行按规矩来,对暗号。”

    我:“行行行。随你随你。”

    达文西:“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

    我:“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

    达文西:“画图里龙不吟虎不啸,小小书童可笑可笑。”

    我:“棋盘内车无轮马无缰,叫声将军提防提防。”

    达文西:“卖药糖喽,谁还卖我的药糖喽,橘子还有香蕉山药仁丹。买的买,捎的捎,卖药糖的要来了,吃了嘛地味儿,喝了嘛地味儿,橘子薄荷冒凉气儿吐酸水儿,打饱嗝儿,吃了我的药糖都管事儿,小子儿不卖。”

    我:“大子儿一块。”

    达文西:“您给两块二,去五分哪让五分哪免五分哪让五分哪,您给两块钱。我去一毛我让一毛我免一毛我让一毛。

    我:“掌柜的,别让了,再让我们就赔了。”

    达文西:“今天没有事啊,前去刨刨地地啊,来到的地头上诶。放下锄,一锄二锄两三锄,锄到了地头放下锄,恩,撂下了锄。我的儿啊,有什么事啊”

    我直接咬断束缚带,拿起板凳,起身对达文西一顿暴揍。

    我大怒:“有完没完啊,你说卖布头的时候就想拦你了。你还要说羊上树。是不是打算待会返场再唱大实话啊。”

    身后的净坛使者喊了声,“呓!”迷迷糊糊的要起来,我反手用板凳一砸,他又晕了过去。

    达文西在地上抽泣。委屈的看着我。

    “唱探清水河不可以吗”

    我又是一顿暴揍,这回心里总算舒坦点了。

    我:“达文西,你在这里查到点什么。”

    达文西:“我查到,有人在这里拿那些病犯做实验。最近出现的几名凶手,他们身上都有奇怪的能力,这些能力和上古的兽人有关,而且这些人之前都被关押的这里。”

    达文西神秘的凑过身:“而且这里的工作人员都被换过,不是原来的一批。”

    我好奇的看着达文西。

    我:“那为什么你没事啊。”

    远传传来众人的脚步声。

    达文西神色紧张的看向门外:“我又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时间紧迫,以后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

    达文西转身想跑,我急忙拽住。

    我:“喂,你有没有什么新发明,要你命几千的。给我防身。”

    达文西:“有一本秘籍给你。”

    我接过一看,竟然是一本动物版科全书。

    还没等我吐槽,达文西转身出门就跑。被几名保卫拦住,达文西歇斯底里的大叫,那神情和精神病一模一样,我总算明白为何他没事了。

    保卫把我带进一间8平米的小房间,关上了门。

    我靠在墙壁上,毫无精神,一连两天,都没有东西吃,没有水喝。也没有人过来管我,就好像被遗弃一般。

    房间不大,只有几平米,两米多高,周围的墙壁都被软组织包裹着,防止你自杀。唯一的大门也被锁上,门上面是一块玻璃可以看到外面,下面是一个鞋盒宽,一包餐巾纸高的开口。

    这压抑的空间让我很不舒服,正打算逃出去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脚步声停在了门外,一个饭盒从开口塞了进来。我站起身从玻璃口往外看。

    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正在给一个个开口塞食物,看来这里除了我还关押着其他人。小男孩转身时看到站在他身后,一脸惊讶,慌张的手里的饭盒差点掉地上,我急忙接住。

    我:“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怕吓到他,我后退了一步,男孩也稳定了自己的情绪,看了眼身后被打开的门,打量了我。脸上露出惊讶的样子,不过并没有喊叫。

    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试着和他拉近距离,男孩看着我没说话,我以为他没听清,又说了一遍。

    男孩皱皱眉头,张开嘴,发出呜呜的声音。我看到他嘴里的半截舌头。男孩牵着我,我注意到男孩的手指也被削去,男孩的背上还塞着一块木牌,那是一个灵位。

    是他!

    那是一个偏僻的山村,村里的留守女孩接连失踪。村民巡山发现尸体时,看到女孩的裤子都被人脱去,显然生前遭受了伤害。

    矛头最后指向里村里的一个男孩。这个男孩的父母早亡,经常会去周围村民的菜地里偷东西吃,其中一个父亲曾表示看到过他带着自己的女儿出去,之后女孩就没有回来,村民在他的家里还找到了失踪女孩的物件。所以基本认定了是他所为。

    那个愤怒的父亲。挖去的他的舌头,削去了他的手指,还逼着他娶自己已故的女儿。虽然残忍,但因为其他父母感同深受,所以没人阻止。

    男孩被关在一个地窖里半年多,捕快带走时已经被折磨的骨瘦如柴,因为无法证实他的年龄,最后被送来了这里。

    男孩一直表现的很安静,对谁都带着笑容。但如果有人想碰他身上带着的女孩灵位。他就会瞬间变得凶狠起来,男孩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

    顺便提一下,那个剪掉男孩舌头的父亲后来莫名死在了家里,发现时全身已经肥大发臭,房间被他撞的乱七八糟,瞪大了眼睛,更诡异的是他肿大的肚子上,似乎出现了几张人脸的图案。

    男孩领着我查看了其他的房间,里面关押着其他人,那些人或男或女,但都神情萎靡,看到我的脸出现在玻璃窗外时。

    有的冲过来拼命的拍打喊叫,让我放他出去。有的只是抬头看一眼,然后继续狼吞虎咽吃着。

    我从他们身上的制服判断,这些人应该就是原先的安保和工作人员,那现在的安保和工作人员是

    远处的大门打开,几个人走了过来。关押我的门从外面打开,我抬起头看去。

    “夏先生,我们院长请你参加晚会。”



第314章 墙内的人
    跟着保卫走进大厅,此时大厅已经被装扮成了宴厅。

    “女士们,先生们,我宣布宴会现在开始。”

    说话的人,踩在一张桌子上,一手举着酒杯,他那标志性的蓬松发型,在灯光下犹如杂草。

    所有人都在载歌载舞,没有人理会我,我在考虑要不要找机会溜走。决定找了一个位子先坐下观察情况。

    旁边坐着一个女人,我笑着朝她点头示意了一下。女人带着面具,我发现她的脚下匍匐着一个男人。

    我“这是”

    女子“山羊。”

    我“哦。”

    我扫视了一眼大厅,在大厅的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高台,最上面竖起的架子,上盖着一块白布,里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杂毛站在桌子上,充当着司仪的角色。我心里猜测莫非他就是保卫说的院长当然这个所谓的院长已经不是原来真正的院长。

    我推测,北桥病院的管理者正是那些被关在单间里的病人,而真正的病人成为了这里的管理者。

    “夏夜,又见面了”

    女人的声音有点熟悉,我侧头又看了看她的身影,确实似曾相识。

    我“姑娘,莫非我们相过亲”

    女人低沉的笑笑。

    “好吧,我们玩个游戏,如果你赢了,我就摘下面具。”

    其实我对着女人是谁不感兴趣,不过既然对方提出了,我也陪他玩玩。但是我心想,可不可以不要摘面具,脱衣服可以嘛,嘿嘿。

    女人在桌子上摆下三张牌,分别亮给我看,其中一张是鬼牌。女人没有出手,三张牌开始自己洗牌,看来女人具有某种控制纸牌的念力。

    “好了,可以选牌了。”

    我看着女人,用手指敲了敲右侧的牌面。

    我“我想这张不是。”

    我又敲了敲最左侧的一张牌面。“

    我“我想这张也不是。所以应该是这张吧,如果有鬼牌的话。”

    我看着女人笑了笑,用食指敲着中间的纸牌。面具下的女人发出笑声。地上趴着的男人张开嘴,一张纸牌从他口中飞出,那正是一张鬼牌。

    女人摘下面具看着我。我惊讶的看着女人,许久。

    我“请问你是”

    女人的脑后挂满黑线。

    女人“我竟然和一个呆瓜,真是那这个面具你还有没有印象”

    女人换了一个面具。我认出了她,是我在五庄观遇到的神秘组织成员,代号牧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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