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斩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古夏
女人侧着头躺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安静的房间里传来拉链和脱衣服的声音。
男人脱去身上的衣物,爬上桌子。趴在了女人身上,那人肥胖个身躯,趴着的时候,看上去就像是一只猪。
男人开始解开女人衣服上的纽扣,起初女人紧紧拽着领口,但当男人撩起女人的衣服粗鲁的拿捏后,女人开始放弃抵抗。
房间里开始传来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桌子也因为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楼道外依稀传来脚步摩擦地面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到了房门外,男人原本不想理会,但声音越来越近。身后的门锁转动了一下,然后缓缓的打开,男人站起身看去,看到门外站着个人影。男人突然掐着自己的脖子,痛苦的张口呼吸,但呼吸越发困难,摇晃的男人撞在了一旁的柜子上,柜子随机倒下,原本摆放的玻璃瓶纷纷落下,碎了一地,女人起身看着地上躺着不动的男人,抓起衣服,跑了出去。
几天前:
河岸的风,吹起沿岸的垂柳,几片长叶离开枝条掉入湖面中。湖心中,两只白色天鹅扇动两翼,那几片树叶随着波动的涟漪,慢慢漂向岸边的影子里。
我打了个哈欠。看着不远处的一棵焦树。
昨夜的一场大雨不期而至,今天却又是个睛朗的早晨,因而今日的公园多了几分难得的清凉。我抬起头,不远处的天空还有一片黑色雨云尚未散去,时不时响起几声躁动。看样子还会有一场雷雨。
不远处的垃圾桶外,一本被雨水冲懒的笔记本还在垃圾桶外,被不识字的清风乱翻书。
我叹了口气,头枕着双臂,后仰着躺在白色的长椅上,慢慢闭上眼。思绪回到了昨夜。
我:“在看书!”
“恩,”
女孩听到声音,抬起头。冲我笑了笑。女孩坐在一张公园的长椅上,顶上是一盏路灯,灯光下,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雨滴穿过,不远处的湖面上也是朵朵莲花。但女孩似乎并不受影响。依旧低着头,聚精会神的看着书。
女孩有一张小圆脸。笑起来的时候,脸显得很大,不过并不难看,还很亲切。两侧各有一个酒窝,鼻梁上挂着粉红框架的眼镜,留着干爽的短发,额前是整齐的刘海。女孩身上穿着高中的校服。胸前挂着校徽和名牌。应该是附近学校的。女孩身上透着书卷气,看到第一眼,就觉得是一个很乖的人。
女孩的脸很苍白,我在她的的身旁坐下,女孩往旁边挪了挪,和我保持着少许的距离。
我:“你每天都来”
女孩:“恩,清晨空气好,在这里容易看得进去,快高考了。”
我:“呵呵,想考什么学校。”
女孩:“商务管理。”
我:“是么,这么厉害,是你喜欢的专业”
女孩脸上显出一丝犹豫,点点头。
我:“是么,有把握么”
女孩看了看我,又低下头,好久。“我会努力的。”
我:“为了妈妈么”
女孩看向我。
我:“其实你不喜欢那个专业吧,你的梦想是想当个老师。只是你的妈妈希望你可以继承家业所以。”
女孩吃惊的看着我,站起身,眼睛打量着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举起蓝色的笔记本。
女孩:“怎么会”
女孩伸出手想夺走。我伸手一抛,扔在了垃圾桶旁。
女孩起身想去捡,被我抓住了他的手臂。
我:“你不用勉强自己,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女孩:“不可以,我妈妈为我付出了很多,我不可以。”
我摇摇头,“不用了,你妈妈已经想通了,她现在支持你做老师了。”
女孩狐疑的看着我,脸上透着不信的表情:“真的”
我指了指:“恩,你看那里!”
一个中年女人正站在不远处看着我这里。身旁是赵小群搀扶着,打着伞。
我:“所以,你不用在执着了,回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
女孩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远处的母亲。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点点头。
女孩:“谢谢。”
在一阵雷声中,女孩的身体越来越淡,最后变成一股白烟吸入了我掌心的纸符里。我超女人招了招手,中年女人在赵小群的搀扶下走到我身前。
我“等回到家,把这纸符用火化了,再用清水让她服下就可以了,这样她的魂魄就可以回归本位,估计明天就可以醒了。以后的生活就让她自己选择吧。”
中年女人手捧着,紧紧贴在掌心。不住的点头。赵小群扶着中年女人。
赵小群:“小姐姐,那我们先回去了。”
赵小群朝我眨了一下眼睛,我尴尬的笑笑。待赵小群和女人走远。小妃一下从我身上分开,缩回了骨戒里。我打了个喷嚏。没一会儿,漂泊大雨就把我的衣服湿透了。
我:“大姐,你为啥说走就走啊。也不打个招呼。”
 
第215章 不用了他死了
转眼就到了6月,校门外是熙熙攘攘的学生和家长,有的是放假,有的是毕业了。那些毕业的学生,不论以前多么抱怨这破旧的学校,离开时都带着点遗憾,临走时都会有点舍不得。为什么呢。是在感慨当初在学校时没有好好的学习。是在感慨曾经暗恋的女孩从此将了无音讯。还是在忐忑即将步入的社会。
或许兼而有之吧。
经过几小时的车程,我终于回到了上海。
在医学院呆了三年后,我开始了自己的实习生涯,地点是南方某市的一所医院院。因为某些原因,我并没有完成实习,草草的结束了,然后提前回到了我出生的城市。剩下的便是半年后回学校,参加毕业考试,领取毕业证,之后便是进入茫茫的社会,成为众多马路上攒动的人头中的一个。
说起来离开这座城市也一年了,记得上次走的时候正好是上海这几年来最大的一次雪。整个外滩都被白雪包裹着。远远望去,东方明珠就像一颗巨大的圣诞树。那一幢幢高楼宛如礼物盒,从高速到大马路都一下安静了。
那时感觉上海一下子变得那么纯洁,那么童话。
记得在我七八岁的时候,上海也曾下过一场大雪。南方的孩子对雪总是充满了好奇。而农村有更多的场地让你玩耍。
我被一只手牵着走在雪地里,对方比我高出一个头,是一个大姐姐。大姐姐留着长发,长长的头发从帽檐下流出。跑动时,总是把我的鼻子刮的痒痒的。
我忍不住揪着她的头发,姐姐的头发很细,很柔软。可能这也是为什么我对长发的女孩子有更多的好感吧。
好了,到了,大家快点下车!中年售票员敲着玻璃催促道。好像谁都欠她钱般。等待乘客下车时,和正在看报的司机聊起了山南海北的传闻。我看了一眼司机,司机腿靠在方向盘上,脱去了鞋子,正一边看报,一边听着椅后的售票员。不知聊到什么,笑的格外开心。
因为没什么行李,我第一个走下车。我吸了口气,虽然空气里满是汽油味,但也比车厢里好闻。跟火车里那些汗味和鸡爪,泡面的混合味道比起来。
城市总是那样的忙碌,好像永远不会停歇,走出车站,马路上逐渐热闹起来,人也开始多了起来。
“大哥,可不可以给我点钱买车票回家。”
路边,粉笔字后跪着一没有路费的青年女学生,去年她就因为丢了学费跪在这里。
我笑着看着她:“小妹妹,要不要跟哥哥回家,哥哥家里有很多好吃的哟,哥哥还可以教你如何做人哟!”
女学生看了看我,背起书包走了。
离开我车站,我又换了一辆公交车,公交车行驶了2个小时,一路上,那女售票员隔一站就会敲玻璃提醒乘客上下车,每每困意袭来,就又被吵醒。
煎熬了一天一夜,我终于来到了自己的家,简单的洗漱后,就躺到了自己舒服的床上,正打算舒展肢体。好好的睡一觉。
手机的电话铃声响起。
“夏夜,你回来了没有。”
走进必胜客,我在门口扫了一眼,赵小群先看到了我,朝我挥挥手,我笑着走了过去。我拉开椅子在赵小群的对面坐下。
赵小群:“想点点什么。”
我看了一眼桌子上,赵小群已经点了一份小食拼盘。自己是一杯橙汁。我随便翻了翻。给自己点了份金桔柠檬,又点了份炸鱿鱼。
我合上菜单交给服务员,看了眼坐在对面的赵小群。
赵小群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体恤,外面套着背带的绿色背带裤,头发的两侧绑着两个红的的蝴蝶结。脚上是一双很白的球鞋。
赵小群:“在看什么。”
我:“看你可爱呀,害人心动。”
赵小群:“滚,”
说这话时,赵小群的眼睛还是弯弯的。赵小群因为是护理专业,所以毕业的时间会比我快一年。没想到她会在上海的医院上班,真是一阵窃喜。
我:“上班的感觉怎么样。”
赵小群叹了口气:“哎,就这样,每天忙死忙活的,还要端屎端尿,受人白眼。还是读书好。”
两人回忆起了读书时候的日子。突然感觉时间不经意间过去了这么久。
赵小群看看两边突然探过头来,我趁机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赵小群撅了下嘴哼了一声:“夏夜,你还记得王良么。”
我点点头。
王良是我们学校以前的年级主任。一个五十多岁的猥琐老头,他个子不高,一米五出头,体态臃肿,秃发,黄牙。喜欢穿一
第216章 伊阿索康复中心
死者王良,河北石家庄人。58岁,死前担任康复中心主任一职。被发现时全身光着身子,表情痛苦。周围到处是玻璃碎片。因为怕破坏康复中心的名声,所以这起案件是秘密调查的。
陈秀媛将资料往我桌前一丢。拿起茶杯轻茗一口。陈秀媛的视线看向窗外,原本的参天高楼,此刻全在脚下。车流也变成了蚁群般。
两人坐在东方明珠的旋转餐厅里。整个大厅缓慢的旋转着。我看了看菜单的价格,吓得我半天不敢点。这里的一瓶果汁就足够我在家里喝上一个月。要不是陈秀媛请客,估计我这辈子也不会来这里。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问题,实在无法理解,坐在东方明珠的旋转球里吃饭,和在马路边随便一家饭店里点餐有什么区别。甚至那些餐馆提供的食物比这里的更美味,也更实惠。
有人会说,那就是格调和品味。我想好吧,就像那些抽象艺术,几根水管组成的支架,一张白纸上的几个圈圈都夸的神乎其神。
曾经有那么一件事,展览馆的一堵展览墙下,放着一个畚箕,一把扫帚,扫帚横着倒在地上,在畚箕里有一些纸屑。
一个知名艺术家走到这里时,看着地上的畚箕和扫帚,一脸的惊叹。他的惊叹声引来了其他的艺术家,他们围着这幅作品,不断的夸赞。认为它是跨时代的艺术,那畚箕就像是我们生活的地球,那纸屑就是承载着的芸芸众生,纸屑一些在畚箕里,一些在畚箕外。象征着人心想要解放。想要去探索未知的领域。那横着的扫帚,就像是流星。划破浩瀚的宇宙。代表着时间,过去,现在,和未来。
一个年老的艺术家难掩自泣。差点激动的晕厥。都在询问创作这幅作品的艺术家是谁。记者们的闪光灯也在不停闪烁,打算以未来之星的头版进行报道。众人在墙壁上寻找作品的名字。可墙上只看到请勿随便扔垃圾的红字。
从厕所出来的扫地阿姨一脸茫然的看着众人,不明白他们围着自己的工具在干什么。
我打开拜托陈秀媛调取的内部资料,从验尸的结果看,王良是死于急性呼吸衰竭引起的心脏骤停。但为什么会光着身子倒在地上呢。带着怀疑我继续往下翻。看到验尸报告一处文字时,我点点头。
原来王良死前有行房的痕迹,加上他的心脏病史。我基本可以做出推断,应该是王良那天正在和某个女人亲热的时候,因为太过兴奋造成了心梗和呼吸衰竭猝死。从结案的报告上看也排除了他杀可能,加上医院的影响力,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了。
陈秀媛:“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什么事。”
陈秀媛:“加入我们校事部的事。”
陈秀媛放下茶杯看着我:“以你这种自由散漫的性格,估计也当不好医生了,毕业后也找不到工作。只能一无是处的吃喝等死了,说不定连吃喝也成问题,只能去讨饭,现在讨饭也不容易。你只能在角落里饿死,然后慢慢的发臭。不如加入我们校事部,待遇又好,包吃包住,还有意外险,每年还有假期可以出国。”
我想了想,其实陈秀媛说的也没错。能被招安总比当草寇强,然后再体制里混日子。做一条蛀虫。一时有点心动。
我追问道:“那我的工作事是”
陈秀媛:“也没什么,就是调查一些离奇案件,然后管理那些精通玄术的玄官而已。”
我:“你的意思是要天天和那些旁门左道的降头师,术士打交道”
陈秀媛:“也可以这么说。”
我:“那我是做后勤,收集下情报么。”
陈秀媛笑笑摇摇头:“怎么会,那次看你捉妖,就知道你天赋异禀,我知道你肯定受不了办公室那种单调乏味的日子,还是去第一线吧,为民除害,铲除那些利用玄术害人的玄官,体现出自己生的价值多好。”
我:“还死的伟大是吧。”
两人各怀鬼胎的对视坏笑。我就说为啥陈秀媛要我入伙,感情是想让我当炮灰,和陈秀媛偶然相遇是在一次捉妖的时候。没想到被她给惦记上了。
那些降头师的招数千奇百怪,防不胜防。而且还都小心眼,睚眦必报稍微得罪他们一点,就要以命换命。有编制虽然吸引人。但我还是无福消受多活几年算了。
我:“呵呵,我还是再多考虑考虑吧。”
陈秀媛耸耸肩,示意我随意,又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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