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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萧廷琛坐到桌边吃面,好看的桃花眼低垂着,含糊不清道:“我昨晚去了容家。”

    苏酒愣了愣。

    “本来打算杀了容徵,只是容家侍卫太多,没能得手。”

    他低估长安世家的底蕴了。

    苏酒望了眼他受伤的手臂,有些别扭地挪开小脸,“你不用为我报仇。我自己的仇,自己会报。”

    男人大口吃着面,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响亮。

    苏酒有点儿嫌弃,“你能不能吃的文雅点”

    萧廷琛吃完面,把汤底也喝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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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苏酒的福报
    世俗对一个女人的敌意,可以有多深呢

    苏酒沉默地站在台阶上。

    禄丰钱庄养的催债打手从她身边经过,凶神恶煞地开始盘点香铺的东西。

    她好不容易收拾好的店铺又被翻得七零八落,稍微值点钱的物件儿都被抬了出去。

    满地狼藉。

    禄丰掌柜坐在小厮抬来的大椅上,优哉游哉地喝了口热茶,“我们是做正经生意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苏姑娘这座铺面值两万两银子,从现在开始由我们禄丰钱庄接收。”

    说着,眯起眼盯向台阶上的少女。

    瞧着白嫩清丽,确实有副好皮囊。

    他眼底掠过垂涎之意,“但你抵了铺面也仍旧不够还债,不如这样,苏姑娘,你签了这份卖身契,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禄丰钱庄的婢女。”

    那群五大三粗的打手立即上前,想逼苏酒在卖身契上按手印。

    对街的酒楼上,萧镜贞优雅吃酒,笑吟吟欣赏苏酒的狼狈。

    侍婢笑道:“娘娘,这小蹄子到底斗不过您。”

    “斗”萧镜贞高傲挑眉,“这也叫斗左不过是供我下酒的开胃菜,碾死她不过是本妃一根手指头的事,只是折腾玩弄她,比直接弄死她更令本妃高兴罢了。”

    “娘娘说的是!等苏酒那丫头做了禄丰钱庄的婢女,咱们可有的笑话她了!”

    主仆乐呵呵的,却突然看见苏酒挣开打手们,夺过卖身契跑到铺子前。

    她笑容讥讽:

    “黄掌柜,欠据上的还款日期明明白白写的是五年后,我名声尽毁与我提不提前还债有什么关系!如果你继续闹,我就把你们钱庄告上官府,还要再告你们强买强卖良家姑娘!啧,不提前还债就要卖掉债主,这事儿传出去,我倒想看看还有没有人敢从你们钱庄借银子!”

    她俏生生站在台阶上。

    从来清丽温婉的小脸上满是冷漠,如霜似冰。

    她微微抬起下颌,当着所有人的面,嚣张地把卖身契撕成碎纸,尽数扔向黄掌柜的脸!

    黄掌柜坐不住了。

    他指着苏酒,“你你你——”

    “你什么你!黄掌柜,奉劝一句适可而止,莫欺少年穷!”

    少女身形清瘦纤细。

    却叫在场众人无不震慑在她爆发的狠戾之下。

    四周的街坊邻居对视几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做了大半年的邻居,他们一直觉得苏姑娘老实娇憨,即使被顾客在生意上占了便宜也不吭声,即使他们把垃圾扔到她店门口,她也只是乖乖拿扫帚打扫干净从不骂一句,软包子似的好欺负。

    没想到软包子里面的馅儿,竟然是坚不可摧的铁秤砣!

    黄掌柜脸颊涨得通红。

    他站起身,仍旧指着苏酒,怼不出半句话。

    他接了萧侧妃的银子,本来是来砸场子的,可谁料想这娇娇软软的小姑娘,竟然是块踢不动的铁板!

    如果被她闹上官府,禄丰钱庄名声有损,老板肯定不会让他继续做钱庄掌柜,到时候他半分钱油水都捞不到了!

    他暗暗恨上苏酒,骂了句“臭女表子”,带了人手灰溜溜地跑了。

    苏酒偷偷喘了口气。

    却没提防,四周突然响起潮水般的掌声。

    她惊诧地望向围观人群,一位大娘笑道:“早该这样强硬了,这世道,你不强,别人就要欺负你。”

    一位屠夫邻居举着杀猪刀,笑得合不拢嘴,“我早说苏姑娘不是趋炎附势的人,那什么容家公子,瞧着装模作样,必定是他勾搭苏姑娘!”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维护苏酒。

    他们都是这条街上的,有的年轻人受过苏酒一饭之恩,有的老人家孤苦伶仃,是苏酒常常陪伴在身边跟他们说话。

    平日里点点滴滴的恩惠,如今汇聚成海。

    所有人都在维护她……

    苏酒握住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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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她是被萧廷琛养大的
    萧廷琛咳嗽一声,“皇帝赏了我一座大宅子做雍王府,就在甘露街上。”

    “恭喜。坏消息呢”

    “就是陆国公府。”

    苏酒:“……”

    皇帝把陆国公府赏给了萧廷琛!

    萧廷琛摸摸她的脑袋,“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上天注定了咱俩要在一起。”

    苏酒心情低落,不想跟他说话。

    正别扭着,一骑快马疾驰而来。

    禁卫军滚下马背,拱手道:“雍王爷,皇上命你马上进宫!”

    萧廷琛并不意外。

    苏酒目送他远去,蹙了蹙眉尖,打道回了国公府。

    家也没了,店铺又被禄丰钱庄盯着,她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她自己倒是可以厚脸皮去祖母的松寿院蹭一张床位,可她娘亲该如何是好

    总不能带着她娘亲一同住在萧府吧,多不好意思。

    她回到甘露街国公府,正巧在府门外碰见两顶暖轿。

    陆真真和陆香香正巧从暖轿里出来,看见苏酒时愣了愣。

    等回过神,两人争先恐后露出狰狞表情。

    陆真真手指尖快要戳到苏酒鼻子上,“小贱人!你害我们在宫宴上出丑,还被皇上勒令不准踏进皇宫,简直该死!”

    陆香香昨晚摔得不轻,扶着疼痛难耐的腰肢,苦着脸道:“容府被贼人烧了,婆婆生气把我们撵了回来,都是你这贱人的错!”

    苏酒面无表情。

    萧廷琛烧了容府,容家一大帮人没地方住,容夫人一怒之下把这两个蠢女人赶回来也是有的。

    只是……

    嫣红唇瓣噙起浅浅弧度,恐怕陆国公府很快也容不下她们了。

    她温声,“堂姐真可怜。”

    陆真真和陆香香以为她是在笑话她们,不禁更加愤怒。

    苏酒拎起裙裾踏上台阶,回眸间笑意吟吟,“长安物贵,府邸院落更是贵得离谱。替我转告老夫人,手头上若有银钱,赶紧买一座小院才是正经。”

    陆真真忍不住大喊,“我们在这儿住得好好的,谁敢赶我们走!我看要出去买院子的人是你才对,你们家欠禄丰钱庄那么多银子,迟早要用这半座府邸做抵押!”

    苏酒没理她们。

    她来到父亲的寝屋,坐在榻边为苏敏仔细梳洗。

    娘亲生得美,即便沉睡,苏酒也愿意花时间给她梳漂亮的发髻。

    梳完头发,她从贴身的小瓷罐里取了一粒珍贵丹药,小心翼翼塞到苏敏口中。

    她依恋地趴在榻边,“娘,国公府要没了,咱们该怎么办呢我手头缺银子,已经买不起房屋……店铺又被禄丰钱庄盯着,根本不安全……”

    她知道如果她去求萧廷琛,他会让她继续住在这里。

    可他们一起长大,她如何拉的下脸……

    她也是要面子的呀!

    女孩儿眼眸湿润。

    她低下眼帘,有手背轻拭了下眼角。

    正难过时,外面突然传来大呼小叫声。

    她替苏敏放下床帐,来到屋檐下,只见老国公夫人带着二房三房一帮人,皮笑肉不笑地闯进了院子里。

    苏酒声音冷淡,“你们来做什么”

    “做什么”老国公夫人如同市井泼妇般作势卷起宽袖,“你欺负我两个孙女儿,我能不来找你算账!”

    苏酒瞥向她身边一左一右两个少女,想来是这两人把昨晚宫宴的事情告诉了老国公夫人。

    那两个少女挤眉弄眼,正嘲讽着她的势单力薄。

    苏酒并不怕。

    她在檐下的一把竹椅上坐了,“听闻老夫人出身烟花之地,原配祖母去世之后,祖父念着你陪了他几十年,才把你扶正。但几十年富贵生活,仍旧养不了你的性子。”

    “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你欺负真真和香香,老婆子今日不打你,就白活这么多年!”

    老人家说着,抡起拐杖要揍苏酒。

     



第491章 醒掌天下权
    萧廷琛微笑拱手,“回禀皇上,臣昨夜歇在炎兴街小别院,苏姑娘与臣同榻而眠,可以为臣作证。”

    说完,余光看见容徵垂落的手攥紧成拳。

    他笑容越发无辜,“皇上,昨晚发生什么了吗容丞相哭得这么厉害,莫不是容夫人驾鹤西去了”

    “你——”

    容丞相气得捂住心口、浑身发抖,指着萧廷琛半天说不出话。

    容徵冷冷道:“雍王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昨夜你闯进容府想杀我,杀人未遂,于是羞怒之下放火烧了容府。天子脚下,你意欲谋杀朝廷命官,罪无可恕!”

    萧廷琛挑眉,“容大人不信我,难道也不信小酒难道非得把她唤到皇宫为我作证,容大人才肯信我对了,小酒昨夜太累,这个时辰恐怕还没下榻。”

    容徵脸色更加难看。

    什么叫昨夜太累

    他们昨夜干了什么,苏妹妹现在还没能下榻!

    他盯向萧廷琛,对方笑呵呵的。

    在他看来,分明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不过没关系,他还有后手。

    他朝皇帝郑重拱手,“皇上,昨夜刺客闯进容府,护卫砍中了他的左臂。从上到下的一条刀痕,约莫五六寸长。请皇上恩准,让雍王脱衣检查。”

    皇帝何等精明,早就洞悉了这些事。

    他望向萧廷琛,对方神情淡然,似乎并不畏惧检查伤口。

    他搁下朱砂笔,起了些兴致,“怀瑾怎么说”

    萧廷琛淡然自若,“如果臣左臂没有容大人口中的伤口,那么可否请圣上判容大人诬陷朝廷命官之罪”

    容徵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可是皇帝已经爽快应好。

    萧廷琛利落地脱掉外袍和内衬。

    他赤着上身站在御书房里。

    宽肩窄腰,腰线结实。

    一块块隆起的肌肉坚硬如铁,只是前胸后背却有数不清的伤疤。

    有陈年旧伤,更多的是在燕国战场上留下的新伤。

    竟没有几块完好的皮肤!

    至于左臂,一道刀伤从大臂蔓延到小臂,长达**寸,比容徵口中的伤口更加狰狞可怖!

    容徵愣住。

    萧廷琛跪了下去,声音沉重悲伤:

    “这些伤,大都是在燕国战场厮杀时留下的。臣不惜疼痛、不惜性命,只想守护这个家国。可如今容丞相父子如此污蔑微臣,臣实在心痛!”

    容徵面容扭曲。

    见过装腔作势的,没见过装到这个地步的!

    昨夜萧廷琛回府之后,定是自己拿刀划伤自己,把那个伤口划得如此恐怖!

    当真是个狠人!

    皇帝却很满意。

    指关节敲了敲龙案,他漫不经心道:“容相,你二人还有何话要说”

    容丞相不敢哭了。

    他咽了咽口水,望向自己儿子。

    容徵当机立断,撩袍跪在萧廷琛身侧,“回禀皇上,大约是臣昨夜看花了眼。今日给雍王殿下造成的伤害,臣愿意一力承担!”

    皇帝讳莫如深,“朕贬你入大理寺为官,你可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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