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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她低着小脑袋,“世子哥哥……”

    虽然她已及笄,但瞧着实在单纯年幼。

    陆存微没办法对她下手。

    他哄道:“这里有两床被子,你睡一床,我睡一床,好不好夫妻之间都是这样睡的,明儿母亲问你,你就回答咱俩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明不明白”

    他只当周宝锦单纯好骗。

    周宝锦默了默,乖巧地点点头。

    ……

    翌日。

    苏酒被折腾了一宿,却因为挂念周宝锦和陆存微,清晨时就醒了。

    她坐起身,正欲梳洗更衣,明黄缎被里伸出一只大掌,把她重新拉进被窝。

    被窝漆黑,因为昨夜更换过床褥,所以并没有那种荼蘼味道。

    萧廷琛搂住苏酒,桃花眼凝着黑暗,指尖勾勒出少女的面容,“今儿不必上朝,妹妹何故起这么早不如陪朕多睡一会儿。”

    “虽不必上朝,可御书房还有堆积成山的奏章等你批阅。萧廷琛,你以为当皇帝那么轻松自在的”

    男人低笑。

    他凑上去亲吻苏酒的眉眼和唇瓣,“东黎国被灭,大齐和西婵女国平分土地与人口。大齐如今坐拥万里江山,稍微歇歇,又能如何”

    苏酒噤了声。

    大齐吞并燕国和半个东黎国,国力大大增强。

    听闻北凉也将出兵青水国,打算扩张实力。

    当几大国把小国家侵吞得差不多了,这天下大约便要烽烟四起,真正开始逐鹿中原……

    萧廷琛好奇,“妹妹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苏酒小小声,“元拂雪的尸骨还埋在御花园,不如火化了送去西北,也能卖肃王一个好处……将来群雄争霸,说不定肃王愿意支持你……”

    西北肃王那一支皇族,坐镇凉州长达百余年。

    肃王膝下没有儿子,只元拂雪一个女儿。

    元拂雪惨死异地,老人必定十分伤心。

    萧廷琛不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纵便朕懒得替他女儿收尸,难道他肃王还敢反了朕不曾”

    “不过举手之劳,你做了又如何”苏酒掀开缎被,认真穿好内衬,又拿了萧廷琛的衣裳过来,“帝王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其中人和是点点滴滴积攒的,并不是只靠蛮力就能达成。收骨之恩,值得肃王以命相报了。”

    萧廷琛仍然有点不耐烦。

    他生性小气霸道,因为不喜欢元拂雪,所以不愿意为她收尸。

    可他喜欢苏酒。

    苏酒说要给元拂雪收尸,那他就勉为其难让人给她收尸、送她回家好了。

    帝后梳洗穿戴妥当,白露进来禀报,“皇上、娘娘,谢侯爷在外面等候了一夜,问是否可以进来说话。”

    她禀报得匆忙,压根儿没注意到萧廷琛拼命朝她使眼色。

    苏酒的小脸倏然惨白。

    她皱眉,不敢置信地盯向萧廷琛,“你是故意的!”

    她清楚记得昨儿夜里发生了什么!

    这段日子萧廷琛待她温柔了很多,平常夜里她说不要了,他一般都会强忍着不再索要。

    可是昨夜,他压着她,不管不顾地索要了大半夜!

    还总是让她叫唤,几乎叫得她嗓子都要哑了,他才堪堪罢休。

    却原来,是为了故意羞辱谢容景!

    萧廷琛不自然地别开视线,“他自个儿进宫的,与朕有什么关系……”

    谢容景踏进寝宫。

    他低眉敛目,朝萧廷琛拱手行礼,“皇上。”

    若放在从前,受了昨夜那样的屈辱,他必定要和萧廷琛大打出手。

    可现在不一样




第751章 把她养在深宫,不容别人染指
    她的脸儿依旧惨白,紧紧咬着下唇,鹿眼复杂至极。

    “过来。”

    萧廷琛唤了声。

    见少女不为所动,他伸手把她拽进自己怀中。

    嗅着少女颈间的幽香,他淡淡道:“妹妹不要怪朕无情,世事本就如此。谢家只他一根独苗苗,他不能守着你一辈子,他总要娶妻生子。”

    苏酒抬手遮住双眼。

    她当然知道这些道理。

    可是娶一个不爱的女人,这种婚姻能幸福吗

    她希望谢容景过得好,比任何人都希望……

    萧廷琛不容许她再想谢容景,绵绵密密的吻相继落在她颈间。

    他霸道翻身,把她压在太师椅上。

    华贵的凤袍被剥落在地。

    少女珠钗横斜,裸.露在光照下的肌肤白如凝脂。

    萧廷琛肆意侵占着他的皇后,因为赶跑了情敌而产生一种病态的兴奋感。

    这个女人是他的。

    他将把她豢养在深宫,不容许别人染指。

    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喜怒哀乐,都只为他一人……

    男人满足喟叹。

    ……

    薛家进京已临近中秋。

    刮过长安的风染上寒意,沿街叫卖大闸蟹、菊花糕、桂香酒的摊贩多了起来,家家户户门前都摆上几盆金菊,瞧着花团锦簇十分热闹。

    皇宫里,尚衣局送来了新裁制的秋衣。

    苏酒站在铜镜前试衣,深红色绣金凤的袄裙虽然雍容华贵却偏于成熟,稍有不慎便容易穿出苍老之感,可少女肌肤白皙幼嫩,驾驭这种色调完全不在话下。

    立领对襟的设计,衬得她露在外面的半截雪颈格外纤细,眉眼比夏天时要秾艳许多,本该清纯干净的鹿眼偏偏有了内勾外翘的趋势,衬着饱满的胭脂红唇珠,怎么看都不像是端庄的皇后娘娘,反而像是那祸国妖姬。

    苏酒有点烦自己这张脸。

    她扯着新裙子,嫌弃道:“颜色也太鲜亮了……”

    她刻意让尚衣局的宫女把裙子做成深色,就是为了压一压那几乎遮掩不住的妩媚容色。

    她害怕被朝臣指责不够端庄。

    尚衣局的宫女小声道:“娘娘年芳十五,这种颜色怎么都算不得鲜亮……再深的话,就只能用玄色了,可是史上没有哪位皇后娘娘是穿玄色凤袍的,太后娘娘穿还差不多……”

    苏酒气闷。

    她回到屏风后更衣,刚解开一粒玉石盘扣,背后突然投落大片阴影。

    萧廷琛大掌箍住她的纤腰,把她牢牢扣在自己怀里。

    他俯首吻了吻少女的脸蛋,“怎生穿了件如此老气的宫裙比老嬷嬷穿得都死气沉沉,叫朕看了不高兴。”

    他喜欢苏酒穿得鲜亮明艳。

    尤其是那绣满金牡丹的血色罗裙,旋转起来如同盛开的曼珠沙华,衬着少女不盈一握的袅袅腰肢和那羊脂白玉般无瑕的肌色,绝美不可方物。

    苏酒垂下头,抠着玉石盘扣,不吭声。

    “朕瞧着今年长安新流行一种袒领半臂襦裙,女儿家锁骨露在外面,蝴蝶似的纤细娇弱,搭配珍珠璎珞,又贵气又活泼,岂不比这死气沉沉的袄裙来得好看”

    萧廷琛笑眯眯的,指尖探进她解开的衣领,轻轻刮了刮她的锁骨。

    他的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别的男人恨不得把自家夫人裹得严严实实,最好牢牢牵制在后院,不叫外男看走半点风光。

    可他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妖娆华贵的衣裙为他的皇后换上,然后让他的皇后从宴席上袅袅婷婷地走过,几乎瞬间就吸引了所有臣子的目光。

    他像是孩子心性,故意向臣子炫耀自己的好东西,令他们艳羡又眼馋。

    偏偏他自信而强大,他深知没有人可以从自己身边抢走苏酒,所以他炫耀起来毫无顾忌,恨不能叫所有人知道,他的小皇后出落得多么妩媚倾城。

    苏酒依旧不吭声。

    与他相处的这几个月以来,她发现只要是萧廷琛决定好了的事,哪怕表面上还要再跟她商量商量,可到了最后也仍旧会按照他的想法进行。

    什么袒领襦裙,想必他早已为她量身剪裁好。

    果然,萧廷琛淡淡道:“拿进来。”

    尚衣局的几名小宫女鱼贯而入。

    她们手里捧着托盘,托盘里盛着华贵精致的刺绣袒领襦裙,间或有珍珠玉石镶嵌,每一套都极尽奢靡。

    “朕为你换上。”

    萧廷琛亲自挑了一套胭脂红刺绣金凤襦裙,为苏酒穿上。

    更衣完毕,他又唤来宫婢为她重新梳妆打扮。

    苏酒坐在梳妆台前,自个儿戴上珍珠耳铛,“弄得这般隆重,可是夜里有什么宴会”

    “唔,朕的几个好舅舅进宫了。今晚在风亭水榭设了家宴,妹



第752章 早就听说皇后娘娘与谢侯爷有私情
    怀里的女孩儿娇娇软软。

    仰起的鹿眼干净湿润,透出浅浅的乞求。

    萧廷琛明白,这份乞求并非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他。

    男人冷硬的心脏突然软乎乎的。

    他低首吻了吻苏酒的眉心,声音里带着宠溺,“好,不放她出来。”

    敌后驾临风亭水榭,已是夜幕四合。

    无数盏宫灯照亮了这座豪奢的御花园楼阁,秋风从水面上穿行而过,湿润微凉。

    苏酒随萧廷琛踏进珠帘,悄悄朝座位上张望。

    为首的中年男人英姿勃勃,两撇大胡子仔细修剪过,不像她爹爹那么邋遢,反而颇有儒家气度。

    中年男人身边还有位少女,生得明眸善睐、唇红齿白,周身溢出些恃才傲物的贵气,令人一见便知是世家之女。

    苏酒猜测她当是那位名震清河涧的大美人薛熙雯。

    众人互相见过礼,萧廷琛携着苏酒坐在上座。

    苏酒从他们的交谈中得知,原来薛程程的父兄皆死在二十二年前那场宫变里,现在薛家的当家人正是那位为首的中年男人,即薛程程的二哥薛广。

    因为深爱薛程程,所以元啸继位后并没有对薛家赶尽杀绝,只是把他们迁回了老家清河涧。

    薛家即便二十二年未曾出仕为官,可数百年的家底子摆在那里,他们依旧算得上清河涧首屈一指的世家豪族。

    薛广亲自挽袖斟酒,起身遥遥朝萧廷琛举杯,“长安这边的动静,臣在清河涧也有所耳闻。宫廷事牵扯复杂,实在无法评判孰对孰错。历史只讲究胜者为王,而今朝的胜者,是陛下。这杯酒,微臣恭贺陛下坐揽江山,千秋万代!”

    他笑得温文尔雅,仰头饮尽杯中酒。

    苏酒静静瞧着。

    明面上,萧廷琛这位二舅舅似乎是个通情达理之人,但她遇见的读书人负心汉实在太多,她已经不敢再轻信他们。

    她抬袖遮住小嘴,慢吞吞呷了口酒。

    酒水清凉。

    萧廷琛蹙了蹙眉,不动声色地从她手里拿过酒盏,示意宫女去取温酒。

    底下还有那么多薛家人看着,苏酒用绣帕按了按唇角,声音细细:“又不是小孩子,喝些冷酒怎么了平白给人笑话……”

    前阵子萧廷琛吩咐尚衣局给她缝制新绣鞋,非得在鞋尖上装饰东海明珠,结果引来谏官弹劾,说什么皇后娘娘太过娇气,穷奢极欲有失体统。

    虽然被他骂了回去,可苏酒着实不想再被谏官弹劾娇气。

    萧廷琛伸出大掌,悄悄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朕问过伍灵脂,女人的肚子最禁不得寒气,入秋以后,妹妹不许再碰冷水……那毕竟是要养宝宝的地方。”

    他喝了不少酒,桃花眼晕染开微醺醉意,大咧咧的话令苏酒颇为难堪。

    底下,薛广的夫人笑道:“皇上当真心疼娘娘,帝后恩爱,是大齐的福气呢。”

    “可不是”薛广捋须而笑,“如今我大齐相继吞并燕国和东黎,实力远胜从前。国土宽大、百姓增多,帝后和睦、母慈子孝,乃是天下人的表率。对了,怎么今夜不见太后娘娘”

    说来说去,这群薛家人终于说到正题了。

    苏酒瞥向薛广,男人神情无辜,正等待萧廷琛的回答。

    可这种问题怎么回答

    总不能当着薛程程几位兄长的面,谈论她是如何弑君、如何勾结叛臣的吧

    她望向萧廷琛。

    男人笑眯眯嚼着几片牛肉,似是正观赏水榭对面的歌舞,并没有听到薛广的问题。

    苏酒垂下眼帘,决定亲自为萧廷琛遮掩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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