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他偏要宠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小白急了,连忙离开座位去抢,“小气死啦,别碰我的肉包子!”
萧廷琛弯起桃花眼,故意在他跑过来时伸腿绊他,小白反应敏捷,小小的人儿却会些招数,立刻跳起来,扫堂腿毫不客气地蹬向萧廷琛。
萧廷琛挑了挑眉,抬手握住他的脚踝,轻而易举就把他摔了出去。
小白冷哼一声,在大堂里摆出标准的马步架子,白嫩嫩的小手朝萧廷琛招了招,俨然是挑衅模样。
“啧,有意思。”萧廷琛兴致更浓,一大一小两个人竟在堂上切磋起来。
但自然是萧廷琛让着小白比较多,顺带还指点了小家伙几招。
苏酒给桐桐夹了两棵蔬菜,娇艳的面庞上忍不住噙起笑意。
桐桐乖乖挨着她坐,抱着小碗好奇道:“姐姐,大哥哥他好喜欢小白哦!你和大哥哥有没有宝宝呀,他也会这般教宝宝练武吗”
苏酒眼睛里的笑容淡了些。
她注视着那个妖孽俊美的男人,他大度地把江山留给燃燃,但其实,他心里并不喜欢燃燃吧
她自认还算温婉贤惠,可是从前她误会小公主是他和花月姬的女儿时,心里尚且嫉妒的不得了,而萧廷琛比她更加霸道小气,面对燃燃时,他又是怎样的心情呢
苏酒垂下眼帘,心里烦躁了几分。
第1089章 她要留在鬼狱三年
回到天岚山已是日暮。
随意用过晚膳,苏酒从屏风后沐身出来,瞧见萧廷琛穿素白寝衣,正跷着二郎腿靠在榻上翻看兵书。
她把灯架上的烛火挑亮,在榻边坐了,双手不安地把青丝拨到胸前。
萧廷琛抬眸瞅了她几眼,忽然合上书把她抱进怀里,埋首在她颈间里嗅了嗅清甜香味儿,缓声道:“妹妹欲言又止,究竟想说什么”
苏酒始终低垂眼帘,由着他不安分地解开自己寝衣上的白玉盘扣,声音低得几乎快要听不见,“燃燃他……”
“什么”
苏酒为难地咬了咬唇瓣,“燃燃他……”
萧廷琛想起被自己丢进冷宫的小崽子,默了默,意兴阑珊地收回手,“好好的提他干什么若是想念他,咱们尽早启程回长安就是。我虽不喜欢他,却也从没有阻止你们母子团圆。”
他捻了捻指尖,想着刚刚擦过少女肌肤的感受,又想起颜鸩也曾如他这般领略过苏酒的美好,也曾见识过她婉转承欢的姿态,眸色不禁晦暗了几分。
苏酒慢吞吞扣好盘扣,“这次捡回性命实属幸运,可人之一生,又能幸运几回呢我要哥哥答应我,将来无论发生什么,哪怕我不在哥哥身边,你也要善待燃燃……”
她抬起眼睫,认真地注视萧廷琛,“善待他,你将来不会后悔的。”
萧廷琛漫不经心地把玩起她的一缕青丝,“等他长大些,我会请夫子好好教导他,把他培养成优秀的储君。”
苏酒皱了皱眉,她要的善待,是情感上的善待。
不等她再说什么,萧廷琛伸出食指抵在她唇前,“别提那崽子了,听着心烦。”
见苏酒默不作声,他用指尖勾勒出她的唇形,继而掐着她的细腰把她压在榻上。
帐幔放了下来。
许是提起燃燃的缘故,萧廷琛的脾气不怎么好,苏酒吃痛地承受着,泪水在眼睫间打转,最后顺着眼角滚落进枕头里。
娇嫩小脸皱成一团,实在委屈。
烛火黯淡,萧廷琛心底生出一丝怜惜和不忍,不动声色地温柔了些。
长夜渐尽,萧廷琛把苏酒抱在怀里,哑声道:“只要妹妹不离开我,怎么样都好商量。陆擎说你的身体已经康复,所以我打算两日后就启程回长安,这两日你收拾收拾。”
苏酒背对着他。
他的怀抱格外霸道,大掌搭在她的小肚子上,不容许她逃脱分毫。
她沉吟片刻,轻声道:“我请陆神医给哥哥研制绝子汤的解药,恐怕得费一番功夫,不如多住几日……”
“你愿意生孩子”萧廷琛诧异。
他知道苏酒现在的身体状况很好,但她毕竟在鬼门关走了一回,生孩子又是格外危险的事,他已经承受不起再失去她的痛苦。
所以只要她不愿意生,他绝不会强迫她半分。
苏酒转身钻进他怀里。
她仰起头,努力贴上他的耳朵,“愿意的……”
软糯娇甜的声音,令萧廷琛心软大半。
他紧紧抱着苏酒,再一次领会失而复得的喜悦。
他低头凑近他的小姑娘,拨弄着她的睫毛,唇瓣若有似无地掠过她的唇,“等回了长安,就立你为后。花月姬去了城郊庵堂,后宫里再没有别的女子惹你心烦。你若喜欢,小公主大可养在你的膝下,再把燃燃从冷宫抱出来,也养在你身边……我白日里处理朝堂政务,夜里去后宫陪你和孩子,好不好”
他深情款款。
帐中昏暗,苏酒垂着眼帘,没有说话。
萧廷琛在兴头上,以为她是害羞,所以并没有在意。
……
因为苏酒恢复得很好,所以陆擎也乐得当甩手掌柜,由着她在厨房捯饬做饭。
比起陆擎,苏酒的厨艺可真是太好了,连做了两天饭,吃的桐桐和小白满眼泪花,恨不能从此赖上她。
只是苏酒却抱着一点儿私心,这些精美的菜肴点心实际上全是做给萧廷琛吃的。
他们即将分别三年,她有点舍不得,也有点害怕他另宠新欢,所以恨不能使出毕生绝学,变着法子地叫他高兴。
临近黄昏,苏酒在小厨房琢磨着晚膳做什么菜,小白和桐桐手拉手跑进来。
桐桐献出自己摘的花儿,“这是师父药田里的花儿,桐桐觉得很漂亮,所以摘给姐姐戴在头上。”
小姑娘懂事乖巧,苏酒很喜欢,单膝蹲在她面前笑道:“那桐桐给姐姐簪在发髻上好不好”
桐桐脸蛋红红地点头,认认真真给她簪花。
小白背着小手手站在旁边,磨磨蹭蹭不敢上前。
苏酒温柔地望向他,“你也要给姐姐簪花吗”
小白迅速脸红,腼腆地走过来,把背在后面的小手拿出来,赫然是一只编织漂亮的花环。
他低头盯着脚尖,“师父常常说,做人要有感恩之心,这只花环是我特意给姐姐编织的,谢谢姐姐给我们做好吃的饭……”
他鼓起勇气,给苏酒戴上那只漂亮的花环。
苏酒笑容更盛,把两个小家伙搂在臂弯,一人亲了一口,“晚上想吃什么,姐姐给你们做呀。”
“想吃肉包子!”
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
苏酒琢磨着萧廷琛也是爱吃肉包子的,不如晚膳的主食就做肉包子好了,于是笑着应下。
两个小家伙兴奋不已,立刻勤快地帮她择菜洗菜。
她起身系上围裙,冷不防瞧见萧廷琛叼着根草枝倚在厨房门边,也不知来了多久。
她眉眼弯弯,语气像是哄小孩儿,“今天晚上吃肉包子哦。”
萧廷琛望了眼她戴在头上的花环,嫌弃地嗤笑,“丑死了。”
他一向喜欢嘲笑她,苏酒懒得搭理他,转身去柜子里拿面粉。
萧廷琛没好气,“我不想吃肉包子。”
苏酒把面粉袋子抱到桌上,“你明明喜欢吃的。”
“但我今天不想吃,我要吃水饺。”
苏酒瞪他一眼,清楚他就是故意和别人唱反调。
偏偏陆擎喝得醉醺醺过来,拎着酒葫芦好奇地望一眼小厨房,嘟囔道:“今儿晚上吃包子我不吃包子,我要吃春卷。对了,辰兄喜欢吃豆沙糕,麻烦苏姑娘啦!”
苏酒:“……”
她看陆擎长得就像春卷。
陆擎又笑嘻嘻转向萧廷琛,得意地拍拍他的肩膀,“绝子汤的解药已经做出来啦,说起来苏姑娘真是爱你,竟肯为了你留在鬼狱三年……嗝!”
,
明天见嗷
第1090章 抱着他撒个娇
“砰!”
苏酒拿在手里的白瓷小碗跌落在地砸得粉碎。
萧廷琛褪去那层玩世不恭,神色逐渐变得冷峻阴沉,似是不敢置信般拧着眉头盯向苏酒。
苏酒双手撑着桌面,垂着眼帘避开他质问般的审视。
小厨房陷入寂静。
陆擎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苏酒还没和萧廷琛提起这一茬。
他后背惊出一层冷汗,片刻间酒醒大半,讪讪道:“那个啥,老夫喝醉了……哎哟喂,醉的不能走路了!”
他装疯卖傻地捂住脑袋,然而萧廷琛的气势太过阴冷可怕,他实在禁不住那种惊吓,胆战心惊地退后两步,瞅见厨房里那两个小家伙还好奇地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急忙奔过去一手抱起一个拔腿就跑。
萧廷琛仍旧盯着苏酒,沉声:“你求了陆擎”
苏酒头垂得更深,只是沉默不语。
萧廷琛讥讽地扯了扯薄唇,漫不经心地掩上小厨房的木门。
屋内光线暗了大半,苏酒悄悄抬起眼睫,瞧见他缓缓朝自己走来。
她下意识往后退,直到被他逼到墙角。
男人不说话也不笑,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抬手捏住她的下颌,迫着她仰起头与他直视,那双桃花眼腥红可怖,语调几近咬牙切齿,“苏酒,你求了陆擎!”
苏酒下颌被他捏得生疼,眼眶瞬间湿润。
“我在问你话!”男人没耐心地怒声。
苏酒被他吓哭了,哑着嗓子道:“我是求了他,我求他为你制出解药,甚至不惜答应他在鬼狱待上三年……可是,你凭什么对我发脾气”
“因为你该与我商量!苏酒,我这辈子都不需要你为我牺牲!”
苏酒拂开他的手,纤细的娇躯爆发出从未有过的力量,紧紧攥着宽袖哭道:“我想对你好,这也算错吗!从幼时到现在,你为了我做了那么多,我却根本帮不上你的忙……萧廷琛,我也想倾尽所能地对你好呀!”
少女声音软糯却苦涩,饱含着浓烈的委屈。
她被逼到墙角,站在萧廷琛影子里的模样,娇小的可怜。
萧廷琛红着眼,垂在腿侧的双手狠狠攥成了拳头。
他一字一顿:“我这条命,是你给的,这还不够吗更何况我根本不需要你对我好,我只想你陪我一起走下去,就像天底下无数共白头的夫妻。”
苏酒委屈着,双手轻轻搭在平坦的肚子上,哽咽不成语调,“可是爱一个人,不就应该对他好吗你是为了我才饮下绝子汤的,你那么喜欢小孩子,我也想,我也想让你再多一个孩子……”
因为情绪激动,她说漏嘴了。
可是萧廷琛的全副心思都在她即将在鬼狱待上三年的事情上,压根儿没注意到。
他深深凝了眼苏酒,“我宁愿不喝解药,都要带你走。”
苏酒怔住,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抓他的袖角,男人已经沉着脸拂袖而去。
小厨房又安静了下来。
苏酒顺着墙壁慢慢滑下去,难过地把脸埋进臂弯。
……
夜渐深。
苏酒到底没心情做肉包子,草草弄了些面条给陆擎他们吃,又捯饬了一碗葱油牛肉面,盛在食盒里拎去给萧廷琛。
狗男人生气了,一整日都把自己关在厢房,不仅谁也不搭理,连晚膳都不去吃。
她推开门,窗幔紧闭,只有零星光线从窗棂间隙照进来。
屋子里燃着一炉贵重的龙涎香,烧红的金丝炭发出哔啵声响,厚实的床帐拉到了底,里面影影绰绰斜倚着一道风姿卓绝的人影。
苏酒轻轻掩上门,把食盒放到圆桌上,“给你煮了葱油牛肉面,你以前十分喜欢的。”
帐中人毫无动静。
苏酒想了想,上前挑开帐幔,瞧见萧廷琛背对着自己,俨然还在气头上。
她推了推男人,“起来吃面了,有什么事,咱们吃完再说。”
“不想吃面。”萧廷琛的声音冷冰冰的。
“那你想吃什么”
“吃你,你肯吗”
生气的萧廷琛又别扭又难哄,苏酒拿他没办法,回到圆桌旁坐着,眼见着面汤一点点凉却,面条一点点糊掉,沉默地收拾了食盒,重新拎回厨房。
她在耳房泡了个热水澡,穿暖和干净的寝衣钻进帐中,在木榻外侧躺下。
她悄悄偏头,萧廷琛还在生气,仍旧只留给她一道冷硬的后背。
迟疑片刻,她伸出手指戳了戳萧廷琛的背,帐中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别气啦。”
萧廷琛不搭理她。
这男人在帐中躺了一下午,把被窝捂得暖暖的,就算没有汤婆子苏酒也不冷。
她慢吞吞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身,在他耳边侬声呢喃:“好哥哥,别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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