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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走着走着,她小声询问:“我二姐姐呢”

    假赵慎始终保持冷酷,并不回答她的问题。

    “我二姐姐未婚先孕,都是因为你。你如果还是个男人,就告诉我二姐姐在哪里!”

    苏酒气势强硬几分。

    侍卫仍旧冷酷,半个眼神都没有。

    前方传来一声嗤笑。

    赵慎声线润朗干净:“苏酒,你实在很有意思。对一个毫无感情的死士说这种话,就不觉得可笑吗”

    “死士”苏酒又望向侍卫。

    他面部表情毫无波澜,显然是真的没有任何情绪和感情。

    他竟然是个死士……

    哄骗二姐姐感情的,占了她身子清白的,竟然是个死士!

    而如今二姐姐生死未知,一腔单纯爱意都喂了狗……

    她抬袖捂住微微湿润的眼睛,却听见前方传来银铃般的清爽笑声。




第403章 勾.引男人是一门学问
    临街酒肆。

    萧廷琛和谢容景打得昏天黑地,最后两两重伤,还是周奉先等人闻讯赶来才把他们拉开。

    谢容景吐出一口血水,色若春晓的面庞如今看来惨不忍睹,“萧廷琛,你有种!老子倒要看看,你身份暴露以后,在苏小酒跟前是不是还能这么有种!”

    萧廷琛毫不在意地擦了擦脸上血水,“在她面前,我一向很有种。”

    他脱掉带血的外裳,牙白衬袍上仍旧带着斑驳血迹。

    他闲适地在长凳上端坐了,随手拿过酒坛饮了一口。

    这态度,说得好听是豁出去了,说得不好听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谢容景恨恨盯了他一眼,带着周奉先等人转身就走。

    他要去找苏酒!

    他们走后,萧廷琛才慢慢垂眸。

    昔日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如今含着点点凉意与不确定。

    良久,他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苏小酒对他发怎样的脾气,无论苏小酒叫他跪搓衣板还是算盘,他都认了就是。

    他放下酒坛,正要离开,酒肆掌管小心翼翼凑上来,“那个,公子,这砸坏的桌椅板凳……还有那天花板……”

    萧廷琛斜睨他,“谢家知道吧江南首富谢家”

    “知道知道!”掌柜点头如捣蒜。

    “我是谢家二少,你差人去谢家要钱吧!”

    “好嘞!”

    萧廷琛在成衣铺里重新置办了衣裳靴履,摇着把纸扇走在旧院的街道上。

    萧家暂时是不能回了,得等苏小酒气消得差不多才能回去。

    他走到一座繁华的酒肆歌馆外,望了眼“天香引”这张金字招牌,慢悠悠踏了进去。

    宽大的闺房里,晓寒轻懒懒倚在贵妃榻上,边吃樱桃边观赏徐暖月练舞。

    时而慵懒地指点两句,令徐暖月越发感激用功。

    萧廷琛靠在门上,“晓姐姐这里真宽敞,今晚不如留我住一夜”

    晓寒轻吐出樱桃核,“不怕被你哥哥打的话,尽管住下好了。”

    徐暖月呆呆看着她。

    所谓美人,就连吐樱桃核都娇美不可方物。

    侍婢小桃匆匆进来禀报:“小姐,萧公子来了。”

    萧廷修出现在闺房外,面无表情地看着萧廷琛,“祖母唤你回府问话。”

    萧廷琛和谢容景在酒馆里闹得那么狠,老太太想不知道都难。

    萧廷琛蹭了蹭鼻尖,大刀金马地坐了,“回府是不可能回府的,我得在外面避几天风头。过完年我还要上京赶考,如果被祖母训话,会影响我发挥。”

    萧廷修冷眼。

    这个堂弟说的话,他现在是半个字都不信。

    在兄弟俩说话时,徐暖月已经乖乖坐到绣墩上。

    她瞧见晓寒轻朝自己眨了眨眼,于是机灵地凑过去,“晓姐姐”

    晓寒轻低声:“想知道怎么勾.引男人吗”

    “想!”



第404章 别怪他不客气
    萧廷修冷冷瞪着萧廷琛。

    萧廷琛收回偷瞄的视线,“搬家就搬家呗,我无所谓。”

    萧廷修继续往下说,“老爷子是吏部尚书,这位置也算举足轻重。夺嫡之争已经开始,萧家必须站队了。我不看好太子。”

    “哦。”

    “你就不问缘故”

    萧廷琛不以为意,“你一定会主动告诉我。”

    “……”萧廷修沉默片刻,脸色越发凝重,“我和徐继水,是圣上留在江南的两颗棋子。也可以说,是圣上的心腹。但太子这次下江南,接连把我和徐继水从徐府赶走,明摆不信任我和徐继水。这意味着太子临行前,圣上根本没告诉他江南有哪些官员可以放心任用。圣上,不信任太子。”

    “我不过是个没有官爵在身的庶子,你跟我扯这些做什么”

    萧廷修眼底深沉,“潜龙在渊,萧廷琛,你将来的成就会远远超过我。入朝为官后,我希望你能站到正确的队伍里。你姓萧,维护萧家,是你的的责任。”

    他交代完就走了。

    萧廷琛莫名其妙。

    他又不是萧家嫡长子,他只是二房的庶子。

    萧廷修这话跟交代遗言似的,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他转身,正好撞见晓寒轻倚在门前。

    美人歪头,注视着萧廷修背影的丹凤眼波光潋滟。

    萧廷琛心神微动,有什么东西从脑海中快速划过。

    晓寒轻的身份……

    是他所想那般吗

    他离开天香引,因为不敢回家,所以仍然在外面溜达。

    他立在文德桥上,回忆着当初和苏酒谈论这座拱桥的情景,不觉感慨万千。

    正在这时,“哗然”一声水响,浑身湿透的墓从河里钻出!

    她狼狈地爬上岸,一边喘气一边望向桥头,“主子出事了!”

    萧廷琛挑眉。

    漕帮的画舫里,大夫紧张地给墓处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

    墓强忍疼痛,十分冷静,“赵家建筑错杂复杂,如果我没猜错,每座建筑都是巨大阵法的组成部分。幸好我懂得一些阵法,才没被机关暗术弄死。”

    萧廷琛扫了眼她浑身上下。

    大大小小几十处伤口,可见她是拼了命才活着出来的。

    “我料想赵夫人暂时不会要主子的命,萧公子,你得想办法救人。”

    萧廷琛冷笑,“不听我的话自个儿跑去赵家,如今出了事却指望我去救……早听我的话,何至于此”

    墓沉默。

    她觉得这事儿当真怪不到苏酒头上,都是萧静姝非要嫁给赵慎,才把主子搭进去的



第405章 她像是鬼怪
    “你相信命格吗”

    赵府宝相塔,赵慎笑容雅致。

    苏酒慢条斯理地穿行过这座摆满各种古怪仪具罗盘的宽敞屋宇,伸手摆弄了下一根黄铜尺,回眸一笑:“不相信。福祸天定,生死由我,但如果很努力很努力,那么气运一定不会太差,努力的人,会有福气的!”

    她笑起来时很好看。

    小鹿眼弯如月牙,酒窝甜兮兮的。

    赵慎欣赏着,“那些四合院里关着的人,是我观察的对象。我告诉他们,小院里储备的米粮是有限的,他们所有人中活到最后的那个,就能离开。你猜,他们做了什么”

    苏酒指尖拂拭过墙壁上成千上万卷书籍。

    这些书全是非常古老的书,她连书名都看不懂。

    她淡淡回答:“自相残杀。”

    “对,自相残杀。被饥饿和恐惧支配,他们只能杀死别人,来让自己成为最后活着的那个。我提前推演过千万次他们的命格,结局却都只是一个,死。你说,我推演得对不对”

    苏酒仔细想了想,认真道:“你没有推演错。但他们原本的命格,在你决定把他们抓进赵家时就发生了改变。你后来的推演,只是个谬论。”

    赵慎笔尖顿住。

    这番话,他从没有听旁人说过。

    他仿佛老僧入定,陷入自我的肯定和否定之中。

    苏酒凑到他跟前,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男人毫无反应。

    “真是古怪的人……”

    她呢喃,推门离开这里。

    塔楼第六层是同样宽敞的房屋,门没锁,有丝丝冷气溢出。

    苏酒好奇地探进脑袋。

    黑纱布帘遮住了窗户,里面黑洞洞的,一盏长明灯幽微诡异。

    长明灯前,搁置着一座巨大的冰棺。

    苏酒看见里面躺着一个男人。

    姿容艳美,与赵慎很有几分相像。

    她看得出神,身后忽然传来冷喝:

    “你在做什么!”

    苏酒急忙转身,赵夫人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难看。

    她还没来得及解释,对方已经扑过来,如同泼辣的寻常妇人般狠狠揪住她的长发,“这种地方也敢乱闯,苏酒,你吃了熊心豹子胆!”

    苏酒被她狠狠摔倒在地。

    她揉了揉长发,瞧见妇人已经奔向那座冰棺。

    她趴在冰棺前,神情格外温柔,低声咕噜着什么话,似是抚慰,似是爱慕。

    偶尔狠毒地回头看一眼苏酒,再转头的刹那,又化作似水柔情,继续低声述说。

    她像是鬼怪。

    苏酒脊背窜上凉意,转身逃到塔顶。

    赵慎仍旧深陷沉思。

    他大约生着病,淋淋漓漓的鲜血



第406章 哄起女人来很有一套
    苏酒小脸被掐得生疼,勉强点点头。

    目送赵夫人离开,她轻抚胸口小声嘀咕,“这么难相处的女人,将来谁做她媳妇谁倒霉……”

    说完,听见一声轻笑。

    她望去,赵慎已经醒了,身着素白寝衣坐在榻上,刚刚推演时的疯狂已经消失无踪。

    当着人家儿子的面嘀咕人家母亲,到底是不好的。

    苏酒歉意地朝他颔首。

    “我母亲就是这种性格,你不必介意。我身子不好,赵家又没有其余男丁,她必须撑起整个家。”赵慎咳嗽几声,“你过来。”

    他身体虚弱,苏酒不怎么怕他。

    她走到男人榻边,赵慎让她坐,轻轻执起她的手。

    他的动作没有半分亵渎,因此苏酒不曾拒绝,任由他相看自己的掌纹。

    赵慎看了很久才松手,“我母亲很有野心,汲汲营营这么多年,全是为了我。但如果我要坐上那个位置,你怕是要有个恶婆婆了。”

    “恶婆婆”苏酒愣住。

    赵慎又笑。

    透过镂花窗棂的冬阳温暖干净,他坐在光中,素白寝衣折射出淡淡光华,一如他的眼睛。

    他拿起白纸折叠成形状,又拿了剪刀去剪,“说你聪明你也算聪明,说你蠢笨,你也算蠢笨,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苏酒仍旧懵懂。

    白纸被剪成奇怪的形状,当赵慎展开纸张时,苏酒瞧见那竟是只格外漂亮的凤凰!

    “好看否”

    男人笑问。

    苏酒点点头,“好看的。”

    这手剪纸工艺,就算拿到市井间,也算得上顶尖。

    她环顾四周,才注意到书案上还有很多不同造型的剪纸。

    大都是漂亮健硕的人和动物,精美得栩栩如生。

    似是注意到她的目光,赵慎喝了口热茶,“我已经在宝塔里住了十六个年头。我出身时身体就不好,母亲寻来高人,高人为我布了个庞大的府邸阵法,这座宝塔就是阵法的中心。只有呆在这里,我才能平安活到十七岁。苏酒,等过完年,我就能出去了。”

    他的眼睛里含着浓墨重彩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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