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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萧廷琛观察着老人家的神情,试探道:“祖母喜欢小酒”

    “那样乖巧的女孩儿,谁不喜欢”

    萧廷琛笑了,“可惜她身上流着陆家的血,迟早是要回陆家的。我有个主意,能叫她长长久久地留在祖母身边。”

    “什么主意”

    “趁着她对祖母一片孝心,不如祖母把她许给我。她成了我媳妇儿,不得天天侍奉祖母”

    老太太被他气得不轻,抄起拐杖就去揍他!

    “媳妇、媳妇,你对她干了什么自己不知道!还媳妇,你怎么有脸提的!萧廷琛,我这老婆子都替你害臊!”

    老太太一顿打,愣是把萧廷琛给打出了松寿院。

    少年狼狈地站在院门口,“不肯就不肯呗,祖母打我是什么道理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苏小酒那么好的姑娘,嫁到外面多可惜啊!”

    一句“肥水不流外人田”,气得老太太七窍生烟,抄起拐杖冲出来又要揍他!

    多亏萧廷修等人及时拦着,才叫萧廷琛逃掉。

    ……

    降鹤汀。

    苏酒坐在廊下,对着白鹤发呆。

    白露为她捧来热茶,笑眯眯道:“奴婢刚刚听说,老太太把五公子打出了松寿院,好像是为了给小姐出气!五公子一路往明德院逃,中途还跑丢了一只鞋,别提多狼狈了!”

    她想把苏酒逗笑。

    可少女玉手托腮,清澈双眸里盛着淡淡凉意,总是不肯开怀一笑。

    白露和霜降对视一眼。

    黑衣少女墓的伤已经好了大半,正抱着剑坐在屋顶上。

    她一个倒挂金钩,朝白露和霜降打手势。

    霜降莫名其妙地凑到白露耳畔,“她抖得这么厉害……难道是得了癫痫”

    白露却明白墓的意思。

    她温声提议,“既然小姐不开心,不如去书院走走。正好书院放假,小姐落在那里的东西还没收拾呢。”

    苏酒沉吟片刻,点了头。

    她往马厩方向走,霜降越发好奇,“你俩打什么哑谜,为什么怂恿小姐去书院”

    墓仍旧保持着倒挂金钩的姿势,长发挂下来很有几分扮演女鬼的潜力,“五公子拜托我这么做的。”

    霜降不忿,“五公子把小姐骗得这么惨,你居然还帮他!你说,你是不是收了他好处”

    “唔,”墓满脸无辜,“没有呀。”

    字音刚落,“哐当”一声响,她怀里滚出个金灿灿的大元宝!

    “你你你你你——”霜降气得指向她,“你吃里扒外!我算是看清楚了,这院子里就我对小姐忠诚,我就把话撂在这里,就算五公子将




第416章 热……
    萧廷琛垂下眼帘。

    ——实话跟你说吧,我小时候家里发生大火,这半边脸在大火中烧毁,至今看起来仍旧恐怖。我没有办法,才用面具把它遮住。

    这是他的回答。

    苏酒慢慢揭下那张白银镂花面具。

    少年容貌艳冶,一粒朱砂痣平添艳色,本该潋滟的桃花眼却含着浓浓的寂寥。

    苏酒微笑,“听完你的回答,我掉了眼泪,甚至还问你疼不疼……萧廷琛,现在想来,那时的我就像个笑话。”

    萧廷琛唇瓣紧抿,“你从不是笑话。”

    苏酒扔掉面具,“萧廷琛,请你再也不要接近我。”

    她离开了书房,纤细的背影透着从未有过的倔强。

    萧廷琛扶住书案。

    黄昏的夕光落在他身上,他慢慢滑落在地。

    ……

    年关将近,金陵城的鞭炮声此起彼伏,从未歇过。

    今夜又要落雪。

    苏酒缩在卧榻上,即便屋子里燃了地龙、锦被中放了三个热乎乎的汤婆子,也仍旧觉得冷。

    她揉了揉鼻尖,翻了页书,却怎么都看不进去。

    白露进来替她把烛火挑亮些,“明儿还要早起给老太太请安,小姐早些睡吧夜里看书,容易伤眼睛。”

    苏酒哑声应好。

    白露走后,她合上书卷蜷进锦被,却越发觉得冷。

    那是来自体内的寒冷,即使搂着汤婆子也无法取暖。

    她在黑暗里闭着眼睛,冰霜渐渐从她的发尾和眼睫开始凝结,逐渐往皮肤上蔓延。

    苏酒昏昏沉沉。

    被再度拒绝的萧廷琛,拎着酒坛子失魂落魄地走在乌衣巷中。

    一枚雪花落在他的鼻尖。

    他抬手拂去,仰头望了眼漫天飞雪,忽然一个激灵。

    他扔掉酒瓶直奔降鹤汀。

    他犹如一尾黑色蝴蝶,轻盈落在苏酒的绣楼外,抬步就往里闯。

    值夜的霜降连忙站起来,“五五五,五公子!我家小姐还没及笄呢,生米煮成熟饭也不是你这样煮的!”

    萧廷琛看白痴般看她一眼,随手扔出一枚金元宝,“走开!”

    霜降急忙捧住!

    她咬了咬金元宝,顿时眼睛都睁圆了,“五公子,我霜降也不是见钱眼开的人,你拿一个金元宝贿赂我开门是没用的——”

    话还没说完,萧廷琛又扔了个。

    霜降笑逐颜开,“五公子快请进!我们降鹤汀伺候的婢女都说您和小姐郎才女貌,格外登对!如今你俩又不是亲兄妹,这简直是天作之合啊!”

    这话萧廷琛听着舒服又顺耳。

    他又打赏了一个金元宝给霜降,大摇大摆就踏进了苏酒的绣楼。

    墓抱剑坐在黑暗里,十分鄙夷:“见钱眼开!”

    霜降朝她扮鬼脸,“我跟你不一样,我这是实话实说!”

    墓直翻白眼。

    狗屁的实话实说!

    苏酒还不知道自己被婢女卖了。

    降雪之夜,寒毒发作,就连床榻都蔓延上一层冰霜!

    萧廷琛把她打横抱起,蕴着轻功悄然离开。

    他直奔凤华台。

    他是个甩手掌柜,凤华台明面上当家做主的乃是即墨涟。

    即墨涟端坐书房,手边一把老檀木算盘,正兢兢业业地核对这一年的账本。

    “砰!”

    萧廷琛踹门而入!

    “老即,苏小酒中了寒毒,赶紧把你私藏的好药拿出来!”

    即墨涟无奈,“怀瑾,都说了多少遍,别老即、老即地叫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叫老鸡。”

    萧廷琛小心翼翼把苏酒放到榻上,“老即,快拿药!”

    即墨涟:“……”

    这厮压根儿就不会听人说话的吗

    他望了眼苏酒,女孩儿面颊被冻得红透,冰霜在肌肤上蔓延,不停在萧廷琛怀里哆嗦,看起来非常可怜。

    “寒毒”即墨涟蹙眉,“我的丹药是昔年远走北境长城和鬼狱的商人做生意时,侥幸从他们手里所得。全天下只有三颗,金贵得很。你要我的丹药去解寒毒,你用什么做交换”

    “凤华台。”

    少年斩钉截铁。

    江南第一等销金窟,每日里纸醉金迷,进账无数。

    且凤华台顶楼里,还藏着阎千岁积累半生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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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章 谈恋爱吗?
    天降大雪。

    萧廷琛抱着苏酒走进明德院,怀中女孩儿烫得像是火焰,不停挣扎呜咽,挥舞着小手试图把袄子解开。

    萧廷琛冷笑。

    他给苏小酒穿得非常严实,又在袄子外面捆了几圈绳子,她要是能挣掉,他萧廷琛跟她改姓苏!

    他把苏酒扔到青竹榻,女孩儿像是只被捆住的毛毛虫,不停扭动打滚,小脸烧得酡红,眼睫里透着水雾,呢喃着碎语,像是在骂人。

    萧廷琛凑上去听,清晰听见小姑娘的骂骂咧咧:

    “该死的萧廷琛……大魔王,臭狗熊,大骗子,刽子手!呜呜呜……”

    她骂的毫无道理,仿佛只要她遭了罪,那么始作俑者就一定是萧廷琛。

    少年坐在床边冷笑,“骂,继续骂!如果不是我,你早被冻死了!”

    他纠结了会儿,见少女实在痛苦,于是解开她的绳子。

    苏酒立即弄掉袄子。

    她蜷着身体,弄掉袄子又开始弄内衬。

    一件件内衬被丢在地上,少女只穿了件素白主腰和亵裤,瓷白的肌肤在琉璃灯火下格外晃眼。

    长腿细腰,鸦发如堆云。

    萧廷琛看着,神情复杂。

    他的一只手,鬼使神差地触上苏酒的小腿。

    触感细腻,比上等的羊脂白玉还要温润。

    苏酒睁开水泠泠的眼睛。

    她如同面对食物却不知所措的幼兽,一头扎进萧廷琛的怀里。

    萧廷琛面色铁青,“苏酒,别蹭了。”

    女孩儿恍恍惚惚……

    萧廷琛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根本不敢去碰苏酒。

    少年艰难地敛去所有旖旎情绪,面无表情地给苏酒穿上主腰和内衬,又捆了她乱摸乱蹬的手脚,抱着她来到明德院的池塘边。

    积雪很厚。

    他把苏酒放到梅花树下,拿锄头刨了个大坑,又弄来很多积雪堆进坑里。

    他抱起苏酒,直接把她扔雪坑里了!

    女孩儿狠狠哆嗦了下,因为手脚被绑住,根本动弹不得。

    萧廷琛又抱来大铲子,把积雪全部铲到苏酒身上。

    凛冬之夜,身上又堆了这么多雪,他不信祛不了苏酒的热毒!

    苏酒泡在雪地里,意识渐渐回笼。

    她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瞧见自己躺在坑里。

    萧廷琛吭哧吭哧的,正拿铲子把雪和泥巴铲到自己身上……

    女孩儿愣了良久,陡然尖叫出声!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挣开绳索,连滚带爬地逃出雪坑,拼命往松寿院跑:

    “祖母!萧廷琛要杀我!他要活埋我!”

    她被石头绊了一跤,却害怕得马上爬起来,不管不顾地继续往前跑!

    萧廷琛:“……!”

    ……

    苏酒的那声尖叫划破整座萧府,灯盏次第亮起,除了萧源在外面做生意,大房二房的人全部惊起!

    他们聚在松寿院,苏酒跪在老太太脚边,抱着她的腿痛哭流涕,惊恐得说不出话来!

    原以为萧廷琛大魔王已经很变态,弄死紫菀和秋雯,虐杀徐腾,屠杀顾家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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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只盼着萧廷琛赶紧滚蛋
    他嗓音轻慢。

    苏酒不敢回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害怕,“五哥哥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这罚跪也不是我罚你的,你要恨,就恨二伯母好了!”

    萧廷琛看见少女裙摆下的双腿颤抖得厉害,连裙裾都开始晃动。

    而她把她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所有罪责都推到了李氏头上,可见昨晚“被活埋”的事情,给她留下了怎样的心理阴影。

    他又笑,“说来你也许不信,但我的确爱妹妹得紧,怎么舍得把你埋在肮脏阴冷的地底我这人确实糟糕透顶,但是苏小酒,如果我要杀你,必定先剥掉你这身美人皮,再留你一副完整的骨架在榻上,仔细保存,日ri赏玩……”

    苏酒汗毛都炸起来了!

    她撞鬼似的一头扎进绣楼!

    她不忘插上三道门闩,背靠槅扇剧烈喘气,连指尖都在发抖!

    这些年她和萧廷琛打打闹闹,有时候甚至还骑到他头上欺负他!

    可她忘了,萧廷琛曾经是一个怎样残暴的人!

    她为什么会傻到去和疯子作对!

    少女哆哆嗦嗦进了闺房。

    她坐到书案前,翻开描写香道的书卷,却看见被她夹在书中的白银镂花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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