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太史公曰王爷请绕道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兔子酱包包

    毕竟他们什么时候都是成双成对出现的,很难不让人瞎想啊。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劳资敌人的敌人就是劳资的朋友,劳资女人的男人就是劳资的男人”,他们俩这隐秘得谁都知道的关系,可不就是这样嘛。

    【太史公曰】:【手动眼斜.jpg】送楼上二位【喜结连理绿帽子】。

    嘿,还真的自动变绿帽子的设定啊,她明明送的是“喜结连理红灯笼”。

    【我绿了我爹又被李世民绿了】:卧槽!

    【我绿了杨广又被我儿子绿了】:卧槽!

    看吧,她就说,这叔侄俩肯定有一腿!

    【秦始皇不是我儿子】:昨天太史公还满口之乎者也的,怎么今天就迅速腐化成下里巴人了。而且看到你劳资才想起来,劳资头上这顶永不褪色的绿帽子,就是你个叨逼叨的竖子给扣上去的!你tm在《秦始皇本纪》和劳资的列传里说的根本tm不是一回事。你tm今天必须给劳资说清楚,不然劳资送你一百零八顶形态迥异的绿帽子!

    阿绫看着噼里啪啦跳出来的仿佛冒着火的字,缩了缩脖子。

    哇,居然还真有找正主寻仇的!

    还有,吕不韦爸爸你还不是前面还是文明人,后面就突然暴走成原始人了嘛!

    于是阿绫花了一个时辰和群里的大佬们证明了自己并不是那个司马迁,在异时空做任务,并希望得到他们这群“绿帽智囊团”的帮助。末了,还补充一句——

    【太史公曰】:宝宝是个萌妹子【爆照.jpg】

    群里大佬二话不说,噼里啪啦就丢过来一堆打赏的绿帽子,尤其是吕不韦,真的直接扔给她一百零八顶形态迥异的安慰绿帽,并留言:饿了可换钱。

    虽然阿绫很想说她很感动,但她还是毫不客气地爆发出杠铃般的笑声。

    等等,等等等等!

    阿绫突然抓住那天在车上痛打王安顺的灵光一闪。

    【太史公曰】:话说各位大佬,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虽然系统强行规定所有红包一律为绿帽,但是只是规定了它的物理形态,并没有限定它的实际功效,没错吧。

    【黄歇是我干掉的】:好像这么说没什么错。当然我们这里绿帽子用在绿人上的真实功效是有加成的。

    【秦始皇不是我儿子】:这种加成有个屁用啊!小姑娘眼光老灵额,早生几年和爹爹我一起做生意,咱们俩就能富出地球,冲向宇宙了。

    【我的愁,一江春水向东流】:居然在这个全是男人的群里公开认唯一的妹子做女儿,吕老奸,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奸得一比。

    阿绫笑看群里打成一团,而后冷哼道,看来狗比系统想用绿帽限制她思路,简直就是在做梦。

    再说,这个群里的人,虽然都和绿帽子有千丝万缕的瓜葛,但不可否认,他们都是名流史册的帝王将相,纵然如今在群里跟智障老人一样插科打诨,但是若活用起来,这种智囊团的力量简直就是在开挂啊!

    ......也就只能想想了。看他们现在这副颓废得恍如刚从麻将桌上下来,敞着睡衣、趿着拖鞋、满脸迷醉的秃头老汉的模样,阿绫觉得,这挂在梦里也开不了。

    &




第八章 重生一梦
    夜风渐起,夜凉如水。

    尽管此时已经到了春天,可是春的暖意似乎只在白日里出现。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气温便一点点降了下来,冷凝的空气渐次在屋外的落叶上,凝结成了霜,远远瞧着,雾蒙蒙白茫茫的一篇,看得不甚分明。

    天上的月儿倒挂如勾,此时也因夜风搅得天云翻覆,遮挡了那本就绰绰约约的温黄色的光,就好像在月亮外蒙上了一层不透亮的窗户纸似的,更为这天地间,添加一份凄清的冷意。

    男子身着一层白色的单衣,背着手站在院中,眼神缥缈,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很高,也很瘦,还很白,他身上的衣服是洁白无瑕的,他的脸更是白得惹人羡慕。尽管整个人立在一片昏蒙蒙的寂地之中,他却兀自白得反光。他的衣摆在夜风的吹拂下翻卷着,整个人的背影被模糊的月光拉得很长很长,看起来格外萧索。

    倘若阿绫在这里的话,她大抵会叫一声“纸片人成精了”!

    “成精的纸片人”缓缓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似乎从这凝固的沉寂中听到了什么声响一般,紧接着,就听到黑暗中有个低沉地声音响起:

    “殿下,京中一切正常。”

    “嗯。”被称作殿下的“成精的纸片人”轻轻应了一声,以证明他不是什么见鬼的纸片人。

    哦,或者我们可以称他为百里臻。

    躲在黑暗里的是话痨侍卫无言,他瞧着自家主子依旧定定地立在这什么景致都没有的院子中,看着几乎都看不全的月亮,挠头。

    虽然他是不懂他家殿下这种神仙的境界啦,但是......

    好想说殿下您这样真的很不符合人设的哦,您见到有哪个病病歪歪的人会穿一件单衣,大半夜站在院子里吹冷风的啦!

    明天咱们就要回京了好吧,您不是要在众人面前,展现出一副活蹦乱跳的模样的吗,这样大晚上吹个偏头痛可不行的哦!

    “殿下......”

    无言还是没屏住。

    “......您要不要穿件外衣”

    回应他的是一片如黑暗一般凝固的静。

    静到无言都要转身拍屁股走人了,却听神仙道了句:

    “你太入戏了。”

    无言:......行吧,您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

    在回京的前一晚,百里臻又做起了那场无边的噩梦。

    梦里,他和姐姐百里瑾都没能逃过八岁的那场“大病”,他几度病危,昏迷许久方才逃过一劫,醒来后他才晓得百里瑾没了。

    尽管宫内无一人敢提起,但他记得,是姐姐护了他,才助他逃过一劫。

    他这条命,是姐姐救的。他自小聪慧,晓得其中的厉害,就算再痛苦,也只得跟着那群大人们一起,“忘了”。

    这宫里盼他死了的人太多,可真正下得了手的,只有早几年自请去了封地的那位。

    父皇的异母弟,珉王,百里超。

    不过也是到了后来他才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而那时百里超已是率兵直逼皇宫。他虽是早有防备,却到底百密一疏,忘了这抱着破釜沉舟之势的疯子究竟有多丧心病狂。

    这一次,依然有人挡在他的身前。

    常有人说他是谪仙人,是真命天子,有神龙护体,可百里臻却觉得实在荒谬。

    也实在悲哀。

    眼前之人与十年之前姐姐那娇小的身影重叠,利剑刺穿了他的胸膛,他就如一块毫无根基的浮萍,倒在血泊之中。

    是那被父皇赞誉为忠心耿耿宁折不弯的太史公啊。

    他笑着,白皙的脸庞血色尽失,喉咙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殿下,臣......”

    百里臻霍得从梦中醒来。

    四下一片漆黑,可青年的目光却炯然如炬,在黑夜里燃起幽幽的光。

    这个梦,实在太过真实,真实到如同原模原样发生在他身上一般。

    目下是庆历二十年,距离事发时,还有两年时间,一切,还来得及。

    还......来得及。

    &



第七章 白衣乌发
    “这一切皆因臣所起,还望殿下恕罪。”

    阿绫一见是百里臻的车驾前来,便忙走到那驾车之人身旁,不顾对方还骑在马上,先施以一礼,态度谦逊地和朝王安顺扔绿帽子的好似不是一个人。

    她年岁小却有大才,家底深却不自傲,难得的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在朝中从不与人为恶,不结党也不营私,却意外地至今没有触犯到任何人的利益,因而大多数人对司马太史印象良好。

    至于那驾车之人,乃是百里臻的侍卫长无言。

    虽说名为“无言”,实际却是个叨逼叨的小话痨,和他的主子简直两个极端,算得上是拒人千里之外的睿王府上难得有人气儿的人。

    顺便说一句,无言是高个儿娃娃脸,一说话脸颊上的酒窝就若隐若现,意外地长得有些萌萌哒。

    是个好人。阿绫根据印象评价道。

    无言与阿绫在宫中照过几次面,见她到了跟前,也忙翻身下马,回以一礼,客气地道:“太史大人客气,殿下并无怪罪之意。只是......”说着,他瞄了瞄后面那一片混乱的街道。

    阿绫了然地点了点头,喟然道:“原就是我的不是,刚才已欲先行退出一条路的,却不想到底还是冲撞了殿下。我现在速速让开去,再请周围百姓避让一下,无言大人看可好”

    说罢,她又有些鄙夷地看了眼趴在地上哼哼的王安顺,把事情从自己身上推得一干二净:“只不过王侯爷我却是无能为力。”

    “太史大人便利即可。”无言又拱手点了点头。他才不鸟那王安顺是哪棵葱呢,爱滚哪儿就滚哪儿去呗。毕竟,长得丑不是他的错,出来吓人就不对了。还险些惊了他家殿下的马,真是罪过。

    想了想又多嘱咐了句:“莫扰了百姓。”

    “我省得。”阿绫忙点头,态度躬谦。

    睿王殿下爱民如子,拖着病体也不忘百姓,她这个现代人也自愧不如,狗腿一下并没觉得对不起良心。

    况且,自从全面权衡自己所处之位后,阿绫便决定,与百里臻搞好关系,好好当官好好做人,发挥余热贡献国家,以求哪天这位爷发现真相之后,能留下她的这颗狗头。

    毕竟,不管她愿不愿意,她从成为贞阳公主的驸马起,就已经上了睿王的船,由不得她去选。再者,不知道为什么,阿绫总觉得睿王有仙人的金钟罩,不会随随便便就挂掉。

    至少,会比她活得久。

    凭借着在妇女群众之间广泛的号召力,阿绫还没动嘴皮子,稍一挥手,大家便福灵心至地让出了道,个个举手投足都规矩大方,仿佛刚才当街扔臭鸡蛋的不是她们似的。

    阿绫:......

    要不怎么说,女人是天生的演员呢。阿绫为自己此刻是“男人”感到庆幸,她觉得自己这种粗耿直在古代妇女彪悍的战斗力面前,活不过三炷香。

    如此,伪装成路人甲乙丙丁的睿王车架得以顺利通行,只不过小仙男家的马并不仙,不仅不仙还非常俗,在路过王安顺的时候落井下石地扬了扬蹄子,成功撒了他一头土。

    永平侯府的家丁光搬那重如泰山的绿帽子还来不及,更不来不及抢救被帽子压死在地上的自家主子,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就见恍如泥人的王安顺一副吃土的表情。

    ——真吃土。

    目睹全过程的阿绫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笑点贼低,冷笑话都能笑好久。

    正在阿绫准备抬起手用袖子抹泪的时候,就听耳边传来一声:“多谢。”

    那声音,轻轻浅浅,如泉水般清澈,听道耳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畅。

    阿绫回神,恰好对上那撩开车边窗帘与她对望的人。

    他皮肤白皙,眼眸乌黑,一身白衣,一头乌发,这一黑一白互相衬得彼此是更加鲜明、生动。阿绫在现代时对艺术颇有研究,黑与白作为万能色在艺术实验中用得颇多,可却很少有人能用得要领。

    因为,这两色看似最简单,却也最复杂。面上相克,却又相生。

    而面前这人,却是将这种相生相克表现得淋漓尽致,那种简单纯粹之美中隐隐透露出的复杂矛盾感,让这个男人有着超乎想象的致命的吸引力。

    这种吸引力,超越性别。尽管他显然并未刻意捯饬自己的容貌。

    原主的记忆中自然有这位殿下的音容笑貌,可远不及这亲自一瞥来得震撼。作



第六章 神仙睿王
    那日之后很久很久,王安顺依然能够回忆起那天在嘲笑了太史公,并且向他那张白得晃眼的脸蛋上扔了臭鸡蛋之后,还没刚体会到报复那小白脸儿的快感,便瞬间被绿帽子支配了的恐惧。

    王安顺是打心底里瞧不起太史公的,无他,因为他从小心仪的姑娘口中的情郎,无一不是司马太史府的那个司马迁。

    谈及他,刚一说个名字,小姑娘们便刷得脸红了。那粉扑扑的小脸蛋儿,就想是七月的菡萏花开,粉红次第开,温柔得能叫人的心肠都化在这湾儿香脂雪粉里去。

    可真美呀。

    每每此时,王安顺的心也不由得沉沦、沉沦......

    ......不对,他娘的!

    一想到这荷花是为谁而红,王安顺就瞬间暴起,脑子也回归现实,而后在内心里锤爆司马家的小兔崽子的狗头一万次。

    凭啥他小子就如此受人欢迎,他家不就是个写书的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而且,这小兔崽子还长得女里女气的,讲不定那啥啥功能都不全,跟了这种人,吃亏一辈子,也不知道谁最后这么倒霉!

    ——阿绫:你才不全,你全家都不全!

    王安顺每次看到太史公,便要心气不顺许久许久,久而久之,便条件反射,一瞧见他那张脸,就浑身不舒爽。

    谁能想到,最后“中奖”的居然会是那位贞阳公主呢!

    王安顺知道这消息后,做梦都想笑出声,果然且看苍天饶过谁啊,报应不爽啊哈哈哈哈哈哈!

    笑过之后,他便计划了这么一出“当街扔臭鸡蛋”的年度精彩大戏,就等着天时地利人和之时付诸实践了。

    而他洋洋自得的奸笑声,便在对着他的脸呼啸而来的绿帽子中,戛然而止。

    天晓得这些绿帽子怎么比他的臭鸡蛋还要难缠!

    那些或尖或圆或大或小仿佛长了脚似的绿帽子,就这么凭空出现,而后凭空落下,精精准准分毫不差的,落在了他的脸上。
1...1011121314...13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