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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遇男神暖终身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珈蓝

    吴知枝把单车调了个头,蹬回他身边,把那个收音机拿下来给他。

    陆焉识接了就往书包里装。

    “干嘛啊”吴知枝不干了,不是要修吗怎么要拿走

    “你看我的手。”陆焉识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

    但吴知枝还是看过去了,空空如也,说:“没有东西啊。”

    “你也知道没有东西了。”他冷淡回答,随后看她一副没听懂的样子,忍不住补了一句,“没螺丝刀我怎么拧开这个收音机研究啊”

    “……”吴知枝终于全明白了,笑着说:“哈哈,这个我刚才倒没反应过来,不过收音机你不能拿走的,这是我外婆的宝贝,等下我回家要是没带着收音机,我外婆会生气的。”

    “你还有外婆”

    “当然。”

    陆焉识沉默了片刻,问:“你跟你妈这边一起生活的”

    吴知枝愣了一下,随后敷衍一句‘哦’,就不打算在继续说下去了,转了个话题,道:“要不这样,反正我们家离得近,你去我们家的米粉店修吧,我们家有螺丝刀。”

    陆焉识一想,反正没地方可消耗时间,就同意了。

    “我拉你”吴知枝第二次问。

    陆焉识还是拒绝得很干脆,“不用,我自己走回去。”

    两人一人骑车,一人走路,很快就到了老吴米粉店。

    吴桐在门口的水池边上洗食材,吴知枝把单车停好,落锁,对身后慢悠悠走来的陆焉识说:“你随便找张桌子坐,我进去给你拿螺丝刀。”

    然后人就进去了。

    陆焉识到了,跟吴桐大眼瞪了会小眼,就没话说了。

    一个不喜欢说话,另一个是根本不说话。

    吴知枝拿了螺丝刀,很快就出来,递给桌上的陆焉识,“你看看吧。”

    “知知,是谁来了”门帘后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想必就是吴知枝的外婆。

    她对里面喊了一声,“没谁,是修收音机的。”

    在拧螺丝的陆焉识一脸无语:“……”

    修收音机的他

    呵,有这么帅的维修工吗

    “哦,那修好了没有”门帘被掀开,走出来一位大概七十多岁的老人,头发已经白花,齐耳,用两根黑色发夹别在




017 所谓的训练
    吴知枝去煮碗米粉给陆焉识。

    很快,就到了晚间六点的吃饭高峰期。

    客人一波接一波的来,今晚点餐的是吴知枝,煮的是吴妈妈。

    时隔两天,在看到吴妈妈出现,陆焉识的反应还是有些不自然,可能人天生就是那样,明明不想做无礼的事情,可是视线就是会自然而然地落到她脸上的鼻梁去。

    吴知枝察觉他的视线,冲他笑了一下,“怎么被吓到了”

    “没有,我周六的时候已经见过你妈妈了。”

    吴知枝笑了一下,面容显得很冷淡。

    陆焉识不再说话了,他能看出她不想别人问那么多,说了句,“给我找个刷子来。”

    “干嘛”

    “收音机里面的灰尘太多了,我帮你清理一下。”

    “哦好。”她抽空去屋里找了把刷子,顺便把正在看书的吴桐叫了出来。

    吴桐跟一言不发出来,坐到陆焉识旁边,继续沉默地看手里的书。

    陆焉识瞟了他一眼,发现他手里的书是吴知枝的教科书。

    居然会有人把教科书看得这么津津有味,真是奇葩。

    吴知枝找了根细细的刷子出来,放在桌上,对陆焉识说:“你先吃吧,你桌上的米粉都快坨了。”

    “哦,好。”他应了一声,低头吃面。

    六点过去,七点到来。

    到了将近八点,店里就基本没什么人了,吴知枝把那些残羹冷炙拿到水池边上,进了店里,坐在吴桐对面,也就是陆焉识的旁边。

    陆焉识跟她同桌已经一个多星期了,没之前那么排斥她,也就没说话。

    吴知枝随手拿过桌上的厚书籍,掀开,对吴桐说:“吴桐,来做训练了。”

    训练两个字又出现了。

    陆焉识抬了下头,觉得答案终于要呼之欲出了。

    很奇怪,他居然莫名奇妙的对他们家的事情感到很好奇。

    只见吴知枝懒洋洋开口,“地球离太阳距离最近的时候,是我国的”

    “1月2号。”

    被认为是哑巴的吴桐居然开口说话了,并且答案准确。

    陆焉识修收音机的动作一顿,掀眸,用一种近乎诡异的眼神看着吴桐。

    还以为他是个哑巴呢,没想到居然是会说话的。

    震惊中,吴知枝已经见怪不怪的说了句,“答对,第二题,秦汉时代,人们说的‘关中’,指哪一带”

    吴桐:“函谷关以西。”

    他回答的速度很快,几乎不需要思考。

    陆焉识有些发怔,瞥了眼吴知枝手里的书,她问的问题书上都是附带答案的,就是不知道吴桐看过这本书了没有。

    吴知枝说:“答对,第三题,著名的哈雷彗星命名源于”

    吴桐:“人名。”

    吴知枝:“第四题,我国最大的内陆咸水湖是”

    吴桐:“青海湖。”

    吴知枝:“古诗云:洞庭天下水,岳阳天下楼。岳阳楼在哪座湖上”

    吴桐不假思索:“洞庭湖。”

    如果他没看过这本书,那么他的思维活跃程度就跟机器人齐平的。

    陆焉识忍不住问了一句,“他有没看过这本书”

    “没有。”吴知枝明白,陆焉识第一次见识吴桐的大脑,肯定会有点惊讶,这就是吴桐的天赋,他几乎过目不忘,只要是他学过的东西,就不会忘记。

    但除了训练的时候,吴桐基本不说话,吴知枝怕他长此不说话,以后会失语,所以每天晚上至少要训练他1—2个小时。

    “这就是训练”陆焉识看着吴桐,问答一停,他的声音就跟着消弭下去,安静如鸡。

    不可



018 带你去诊所
    舅舅徐少元坐在离门口最近的位置,赶紧拉住他,“哎!怎么能走呢焉识,你爸爸妈妈过来看你了。”

    看我

    陆焉识冷笑,眼底浮起一丝寒意。

    “焉识。”终于,徐曼开口,她站起身,优雅的身段面对着陆焉识,那张脸虽然四十多岁了,但因为保养得当,看起来只像三十岁的样子,“妈妈今天过来,就是想问问你,爸妈两个人离婚,你要跟谁”

    陆焉识还没说话,陆正闵率先夺过了话头,“当然是跟我,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是跟了你,也会被你教坏!”

    一句话点燃了徐曼所有的怒火,所有伪装的镇静和优雅被撕开,剩下的,只有丑陋的狰狞的嘴脸,“我水性杨花呵!姓陆的,你说这话的时候先摸摸你的良心,打从我跟你结婚开始,你都换过几个女人了你数的清吗我这样的要是叫水性杨花,那你就叫破鞋千千万!”

    “呵,男人能花心,靠的是本事。”

    “我呸!你那叫本事不是大把大把的砸钱,那些**会爬到你床上天天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小狐狸精瞎混,我告诉你,我儿子是绝对不会跟你的,也不会喊那些不三不四的贱女人坐妈妈。”

    “我也一样,我绝对不可能让我儿子喊那个杂碎爸爸。”

    “程励比你好一千倍!”

    “你!”陆正闵火冒三丈,真是瞎了眼以前才会觉得她美丽大方温柔贤惠,现在看看这副嘴脸,简直让人想作呕,“呵,你也好不到哪去,趁我在国外出差,就把你那个野男人带家里去了,怎么被草服帖了现在天天帮着他说话了”

    “我和程厉没你想的那么龌龊!”许曼尖叫,一点也没有刚才那副优雅知性的样子。

    “冷静点!徐女士,陆先生,你们今晚不是说好要来谈离异后孩子的归属问题么”陆正闵的律师试图打破两人的争吵。

    然而,换回来的是徐曼一句冷冷的,“你闭嘴!”

    “你们没我想的那么龌龊呵……徐曼,我是看儿子在场,才给你留点面子,惹急了我,我就把我手上那些证据全公布出来,让法官看看你这个不要脸的是怎么跟程励勾搭在一起的。”

    “行啊,你去公布啊,你要不敢公布,你就是我孙子!还有,别以为只有你手上有证据,我也有,要不要我帮你公布到网上啊,让全天下的人都看看你这个老男人有多不要脸!都几岁了还学人玩激情3p呢……”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

    其他人看着,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陆焉识一言不发,但那张俊脸已经紧绷到了至极。

    终于,在杂乱的争吵声中他觉得忍够了,一把推开了把手搭在自己肩上的舅舅,冲上了楼。

    “焉识!”徐少元被推得趔趄了两步,高喊了一声。

    争吵声在听到这个动静后也跟被按了关闭键似的,突然停了。

    可陆焉识已经跑上去了,并且‘砰!’一声用力摔上了门。

    房门的背面,贴着陆焉识脑袋。

    他的脸孔疏落在黑暗里,是一种无力的,深深的,桎梏的压抑。

    数秒后,他抬起头,决定要离开这个让人喘不过气的地方,将书包一把扔在床上,只带了钱夹,手机,重新开门下楼。

    楼下的争吵已经消停了。

    一见他下楼要出门,徐曼立刻上来拉他的手,“焉识!”

    “放开我。”陆焉识面无表情,即不看徐曼那张哭卿卿的脸,也不看坐在椅子上抽雪茄的陆正闵。

    “焉识,你听妈妈跟你说几句话。”

    “我叫你放手!”

    “焉识……”

    陆焉识慢慢呼了一口气,忽然,一拳出去,击碎了徐曼跟前的玻璃门。

    “砰——!”一声巨响,玻璃四分五裂,砸在地面上。

    徐曼吓了一跳。

    而陆焉识,已经推开她冲出了茶庄……



019 抓住她的手
    “要坐半小时车,我怕你等到了医院,手就废了,先在这里看一下吧,珍珠婶挺厉害的。”吴知枝说完,就自己进去去喊人,“珍珠婶,你在不在”

    “在呢。”后头的厨房里走出来一个端着饭碗的中年女人,一看就是在吃晚饭。

    吴知枝走过去,“珍珠婶,你这么晚才吃晚饭啊我有个同学受伤了,带过来给你看一下。”

    “哦,好,你们在外面坐一下,我这就出来。”

    吴知枝听了这话,返回头去找陆焉识。

    陆焉识已经进来了,苍白着张俊脸站在一排药柜前面看着那些中草药的手写名称。

    “我很好奇,你的手难道就不痛吗”吴知枝看着他那只染红了袖子的手臂,心里十分不理解。

    “痛。”他面无表情。

    “那你怎么做到这么淡定的”

    “难道我应该痛哭流涕”

    吴知枝想了下痛哭流涕的陆焉识,觉得还是面无表情的他更正常点,便指着一排木椅,“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珍珠婶马上出来了。”

    陆焉识没说话,走到木椅前,刚想大刀阔斧的坐下,就看见了一个杏色内衣软趴趴的丢在木椅左边,丢得很随意,也很挑战人的视觉。

    不用想也知道这件内衣是那个什么珍珠婶的。

    陆焉识到底只是个十七岁少年,看见这刺激眼球的玩意,耳根当场就红了。

    他扭开头,莫名其妙的梗着脖子不再说话,也不坐那张椅子。

    “干嘛不坐”吴知枝觉得他的反应很奇怪,过来看了一眼,见到那件洗得脱线的内衣,表情也窘了,毕竟她也只是个十七岁少女。

    悄声无息地把那件内衣捡了起来,送到厨房里给珍珠婶。

    珍珠婶在厨房里干笑了一声,“不好意思啊,刚在门口收了衣服就来病人了,还没来得及叠你们又来了,就忘了收。”

    吴知枝笑了一下,“没事。”

    反正看的又不是她的内衣,哈哈,顶多是陆焉识尴尬点。

    回到前屋,陆焉识还是不坐那张木椅,走到门口去了,抱着一只受伤的手臂,背对着她神色寂寥的眺望远方。

    虽然外面就是一条狗叫猫喵没什么可看的连路灯坏了好几个的街,但她还是从那道高大的身影里读出了几分落寞的味道。

    不多时,珍珠婶吃完饭出来了,披上件白色医袍,戴了副老花眼镜,一副老神在在的深沉样子,“来,小伙子,你坐在这里来。”

    她指着办公桌旁边的一张圆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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