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魔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匪兵兵
黄静玄向弟子中看了一眼,道:“平波道兄,这是怎么回事我门下女弟子如何得罪了道兄”赵浩洋怒道
第六卷 迷雾 一一五、诨号
黄静玄道:“一鸣。 ”韩一鸣哪里还忍得住:“师伯,这个恶道人,最是无耻。”黄静玄急道:“一鸣,住口。”韩一鸣见一丝焦急的神色自师伯面上闪过,咬了咬牙,低头向脚下望去。平波道人微微一笑,凑近了些,道:“小朋友,你适才是对我说话吗”韩一鸣抬起头来,正想答道:“是。”却见黄静玄焦急的神色,不想师伯再为自己担心,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平波道人继续骂道:“小兔崽子,活腻味了不是。看我……”黄静玄猛然插言道:“平波道友,你对黄某怎样,黄某并不计较。但你对我灵山门下弟子如此这般,我却不能忍下去。你难道以为我会任由你胡作非为么!”平波道人道:“静玄道友,你师弟打下去我两名弟子,又待怎么说我的弟子不是弟子吗”黄静玄哈哈一笑:“平波道友,那么我门下的不是弟子吗我不知你是如何看待的,但欣竹是你撞下去的。你的弟子只怕是与我师弟过招之时掉下去的,这可并不相同。过招之时,难免会有失手。既然你能失手在先,我师弟便不能失手于后吗”
韩一鸣万不料师伯会如此反驳,心中一口恶气稍微平复了些,狠狠盯着平波道人reads;。平波道人怒道:“我那是失手,可你的师弟却是出手将他们打下去了!”黄静玄道:“那有何不同不都是掉下去了吗”平波道人冷冷地道:“那我可咽不下这口气去。”黄静玄对着他看了片刻,缓缓地道:“你咽不下去么我那镜面阎王的诨号又要在这个时刻出现么我能视别人的性命如草芥,也能视自己的性命也是草芥。只要道友不想出去了,那么尽管上来,连上你门下弟子也一并上来,咱们都各展手段。大不了我陪你们死在这里,你看如何!”
他语调平稳,如同谈一件吃饭喝水般的小事,但所说的内容却让韩一鸣有些不寒而栗,实在难以将亲切和蔼的二师伯与“阎王”二字连为一体。但看平波道人一时之间僵在那儿,也知师伯说的并非虚言。只见平波道人意颇不忿,忽然转身对着自己道:“可这个小兔崽子,却对我出言不逊,这口气,我实难忍下!”他此话一出口,连韩一鸣都知他是迁怒了。
黄静玄道:“平波道友,我门下弟子出言不逊,是我这做师伯的不好。我与你陪个不是,再让他与你陪个不是。咱们已损失三名弟子,要算帐尽管出去再算。到时候谁也没有顾忌,更可以算得清楚明白。再在这里纠缠不清,徒劳无益。”平波道人“哼”了一声,不再言语。黄静玄转而对韩一鸣道:“一鸣,你怎能对长辈如此放肆还不向道长赔礼”韩一鸣待要不向这个无耻道人赔礼,又怕师伯担心,要向他赔礼呢,心中实在是不忿。想着师姐这样掉下去,生死未卜,一咬牙,也不抬头,闷声道:“小辈说话不知轻重,请,请道长不要见怪。”这一句话说出来,便如吞吃了一只苍蝇般难受。头也不抬,御使宝剑,便向下飞去。
只听上方黄静玄道:“如何你若还是耿耿于怀,咱们可就不那么好说话了。”平波道人哈哈笑道:“不耿耿于怀,不放在心上。我怎会和孩子计较我绝不会与他计较!”只听赵浩洋的声音道:“哈,那你是要与我计较了你当我姓赵的怕你不成随你在哪里,赵某随时恭候道兄赐教!”韩一鸣飞近地面,点起梵心烛火,对着地面细看。只望能找到师姐的踪影。
猛然眼前有件东西跳了起来,韩一鸣的梵心烛火中一个小小黑点一闪
第六卷 迷雾 一一六、独善其身
接着一个东西自一片黑暗中而起,直飞入黄静玄手心。 韩一鸣一见那个东西,心中就是一阵难受,却不将头转开,只是对着它看个不住。那是一只两寸左右的白玉梭子,玉质细润,晶莹剔透。不知刘欣竹用这只梭子织了多少年布,也不知她对着这只梭子对了多少年。灵山派的素衣,因她而纤尘不染,落雨不湿。黄静玄叹了口气,道:“不用找了,她的惯用器物只有她能唤得动,我若能唤来,就是她已不在世间了!”
一时间,灵山众人都默不作声,平波道人门下也不过来,远远地站在那边。过了一阵,黄静玄道:“咦,阿伽卢神木呢怎么没了”韩一鸣立时向平波道人看去。平波道人素来见宝心喜,因而黄静玄话一出口,韩一鸣心中想到的便是在平波道人手中。
赵浩洋道:“阿伽卢神木若在下面,也该会回来。”转而对平波道人道:“你拿了阿伽卢神木!”平波道人大怒:“你胡说八道!但凡你灵山派不见了东西都赖是我拿的么”赵浩洋看了他一眼,神色鄙夷,却并不言语。黄静玄叹了口气,道:“师弟,咱们再找找。”平波道人冷笑道:“对了,你自己好好找找,什么破东西,我稀罕不成”韩一鸣明明记得他对阿伽卢神木垂涎三尺,自然不信。黄静玄道:“阿伽卢神木之上,有灵山之灵气,我只要唤它三声,它立时应我。”
平波道人冷笑道:“你快些叫罢!省得我背个贼名!”黄静玄叹了口气,将白玉梭收入怀中,右手轻轻一招,口中念道:“阿伽神木,物归于主。”三声叫毕,下方浮起一点亮光,并不明亮,却是一眼便见。飘浮上来,圆圈一个,色泽乌黑,正是那只阿伽卢神木手镯。
那只木镯径直飘至黄静玄掌中,黄静玄右手拿着它轻轻摇了摇,木镯忽然变大,黄静玄将它套在自己左腕上,平波道人嘿嘿一笑道:“你有取之既来手法,还好不曾栽赃于我。这对你来说不过是小事一件!”赵浩洋怒道:“平波,你血口喷人!我师兄没说是你拿的,你反倒赖我师兄栽赃你,你羞也不羞”
平波道人大怒,骂道:“你血口喷人!胡说八道!”赵浩洋冷笑道:“怎么,想对我不客气么你只管出招,我接着便是!我胡说八道了吗我只是血口喷人,而我的师侄刘欣竹却真是被你害死了!”黄静玄道:“好了,师弟,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于事无补。平波道兄,咱们不必再做这无谓的口舌之争,先休息一阵,想办法出去才是最紧要的事情。”平波道人哈哈笑道:“我听静玄道兄的。”赵浩洋欲要说话,但见黄静玄对自己看了一眼,便也不再说下去。
双方乱了这么一阵,各自分成两边,浮在空中,隔空相望。赵浩洋远远地见那边平波道人坐在空中,与弟子们一起打座,心中越发气愤,道:“他害死了欣竹,却还能如此若无其事,真是……”黄静玄叹道:“师弟,你过来。”赵浩洋叹了口气,飞到他身边。黄静玄轻声说道:“凡音不闻。”韩一鸣虽离他们远些,却听得一清二楚。
抬起头来,只见众位师兄都或站或坐在宝剑上休息,他也十分疲惫,正想歇
第六卷 迷雾 一一七、相克
赵浩洋叹道:“师兄,何苦如此”黄静玄摇了摇头:“非是我要这样,而是必须这样。 这三百多年来,欣竹是灵山失去的第一名弟子。此乃我心中的一结,须要参透才是。好了咱们先不谈这些。师弟依你之见,这灵虫的相克之物会是什么”赵浩洋道:“棒槌与蛇相似,与之相克的生灵,会不会是与蛇相克的生灵”黄静玄点了点头道:“该是这样。蛇虫最怕的就是猛禽,比如鹰、隼之类的飞禽。只是虫蜃之中,禽鸟都难以飞得进来。还有,却是去哪里找这样的禽鸟”赵浩洋叹道:“这许多棒槌,来一只两只猛禽只怕也于事无补。”黄静玄叹了口气,道:“你说的很对。”
赵浩洋也叹了口气道:“目前还真没有什么法子可想,咱们只能寄望于走向前方吗”黄静玄微微一笑:“师弟,走与不走,已没什么区别。估计这虫蜃之中,都没有禽鸟。”赵浩洋点了点头:“是。”黄静玄道:“也不是没有别的法子可想,但却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赵浩洋道:“师兄但有所命,在所不辞!”
黄静玄默了片刻,道:“师弟,如若我把弟子们都交在你的手上,你一定要一个不少地带回灵山去!”赵浩洋看了他片刻,道:“师兄,你……”黄静玄微微一笑:“咱们带来了多少弟子,本该全部带回去才是,现今已少了一个,对不起师妹的一番心血了。因而剩下的弟子,越发要让他们平安无事。”赵浩洋道:“师兄,咱们当然会尽力将弟子们都带回去,你,你……”黄静玄道:“既已不能平安出去,便要想到全力相拼了,若要相拼,便要有一人肯牺牲。咱们之所以走不出去,就是因咱们掉入了虫蜃的迷津,要突破这个迷津,须得有所牺牲。牺牲你或弟子们,都无济于事。但倾尽我的灵力,只要找对方位,便能将这个迷津打破。只要将迷津打破,你们便能出去。总不能带着这许多弟子就此困在其中。全力相拼,便难免会有损伤,咱们便当将这损伤减到最少。”
赵浩洋叹了口气,黄静玄又道:“师弟,几百年道行的灵物,不可等闲视之。咱们分开罢,你带着弟子们伺机逃离,我来与它周旋。”韩一鸣听到这里,心中无比难受,悄悄抬头向师伯看去。只见他的脸上十分安详,似乎说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赵浩洋急道:“师兄,这怎么可以若是真走这一步,也该让我来做才是。一来我并没有师兄这样的慧根,性情莽撞,难以带领这许多弟子。二来,我是武修。说到与敌人相拼,只怕还是我有把握些。不是我看低师兄的修为,只因我自入了灵山,所有的时刻精力都花在武修上,研习的都是如何能够一招制敌,如何能够立于不败。因而我来与灵物相拼才更适合!”
黄静玄微微摇头,微微一笑道:“师弟,你认为八百年的修为与七百年的修为有何差别”赵浩洋道:“时候上的差别。”黄静玄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对,但说的也不对。不仅是时候上的差别,还有对于道的领悟。师弟,你还需要再深入领悟,因而要活着出去。弟子们才活了多少年纪,尤其一鸣,看他的样子,活了还不过二十年,这样小的年纪便不能再活
第六卷 迷雾 一一八、灵虫
赵浩洋道:“师兄,不是我多嘴,咱们几百年的兄弟之情了,我还是不忍看着你,你用自己的全部灵力做这一搏!”黄静玄微微一笑道:“师弟,这个世上,谁人不死连师父都曾说过,连他老人家也会有寂灭的一天。 与其是悄悄寂灭,不如将这点不足道的修为用在为弟子们打开出路上,就不枉这点修为了。师弟,若是我打开了出路,你切记一定要叫上平波一起出去。”赵浩洋道:“师兄,你说什么!若不是因他,咱们早出去了。你拼上自己全部灵力要寂灭在此了,还要让我叫上他一起出去”
黄静玄叹道:“师弟,你还是如此看不开吗他们的性命与咱们的性命一般的贵重。咱们怎么能够只视自己的性命为性命,视他人如无物呢换了是师父,也会让你带他们们出去的。”赵浩洋半晌才应道:“是,谨尊师兄教导。”
韩一鸣虽是转开了脸,却还是忍不住掉下泪来,悄悄用衣袖擦拭眼泪。这一回,连头都不敢转回去向黄静玄看上一眼,只能对着昏黑的四周静静流泪。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听着自己敬爱的师尊这样子牺牲,心里哪能无动于衷。片刻之后,又听黄静玄道:“师弟,你须记得,出去之后,不要跟平波计较。宁可得罪君子,绝不得罪小人。大师兄为什么总是隐忍,一来是他的修为高深,胸襟广阔,二来便是为了这些弟子们。”只听赵浩洋道:“是,师兄说的是!”他声音微有些哽咽,韩一鸣心中越发难受。向平波道人那边看去,只见平波道人与他的门下弟子都在那边空中打坐,想着因平波一意孤行,如今要害得师伯长眠于此,心中只觉愤怒不已。
他们已没有了食水,别人或许还好,韩一鸣首先便饿得头晕眼花,此地潮湿,虽说口内焦渴,却还能支持。他悄悄转回身去,只见黄静玄闭目浮坐在空中,赵浩洋站在他身边,两眼只是看着一个地方,似是若有所思。
忽然听见黄静玄的声音道:“一鸣,你来。”韩一鸣回过头去,只见黄静玄对着自己招了招手。便御剑飞到他身边,黄静玄微笑道:“一鸣,你须助我一臂之力。”此时别说是一臂之力,便是要他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黄静玄道:“你随我来。”便向上飘去。韩一鸣毫不犹豫,立时便跟在其后,也向上飘去。
二人飞上昏暗的天空,黄静玄道:“一鸣,你用无相宝镜看一看。”韩一鸣自怀中取出宝镜,黄静玄道:“这一回你围着我转圈,我来让你转动,你只须好好看着宝镜就好。”韩一鸣愣了片刻,立即醒悟,黄静玄是寻找灵虫的方位,心中难过不堪,呆呆望着手中的宝镜。黄静玄道:“一鸣,咱们找一找方位,才好出去。咱们看不见,只能求助于宝镜。”韩一鸣见他面上有一层淡淡的光芒,面容一如平时那般镇定,连嘴角上的微笑都没有丝毫改变,心中更是难受。眨了眨眼,道:“是。”自怀中取出无相宝镜来,拿在手中。
而他此刻却是不能平静心神,无论怎么宁神静气,片刻之后,禁不住又偷偷望向师伯。黄静玄道:“一鸣,你饿了罢,饿了心神难宁。再忍一忍,便能出去了。”韩一鸣若是不曾听到师伯与师叔的话,听到这句话,
第六卷 迷雾 一一九、隐忍
赵浩洋道:“师兄,不是我多嘴,咱们几百年的兄弟之情了,我还是不忍看着你,你用自己的全部灵力做这一搏!”黄静玄微微一笑道:“师弟,这个世上,谁人不死连师父都曾说过,连他老人家也会有寂灭的一天。 与其是悄悄寂灭,不如将这点不足道的修为用在为弟子们打开出路上,就不枉这点修为了。师弟,若是我打开了出路,你切记一定要叫上平波一起出去。”赵浩洋道:“师兄,你说什么!若不是因他,咱们早出去了。你拼上自己全部灵力要寂灭在此了,还要让我叫上他一起出去”
黄静玄叹道:“师弟,你还是如此看不开吗他们的性命与咱们的性命一般的贵重reads;。咱们怎么能够只视自己的性命为性命,视他人如无物呢换了是师父,也会让你带他们们出去的。”赵浩洋半晌才应道:“是,谨尊师兄教导。”
韩一鸣虽是转开了脸,却还是忍不住掉下泪来,悄悄用衣袖擦拭眼泪。这一回,连头都不敢转回去向黄静玄看上一眼,只能对着昏黑的四周静静流泪。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听着自己敬爱的师尊这样子牺牲,心里哪能无动于衷。片刻之后,又听黄静玄道:“师弟,你须记得,出去之后,不要跟平波计较。宁可得罪君子,绝不得罪小人。大师兄为什么总是隐忍,一来是他的修为高深,胸襟广阔,二来便是为了这些弟子们。”只听赵浩洋道:“是,师兄说的是!”他声音微有些哽咽,韩一鸣心中越发难受。向平波道人那边看去,只见平波道人与他的门下弟子都在那边空中打坐,想着因平波一意孤行,如今要害得师伯长眠于此,心中只觉愤怒不已。
他们已没有了食水,别人或许还好,韩一鸣首先便饿得头晕眼花,此地潮湿,虽说口内焦渴,却还能支持。他悄悄转回身去,只见黄静玄闭目浮坐在空中,赵浩洋站在他身边,两眼只是看着一个地方,似是若有所思。
忽然听见黄静玄的声音道:“一鸣,你来。”韩一鸣回过头去,只见黄静玄对着自己招了招手。便御剑飞到他身边,黄静玄微笑道:“一鸣,你须助我一臂之力。”此时别说是一臂之力,便是要他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黄静玄道:“你随我来。”便向上飘去。韩一鸣毫不犹豫,立时便跟在其后,也向上飘去。
二人飞上昏暗的天空,黄静玄道:“一鸣,你用无相宝镜看一看。”韩一鸣自怀中取出宝镜,黄静玄道:“这一回你围着我转圈,我来让你转动,你只须好好看着宝镜就好。”韩一鸣愣了片刻,立即醒悟,黄静玄是寻找灵虫的方位,心中难过不堪,呆呆望着手中的宝镜。黄静玄道:“一鸣,咱们找一找方位,才好出去。咱们看不见,只能求助于宝镜。”韩一鸣见他面上有一层淡淡的光芒,面容一如平时那般镇定,连嘴角上的微笑都没有丝毫改变,心中更是难受。眨了眨眼,道:“是。”自怀中取出无相宝镜来,拿在手中。
而他此刻却是不能平静心神,无论怎么宁神静气,片刻之后,禁不住又偷偷望向师伯。黄静玄道:“一鸣,你饿了罢,饿了心神难宁。再忍一忍,便能出去了。”韩一鸣若是不曾听到师伯与师叔的话,听到这句话,心中便会高兴。但
第六卷 迷雾 一二零、杀生
韩一鸣抬起头来,只见三尺之外黄静玄正静静飘浮着,道:“看见了罢。 ”韩一鸣点了点头:“师伯,不是蛇,是一条极大的棒槌。”黄静玄道:“怎么样的棒槌”韩一鸣细细将所见说与师伯听,黄静玄点头道:“是了,平波道长杀的棒槌,只怕都是它的后代。因而它会困住咱们。”说着转过身去,背对着韩一鸣,向远处看去。韩一鸣御剑上前一步,只见二师伯垂头闭目,双手握拳,片刻之后睁开眼来,左手食指与拇指一扣,向前一弹,一点银光自他指尖而出,划过浓黑的雾气,落在远远的一个地方。那银光落地,并不熄灭,仍旧是一点银光,如天上的星辰一般,虽不够明亮,却恒久不变。
韩一鸣不禁暗自惴测,那里是否是棒槌的所在。忽然又见黄静玄右手拇指与中指相扣,对着另一个方向一弹。又是一点星光,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飘向另一边reads;。却是一点淡淡的金光,落在重重黑雾之后。韩一鸣不禁意外起来,这一点也是棒槌所在的方位吗可是无相宝镜中明明只有一条棒槌,此时韩一鸣对无相宝镜是相信到了极点,难道这条棒槌便有那么大吗那更是无法从中出去。可是向黄静玄看了一眼,却见他面上露出笑意来。黄静玄对他道:“一鸣,你害怕吗”韩一鸣定了定神:“师伯,我不怕。”黄静玄道:“一鸣,我曾与你说过,你的手指要保住,那么现下我便教你手指的用法。”
他神情亲切和蔼,韩一鸣心中难过,咬紧了牙关道:“是,多谢师伯。”黄静玄道:“你每念一遍口诀,仔细感受你的手指,看是哪根手指有异常。”韩一鸣道:“是。”默念御剑诀,连念三遍,鸣渊剑带着他在空中绕了三圈,手指却没有异常。黄静玄道:“一鸣,你不要着急,念得越慢越好。须知这是一劳永逸之事。你越是着急越是做不好。”韩一鸣确有些焦急,想要一下练成。他心知此时自己须得学会这一手,学会了,方能自保,不能再让师伯师叔在紧要关头再为自己分心。
宁神、静心、屏气,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御剑诀在心内念了一回,再念第二回,左手食中二指指尖微微一热,向前伸出。他左手食中二指指向前,脚下鸣渊剑便向前去,指向左,便向左,指向右,便向右。指尖若是向上,便向上而去。十分灵活。他各个方位都指了一指,确是运用自如。黄静玄道:“好孩子,学得真快。好了,以后你只要念一回口诀便不用再管了。可以用心去念别的口诀,当然也可以再将别的口诀也念一念,看看应在右手哪个手指之上。每个人都不一同,但每个人的左右手都各管一样。你已是左手手势可以飞行,那么右手便可以施展类似如影追风剑。”
韩一鸣道:“师伯,若是用如影追风剑,我站在鸣渊剑上。如何才能引得剑中的灵力呢”黄静玄笑道:“你的左手能用御剑诀,左手中指便已引动了剑中灵力,不须再在剑身上引出灵力了。”韩一鸣吃了一惊,黄静玄笑道:“师兄说你很有灵性,果然不假。好了,咱们都下去休息一阵罢。虫蜃暗沉,已告诉各位它在在阳光下灵力会弱。咱们白天再与他为敌,阳光强烈,它的灵力会不如现在这样强。咱们脱身的胜算便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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