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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魔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匪兵兵

    韩一鸣心知他也是一番好意,但平波门人和身后这些人,岂是寻常人担待得起的真想说“果真不必如此!”掌柜已道:“小哥可不能就这样离去。不瞒小哥,我看见的旧东家的物件,先前已修书一封,着人送去了。我旧东家知道小哥在我处,而我并没能送小哥到他处去,定然是要责怪我的。”韩一鸣吃了一惊:“已修:“小哥,你手上拿的可是我旧主人的家传之物,若不是他亲手交与你,你是拿不到的。再不就是我旧主人不在世了,你才能拿到。可我们今年还见过呢,若是丢了,他定会托人寻找,我可不曾听到这样的风声。因此你是定要去的,或许去的人多,能给你出个主意,或是帮你些什么,摆脱了这些人。”

    韩一鸣再三推辞,他却道:“不必推了,去




八零零、惊吓
    再过得一阵,听得人声渐起,想来客栈中人都起身了。 过不多时,掌柜的过来道:“我昨晚已备好了贺礼,今日晚些时刻……”韩一鸣截着他话道:“老人家,不是我不晓事,抢你老人家的话头,何必定要晚间呢,我想白天便走。反正他们要跟着,便让他们跟着,我是不怕的。”掌柜笑道:“那是,那便吃过午饭再走,也不远的,离此不过几十里地,我备了健骡,走到天黑,也就到了。多带些人去,他们也不敢在路上为难你。”

    韩一鸣谢了他的好意,看他忙去了,这里留心,才见果真钱若华一行人也住在这家客栈,探头探脑,却也不怕他看见似的。但人却没昨日那样多了,想是搬救兵去了,不知他们的救兵何时能来呢韩一鸣再看别人,却不住在家客栈。不知他们住往何处去了,也懒得打听。

    掌柜果真备了匹健骡,其中两匹上,架着披红着绿的贺礼,其余的都备了坐鞍,还有几条大汉,挺胸叠肚站在一边,都是身强体健之辈。吃过中饭,掌柜送他们出来,韩一鸣眼看着钱若华等人都在一边看着,知道自己一走,他们便会跟上来,只对掌柜道了谢,跨上健骡,跟他们一同去了诡异再生之地狱游戏。

    他一直御剑飞惯了,少骑坐骑,这时坐上去,倒也还稳当,几条壮汉簇拥着他,走出城来,向北而去。平波门人远远跟着,还有几个之前就跟在身后之人,也若隐若现。韩一鸣想要寻机离开,却是一直不能,健骡走得不快,却是极稳,也不会慢下来,走到太阳落山,依旧脚力强健。

    一路之上,韩一鸣都想悄然离去,而跟随之人都十分殷勤,让他不得脱身。而身后跟着的则是平波门人与那些想图谋好处的人,只不过与他同行的这几个壮汉看不到罢了。那掌柜的倒是一番好意,可这几人虽是健壮,却哪里是身后那些如狼似虎之辈的敌手真要动起手来,那些文弱之人绝对手下出乎意料的狠辣,不如早些离去,让他们平安前去罢。

    一路上思来想去,好容易看着天色到下午了,前面领头的汉子止住前行,回过头来道:“就快到了,咱们在此歇一歇,让脚力也歇上一歇,天黑之前一气走到罢。”于是人人都下了骡背,各自寻找歇息之处。韩一鸣只觉全身酸痛,原来骑乘骡马竟是那样的累人,全身疼痛,比他御剑飞行累得多了。御剑飞与蹑空法都不曾将他累成这样过,骑乘脚力,却将他累得不堪。坐下来不久,看看无人注意,悄悄欠身钻入后面的草丛。

    这群壮汉都一路上都说笑不停,颇为爽朗,韩一鸣却是一语不。一来他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二来他们说的,与他的经历全然没有相似之处,因此也就不必插话了。倒是听着他们那样简单快乐,只觉太过遥远。原来简单到了极点的人和简单到了极点的日子,是有无尽快乐的。并非人人都要出类拔萃,出色出众才会快乐。



八零一、四海庄院
    韩一鸣略有些纳闷,这里四周都十分安静,不见灯光,怎地前方会有一座庄院呢远远看去,有一圈围着。可是这里四处都不见灯光,这里并无人烟呀!他正想出言提醒,忽然听一条壮汉道:“那就是了,客人走累了罢,可要歇一歇”

    自他一剑劈下,这群壮汉便如哑了一般,一路走来,都沉默不语,这时出声,着实有些出乎他的意外。韩一鸣看了看四周,着实是荒凉,但前方那个院子,却再实在不过,便道:“那便是掌柜的旧东家所在么”那先前出声的壮汉道:“是,从前我们也来过。”韩一鸣看了看身后,虽不见跟来的那些人的身影,但也知他们不会就此收手,定然是一直跟过来的。只不过此时隐藏得较好罢了,或许是韩一鸣一剑劈出,让他们也谨慎起来,不敢再随意乱来,也不也再明目张胆、大摇大摆地跟随毒欢全文阅读。那汉子道:“客人可累了,可要歇一歇此时近了,我们让一人前去叫门,顺便牵马来,请客人骑马过去,可好”

    韩一鸣道:“很是不必,咱们快些过去便好。这里,这里就只有掌柜的旧东家一家人家么”那汉子道:“哦,从前不止一家,后来达了,看这里出行不便,人人在地里刨食,也刨不出什么好结果来,因此东家带了村里人出去的。因都出去了,这里的房舍也就荒废了。倒是东家收拾了一院,到底是故居祖居么,时不时来居住些日子,也是好的。”原来如此,韩一鸣道:“我还以为是掌柜的旧东家不喜热闹,因此才在此间隐居的。”那壮汉道:“东家生意忙碌,这里只是留了几个人看守,倒是每年祭祖之时都来的,别的日子,却是不来。这回是小东家两周岁,因此才来的。也是祭慰祖先之意。”

    再走了一阵,已走到了那庄院门外,远远看来,那庄院有些朦胧,走近了,隐约看见门头悬着一块木匾,写着“四海庄院”四个大字。一个壮汉上前拍一拍门,门无声开了,立时有了人声,应门的人看了一看,道:“是李掌柜那儿的么”门前的壮汉应了一声,那人立时道:“李掌柜的书信我们一早便接到了,贵客呢也跟来了么”那壮汉道:“是,贵客也来了。”那人连忙出来,道:“贵客远来,快请快请。”他手中持着一个灯笼,径直向这边走来,本已下了骡背的壮汉都一一让开,他径直走到韩一鸣面前,对韩一鸣行了一礼道:“真是难得,小公子的好日子是明日,我们主人要明日一早才能赶来,我今日收到李掌柜的书信,已差人赶着去报信了。想必这会儿,报信之人与我们主人已遇上了,明天上午,主人一定会赶到的。请贵客先入内歇息罢。”

    他手中的灯笼向前一引,便在一边静候着韩一鸣起步reads;。待韩一鸣动步,他便走在一边,手中的灯笼,刚好照在他前方的路上,走入院内,才觉到了人间。先前一路上,除去骡马行走的蹄



八零二、姓
    平喜退出去后,室内再安宁不过,韩一鸣关了门窗,躺在床上。 不知平波门人跟上来没,但想他们是不会退却的,定然跟过来了,只不过这时不知在哪儿。但已到了这里,也不敢轻易离去,平波门人真是会无事生非的,自己一走,这里这些人说不定就要遭殃的。想了一阵,朦胧睡去。

    这一夜睡得甚是安宁,韩一鸣一觉醒来,精神倍增。他睁开眼来,眼前一暗,再仔细看时,屋内油灯已然灭了,窗棂上有了白光,屋内已有了清冷的微光。韩一鸣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梦,只记得醒来之前,满眼都是亮光,似乎自己正沿着这光亮向前走。这光亮太明亮,太强烈了,因此醒来后反而觉得眼前漆黑。

    他整理衣冠,走出屋门来,这院内的人都还在沉睡,天上还有明亮的星辰,只是东方有了白光。天要亮了,但走过穿堂,便见平喜正指点着别人忙碌。他似是有无限的力气不需歇息的。韩一鸣昨晚入睡前,还隐约听到他在前方吩咐别人忙碌的。平喜交待了几句,回过身来,见韩一鸣已出来,连忙道:“贵客起这样早”韩一鸣道:“我向来早起,你们真是很忙碌呀!”平喜连忙招呼人来让韩一鸣洗漱,并且张罗着叫人将早点心送上来。

    平喜道:“我们平日里不起这样早的,主人不来,这里也没几个人,落得清闲神道。”韩一鸣道:“你是一直在这里么”平喜道:“那倒不是,我总是跟随在主人身边。若是主人外出,我还要打理许多事务,这回是小主人的生辰,我才过来的。”他看了看天色,道:“我主人家会在上午来到,因此,我要在主人家来到之前,将这些杂事都做好。”

    他寒喧几句,再次忙碌去了,韩一鸣坐在院中,四处张望,忽然在院墙外的西北角,看到若有若无的灵光,知晓有人在那方等候,这若不是平波门人,便是那些跟在身后的闲人,韩一鸣心道:“他们挨得这样近,若真是动起手来,只怕会伤及这些无辜,可我也不能走开,他们真要伤及无辜,我更不应该走开。”

    他坐在院内石凳上,看着院内众人往来忙碌,天色渐渐明亮起来。天色大亮时,后院来的贺客也都起身来,只见院内总有人端了洗漱的水与各样早点心,往来穿棱,虽说是忙碌,却也井井有条。韩一鸣看着这样,心中忽然一动,上灵山前,这样的情景,他家中也有过,虽没有这样的热闹,但大体上是相似的。从前的种种,一时都浮上心来,竟一动也不能动,怔怔地看着。越看,眼中越酸,再看得一阵,再也坐不住,站起身来,快步走过穿堂,回到屋内,关上屋门,才敢透出气来。一口气透出来,眼泪也流了下来,恍如前世的从前过往,忽然袭上心头,自然是百感交集。

    不知在屋内坐了多久,忽然听到门外平喜道:“贵客,我家主人来了,请贵客开门相见。”韩一鸣匆匆用衣袖在面上一抹,吸了两口气,起身来拉开屋门,只见一个穿着茧绸袍的中年汉子,站在门外,这汉子面目清爽,带着微笑,道:“恩人,咱们可是好久不见了。”韩一



八零三、道人
    正说着,平喜自外面进来,将曹天佑请了出去,想来贺客来得不少,又都是故交,特叫他前去相见。 曹天佑再进屋来,寒喧了几句才出门外去了。韩一鸣坐了一阵,看看院内诸人都纷纷向前院走去,院内清静起来,此时也少有下人过来,想必要请这样多的客人,也很是忙乱。

    当日中午,便已摆开宴席,虽说看这许多人同时忙乱,但到了宴席之上坐下的,不过三桌,其中一桌还是主人家自座,坐了曹天佑与他的家人。三张桌子都是八仙桌,算下来不过十来人而已。曹天佑不论怎样看,都不过不惑之年,却有这许多人同来为他的独生子祝贺,可见其交游甚广,说不定是自父辈就积攒下来的人缘了。曹天佑邀请韩一鸣与他一同坐在主桌上,这一桌上有曹天佑的家眷,想来她们平日里也是深居简出不露其面的,这时坐在这里,都不言语,低了头。韩一鸣自知曹天佑视他为恩人,自家人,故此才请他坐在这里悠闲小地主最新章节。这样的场合大对阿土的脾胃,它独自奔出奔进,追随着美味。

    韩一鸣对所坐的这桌不曾细看,但对旁边桌角上的一个道人,却是十分意外。曹天佑是一个走南闯北的生意人,居然会有一个道士能来吃他独生爱子的生辰宴,这着实有些意外。那道人穿着一件皂布道袍,头上戴着一顶道冠,身形细瘦,面上有着几缕焦黄的胡须,一双小小的三角眼,看不出有甚与众不同之处,这形容比之平波道人更加猥琐。他坐在那边桌上,对着身边诸人的寒喧交谈,全然不在意中,只是独自一人拿了一壶素酒,浅斟慢饮,时不时拿起筷子,夹菜送入口中慢慢品尝。他着实是在品尝那菜的滋味,嚼得甚慢,只有喝酒时,微微一咂嘴。

    酒宴才开时,曹天佑还说了几句话以谢前来道贺的故友,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前来祝贺的贺客已互相攀谈起来,想来有的是之前便识得的,即便是不识得的,有了酒菜,坐下来细细品尝中,也会熟识起来。曹家的酒宴做得极是精致,每样菜都用浅碟送上,只聚在碟中堆起,并不显得多,不过每人动一动筷,那碟子就空出来了。但即刻,便有下人送上新菜来,不见其中有什么了不得的珍味,但却是滋味十足的。只是装盘过于精细,不似丁五的粗糙,但味道,仍不能与丁五相提并论,却也算是极好的菜式了。

    主人家桌上的家眷,不过在上第五道菜时便起身离去了,只有一个奶母,抱着那个二岁的小小婴儿坐在一边。那小小婴儿已长大了许多,胎剃得只剩头顶一个桃状与后颈窝长长的一绺。这小小孩童已长得极是可爱,当真是粉嫩之极,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四处张望,伸长了小手,奶母手中拿了一只嫩笋,他抓到口边,张口就咬,咬得涎水四溢。韩一鸣救他之时,他还是个小小婴儿,如今却已是个小小孩童了,粉嫩的模样,十分招人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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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四、断头食
    天玄道长对着凌风云看了片刻,伸出爪子一般的手来,将凌风云的两只小手都拿在手中,细细看了一回,微微摇了摇头。 曹天佑道:“怎么,还是不好么”天玄道长笑了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檀越太过操心了,我看不出什么来啦reads;。人老了,眼神不济了。”曹天佑还要请他再看一看,他只是笑着摇手:“哪有事事都能避免的,何况是我看不出来的。我若看出来了,自当助你,可我看不出来,如何助你呢哪有事事顺心遂意的”曹天佑本来喝得不少,听了这话,也点头道:“是,道长说的是。”

    韩一鸣却有些意外,这话仿佛话里有话,若是不是他经历了司马凌逸,定然听不出其中的含义来。看了天玄道人一眼,只见他抄起一双筷子,也不问是谁的,挟了一块肉送入口中,又拿来一个酒杯,斟了杯酒,喝了一口。曹天佑不过坐得片刻,便有人来将他拉了去了,他将凌风云递与奶母道:“送入屋里去罢。”奶母抱着凌风云起身去了。只剩天玄道人与韩一鸣坐在这张桌边。

    天玄道人细细品了几味菜,喝了几盅酒,韩一鸣看看另两桌已有人喝得醉醺醺的,已能告退了,正想起身,忽然听天玄道人道:“这位檀越,你要在这里住到几时”韩一鸣愣了一愣,这天玄道人明明就是与自己说话,却是低着头,两眼只看着筷尖上夹着的菜,停了一停,韩一鸣道:“嗯,今日告辞想必是不妥的,我明日便会离去星械。”天玄道人将筷子夹的菜送入口中,嚼了片刻,才道:“若我是你,我今日便告辞了。”

    韩一鸣不意他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对着他看了片刻,道:“今日便告辞么”天玄道人道:“我非是不信你与我是同道中人,只不过咱们修的道大相径庭,不过咱们总是同道中人。看在同道的情份上,我赠你的良言,便是早走早了。”韩一鸣越有些摸不着头脑,看着天玄道人。天玄道人道:“我倒是羡慕你,还能走得了,要是我也能走,我吃过这顿饭,便会离去。只不过,凡事都是躲不过去的,我何苦去躲呢”韩一鸣越不明白他话中之意了,看他也不似一个信口开河混饭吃的道人,但说出来的话却是这样的没头没脑,让人想不明白。

    二人都不言语了,再过片刻,天玄道人道:“我看门外还有人守着,是守的你吧,小道友。”韩一鸣道:“是又如何我此时走了,岂不让他们遭灾”天玄道人笑道:“唉,你还没有开天眼哪,看不到将来。可我已看到了,不瞒你说,我吃这顿饭,就是我最后一餐了。吃了这餐饭,我就要上路了,所谓断头食是也。”后几个字,惊了韩一鸣一惊,看着他,片刻之后才道:“道长可不要乱讲。”天玄道人笑道:“性命乃是大事,哪敢乱讲。小道友,我与你说的是,你此时离了这里,还可以免除许多事情,但你若真要在这里,你也会牵涉进去的。”

    韩一鸣道:“我并不怕自己被牵涉进去!他们若是要来为难这里众人,我是无论如



八零五、无人
    径直走到那张八仙桌前去,天玄道人看着他,依旧在浅啜慢饮,时不时拿起筷子挟点什么往口中一扔,慢慢咀嚼。 韩一鸣走到桌前,他喝了一口酒,对韩一鸣道:“小道友,你还在呀我只当你走了呢!”韩一鸣道:“若是听几句话我便要走,那早走到不知何处去了reads;。”天玄道人对着他摇了摇头道:“我是好心要帮你。须知退一步海阔天空。”韩一鸣听他这话越说越有江湖道士的味道了,哪里还相与他细说,只是摇了摇头。

    天玄道人又啜了两口酒,道:“不过,你这事有些说不成。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不过你这是福是祸还有些说不成。也许是福,也许是祸。但不论是什么,你都躲不过。我也不劝你啦,你就等着罢。”韩一鸣哪里会去与一个江湖术士计较,只道:“受教了。”至于其余,是再也不肯说了。韩一鸣坐了一坐,正想起身,天玄道人道:“小道友,那门外墙角的同道,是冲着你来的罢”

    原来他也看到了,韩一鸣道:“是,他们的确是冲我来的。”天玄道人道:“真是找死。”韩一鸣听他这语气,对平波门人颇为不屑,虽说不见得便对他有了好意思,但也不如先前那般差了一生兄弟一起走。天玄道人道:“他们虽说有些修为,但我不论怎样看,都看不出他们有何与众不同之处,并且其中并无什么厉害角色,这便是所谓的跟随。他们便是跟随你来的,只怕后面会有厉害的人来。不过……”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住了,韩一鸣听着他信口胡诌,一语不。

    二人都不言语了,韩一鸣忽然想起平喜的话来,想要让天玄道人看一看,虽说不信他的胡说八道,但还是想让他胡说一回,哪怕是假的。因此道:“我听说道长开了天眼,可否请道长为我看上一看”天玄道人笑道:“小道友,你听谁说的我哪里会看什么!我要是会看,还混成如今这样,早就吃香的喝辣的去了。”他如此说来,韩一鸣倒是颇有些意外。按理说,给人相面、看命之人,都只会夸自己眼力,恨不能将自己的眼力说得天上有地下无的,但这天玄道人,却是满口说自己的不好,并说自己不会看,是胡诌来骗饭吃的,与他先前的言语,真是前后矛盾。韩一鸣也想不明白他为何会如此,但看他不想说了,便也不强问。

    天玄道人吃喝了片刻,对韩一鸣笑道:“不过咱们想见便是有缘,我倒有两个字赠与你。”韩一鸣看了他片刻,道:“洗耳恭听。”天玄道人道:“此事你躲不脱的,说是命定呢,有些说不上,但若不是命定呢,你又躲不脱。你只记得凡事顺遂便好。因你无力改变,或许你要出力,也只能出顺力,不能逆行。”韩一鸣“哦”了一声,这样的言语,人人会说。天玄道人道:“我知你不信我,但我还是要说与你。”

    二人又坐了一阵,韩一鸣起身告辞,天玄道人也不留他,对他举了举酒杯,依旧浅斟慢饮。韩一鸣回到屋内,歇了片刻,他本拟尽快离去的,但看曹天佑酒宴到了这个份上,自己未必走得了,不如明日早起



八零六、一人
    韩一鸣索性连正屋也去敲门了,正屋门本来便没有关紧,其中透出微光,韩一鸣推开屋门,只见正屋内也没有人,但地上却有一道淡淡的印痕reads;。

    这道印痕微微光,韩一鸣一看便知是同道留下的印痕,这里有同道来过。韩一鸣将正屋内的每一间屋子都看了一遍,依然不见人影。不止昨日忙碌不休的平喜等人不在了,连同曹天佑一家都不见了!这真是前所未有的怪事!韩一鸣背上冷汗涔涔而下,转身自屋内出来,飞快走过穿堂,来到自己住的后院内,敲与自己一同前来祝贺的贺客的门。但如同先前一般,后院内每一间房都是空空如也,铺盖有的整齐,有的凌乱,但却依旧没有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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