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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魔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匪兵兵

    在这里住了两个夜晚,难道刚过去的这个晚上,这院里竟只有自己一人么韩一鸣百思不得其解,定了定神,闭上眼睛,四周一望,这就是一个普通的院子,绝不是当时遇上金蛟时见到的纸宅院邪王毒妃惊天下全文阅读。但这里却是这样的怪异,真令人料想不到!

    再回到前院,只见天玄道人依旧躺在地上,这里只有他一人,看他那样,似是吃到一半,忽然倒毙在地。韩一鸣不禁想起他说的话来,他那时说的话是那样的怪异:“此事乃是天机,不可泄露。我不说出,能吃完这餐饭。我若说出来,只须说一个字,立时便会为雷劈而毙。我还是守口如瓶的好。”难不成这道人真的看明白了什么这时再去回想他的话,却是字字句句都再明白不过,天玄道人明明就看到了什么的,至少他知道了他会在此毙命。但他那时这样说出来,谁会相信韩一鸣自己就无从信起。谁能相信别人说死便死可是天玄道人真的死了!

    忽然韩一鸣眼角瞥到一丝灵光,他本就敏捷,立时跃起身来,直扑出门去,只见门外有一丝灵光,已在远处消逝,他连忙向着那丝灵光奔去,他用上了蹑空法,行动极快,才跑出去几步,已见前方有无数点光亮,韩一鸣连忙收住脚步,却见那光亮并不扑过来,略略透了口气。但这口气还未透出来,一阵狂怒已弥漫心头。前方有一个人影,那人一头长长的头,直披到腰上。在长之间,闪耀出点点光芒,他不必回过头来,韩一鸣已认出他来,虞卫佑!

    他正想叫出声来,忽然见虞卫佑手中捧了个什么,定睛一看,居然是凌风云!凌风云,一个两岁的孩童,正睡得香甜无比,粉嫩的小嘴动了动,虞卫佑正对着他细看。这一下韩一鸣大怒起来,虞卫佑可不是什么好人,他吃了白樱,此时又对那小小孩童动了念么他既能吃白樱,便也能吃这小小孩童,虽说并未听说或见过虞卫韩一鸣一声不吭,招出背上的宝剑,一剑对着虞卫佑的后背直劈过去!

    虞卫佑背后圆斧飞出,他自己向前飞扑出去,劈开了这一劈,回过头来,对韩一鸣一笑:“又是你!




八零七、故人
    但他瞬间也明白过来,手中的宝剑早捏得长满了长刺,他一剑向着虞卫佑劈去,一剑劈出又劈一剑,顿时满天都是他耀眼生花的剑光。 且他手中宝剑一动,那剑刃上生出来的长刺一般的灵光,便如利针一般向着虞卫佑刺去。虞卫佑显然不曾料到韩一鸣敢这样子出手,他一柄圆斧飞来飞去左遮右拦已有不支之状,再加上阿土咬去了一只他的手臂,只有一只手臂抓着凌风云,大是不便,虽说闪开了无数道剑光,但身上早已被那铺天盖地的尖刺刺得刺痛不止。

    韩一鸣看他失了一只手臂躲闪不便,早就欺身近去,一剑向着他的面门直剁过去,但左手却飞快地向着虞卫佑手中的凌风云抓去!他的动作早为虞卫佑看破,他冷笑道:“你以为这样便能将他抢去么”话音未了,凌风云已自他手中掉落下来!却是阿土撇开了已咬下来的那只手臂,张口又咬住了他的另一只手狂嚣毒后。这只手也如先前那只手一般,被阿土一咬中,便自他身上掉落下来,因此再也抓不住凌风云,任他向下落去。韩一鸣,飞身一扑,将凌风云抓在了手中。

    虞卫佑看再捞不着好处,韩一鸣宝剑锋利非自己能敌,那只狗又十分怪异,能一口将自己的手臂咬掉,今日这个亏,是吃定了。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虞卫佑虽不是好汉,但眼前亏一样是不吃的,因此道:“我走还不成么”飞身一跃,轻飘飘地飘入空中,阿土咬着他的手臂,自他身上跳直来,他却如同一只鸟儿,越飞越高,果真鸟儿一般飞走了。韩一鸣连忙看手中的凌风云,依旧睡得极香,对适才之事,全然无知。再看虞卫佑走了,虽说想追上去,但看了看手中的凌风云,又忍住了。追上去又能如何,那人简直是自己不能杀死的,追上去了,同样不能有个了局,不如先静一静,让他去罢。将来自己有了应对他那恶心之术的法子,再寻他的晦气不迟。

    打跑了虞卫佑,韩一鸣抱着凌风云折转回来,再回到那院内,院内依旧空无一人,除去那死在地上的天玄道人,这里就没有人影。这许多人在一夜之间走得无影无踪,是怎样也令人想不到的事。并且他们走的时候,都不曾叫他,这更令人想不通。韩一鸣只知这里定然有过什么奇异之事,若不是奇异之事,断无人会不叫他而走的。可是到底是怎样的事呢这却是他想不明白的。但好在凌风云毫无损,只要他毫无损,便不会令曹天佑一家担忧。

    可曹天佑一家人到了何处去呢按理说,不论生什么天大的事,他都不会丢下独子凌风云不管的。他应当会把他的独子带在身边,这个独子于他来说,真是要紧到了极点,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扔下这个独子不管。可是现下他便不是在了,不知到底生了什么事,令他连自己的独子都不要了呢

    再将这庄院内内外外找了一回,依旧不见人影reads;。韩一鸣此



八零八、师兄
    韩一鸣依旧不言语,徐子谓道:“我看到师弟宝剑的灵光,这才追过来的。 师弟,不论你见不见他,他都要死了,他修道多年,这一回,没了修为,也是寂灭了。因此,我想主请师弟去见他一面,让他离去,也离去得安详些。”韩一鸣看了他半晌,说起司马凌逸,之前想到的都是他叛出灵山的种种不是。但听到他要寂灭了,却于片刻之间想起他对自己的好处来,他对自己真是好生引导过的,他也曾经是位极好的师兄!一时间心中的痛恨不是那样深切,叹了口气。

    徐子谓道:“我,我只想请师弟去见大师兄一面,至于到时师弟要骂他,要唾弃他,都请师弟忍一忍,请师弟骂我,唾弃我罢。他已是弥留之际了,师弟!”韩一鸣又叹了口气,半晌道:“好,我随你去九鼎神皇全文阅读。”徐子谓道:“师弟,我不曾想到这里只有师弟一人,我本想请丁师兄一同去的,但,请到师弟,我愿已足,能让大师兄安详寂灭,之后师弟要怎么样责罚我,我都甘愿领受。”韩一鸣道;“我责罚你做什么我找到这孩童的父母,将他交与他的父母,我便随你去。”

    徐子谓道:“好,师弟,你能让大师兄安详寂灭,那之后凡事,我都听你的。”韩一鸣想说:“你不听我的倒让我轻松些。”但话到口边又忍住了,只道:“这倒不必,好歹曾是同门,我去看看他也好。至于今后之事,咱们不必说,你有你的路要走。我有我的路要走,咱们在灵山之时,便选的不是同一条路,今后也不必一定要走到一起。”徐子谓似要言语,却又忍住了,叹了口气道:“那我们先寻找这孩童的家人罢,将他交与他的家人,咱们也好快些赶去。大师兄,怕是撑不住许久了。”韩一鸣道:“好,那你帮我找,咱们一人找一边,只要找到人,你就叫我,这里方圆数里都没有人住,在这左近出现的人,想必会是他的家人。你只要叫我便可,他们该当都识得我的。待将他交与他的家人,我就随你去。”

    二人说找便找,韩一鸣顺着先前的路直找下去,徐子谓与他反向而行。他这里抱着凌风云蹑空走许久,不见人影,别说人影,连活物都不曾看见,越走越觉得不安。他估摸着约走了有二、三里路,自空中折转回头,转了一圈,不仅不见人影,也不闻人声,只能回来。远远的已见徐子谓坐在院门外的台阶之上,走近去落下,徐子谓已道:“师弟,这左近果真没有人的,咱们如何是好”韩一鸣也觉这事透着说不出来的古怪,着实不敢将凌风云放在这里,道:“不如,我带了他跟你一同去,反正过后再送回来。”

    徐子谓道:“师弟,多谢你想着。过后我一定陪师弟前来,一起送他回来reads;。”但凡他说到“过后”,韩一鸣皆不接言,有甚可接的不论自己说什么,他总会说到过后,不如不说。只道:“那,他在何处”徐子谓道:



八零九、灭
    当下只是道:“感激倒是不必,我只是来看看他。 我记着你的话,他说什么,我都不会与他计较的。他一个将要去的人了,即便有天大的不是,我也不会与他计较了reads;。”同门如此,他心里十分廖落。徐子谓则是十分欣慰,道:“请师弟随我来。”领头向前走去,走到那茅屋门前,轻轻推开门,点起梵心烛火,回过头来。

    韩一鸣走到门边,向内一望,只见其中十分破败,连茅屋的墙都有些摇摇欲倒之势,沿墙边放着腐朽的木枝与破烂的瓦罐瓦盏。再细细一看,只见里面挨着黑暗的墙角处,似有人睡卧。深深吸了口气,走入其中,走到那墙角去,见是几张木板拼在一起,上面胡乱堆了些稻草,稻草上躺着一个人,须皆白,满面皱纹,连气息都十分微弱了,正是司马凌逸。

    这人便是司马凌逸。不必徐子谓说,韩一鸣也知晓。司马凌逸从前的气度、神态全然没了,连形容都是一付枯槁垂死的模样,但韩一鸣还是一眼便知,这就是他从前灵山的大师兄,气宇不凡的大师兄司马凌逸医道官途:妇产科。一时间一路来想着的种种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只是站在司马凌逸旁边,怔怔地看着他。

    忽然司马凌逸睁开眼来,对着他看了一看,韩一鸣一动不动,他却又闭上了眼睛,只用气息微弱的声音叫道:“子谓,是,是你么”徐子谓自后面上来,道:“是我,大师兄,我回来了。”司马凌逸道:“嗯,嗯。”徐子谓转而对韩一鸣道;“他现下不认得你,他有时谁也不认得。”韩一鸣“哦”了一声,徐子谓道:“我替你抱着这个孩子,过会儿大师兄会清醒,那时,那时,还是请师弟不要与他计较。”韩一鸣道;“你是要让他什么都不想的去可他想与不想有何区别他是寂灭,不是轮回,再没有来生来世了!”徐子谓一脸求恳:“师弟,师弟,我求你,就让他寂灭也寂灭得没什么挂碍罢!”

    他这样恳求,韩一鸣倒想起死在灵山上的师兄师姐们来,忍不住道:“那在灵山之上寂灭掉的师兄师姐呢我……”千言万语到了口边,却是又忍住了,这个时候再提这些往事,又有何益徐子谓也不言语了,两人站着,一个满心惭愧、后悔无已。另一个怒火中烧,前尘往事,哪是那样容易便挥去的尤其此时对了紧要时刻背弃师门的师兄,韩一鸣哪能不怒

    忽然徐子谓道:“师弟,将这孩童给我抱罢,你别捏伤了他。”韩一鸣一时警醒过来,先前他太过恼怒,手中不知不觉用劲,经徐子谓一提醒,这才醒悟过来,低头一看,倒也还好,凌风云依旧无恙。徐子谓将凌风云自他手中接过去,韩一鸣转回头来看着司马凌逸,不知看了多久,司马凌逸眼皮一动,睁开眼来。

    这时他睁开眼来,眼神不似先前的那般浑浊,定定地看了韩一鸣片刻,韩一鸣确知他看到自己了,他先前想好要问司马凌逸的话,全都问不出来reads;。倒



八一零 收徒
    韩一鸣看了他片刻,道:“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至于我,是不能与你同路的。”徐子谓愣了一愣:“师弟,为何”韩一鸣心道:“你这样的摇摆不定,我如何能与你同路呢”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道:“不同路便是不同路,你走你的路去罢。我,自有我的路要走。”说罢,抱着凌风云转身出了那间茅屋,向着曹天佑庄院所在的方位而去。

    他蹑空而行,走了一阵,已远远地望见那孤伶伶的庄院在前方,落下地来,阿土摇头摆尾地迎上来,韩一鸣看了看那庄院,依旧是一派寂静,再无人来过的样子,先蹲下身来,拍了拍阿土的头顶,道:“真乖!还是没人来么”阿土“呜呜”了两声,韩一鸣直起身来,走入院内。院内一切如故,天玄道人的尸身还倒在地上,桌椅依旧陈列,依旧没有人影。韩一鸣不禁暗自道:“奇怪,怎么会连人影都没有了呢他们到底到何处去了又遇上了什么事故”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忽然听到心中一个声音道:“师弟,师弟桃运天王。我这里有事寻你,你能来么”这却是丁五的声息。韩一鸣愣了一愣,丁师兄可不会常常叫自己,他叫自己定然有事。于是在心底道:“师兄,我该来何处寻你呢”片刻之后,丁五的声音道:“向北方来,你会看到的。”韩一鸣看了看手中的凌风云,实不忍心将他放在此地离去。他那样弱小,不说别的,只怕曹天佑一家人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他都会死在当地。再者,这里还躺着个死了的天玄道人,再将一个小小孩童放在这里,着实不妥。

    一横心,道:“若是他们怪我将他带走,我也顾不得了。就这样放在这里,才是十分的不妥当,反正我带在身边,去见了丁师兄后就送他回来。”这话说出来,仿佛定了自己的心。但也担心曹天佑回来看不到凌风云会着急,在地上划了自己名字,再在下方写上风云二字。写完之后,犹觉担心。数十人就这样凭空没了,绝不是寻常事,尤其曹天佑,对他的独生子爱若珍宝,是定然不会抛下不理的。他也骤然离去,必定有他的缘故。只怕这一去,是再也不回来的。他若会回来,便不会抛下凌风云。

    抱了凌风云自院内走出来,阿土跟在脚后,韩一鸣看了看天空,这个时候他可腾不出手来抱阿土了,于是对阿土道:“我不能抱你了,你得跟着我。”阿土“呜呜”着,韩一鸣忽然想起与沈若复一行人分开时,罗姑给了几根鸽羽揣在怀中。伸手一摸拿了出来,不知如何让阿土长出这羽毛来。正在思索,阿土狂啸一声,身形变大。韩一鸣手中虽不觉有什么变化,但双眼却见手中的羽毛已长长变大,转眼已变得和长在阿土身上一般大小。只是毕竟是羽毛,虽说变大了,拿在手中却并不觉沉重。

    忽然不知哪里吹来一阵风,那巨大的羽毛自他手中飘起,在空中旋转,阿土已四脚微曲,拔地而起,向着上方



八一一、魔星
    丁五忽然看见韩一鸣手中抱着的凌风云,道:“这孩童是哪里来的”韩一鸣约略说了凌风云的来历,丁五道:“嗯,原来如此。 师弟,你已允可,那便跟我去,让青竹标拜了你为师后,再说别的,如何”韩一鸣看了看凌风云,道:“时刻可长久,我是担心……”丁五道:“不长久,只等青竹标拜过你之后,你即刻便可离去reads;。”韩一鸣一想自己拜入灵山若不是别派前来寻衅,导致时刻拖延,那拜师,也不过是片刻之事,便道:“好。”丁五转身便带着他向一处走去。

    二人走了不远,韩一鸣已见那边同门都在歇息,其中居然有顾清泉,一时心喜,连忙赶上前去。顾清泉也看见了他,也起身来,赶过来道:“师弟,终于见着你了。我听说师弟无恙,着实松了口气。”韩一鸣道:“师兄脱身了便好,脱身了便好。”两人相视一笑,却有些说不出的凄凉。劫后重逢,相对凄伤。

    一旁丁五道:“青竹标,你不是想入我灵山门下么”韩一鸣早见青竹标四仰八叉躺在一边,这时才坐起身来,对着丁五道:“是,我是想入你们门下,有吃有喝,干么不入”丁五道:“那好,我让我师弟收你入门。”青竹标看了丁五一阵,看了韩一鸣一眼,道:“他”原来不止韩一鸣不愿收青竹标,青竹标自己也不愿意拜韩一鸣为师重生之嫡女庶嫁全文阅读。一时两人对望,韩一鸣想起丁五的话来,不与他计较,转而对丁五道:“师兄,那就拜罢,早拜完了我好赶着回去。”

    青竹标上下打量了韩一鸣几眼,似是不曾见过他一般:“我拜他为师,岂不是要叫他师父平白地矮了你们一辈,我才不干这傻事呢!”顾清泉道:“你就不必挑剔了,你入我们派内,不过是寻求衣食罢了。所谓衣食父母,衣食即为父母,你有一得,必要有一失的。不必算计了。”陆敬新也挨近来道:“你不愿拜,那便算了!反正我们有你一个不多,无你一个不少。不必强要你做你不想做之事。”正说得热闹,灵心凭空出现,道:“你们真吵,真得灵悟都醒了。”

    韩一鸣留心一看,果真她手臂上的灵悟轻轻扭动,灵悟比之前长了不少,在灵心手臂之上绕了几圈,这时轻轻扭动,身上出淡淡光晕来。这里说着,陆敬新对韩一鸣使了个眼色,韩一鸣会意,走开几步,陆敬新小声道:“师弟,我听说,听说魔星现世了。”韩一鸣一个机灵,道:“你听谁说的”

    陆敬新道:“我昨日晚间,看到天现异相了。我看到了极强的灵力,只是一闪即逝了。起先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后来,我听到了别派的议论。我与他们擦肩而

    ,听得极是真着。不止我一人看到,可见不是我看错了。别的同门也该看到了。你,你一人在外,可要小心些了。”韩一鸣默然片刻,道:“是么”陆敬新道:“怎么,你昨晚不曾看到么”韩一鸣老实答道:“我昨晚喝了些酒,睡得太过……”猛然想起昨晚自己梦里那无所不在的光亮来,停住了口。那便是



八一二、引路
    忽然想起梦中,那无尽的明光来,那也是异样么但梦里的事,做不得准。 可韩一鸣心中也有些不安,别人梦里之事或许做不得准。他梦里之事,却或多或少有些异常的。难不成那也是魔星的征兆么可他想了一想,还是不曾说出来,只是道:“除了梦中见到点光亮,我不曾看到什么reads;。”

    陆敬新道:“我当时犹怕自己听错了,特意细听了一听的。着实是这样,平波觉察有异,想必对付魔星去了,不得前来。因此总是他的门人弟子追在我们之后。我也有些犯嘀咕,平波该当不会就这样放过我们,为何他却不现身呢现下我知晓了,他便是因了别的事不得前来,因此才不来的。”韩一鸣“哦”了一声,是这个缘故么真有魔星出现么

    这个时节去问谁呢问元慧他是不会轻易前去的。元慧的三次相助,他已用了一回,剩下两回,他越不敢用了,定要留到当用之时再用。至于怎样用元慧,他也想过。但似乎一直不曾想出太好的时机来,也不知元慧能帮他做些什么。那,去找明晰!

    他心念一动,是呀,明晰比元慧可要好得多了,找到明晰,还有什么不知晓的么同为掌门,元慧所知明晰也能知晓重生之政道风流。于是对陆敬新道:“师兄,我有个事要请你相助!”陆敬新道:“你怎么这样客气起来,同门师兄弟,什么请不请的。你只管说来便是!”韩一鸣道:“我要去找明晰师兄,我想去探听些虚实。他是掌门,若真是魔星,他也会得知。如此一来,平波就不会再步步紧逼,咱们也得了喘息的机会。我也可以控听到平波的打算。至少可以听到他想要做什么。”

    陆敬新道:“好呀!你去罢。”韩一鸣道:“可我……”向着灵心远远看了一眼。灵心正把凌风云浮在空中,用一根草逗他玩耍。凌风云已然醒来,灵心先也拿了些水来喂他。只不知她喂的是什么水,或许是露水,也或许是自己根本不知晓的水,凌风云喝了之后,居然不哭不闹,咿咿呀呀地与她玩耍。陆敬新道:“嗯,是了,你不便带着这小儿去,便将他留在此处罢。我们会照看他的。他又是从何而来你怎地会带了这样一个小儿”

    韩一鸣道:“此事一时半会儿也是说不清的,只请师兄师姐们带好这个小儿,不要让他有什么不妥。我回来后,便送他回去。”说毕,也不招出宝剑来,向着梵山派所在,蹑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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