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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1639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上林春

    柳如是却是道。

    李信只得如木头人般定住不动,却是发现,柳如是的身体烫了起来,伴随着不自禁的抽搐颤抖,不片刻,就猛的推开自己,什么话也不说,逃一般的转身而去。

    ‘不会吧’

    看着柳如是那急匆匆的背影,李信懂了……




第四一五章 秩序井然
    柳如是当真是给了李信一个特大号的惊喜,没想到这样都行,果然是柏拉图式的爱情,仅凭着突如其来的心灵感受,就能让自己愉悦。

    那如果再进一步又会怎样呢

    突然李信又想到,如果是在现代的一夫一妻制社会娶了这样一个妻子,显然是个悲剧,因为你还没开始,她已经结束了。

    ‘女人啊,果然不可理喻!’

    李信暗暗摇了摇头,转头看去,费珍娥与窦美仪还在睡着,于是蹑手蹑脚上前,抱起了靠在外面的费珍娥。

    “啊!”

    费珍娥一下惊醒,一看是李信,连忙挣扎道“摄政王爷,快把奴婢放下来!”

    李信被柳如是撩拨的肾火旺盛,哪肯放下,嘿嘿一笑“别动,本王抱你上床,以后我要回来迟,就别等我了。”

    说着,见到一脸惊惶的窦美仪要站起来,又道“你先等着,我把珍娥抱回屋就来抱你。”

    “噢!”

    窦美仪连忙坐了回去,俏面隐现一丝羞喜之色。

    她自小经过宫里的严格培训,服从温驯而又听话,只要李信的吩咐,不管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说句不中听的话,如寇白门、卞玉京这类的名伎花魅,从小训练的是如何魅惑男人,而窦美仪受的教育,就是把她变成一个佣人。

    寝屋的屋角烧着炭火,有铁皮管道把烟气通往屋外,屋子里温暖如春,费珍娥知道挣脱不掉,紧张的把脑袋埋进李信的臂弯。

    事实上她也是受的宫女教育,性格中天然带有温驯的一面,只是她的性子比窦美仪跳脱,而且窦美仪是张皇后的宫女,与崇祯很少接触,谈不上什么忠心。

    费珍娥则在乾清宫服侍过崇祯,后来被赐给了长平伴读,她自认为早晚会被崇祯宠幸,如果不是国遭大难,周显家退婚,一旦长平嫁过去,她就会回到崇祯身边,因此对崇祯忠心耿耿,也连带排斥反感夺了崇祯江山的李信。

    但是李信性子随和,易于相处,不象崇祯时刻保持着威严,又从不强迫她做什么,再有窦美仪在耳边唠叨,渐渐地,她改变了对李信的印象。

    不要小看闺蜜的作用,再加上走南闯北,见识渐长,目睹崇祯治下是怎样一个大明,李信又是如何力挽狂澜,百姓是如何的安居乐业,自然而然,崇祯在她的心目中地位大降,与昏庸无能联系起来,李信则是英明神武的化身,对崇祯的忠心转移到了李信身上。

    ‘罢了,罢了,我只是他的奴婢,这身子早晚是他的,他想要就拿去吧!’

    眼见床可榻将近,费珍娥暗暗叹了口气,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

    李信把她放到床上,一手捉住了她的脚踝。

    “不要!”

    费珍娥猛睁开了眼睛。

    李信微微笑道“不脱鞋子怎么睡觉”

    “妾……自己来,王爷是主子,妾是奴婢,哪有主子给奴婢脱鞋的道理,妾还没洗脚!”

    费珍娥好说歹说李信就是不放,顿时急了。

    李信把她推回去,笑道“知道自己是奴婢还敢不听话躺下,躺下,我就好这口!”

    说着,轻轻一摘,把那绣花小鞋脱去,再除去袜子,摆放进了被窝。

    那时的女性,已经开始缠脚了,但不普遍,如宫女、名伎、歌舞伎等需要跑来跑去的,几乎不缠脚,即便缠,也不象清代那样缠的变态,而是只缠脚的两边,使得双足修长瘦削,对于行走奔跑几乎没有影响。

    费珍娥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嘤咛一声,面朝里,背过身子,心儿砰砰狂跳。

    “别睡着啊!”

    李信叮嘱了声,回到外面,把窦美仪抱入屋。

    窦美仪早在越南的时候,就把身子给了李信,倒也是落落大方的任由李信脱了鞋,钻进被窝后,见李信要出去,连忙道“李公子,可是要洗浴奴婢服侍你吧。”

    “不用了,我一会就回来!”

    李信摆了摆手,转身离去。

    窦美仪也没坚持,翻了个身,嘻嘻一笑“珍娥,今晚是你的好日子,就让李公子好好疼你!”

    “才不要呢!”

    费珍娥扭了扭身子。

    窦美仪不悦道“说的什么话,咱们被皇上和娘娘们送给了李公子,就是李公子的人啦,女人不都有这一遭么,李公子年轻俊秀,人又好相处,给了李公子有什么不好再说你年纪也不小了,给李公子生个孩子,将来李公子登了基,就是王爷,母凭子贵,你可别耍性子啊!”

    “知道啦!”

    费珍娥脑袋蒙在被子里,嘟囔道。

    “白布备好了没有”

    窦美仪问道。

    “什么白布没有!”

    费珍娥一怔之后,便道。

    “哎呀,这么大的事儿,怎么能不准备白布,咱们女儿家一生就这一次,你若是不事先备好,白让他快活了,事后没个凭据怎么行,将来他若是嫌弃你,有这白布在,也好拿给他看,让他记得你可是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了呢,不行,我去给你拿!”

    窦美仪恨铁不成钢的嘀咕一阵子,就起身下床,剪了块尺许见方的白布回来,塞给了费珍娥。

    费珍娥看着那洁白的布,心情有些复杂,女儿家的清白,全在上面了么

    ……

    当天夜里,费珍娥交出了一小朵鲜艳的红梅,那块白布也被珍藏起来,天色渐渐亮了,李信依然早起,照例站桩半个时辰,又打了一通拳,吃了早饭,才与柳如是离去。

    柳如是扭扭捏捏,很不好意思,李信并没点破,就是眼神有些古怪。

    不知不觉中,三天一晃而过,李自成虽然近乎于被软禁,但并未断了消息来源,听到荡寇军已经开始重新厘定西安的土地,把自己及部将抢占的田宅土地逐步算清,有主的退还,无主的收归国有,还有官员被李信找去谈话之后,陆续获得任用,市面逐渐恢复了秩序,满街都在称颂李信的好,要说心情不复杂是不可能的。

    “哎”

    刘宗敏叹了口气道“大哥,我们败就败在不知道要干什么,就算知道了也不知道怎么做,行事没有章法,被那些读书人和明朝的降官糊弄,结果越来越糟,你再看那姓李的,从高邮开始,做事就有条不紊,也不偏信偏听当地的士绅,他宁可花费大量钱粮精力自己培养合适的人手,仅这一点,就比我们强太多啊!”

    “是啊,我们败的不冤!”

    田见秀感慨道“咱们是泥腿子,他是读书人,偏偏闯王倚重的牛金星和宋献策都没什么真材实料,一个只知道考据典章,什么出行该用多少人,该打哪些仪仗,闯王又该穿什么衣服,说什么话,这些倒是厘的清清楚楚,可治国的方略就没见他提过。

    另一个整天神神叨叨,我最恨的是已经打到了北京城下,那宋姓的说什么不下雨次日入城,下雨再等两天,结果白白错失了入城的最好机会,否则我们早一日入城,那姓李的未必有机会攻入北京!”

    “杀的好!”

    “这宋献策就是个祸害!”

    众将想及往事,纷纷现出了愤恨之色。

    “人都死了,还说他作甚。”

    李自成摆了摆手。

    早在前两日正午,袁时中、牛金星与宋献策就被秘密枪毙了,普通老百姓对此没什么看法,凭着良心说,荡寇军攻下叛军的都城,只杀了三个人,已经是非常的仁厚,而且这三人是和李信有私怨,更加让人宽心,毕竟绝大多数人和李信无怨无仇。

    顺军高层和文官也是纷纷叫好,袁时中不算,牛金星和宋献策确实欠缺才能,甚至有人把大顺朝灭亡归咎于他俩,另对于文官来说,牛金星和宋献策最受李自成宠信,心里面妒忌啊。

    尤其是牛金星,每出门必八抬大轿,能让人心里舒服么

    。



第四一六章 献忠将死
    (谢谢好友shaia的打赏)

    内政渐渐安定,接下来还要接收山西、陕北及西北内陆,李信分派王强和白广恩,一往西,一往北,并带上李过、李来亨、袁宗第与田见秀拿着李信和李自成的文书,随队招降。

    从二月份开始,春回关中大地,很多分了地的农民,兴高彩烈的忙于春耕,在关中,李信并未建太多的国有农场,而是把大部分土地分配给了民众。

    主要是关中土地贫瘠,搞国有农场收益有限,搞不好还倒亏钱,不赚钱的买卖李信是不会做的,与其把劣质资产握手上不断的往里面填补资金,还不如分出去,最起码能落个好名声,也减轻了朝廷的负担。

    反是一些别人不要的山地,都被李信圈走了,比如商洛一带的山地梯田。

    在大多人数眼里,这种地种不出粮食,且位于山区,交通不变,是垃圾,但是将来把路修通,铺上了水泥路,改善山区的交通往来,再根据当地特点,种植木耳、香菇、药材、竹笋等高附加值产业、并从事林业、果园,山鸡山猪的饲养,早晚会把大山变成一座座的金山银山。

    对于李信来说,山脚下的低产田才是垃圾,可惜老百姓不识宝,虽然这种做法很不地道,可这才是历史的常态,紧抓优质资产,把劣质资产放出去,这段日子以来,李信时常深入商洛的大山中实地考察。

    时间到了五月,随着两路军队前行,沿途城镇望风而降,因装备向着近代化发展,周边陆地难逢敌手,李信有意缩减常备陆军,加大海军投入,因此收编来的数万明军几乎都分配了土地,解甲归田,除非特别精锐,才纳入麾下,毕竟李信不可能一直承受高昂的军费开支。

    他的思想是典型的现代人思想,投入必须要有回报,如明朝那样,供养数十万边军,最终形成财政黑洞,这是李信无论如何都不肯做的。

    在他的构想中,军队主要用于对外作战,对内维持治安还是以警察部队为主,在这个思路下,一部分内地的城镇是不驻军的,军队集中起来,驻扎在交通要道、大城市或者节点附近。

    事实上如明朝那样,一个县城驻几百个兵除了防老百姓,完全没有战略上的用处,再退一步说,如果老百姓揭杆而起,分散驻军只是给叛军送武器。

    总之,李信的思路是要把以往的以军事建设为中心,引导到经济建设为中心上面,可这并不意味着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与其维持着人数优势,不如加大对武器研发的投入,并且建立战时组织动员机制,寓兵于民,精兵简政,使得军费开支尽量现代化,合理化。

    就目前而言,荡寇军陆军有近三十万兵力,主要驻扎在京城、南京、两广、湖南江西、交趾、东北和西北边境,暂时他的地盘,还是大明的基本盘,两京一十三省,要想真正把西南、西北与东北纳入疆域,是一个长期的过程,须政治、军事与经济三管齐下,李信不指望一蹴而就。

    五月底,关中基本上安定下来,于是李信领黄得功与吴长功,及李自成所属部将亲信数百人,去往成都,临行前,任顾君恩为陕西巡抚,原顺朝工政府尚书黎志陞为山西布政使,王强为三边总督,白广恩为宣大总督。

    并要求顾君恩拆除秦王府,黎志陞拆除晋王府,王府花园经修缮后免费向民众开放,王府土地留一部分用作官衙,其余按南京模式,划分为一块块,拍卖给当地富户。

    秦王府占地面积约一点五平方公里,比南京紫禁城都要大,土地拍卖的收入不必缴纳朝廷,向中央银行兑换为银元和纸币之后,留当地使用,这让顾君恩和黎志陞欣喜不己。

    李信一行合计六万多人,出武关道,经襄阳、重庆入蜀,至于李自成的核心闯军,暂时迁往两湖屯田,李信不可能白白养着。

    当抵达成都城下的时候,已是六月底。

    艾能奇与刘文秀早被放了回去,李定国带着二人及大西文武百官出城三十里迎接,一番见礼之后,李自成问道:“敬轩怎么没来”

    李定国叹了口气:“父王于年前已自去帝号,改称西王,不再处理政务,本应于后宫颐养,可是……多年征战的旧伤复发,滴滴拉拉一年,怕是要不行了。”

    “哦”

    李自成惊讶的看了看李信,张献忠与他年龄相仿,都是四十出头,正当壮年,而且他和张献忠打交道不止一两次,没看出有什么隐疾。

    李信也有些惊讶,挥挥手道:“进宫瞧瞧罢。”

    李定国在前引路,傍晚时分,李信等人见到了张献忠。

    张献忠躺在床上,面色腊黄,瘦的皮包骨头,眼皮耸拉着,那满把的大胡子也剃去了不少,这一看就不是装的,是真的病了。

    李自成大惊道:“敬轩,你怎会如此”

    张献忠勉强睁开眼睛,眼球腊黄,茫然的看了看,便向李信道:“摄政王爷,张某抱病在床,就不给你施礼啦。”

    “无妨!”

    李信淡淡一笑,问道:“可曾请过大夫,大夫如何说”

    “哎”

    张献忠吐了口浊气出来:“多谢摄政王爷关心,已无药可医,俺老张心里明白的很,就这几日喽,想我杀人如麻,两手血腥,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要收了我,都是报应啊!”

    李信觉得张献忠不象是隐疾发作,倒有几分沉溺于酒色,被掏空了身子的模样,再联想到李定国曾吞吞吐吐,他越发确定。

    其实不难理解,张献忠好色,行军打仗带着几百个美人儿,夜夜笙歌,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再加上兵败灭国,心情惶恐,自暴自弃,更加的纵情于声色,身体早就被掏空了。

    李信暗暗叹了口气。

    张献忠则是把目光移向了李自成,勉强笑道:“老李呐,咱们可是难兄难弟啊,我算计过你,你也算计过我,咱们都曾称王称帝,但都不是真命天子,这一辈子,恩恩怨怨总算有个了结了。”

    李自成心头感慨,虎目含泪,不自禁的紧紧握住了张献忠那枯黄干瘦的手掌。

    张献忠又看着李定国,向李信道:“摄政王爷,定国是我的义子,我把一切都交给了他,不过他到底年轻,做事有点毛糙,今天我就厚着这张老脸,求摄政王爷多帮衬帮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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