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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1639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上林春

    “应该是!”

    红娘子看了半晌,急声道:“李公子,那些人定然是被逼上城头助守,开炮万一伤着了,该如何是好”

    都是自己的下属,李信还做不出随便拿人送死的事情,更何况那么多双眼睛在看,如他不顾一切强行开炮,怕是要让人心寒。

    邢武眉头一皱道:“爹也不小心,居然被官军逮着,总司令,我倒是有个法子,不如调佛郎机炮过来,打城墙,再准备好火药去炸城门,炸开了一涌而入。”

    “总司令,我看这法子可以。”

    黄海点头附合。

    “等等!”

    红娘子却是道:“若是把佛郎机炮推上前,要装火药,装炮子,还要定位,有这工夫,守军怕是能开两炮,平日里只要稍微有些操演,就能让炮营死伤惨重,还是再想想吧。”

    佛朗机炮是一种后装滑膛炮,一门母炮带四到八枚子铳,可预先装填弹药备用,战斗时轮流装入母铳发射,发射速度极快,又配有准星照门,提高了精准度,但是受技术条件限制,子炮与炮腹间缝隙较大,会导致火药气体泄漏,同时他还是一种轻型炮,不具备红夷大炮的射程。

    明军是把佛郎机炮置于城头的固定炮位,用于守城,只要稍微有点操演,就可以根据不同的区域和距离,事先测定角度和装药量,战时定位目标位置,直接套用,哪怕不瞄也能打的很准。

    红娘子的担心就在这,谁敢保证,明军没有预先排演过呢

    而红夷大炮远则远矣,论起准头,却远不如佛郎机炮,打城墙的炮弹说不定就能打中城头!

    因城上有邢家人,别人不好多说,高桂英则是冷眼旁观,她倒要看看李信能拿出什么法子来。

    李信突然灵机一动,红夷大炮在本质上是加农炮,弹道弯曲,精确打击需要计算标尺、坐标和距离,需要运用几何知识,还需要一些简单的测绘工具。

    但临阵抱佛脚显然来不及,测绘工具更是没有,他想到了土法测绘,简而言之,是以臂长尺与跳眼法两种方法综合起来求一个平均值。

    臂长尺是把一支刻有分划的木条与手臂结合起来测距,分划是手臂的百分之一长度,利用相似三角形成比例的原理,计算公式为高度乘以一百分划。

    跳眼法则是解放军常用的测距法,原理是人两眼的瞳孔宽度为臂长的十分之一,将测得的实物宽度乘十便是距离。

    在历史上,运用跳眼法最为熟练的是神级狙击手张桃芳,上甘岭战役时,张桃芳使用没有瞄准镜的莫辛纳甘步枪,以跳眼法取得了三个月内毙敌两百四十一名的辉煌战绩!

    “以三叔之精明




第六十一章 调教油子兵
    “轰!”

    又一门火炮鸣响,城头突然地动山摇,位于城门正上方的三层门楼正中间处猛的炸了开来,砖瓦木屑四散迸射,当场有十余名军卒被打成了血人,惨叫之后倒地身亡!

    在弥漫的硝烟中,可以大略看到门楼中间偏上塌了个大洞,在满地的砖瓦里分布着残肢断臂,零星的火苗吞吐,成群结队的军卒四散逃出,浑然忘记才收了一两银子的买命钱。

    “老刺史,老刺史,此处太过凶险,卑职扶老刺史避往安全处!”

    袁怀山急的大叫。

    讲真,赵九祯也害怕,刚刚那一炮之威吓着了他,可是他不能跑,跑了,城池必然失守,既便落流贼手里不死,崇祯也会因失土之罪把他处死,如果非得死的话,还不如死在城上,搏个忠名。

    想到这,赵九祯猛一咬牙:“本州身负守土重任,岂能畏惧险难,就算是死,亦是死得其所,都回来,各归各位,与本州一同守城。”

    袁怀山是怕了,才借口要扶着赵九祯离开,至于下了城会怎样,他管不了,过得一时是一时,先解决眼前麻烦。

    说到底,袁怀山这个卫所指挥使恐怕一辈子也没真刀真枪的打过仗。

    事实上,自从革命军开了炮,明眼人都能看出城池没法守,毕竟底下八门红夷大炮,轮流开火,足以把城墙轰塌,更何况守城的是一群油子兵啊,别说出城去摧毁大炮,这才打中一炮,很多人就撒腿跑了。

    “回来,回来!”

    赵九祯连声呼唤,却是止不住守军一窝蜂的跑。

    “轰!”

    这时,第三炮轰中城楼,半边都塌了下来,碎屑向四处抛飞,原还有部分犹豫的守军此时也顾不得,撒开脚丫子往回跑。

    “诶!”

    赵九祯一脸痛心之色,怔怔站在城头,他知道完了,想到自尽殉国,可是一个人被杀容易,自杀却很难,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在脖子上划一刀的,而且人的生理本能也会自发的排斥自杀,没有莫大的毅力,自杀真的很难。

    民夫也杂夹在军卒中往回跑,不过以邢三为首的近两百人没跑,都在看着邢三,其实他大概能猜出是李信在为自己创造机会,可是他也怕啊,别刚跳出来又是一炮轰来。

    李信派的人已经把洛阳的情况如实告之,邢三越来越感觉自己跟对了人,他可不愿没享受到荣华富贵,自己先完蛋了。

    只是城头已经乱成了一窝粥,如果错失的话,别说他不甘心失去一个立大功的机会,更怕在李信心目中份量大减,于是猛一咬牙,打了个眼色过去,众人略一点头,纷纷长身而起,拾起地面散落的刀枪,向赵九祉和几个官员围了过去。

    “你们……”

    赵九祯意识到了不对,面色大变。

    邢三也顾不得掩饰,咧着满嘴大黄牙哈哈一笑:“老刺史,我们是中华革命军,得罪了,上,抓活的!”

    那些家丁亲兵连忙挺起刀枪。

    “杀!”

    邢三也不劝降,直接一挥手,主要是他害怕李信再开炮,必须在城头制造出打斗场面,让下面看到。

    “杀!”

    近两百人挺起刀枪冲杀,城头还残余的明军一看流贼都混进了城,哪敢上来帮忙,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而家丁亲兵就几十人,又心无斗志,很快就如砍瓜切菜般,被斩杀干净。

    “带走,让下面开门!”

    邢三又挥了挥手。

    赵九祯有一种撞城墙的冲动,但终究还是缺了自尽的勇气,长叹一声,两行浊泪滑落脸颊。

    一众官员被押着,乖乖排队下城,城门已经没有守卒,也跑了,邢三亲自打开了那斑驳的大门。

    ……

     



第六十二章 逼妾自尽
    “哎唷,浑身痒痒的难受!”

    “这他娘的,光站着不动,当猴耍啊!”

    油子兵到底是油子兵,连半刻都没站到,就有人嚷嚷起来,并且声音越来越大,附合的人越来越多。

    李信给何虎施了个眼色。

    何虎猛一招手。

    一群士兵冲入队列当中,去拽那些发牢驿的油子兵。

    “干嘛,拽我干嘛”

    “出来,就你嘴皮子溜是不是爷们儿动什么嘴,出来跟老子过两手!”

    “哎唷,哎唷,放开,放开,胳膊要拧断了!”

    这群油子兵平时根本不训练,也就是仗着当兵的身份欺压老百姓,身手或许连街头地痞都不如,遇上革命军的职业军人,三下两下就被制服,反剪双臂押了出来。

    其他人面面相觑,真碰上横的了,又不敢吱声。

    而那些兵痞被揪到了一边,嘴里痛的怪叫,每一个人的对面,都站着一名革命军战士,一脸的不怀好意,转动手腕,发出啪哒啪哒声。

    何虎冷冷一笑:“虽然我们革命军中,无特殊情况,不允许上级将领对基层士兵使用私刑,但是,军中鼓励比武,瞧你们这怂样,才站了半刻不到就怨声载道,总司令的钱是那么好拿么,总司令要的是能打仗的兵,而不是花钱养废物,等你们啥时能打过他们,才有资格叫苦,弟兄们,给这群没卵子的家伙见识见识咱们的手段,着实打!”

    “得令!”

    一群汉子齐声高呼。

    着实打参照庭杖,就是狠狠打,但还不及用心打,那是往死里打!

    “上!”

    何虎现出了狞狰的笑容。

    刹那间,一群人挥起拳头冲向对面的油子兵,那些油子兵先前就被制了一顿,心胆俱寒,实力又不济,很有些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一拳打中面门,惨叫连声,甚至有的鼻血都被打了出来。

    一时之间,油子兵抱头鼠窜,后面的战士追着拳打脚踢,不几下就打翻在地,因是着实打,也不住手,要么拧起脖子狠打,要么一脚接一脚的猛踹,场中鬼哭狼嚎。

    围着的老百姓,平日没少受这些油子兵的欺侮,看的哈哈直笑,心里无比解气,那些站着没挨打的,均是脊椎一股股寒意直往上冒,不自禁站的笔直。

    打了一阵之后,全军齐喝:“着实打!”

    又打一阵,仍是吆喝:“着实打!”

    这帮人在加入革命军之前,本不是什么好货色,不是杆子白莲教,就是官军浊吏出身,都是目无王法之辈,此刻均是打的怪笑连声,间中偶尔传来爷爷饶命的声音,这可是天簌之音啊,听了这声音,不仅不住手,反而打的更凶,那真是拳拳到肉!

    眼见差不多了,何虎看向了李信,李信略一点头,才道:“住手!”

    众军意犹未尽的收了手,地下躺倒一片,哎唷哎唷叫唤不停。

    何虎冷眼一扫,厉声道:“我们革命军,虽然待遇好,不欠饷,但是要求也极为严格,以后有完不成训练任务者,会有专人找你比武,不想挨打就给老子起来,站回去,站满一个时辰,发饷!”

    一群人陆陆续续爬起,乖乖站了回去,没被打的也噤若寒蝉,依着他们的本性,别说站一个时辰不动,就是站半刻都受不了,可是刚刚的一顿狠打,着实让他们尝到了害怕的滋味,更何况,边上就是银子啊!

    “嗯”

    李信满意的点了点头:“何虎,这里交给你了,站完之后,老规矩,让他们交投名状!”

    “得令!”

    何虎抱拳施礼。

    “走!”

    李信带着高桂英、黄海、邢武等十余亲卫向里面走去。

    明代的州分为两种,一种是县级州,知州的品级等同于知县,州下不辖县,另一种是直隶州,与府地位相当,但高邮是个很特殊的存在,隶属于扬州府,下面又辖宝应与兴化二县,介于府县之间,盖因元朝之时,高邮是



第六十三章 遗臭万年
    “呜呜呜”

    那妾大哭道:“姐姐,妾身多谢姐姐的一番好意,但妾不想被人说成昌妇,请姐姐放开妾,既然老爷让妾身去死,那妾身就去死好了。”

    “哼!”

    赵九祯冷笑道:“亏你还算是有廉耻之心,既然今日死不得,日后你寻个机会自尽便是,莫要失了贞洁,否则老夫在下面,可不认你做我赵家人!”

    李信本来事不关己,抱着看戏的态度,这时也忍不住怒了,冷声道:“你们这些腐儒,自以为正大堂皇,老子却越看越恶心,黄海,在弟兄们中挑个未成家的壮小伙,把这婆娘许给他,记住,要奇大火好!”

    “得令!”

    黄海转身而去!

    那妾一听就急了,哭着大叫:“兵主爷饶命,兵主爷饶命,救您让妾身去死吧!”

    李信无语,到底是谁要你去死,你想饶命去求那老家伙啊。

    赵九祯可能是以这个妾作为与李信的角力,听了这话,一丝得色浮现。

    “老东西,你别得意,老子告诉你,你这妾死不了,还能活的很好!”

    李信冷冷一笑,便低头劝道:“这位夫人,人在没有攀上山顶之前,所见的永远只是眼前的一小块,但当攀上了山颠,又会发现天地大有不同,正如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

    你现在要死要活,那是你没领略过别的男人的好,这老货干干瘦瘦能给你带来什么快乐,真的不值得你跟,你放心,本司令定然为你挑个好的,让你真切品尝男女间的快活滋味,待将来有了孩子,你的心思自然会转回来相夫教子,若这老东西还能活到那一天,我希望你能亲口告诉他,你的感受与心路历程!”

    “呜呜呜”

    那妾哭的更大声了,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那脸颊红通通的。

    赵九祯则不为所动道:“你以为如此便能折辱老夫休想,她不过一贱人而己,被人糟蹋是她自己不知自重,老夫又何必记挂于她,简直是笑话,好了,莫说废话,是杀是剐,看老夫可会皱一下眉头!”

    “哦”

    李信讶道:“你就这么想死”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赵九祯竟傲然吟起了于谦的石灰吟!

    李信淡淡道:“我明白了,原来你是一沽名钓誉之辈,死后想留个美名怕是留不成了。”

    “呵”

    赵九祯不屑的笑了笑:“老夫自任刺史以来,两袖清风,爱民如子,高邮百姓自会看个真切!”

    邢三从旁道:“你这老匹夫少往自己脸上抹金,老子率着弟兄们于年前潜伏来高邮,走街窜巷,品味寒霜,对民间疾苦怕是比你更加了解,你既自诩爱民如子,那街边的乞丐,饥饿的农民就是你所爱之民”

    “哼!”

    赵九祯只是哼了哼,一副不屑与你多说的模样。

    李信摆摆手道:“他眼中的民,向下仅止于乡绅富户,和咱们眼中的民不一样,你莫要与他多费辱舌,我自有法门让他遗臭万年。”

    “哦怎么遗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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