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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1639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上林春
    汪乔年还在傅宗龙任三边总督的时候,为讨好崇祯,带人去延安掘了李自成的祖坟,这还了得李自成尽锐攻之,激战五昼夜,攻破汪乔年踞守的襄城,以非常残忍的手段将汪乔年活活折磨至死。

    陈新甲叩头说:“臣已檄催丁启睿、杨文岳两总督统率左良玉等总兵,约有二十万之众,合力援剿,不使流贼窥汴得逞。”

    崇祯对丁启睿、杨文岳的才干并不相信,奈何朝中无人,也不相信左良玉会实心作战,叹了口气道:“倘若援剿不利,还有兵可以调么”

    陈新甲道:“目前兵、饷两缺,实在无兵可调,倘若万不得已,只




第一九三章 一意孤行
    陈新甲哪敢答话,吭着头,眼睛乱瞄。

    好在礼部尚书林欲揖上前跪了下来,磕了个头道:“皇上,信贼反相毕现,只可使计驱之与闯献之流同归于尽,强行下令断不可为。”

    “为何”

    崇祯现出了不满之色,问道。

    “这……”

    林欲揖看向了陈新甲,他是礼部尚书,对礼之一字格外重视,皇上向贼借兵,是他没法容忍的,所以才出面,但随即就后悔了,李信的那篇文章在京城中已经开始流传,他不敢和崇祯明说,希望陈新甲能看在自己为之解围的份上,隐晦的告诉崇祯。

    陈新甲好不容易把烫手山芋甩出去了,怎么可能再接回来,只是低头不语。

    林欲揖再瞥向其他人,别人也不愿多这事,目光不与之接触。

    “到底为何”

    崇祯耐心尽丧,厉声喝道。

    “这……臣不敢说!”

    林欲揖胆战心惊道。

    “如实道来,朕赦你无罪!”

    崇祯催促道。

    “臣不敢,臣不敢啊!”

    林欲揖吓的连连磕头大哭!

    可越是这样,崇祯越是想看到报纸,怒道:“放肆,朕叫你说!”

    林欲揖这才抹了把眼泪,期期艾艾道:“皇上,那信贼弄了份邸报,每三日发行一期,名为明报,公开污蔑皇上,狼子野心毕现,对于此贼,不应再施羁縻,而是应与献贼、闯贼等同视之。”

    “污蔑朕那邸报呢”

    崇祯目中隐有厉芒闪现。

    没人敢吱声,叫崇祯逊位南宫,由太子继位,这是万分敏感的话题,搞不好能把太子给绕进去,没人敢于多这事,林欲揖更是在心里恨死了自己!

    自己咋就这么贱

    明明是陈新甲的锅,自己非得强拉了过来!

    “邸报呢,拿来给朕看!”

    崇祯的语气加重了几分。

    林欲揖清楚崇祯性格暴躁,所谓事不过三,已经是第三次催促了,再到第四次,怕是要出大事,于是猛一咬牙:“微臣斗胆,请陛下稍待,微臣即刻安排人把邸报取来。”

    “速去!”

    崇祯面色难看的挥了挥手。

    林欲揖磕了个头,起身离去,临走时恨恨瞪了陈新甲一眼,满是怨毒!

    陈新甲心头格登一下,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心知把林欲揖得罪狠了,偏偏自己干的又是见不得光的议和一事,倘使泄露出去,林欲揖必揪住不放,报一箭之仇,但是他能怎么样呢

    殿内一片安静,却仿佛蕴酿着一场风暴,一溜排大臣噤若寒蝉。

    不片刻,一名太监把明报呈了进来,转交给王承恩,王承恩一看头版头条的大黑字标题,脸都吓白了,双手不自禁的剧烈颤抖起来!

    “嗯”

    崇祯递了个威严的目光过去。

    王承恩心一横,把报纸摊在了崇祯案前。

    崇祯低头看去,两眼焦距骤然放大,那一列列触目惊心的黑字,竟让他的头脑有了暂时的空白,哪怕被言官攻诘了十来年,早已练就了宠辱不惊的境界,但他也没想到,李信的文章竟然如此犀利,如此血淋淋!

    “放肆!”

    崇祯很想控制自己的情绪,却终究没控制住,狠狠一拳砸在了案上!

    “皇上!”

    “皇上息怒啊!”

    群臣纷纷跪了下来。

    崇祯锐目一一扫视,目光甚为恐怖,群臣每每被扫到,均是赶忙低下脑袋,可没人清楚,崇祯的内心还充满着恐惧,都说刀笔刀笔,刀即是笔,笔亦如刀,那一个个的黑字,如一把把的刀,直捅他的心窝,这就是李信对他发起的战斗檄文。

    深深吁了口气,崇祯问道:“众卿可有办法剿除信贼”

    “这……”

    群臣不敢吱声。

    崇祯冷声道:“朕欲调左良玉、丁启睿



第一九四章 承畴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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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信坐镇海州,来自于各方的反馈源源不绝的递送过来,附合者寡,责骂者众。

    高桂英看着那一封封的文书,叹了口气道:“李公子,你怎么就敢肯定洪承畴必降了满清”

    “不是有那七大理由么”

    李信呵呵一笑。

    高桂英没好气道:“少来,就算你说的头头是道,难道洪承畴就不能死在乱军中”

    “是啊!”

    慧梅点头道:“我也是怎么都想不明白,张鼐你说呢。”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又有慧英在一旁的暗示与帮腔,慧梅对张鼐的态度有了明显好转,相处时自然了许多,只是还在回避着与张鼐的婚事,不过张鼐已经很满足了,这时笑道:“李公子肯这么说必然有他的道理,我相信洪承畴没死,已经投了满清老憨王。”

    “总司令,有李自成的消息了。”

    黄海突然在外唤道。

    “拿进来!”

    李信招了招手。

    黄海步入屋内,奉上了一封信函。

    李信打开一看,恨其不争的叹了口气:“李自成与罗汝才合兵近三十五万,又去打开封了!”

    高桂英、张鼐、慧梅与慧英面面相觑,都现出了一丝不自然之色。

    慧梅便是道:“闯王是怎么回事啊,开封本就无险可守,又挨着黄河,一旦黄河溃堤,不堪设想,我横竖看不出开封有多重要,真要以开封为都,还不被围着打啊!”

    张鼐附合道:“开封不如洛阳,早前洛阳被破,军中就有不少人劝闯王定都阳,只是闯王非要去开封。”

    李信笑了笑:“李闯有执念,知道什么是执念不就是心魔,李闯两攻开封不下,开封成了他的心魔,不过我看,这次他也落不到什么好结果。”

    高桂英不解道:“开封早已兵疲粮尽,虽有丁启睿与杨文岳的二十万大军救援,可明朝的兵还能打么,就拿左良玉来说,他年事渐高,长年征战,大明却未有起色,难免心疲志消,手下的兵卒又以抢掠为生,造下了多少杀孽,我感觉这个人的锐气已经被消磨的差不多了,哪还有奋勇力战之力,连左良玉都撑不住了,何况丁启睿、杨文岳之流,因此闯王此次必破开封。”

    “桂英姐,你太高看左良玉了,大明真正的栋梁是卢象升,洪承畴和孙传庭,这三人分别击破过高迎祥、李自成、张献忠与罗汝才等,带来了一场又一场的胜利,官军士气为之一振,再反观左良玉,又打过什么决定性的胜仗

    一场都没有!

    他所依恃者,无非是兵多将众,让人望而生畏,真要历数战功,我看还不如贺人龙、黄得功等总兵官,况且此人玛瑙山小胜张献忠一场,就骄横难制,不再听命于杨嗣昌,最终杨嗣昌落得个沙市自尽的下场,左良玉最少要担一半责任,其实他的名气,多半是恶名。”

    慧英道:“李公子,你对左良玉的分析很透彻,但此人总是有些本事吧,要不然也不可能从一个小兵做到平贼将军,闯王更不可能视他如大敌。”

    李信摇摇头道:“左良玉是怎么起家的,这不是秘密,当年他担任候恂身边亲兵,是向靠候恂卖才得以重用,我不否认此人有些才能,却多是见风使舵的歪才。

    事实上经过十余年的战争淘汰,还能活跃于前线的不是老油条、就是真正有才能之人,其中前者占多数,一些不良习气,如杀良冒功、虚报战功迅速在官军中蔓延,导致一旦流贼势大,朝廷势弱,就会大范围的畏敌避战,各地督抚对于镇将的节制力骤降,而朝廷投鼠忌器,不得不放任、笼络,进而导致流贼越发势大。

    但当洪、卢、孙连连胜利,各地镇将心存畏惧,往往会积极作战表现自己,朝廷面对的局势会相对有利,左良玉正是这类镇将中的皎皎者,可惜卢象升已死,洪承畴降了东虏,孙传庭因守南京,如龙入浅滩,再不会有任何作为,朝庭还有谁能节制左良玉

    故我猜测,左良玉多半是打着天下大乱,藩镇割据的心思,急于保存实力,不会与李闯硬碰硬,但狭路相逢,勇者胜,左良玉有此心思,实际上已经是败了。”

    慧梅不解道:“李公子,既然照你这么说,左良玉必败,那闯王为何还攻不下开封呢”

    “世事难料啊!”

    李信叹了口气,便道:好了,“李闯的事暂时搁在一边,清军在未来几个月之内必将南下,我琢磨了一番,河北无险可守,朝庭在河北也具备一定的军事力量,咱们若去河北,只怕后路会被断去,因此我军可进驻临清,即便河北不保,至少能保山东老百姓!”

    “嗯”

    张鼐眼前一亮:“临清位于运河与黄河的交界处,选择临清,可以通过运河运送粮草弹药,不虞后路被断。”

    在现代,临清位于黄河以北,但在当时,临清位于黄河南岸与运河的交汇口,也是北方除北京以外的最大城池,拥有人口八十到九十万之间,各地商贾运集,商业贸易在运河沿线,仅此于扬州,还排在淮安之上。

    只是随着清末废漕改海的推行,临清不可避免的与扬州、淮安等沿运河重镇渐渐衰落下去,直至现代,沦



第一九五章 大清门受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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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承畴摆出了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那女子却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捧着暖壶,递到了他的嘴边,笑吟吟的看着他。

    “不喝!”

    这两个字刚刚出口,洪承畴的目光就接触到了那女子的盈盈妙目,既有轻视,嘲讽,又仿佛带着崇拜,还有一缕几不可察的情义。

    莫名的,洪承畴心头一颤。

    “来,南朝的大贵人,喝了吧,何必与一个小女子呕气呢,我喂你!”

    在洪承畴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那女子扶着暖壶,随着身体的缓缓贴近,手臂随之上抬,壶口一缕参汤倾入了口中。

    洪承畴很想吐掉,却又不忍心推开那女子,他欺骗自己赞同女子的劝说,仿佛即将慷慨赴义般,任由参汤沽沽流入喉中,再吞咽下去,随即斩钉截铁道:“倘见老憨,惟求一死!”

    “那是先生的事,我该走啦!”

    那女子突然俯下身子,如蜻蜓点水般,在洪承畴的脸上轻轻亲了一口,然后羞红着脸,转身而去。

    洪承畴怔怔看着那妙曼的背影,脑海中乱糟糟的,一个倩影已经无声无息的挤了进来!

    接下来的数日,老憨王并未见他,洪承畴也逐渐地有了饮食,决死之心渐渐淡去,那女子,也时常会浮现在他的心里。

    ‘罢了,罢了,既然头都剃了,就做个满洲人罢!’

    洪承畴苦笑着摇了摇头,暗暗下定了决心,蓦然间,浑身一松,往日困扰的烦恼已不翼而去,于是抬眼看向镜中的自己。

    脑门子油光滑亮,双鬓和两腮干干净净,胡须修剪的整整齐齐,自头顶起,一缧细细的辫子垂在脑后,约有两尺之长,好像比原来年轻了十来岁,一时之间,心情复杂之极,暗道:“从此生为别世之人,死为异域之鬼!”

    ……

    次日,沈阳城中,举行着隆重的受降仪式。

    只见八门击鼓,然后从大清门内传来皇帝上朝的乐声,满、汉群臣,在沈阳的蒙古王公,作为人质的朝鲜世子和大君兄弟二人以及世子陪臣,云集于大政殿前,向皇台极行礼。

    在大政殿前,只有满、蒙王公和朝鲜世子、大君可以就座,其余都肃立两行,而大清门外,跪着以大明蓟辽总督洪承畴为首的松、锦降臣,计有总兵祖大寿、董协、祖大乐,已经革职的总兵祖大弼,副将夏承德、高勋、祖泽远等,低头等候召见。

    有一礼部汉官向降臣高声传宣:“洪承畴等诸文武降臣朝见!”

    洪承畴叩头,高声奏道:“臣系明国主帅,将兵十三万来到松山,欲援锦州,曾经数战,冒犯军威,圣驾一至,众兵败没,臣坐困于松山城内,粮草断绝,人皆相食,城破被擒,自分当死,蒙皇上矜怜,不杀臣而思养之,今令朝见。臣自知罪重,不敢遽入,所以先陈罪状,许入与否,候旨定夺。”

    礼部官员用满语转奏,皇台极用满语说了几句。

    随即那位礼部官高声传谕:“皇上钦谕,彼时尔与我军交战,各为其主,朕岂介意朕所以有尔者,是因朕一战打败明国十三万人马,又得了松、锦诸城,皆为天意。

    天道好生,能够恩养人便合天道,所以朕依上天好生之心意行事,留你性命,尔但念朕养育之恩,尽心图报,从前冒犯之罪,一概宽释不问,从前在阵前捉到张春,也曾好生养他,惜乎既不能为明国死节,也不能效力事朕,一无所成,白白死去,尔千万莫像他那样才是!”

    洪承畴伏地叩头道:“谨遵圣谕!”

    祖大寿高声奏道:“罪臣祖大寿谨奏,臣的罪与洪承畴不同,臣有数罪当死,往年被皇上围困于大凌河,军粮吃尽,吃人,快要饿死,无计可施,不得已向皇上乞降,蒙皇上不杀,将臣恩养,命臣招妻子、兄弟、宗族来降,遣往锦州,臣到锦州之后,不惟背弃洪恩,屡次与大军对敌,今又在锦州被围,粮食已尽,困迫无奈,方才出城归顺,臣罪深重,理应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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