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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之传承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河飞鱼

    “婆娘啊,你追不上那两个猴崽子的,待会等我忙完了,我来修理他们俩。”铁匠憨笑道。

    夫人白了一眼铁匠,“你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不管!你知不知道今儿早上,这两个小王八蛋竟然把点燃的炮仗扔到李大婶家的厕所里去了,崩了人家一脸!的亏那老太太不记仇,还给咱送了礼物,看,这鸡毛掸子多结实,人家今儿赶集先给咱买的!”夫人转头对着两个儿子瞪眼吼道:“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们两个兔崽子。”说罢,扬起了手里的掸子继续追打俩个孩子。

    当----当----

    “哈哈哈…恩!”爽朗的笑声随着紧促的钟声戛然而止。

    破风城那几乎没响过的警钟正被敲的当当作响,而远处集会的喧闹变成了凄厉的的惨叫,地面随着战马的踢踏发出轰隆隆的响声。

    铁匠一愣,随即跑到院里的石磨上面向着远处眺望,当看清视线内的情景后,心头一凛,身体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他看见穿着甲胄的骑兵向着那眼露惊惧的人群踏去,带血的




无题
    “狗娘养的,老子和你们拼了!”铁匠挥舞大刀向着家的方向挥砍,焦灼的情绪催动着体内仅剩下的一丝体力,妄想杀出一条血路回家,他想看看妻儿是不是都被烧死在了窖里。而那些蛮子们脸上带着不屑的笑意,纷纷举起弯刀轮番阻挡,犹如抓到了田鼠的野猫想要将到手的猎物戏耍一番。

    在无数次挥砍无果之后,铁匠半跪在地,手里紧握着长刀喘着比刚才频率更高的粗气,身体被刀身支撑才勉强没有倒在地上,血红的双眼直直望着家的方向。

    周围的守城残兵看着突然变得骁勇的铁匠,心头的怒火也跟着燃到了极点,纷纷提起宽刀向着突厥蛮子砍去。这一次不足百人的队伍几乎折了九成,而远处的火光已经变成了浓烟,铁匠心头的担忧更盛,再次用脱力的身体提起如山般重的长刀,有气无力的对着敌人砍去,可砍出的刀影犹如黄牛犁地。

    自西方来的草原蛮子趴在马背上哈哈大笑,嘲笑着眼前这群有气无力的莽汉如此不自量力,笑声过后,一道握着弯刀的手向着铁匠的脖颈处挥去,正当弯刀的刃口快要碰到铁匠脖子的时候,一道流光带着嘶嘶的破风声狠狠的穿进了提刀人的心脏,提刀的突厥士兵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当看见刀影举起就已闭眼等死的铁匠听到身边传了身体撞击地面的声音时,以为自己已经身首分离,想要再次睁开眼睛看看家的方向,睁开双眼竟看见要砍死自己的蛮子倒在地上,那倒地的蛮子胸口处露着半截的箭羽,箭身身上刻着小小的‘唐’字。

    援兵来了。

    在使者带着降书向着长安奔跑的时候,西北边塞的大唐守军就已经知道了汉尼拔的决定,本就准备驻扎在汗默国的军队在等待着长安的调遣军令,可等来的却是汗默国的求援。八千轻骑用了最快的速度向着这边奔跑,可最终还是晚了一步,汗默国三座城被破了两座,最可笑的是第二座城居然是离着唐军最近的破风城,距离唐军驻地只有不到三百里的距离。

    在羽箭射出不过数秒,绣着‘唐’字的黑色军旗就出现在了城东门不足百米的范围内。射出羽箭的骑兵名叫秦汉,是这只骑兵队伍的先锋将,边塞的唐军看到求援立马调动了八千的轻骑前来打援,领兵的便是秦汉。

    奔进城的唐军将驻守在东门外的突厥蛮子系数屠了,来到了瘫软在地的铁匠身边。

    秦汉下马扶起染成血人的铁匠,“兄弟,你没事吧”

    铁匠没有说话,手指有气无力的指了指家的方向,声若蚊虫般说道:“家…”说完便昏了过去。

    与突厥对峙的唐军站成一排,将那残存的百姓护在身后,望着站成一排的唐军,突厥的蛮子终于严肃了起来,纷纷将手里的武器握紧盯着对方。

    秦汉将铁匠扶在地上,顺着血浆看到一地尸体,目光爬上了一抹寒意…

    那些尸体被枪扎刀砍的不成样子,几乎没有一具完整,孱弱的老人没了四肢,花季的少女光着身体瞪大了流着血泪的双眼,腰腹间露出的血肉证明着她受到过怎样非人般的对待,高不及腰的孩童被拦腰斩断,怀孕的妇人被开膛破肚,脏腑外露的汗默军人躺在秦汉脚边慢慢停止了呼吸……

    这是一处人间炼狱,炼狱中的人们变成了肥料,终将滋养大地。

    脸色铁青的秦汉将目光从地面移到突厥蛮子滴着鲜血的弯刀上,眼里慢慢涌出了幽蓝色的寒光,寒光迸出无尽的杀意,咬着牙齿吼道:“你们连高不及马背的孩子都不放过,我秦汉定要杀你们至不死不休!”说罢翻身上马,握紧长枪示意军旗前倾。

    “将他们全部宰了,一个不留!”

    黑色的旗帜微微前倾,发出了进攻的指令,大唐的军人整齐划一吼出口号。

    “踏!”

    马脚下的哀歌唱响了马背上的愤怒,大唐军人们纷纷将手里的武器紧了几分,待喊过口号之后便如同海啸般向着敌人拍去。愤怒的唐军如同开足马力的绞肉机般向着敌人的方向碾着……这一刻,荒原上的突厥蛮子终于体会到了那些百姓面对他们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恐惧,转瞬之间,那围着孱弱百姓嘲讽的两千余人就变成了骑



11.家人已逝
    看着熟悉的大门被烧成了黑炭,铁匠显的更加焦虑,本就摇摇晃晃的身体现在连站着都有些吃力,借着军卒的火把他看到院内一片焦黑,一抹不安掠上心头。他紧忙从军卒的背上跃下踉踉跄跄冲向了院内西北一处角落,慌乱的扒拉开那些烧的漆黑的柴灰,灰烬下那四方的铁窖门已经被熏得漆黑,掀开铁门,一股黑烟飘了出来,熏得几人咳嗽了几声。

    铁匠焦急的将头探向地窖口喊道:“婆娘!婆娘!王盾!王杵!你们答句话啊!”

    “婆娘…儿子…”铁匠的喊声逐渐带上了哭腔,他不顾身体的疲惫和伤痛,转身就要伸脚向着地窖的梯子踩去,焦急的情绪使得他手忙脚乱,看起来异常笨拙。

    一旁的军人紧忙拉住慌张的秦汉,“兄弟,你还是等烟散散再下去吧!”

    “我的老婆孩子还在下面……我的老婆孩子……”铁匠说完强撑着身体向下攀爬。

    被秦汉唤来的三人见到铁匠如此焦灼,叹了口气便将那铁匠拉了上来,铁匠的伤势严重加上一天的死斗,身体早就脱力,再让他下到那飘着浓烟的地窖,不死也得留下半条命,三人不忍铁匠再伤,深吸一口气后便捂着口鼻下到窖里。

    三人在窖里摸了一会才摸到没了动静的母子三人,摇了摇,没有得到任何反应,随即将母子三人背上了窖口放在地上,铁匠见到家人,伸出颤抖的手拼命的摇晃没了动静的几人,看着那脸上熏得漆黑的妇人孩子,边上的三个兵卒知道已是无力回天,走上前去拍了拍铁匠肩膀表示安慰。

    摇晃了许久的铁匠终于是没了力气,沙哑了嗓子,坐在那抱着自己的妻子,一动不动眼也不眨的看着妻儿,宛若一尊铜像。

    过了许久,一名军卒走上前看着满脸是泪的铁匠,“兄弟,将嫂子和孩子送到广场那头吧,那里有人负责他们。”说话的军卒刻意没有说‘遗体’两字。

    铁匠听完仍就没有什么反应,三名军卒又站了一会,铁匠才开始慢慢挪动满是伤口的身体,起身想要将妻子背在背上,无奈身体疲乏到了极限,没等抬起妻子的身体,自己先趴在了地上。

    “城没守好,仗没打赢,最后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哽咽的铁匠又开始了捶胸顿足的嚎啕大哭。

    看着铁匠发泄,身旁的三人没有阻拦,也没有继续安慰,他们经历过数次战争,看过无数这种场面,见过五大三粗的汉子哭的像个婴儿,也见到过拄着拐棍的老妇拎起菜刀…丧国之辱失家之痛,皆是人家大哀,发泄出来也好,至少,这是想要挣扎着活下去的证明。

    待到铁匠发泄的差不多了,几人帮忙搭手的将铁匠的妻儿背走,铁匠倔强的背着自己的老婆,一个军卒在其后面帮忙拖着,防止两人都摔在地上。

    秦汉看见一行人,本以为会看到铁匠活蹦乱跳的老婆孩子,却见到一行人背着的一动不动的妇人孩子,连忙拉出一个军卒问道:“怎么回事都没气了!”

    “蛮子烧城点了柴禾,柴禾堆下面就是地窖,他老婆孩子就躲在地窖里面,被烟熏死了。”军卒答道。

    “他娘的…这帮牲口!”秦汉啐了一口,转头看着那坐着不动的铁匠,铁匠身前是刚刚被盖上白布的三具尸体。

    远处突然暴发出来的喝彩叫好声将秦汉等人的视线吸引了过去,那剩下的五十个突厥蛮子开始被处决,看着那滚在地上瞪着眼的人头,边上围观的百姓没有一丝慌张,见了一天的血腥屠杀的人们终于有了复仇的快感,此刻正鼓掌叫好。

    当刽子手处决到第三十七人的时候,一道身影走上了处刑台,火把将漆黑的影子照出轮廓,轮廓之上透着沧桑,正是刚刚经历丧妻失子之痛的铁匠,和早上相比苍老了许多。

    “兄弟,能换我来吗”铁匠目光愤恨的看着台上跪着的十三人,嘴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声音问道。

    刽子手看看



12.醉酒
    “那你姓什么你也想不起来吗,家里人的模样可有印象”

    铠迷茫的摇了摇头,对于眼前这收留自己的铁匠,铠不想保留什么,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铠对铁匠也了解了不少。热心肠、爱唠叨、耿直、老实,也是铠来到这城里第一个收留他,能让他吃饱穿暖的人,铠将他视作亲人也不为过。

    “不记得了。”铠无奈的说道。

    铁匠叹道:“不记得也未必是坏事,不过我一直好奇,你到底是真的在沙漠里面活下来还是被别人关的久了被关傻了,那沙漠的怪物可不是人力能抵抗的,当初就连军队都是折了几百精英才只打死了两只。你说你一个人在满是妖兽的沙漠里存活了几年,我是不信。”

    “我并没有骗人……”铠语气平静,貌似并不想在这个上面争执。

    “行行行,知道你没骗人,来,喝酒。”

    说完,两个红脸再次将酒杯碰到了一起。

    几杯白酒下肚,铠突然有点扭捏起来搓了搓手,“王大哥,那花将军今年...多大”

    “哈哈……,你这小子,我就知道你是想打听木兰的事儿。”

    铠挠了挠头,老脸一红,也不敢说些什么。

    “没记错的话,今年应该二十二了吧。怎么,你喜欢人家”铁匠笑的有些猥琐。

    铠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喜欢肯定是喜欢的,但是并不算那种深入骨髓般的喜欢,只是今天借着酒劲回想起了那道倩影,可能就是所谓的饱暖思吧。

    “肯定是从见了面就惦记人家了吧!小子,我也不打击你,单说这上郡城内的年轻才俊,不说一万也有八千,都把木兰那丫头当成心中的女神一样供着,你若真是喜欢想要追求人家,至少也要先打败这城里的才子少爷们,除了他们还有军队里的那些骁勇青壮,不过那边人更多,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你淹死。”铁匠哈哈笑道。

    “我就是那么……那么一问。”铠并没有因为铁匠说的那些所谓对手胆怯,而是觉得让眼前的这位大哥在公共场合揭穿自己的心思有些脸红。

    “我说你怎么突然一本正经的问我如何认识他们呢,臭小子,我可比你活的时间长,就你这点心思,我眨个眼就能看出来。”

    看铁匠还要继续说下去,铠忙将酒坛端来给铁匠倒满了酒:“喝酒,喝…酒,嘿。”

    铁匠看着快要溢出来的酒杯,斜了一眼铠道:“臭小子。”说完把酒杯端起一饮而尽。

    ……

    铁匠好酒却不胜酒,没一会工夫就已经趴在了桌子上面,铠也喝得不少,不过比起铁匠要精神的不少,此刻正看着铁匠有些犯愁。

    还没有结账呢!

    铠来到城里随然一直帮忙干活,却没有要铁匠一文钱,刚才那小二来了两次都问铠是不是还要点什么菜,可那跑堂明明见到铁匠睡到在桌子上却还这么问,意思很明显--赶紧结账滚蛋,别占地方。

    铠晃了铁匠好一阵子都没把他弄醒,只好在跑堂冒火的目光中尴尬的走到了账台前,见到富态圆润的酒肆老板,铠低着头发出的声音像蚊子一样:“能……能不能……先赊……赊账。”

    说完这句话后,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觉得自己的脸此刻一定和那沙漠里面那



13.小草
    夕阳渐落,橙红色的阳光将地面染成了金色,浑身被汗湿透的铠终于走到了家门口,铠看了眼后背上还没有清醒的铁匠有些无语。

    铠回到屋里将铁匠卸到了床上,又到院子里洗了把脸擦了擦满身臭汗的身体,对于铠来说浑身大汗之后能将身体用湿毛巾擦擦依然是个很享受的事情。等擦干净身体回到自己住的仓库,从一个矮柜里捡了身旧衣套上,那些衣服基本都是铁匠的旧衣,瘦弱的铠像个衣服架子一样把衣服撑了起来,坐在那把用新铁打造的床上拿着一个蒲扇,享受的神情像刚刚清点完收成的地主。

    “崔老二,你在吗崔老二”忽然,一道稚嫩的嗓音打破了院内的宁静,听上去来人的年龄应该不大。

    铠眉头皱了皱,起身出门正见到大门边上一个穿着白色麻布衣的小姑娘正站在那左顾右盼,小姑娘看起来十三四岁,有一双清澈的黑色眼眸,芊瘦的身体仿佛随时能被风刮倒,比起今天在路上卖身的少女好不上太多。小姑娘的脑袋此刻正向着门口里面探着,手里拎着个纸包,像是找人,见到铠走出来眼睛一亮喊道:“崔老二!你们这一下午干什么去了,我来好几次了都没人。”

    女孩名叫小草,是前院子张老汉的孙女,也是那老汉唯一的家人。那张老汉是个磨刀的手艺人,早年靠着磨剪子戗菜刀的手艺养活了眼前这瘦弱的少女,铁匠本也有磨刀的活计,可不忍心看两人为了生活犯难,搬来之后就将磨刀戗刃的活都交给了前院那张老汉,祖孙俩的日子也比之前好上了些许,两家也因为有着生意的来往,熟络了不少。

    铠醒来的当天,这小姑娘正巧来送些磨好的锄头,见到了刚刚睡醒的铠。当时的铠一身破烂铠甲,浑身散发着轻微的汗臭,走路还叮叮当当的,小姑娘误以为是街口要饭的崔麻子来到铁匠家耍赖,便要帮忙撵人,等知道铠是新来帮忙的下手后就一直打趣说铠是崔麻子的弟弟,这崔老二的名字也是她给取的。

    “我叫铠,不叫崔老二!”

    “哟,怎么今天不结巴了咦,这么重的酒味,你喝酒啦”小姑娘蹙了蹙眉,一手捂鼻手另一只手在身前扇了扇。

    “陪王大哥去了趟酒肆,喝了点酒。还有,我叫铠,不是崔老二。”

    小草白了铠一眼,“切,你看你那扮相,脑袋上跟盖了个拖布似的,还有那一脸的胡子,和街口的崔麻子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要说你们不是兄弟谁信啊。”

    “……你来干嘛来了”铠不想再和崔麻子很像这件事上与对方争执,因为每次都是她赢。

    “差点忘了,喏,这是爷爷让我带来的绿豆糕,说天热给你们拿些,可以解暑的。”小姑娘仰着小脸将纸包递到铠面前道。

    “那就多谢了。”铠接过绿豆糕道了声谢,看到小草的手不像脸上的皮肤那样白皙光滑,有些枯黄,掌心有不少的老茧血泡,如果不看那张稚嫩的小脸,谁都会以为这手一个农耕多年的老妇人的。

    “客气什么,我先走了,你要是去认兄弟,别忘了叫我啊。”小草笑嘻嘻的应道,临走还不忘打趣下铠。

    “哎,等一下!”铠连忙叫住要离开的小草。

    “嗯干嘛!”小草站住了身体疑惑的看了看铠,想了一会道:“你不会是酒后乱性,想对我做点什么吧”小草作势抱了抱自己的胳膊假装害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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