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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娇宠:小萌妃,乖一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以洪太师为首的女臣们,纷纷跪在了广场上。

    她们哭道:“陛下,那个男人要侵占西婵,他要侵占咱们的家国与疆土!您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为了莫须有的爱情,背叛生您育您的家国!”

    “若是先帝在世,定然容不得您如此胡闹!陛下,求您三思,求您三思啊!”

    一帮老臣哭得肝胆俱碎,被萧廷琛抓来观看苏酒受罚的南疆臣子们都忍不住动容,偏偏南宫奈奈越发觉得丢人现眼,忍不住上前狠狠踹了洪太师一脚!

    她怒道:“反正西婵也打不过大雍,与其战火滔天生民涂炭,还不如趁早投降!你们这些人懂什么,我这才是真正的关爱百姓!你们赶紧给我滚下去,少在这里丢我的脸!”

    “关爱百姓!”洪太师气得站起身,“明明是懦者逃避的借口,你怎么有脸说是关爱百姓!哪怕打不过,也该有一战的勇气和担当。若是先帝还在世,看见您这副不争气的样子定要被您活活气死!”

    “洪太师,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你们少在这里给我哭哭啼啼,西婵国的军事布防图和朝廷机密我已经全部交给了怀瑾哥哥,你们哭也没用!若当真欢喜那片土地,就赶紧率兵回去,兴许能赶在萧微华之前守住几座城!”

    南宫奈奈沉声说完,转身就往重华宫走。

    洪太师气不过,大掌抓住她的肩膀迫使她扭转身,朝她脸就是狠狠一巴掌!

    南宫奈奈猝不及防,被打的重重跌坐在地,拎着的食盒倒在雨水里,里面的花糕点心散落满地。

    她抬起眼帘,不敢置信地盯向洪太师,“你打我!我可是你的主子!”

    “主子”洪太师对眼前少女彻底失望,“背弃家国的玩意儿,你也配!”

    她朝南宫奈奈狠狠啐了一口,率领臣子恨恨离开广场。

    春雨淅沥。

    雨水染湿了南宫奈奈的襦裙,她扶着婢女的手艰难起身。

    原本晕厥昏睡的苏酒,被西婵人闹出的动静吵醒。

    她看着南宫奈奈在雨中的狼狈,轻笑,“后悔吗”

    南宫奈奈回过神,稍稍整理了一番仪容,敛去狼藉狰狞的表情,笑容甜甜地转向囚车,“苏姐姐自个儿朝不保夕的,却还有闲情逸致问我是否后悔……我好歹即将成为大雍的皇后,可你呢苏姐姐还是仔细想想,你以后该怎么办才好。”

    她趾高气昂地踏上汉白玉台阶。

    苏酒在雨中轻叹。

    小姑娘对萧廷琛一往情深,又或许她一往情深的只是萧廷琛能带给她的荣华和名利,但毫无疑问,她不曾真正了解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的心有多狠,这世上大约只有她苏酒见识过。

    南宫与他合作,岂止是与虎谋皮,分明是水中捞月,终究一场空而已。

    南宫奈奈登上重华宫,看见萧廷琛正在窗畔与宿润墨对弈。

    清秀可爱的面庞上浮现出笑容,她欢快上前,“怀瑾哥哥,刚刚让你见笑了!我已经赶走了洪太师她们,今后不会再有人来妨碍咱们!”l0ns3v3




第968章 她余生的命运,是囚禁冷宫
    萧廷琛仿佛没听见,仍旧专注于棋盘,面色淡漠地行棋落子。

    南宫奈奈面子上挂不住,上前扯了扯他的宽袖,“怀瑾哥哥,你说好了立我为后,可不许反悔……时至今日,你也没有再喜欢苏姐姐的道理,她背叛你,她不值得你爱。怀瑾哥哥,你只有立我为后,才能叫她明白,你对她已经没有那个心思了。这是对她最好的报复,不是吗”

    少女嗓音清脆悦耳。

    宿润墨从棋篓里拈起一颗暖玉棋子,多看了她一眼。

    这个女人倒是聪明,竟然知道用苏酒做激将法,激着萧廷琛立她为后。

    而偏偏萧廷琛很吃这一套。

    果然,萧廷琛薄唇轻勾,“吴嵩,替朕撰写立后圣旨。”

    立在角落的吴嵩淡淡称是。

    南宫奈奈喜不自禁,娇羞道:“那今晚……”

    “虽然立了后,但封后大典须得在长安举行。好生回去准备着,三日后班师回朝,那些事封后大典之后再做不迟。”

    萧廷琛漫不经心地说着,三言两语就叫南宫奈奈红了脸。

    少女含羞带怯地应了好,欢天喜地地回自己居住的宫苑。

    乌云汇聚,因这一场雨的缘故,天色比往日暗得更早。

    重华宫灯火辉煌,萧廷琛穿霜白寝衣靠坐在龙榻上翻书,全是些描述南疆蛊毒的古籍,看着忒没意思。

    雨势渐渐大了,冷雨敲窗窸窸窣窣,惹得寝殿里的寒气都重了几分。

    闷雷声在云层里翻滚,这一场春雨竟渐渐化作暴雨。

    龙帐冷清,萧廷琛翻来覆去看不进书上文字,干脆撕了书页赤脚走到花窗边。

    悄悄撩开一角竹帘,汉白玉广场黢黑阴森,连囚车都只能看得隐隐绰绰。

    雨势很大,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往下落,宫檐瓦当水流如注,仿佛要在汉白玉上砸出一排石窟窿。

    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皇上在看什么”

    白露突然出声。

    萧廷琛顿了顿,掩上竹帘转身回望,白露正卷起珠帘捧着热茶踏进来。

    他不自然地踱到圆桌边落座,侧脸仍是一派高深冷峻,“自然是看看那个女人死没死……她死了才好。”

    白露低着头为他斟茶,眼圈泛起水润绯红,却佯装恭敬,“皇上今儿册封了皇后娘娘,理应大赦天下才是。奴婢斗胆为小姐求个福气,恳求皇上饶恕她的刑罚,让她有个避雨进食的地方。”

    萧廷琛吃了口热茶。

    白露斗胆,又道:“小姐背叛皇上另立男人为帝君,甚至还为那个男人生下孩子,确实做得不对。皇上要折磨小姐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将来把她活着带去长安,才方便您更长久的折磨不是”

    少女温言软语,企图用顺着萧廷琛的方式为苏酒开脱罪名。

    萧廷琛漫不经心地摇了摇茶盏。

    不知为何,他听着白露说话,莫名有种他是个死变态的错觉。

    他淡淡道:“什么叫‘更长久的折磨’朕不过是替天行道,为自己报仇罢了。”

    “是奴婢嘴笨说错话,皇上恕罪。”白露退后三步,恭敬地屈膝福身,“小姐身娇体弱受不得寒夜冷雨,求皇上暂时让她从囚车里出来,将来回了长安再罚不迟……”

    她很努力地给萧廷琛找台阶下。

    萧廷琛眸色流转。

    瞥了眼冷清的龙榻,他突然勾唇一笑,“你在朕身边伺候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看在你的面子上,朕便暂时放过她好了。替她仔细梳洗干净,送到朕的寝殿来。”

    白露一愣。

    她小心翼翼望了眼萧廷琛,见他神情玩味,知道自家小姐怕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窟了。

    然而晕在龙榻上也总比死在囚车里强,她心一横,只得去办。

    苏酒淋了大半天的雨,早已神志恍惚。

    白露和霜降很贴心地服侍她,不止替她梳洗干净换上崭新寝衣,还弄了白米细粥给她喝。

    她迷迷糊糊被送去寝殿龙榻,窝在暖和的缎被里根本不想动弹。

    萧廷琛坐在龙榻边。

    他眯着眼瞥向少女,她娇弱地抱住被子滚在角落里,精致的远山眉在睡梦中微蹙,白嫩的粉腮稍稍鼓起,带着些不满和娇惯。

    他用指尖漫不经心地戳了戳少女的脸蛋。

    明明是让她来侍寝的,她倒好,一来就睡着了。

    他自顾解开腰带和寝衣,“虽然厌恨你的背叛,但不可否认你的姿色确实倾国。苏酒,你余生的命运,是被囚禁冷宫,以色侍君……”

    说完,不顾少女的身体状况,俯身朝她的颈窝重重咬去。

    龙帐垂落。

    ……

    翌日。

    苏酒被狠狠折磨了一夜,直到午后才缓缓转醒。

    喉咙干哑得过分,她挣扎着下榻,勉强坐在圆桌旁喝水。

    无需宫婢多言,肌肤上的印记和痛楚,已经让她清清楚楚地明白昨夜发生了什么。

    那个男人就像疯狗似的,一沾上她就毫无顾忌,仿佛要把她活生生弄死才罢休!

    也不知道这一年多来他有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与其他女人在一起时是不是也这般疯狂……

    她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的水珠,忽然听见背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不曾回头,就听见男人嗓音淡漠:“朕昨日封后,因此大赦天下,顺带饶恕了你的性命。苏酒,你该感激南宫让你捡回了一条命。”

    苏酒捧着茶盏,沉默。

    萧廷琛不满她的态度,沉声道:“听不见朕说话”

    苏酒:“你恨我”

    萧廷琛不置可否。

    少女放下茶盏起身,慢吞吞走到他面前。

    她仰起小脸,朱唇轻启,“既恨我,就别碰我。否则,我会以为你仍旧喜欢我。”

    萧廷琛死死盯着她。

    那双鹿眼漆黑倔强,透出浓烈的不悦和凉薄,仿佛背叛爱情的人是他萧廷琛,而她什么都没做错!

    强烈的怒火油然而生,他霍然掐住她的细颈,毫无顾忌地把她摁趴在金丝楠木圆桌上,“苏酒,你是不是仗着朕从前爱过你,因此以为朕舍不得杀你!”

    苏酒的脸颊贴在桌面上。

    这个男人是非不分、虐待燃燃,还把南疆搞得民不聊生,她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她强忍怒意低笑两声,“那你倒是杀杀看。”

    萧廷琛眉头紧锁,俊脸阴沉晦暗。

    不动手吧,这个女人不知道他的厉害。

    动手吧,似乎又有点无从下手。

    杀,还是不杀,这是一个艰巨的问题。

    白露正领着宫婢们手捧襦裙钗饰、胭脂水粉进殿,亲眼见证了她家主子完美演绎什么叫做自掘坟墓、骑虎难下。

    ,

    小酒之前答应过颜鸩,不会告诉天下人燃燃的生父是谁,所以一直没跟老狗解释来着l0ns3v3



第969章 起死回生的后遗症,出现了
    就她主子这种性格,若非自幼将小姐养到大,这辈子能娶到称心如意的妻室才叫见鬼。

    她福了福身,恭敬道“皇上,奴婢给小姐送来了衣裙钗饰,想为她梳妆打扮。”

    言下之意,是请萧廷琛回避。

    男人显然没有那个觉悟,松开苏酒,漫不经心地掸了掸宽袖,嘲讽道“阶下囚罢了,有什么资格梳妆打扮”

    这么说着,却见苏酒自顾坐到了梳妆台前,而白露已经领着宫女们上前,认真侍奉她洗漱梳妆。

    这群女人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男人脸色黑了几分,在圆桌旁坐了,端起茶盏连喝了几口才勉强压下怒意。

    苏酒从菱花镜中瞥见他的动作,淡淡道“那是我喝过的。”

    萧廷琛还要再喝,闻言,动作顿住。

    他仿佛什么都没听见般把茶盏放到茶盘里,“朕即将立南宫为后,你该祝福我们才是。”

    苏酒自个儿匀净面庞上的胭脂,鹿眼始终平静幽深,“果真喜欢她”

    “是。”萧廷琛的桃花眼中噙着戏谑,“苏小酒,你是不是后悔背叛朕朕如今江山一统、坐拥天下,再不是当年乌衣巷中那个一无所有的落魄少年。而你呢,你国破家亡,你的男人现在成了见不得光的过街老鼠,你的孽种被囚禁冷宫永不见天日,你自己更是沦为朕床笫间的玩物……”

    他极尽所能,用言语去侮辱苏酒。

    苏酒拾起眉黛,轻轻扫过远山眉。

    约莫气急了,她反而笑了起来,跟着骂道“皇上说的是,我的男人是见不得光的过街老鼠,我的儿子是被囚禁冷宫的孽种……皇上骂得都对,从小到大您总是对的。”

    这是服软了

    萧廷琛挑了挑眉。

    视线落在少女曼妙的细腰和削肩上,他沉吟片刻,道“你若肯割舍前尘往事,朕倒也愿意大度一回,让你在朕身边做个洒扫侍奉的宫婢,如何”

    “我情愿待在冷宫。”苏酒放下眉黛。

    她已经梳妆打扮好。

    因为做了一年的女帝,周身的气质养得越发雍容凛贵。

    转身时娉娉婷婷,玉环雕花流苏禁步垂落在腰际,衬得腰肢单薄细软,繁复的梨花白襦裙自有种不染尘埃的温婉圣洁,眉目流转间极尽秾艳清媚。

    任谁看了,也不会觉得她只是个小宫女。

    萧廷琛有瞬间出神。

    因为他喜欢艳色的服饰,所以苏酒嫁给他之后鲜少穿素色衣衫,如今换上一袭梨花白宫装,倒是格外令人耳目一新。

    然而他很快垂下眼帘,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茶。

    再美又如何,终究背叛了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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