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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娇宠:小萌妃,乖一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被泥巴糊住的脸,被外人看见

    该多丢人

    容徵上前,取出手帕亲自为她擦脸,“兄妹之间打打闹闹实属正常,只是萧公子欺辱苏妹妹过头了。容某今日登门,也是为了替苏妹妹讨一个说法。”

    他动作轻柔,低垂的眼睫遮掩住了似水瞳眸。

    萧廷琛看见他就来气。

    他大刀金马地在石凳上坐了,冷笑,“你想讨什么说法”

    “请萧公子进宫奏请皇上,收回让苏妹妹为妾的旨意。”容徵握住苏酒的小手,认真地转向他,“容某与苏妹妹一见钟情,彼此都深深地欢喜着对方。萧公子自称深爱苏妹妹,如果你真的深爱,就请放手,就请成全。”

    萧廷琛挑了挑眉。

    此情此景,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棒打鸳鸯的顽固长辈,而容徵和苏小酒就像是为了爱情奋不顾身努力挣扎的苦命鸳鸯——哦不,苦命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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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他恶狠狠嚼烂桃花
    苏酒望去。

    只见她爹扛着一头硕大无比的野猪,正豪迈大笑着踏进门槛。

    “哐当”一声巨响,他把野猪扔地上,抬手道:“老夫人瞧,这野猪重达几百斤,可是件难得的好物!炖汤吃,不知道有多滋补!”

    老太太紧握着苏酒的小手,惊恐地咽了咽口水。

    若非这汉子满脸真诚,她简直要以为他是来砸场子的!

    她小声道:“小酒啊,说句不该说的,你娘当年是怎么看上他的怎么瞧,我家渝儿也比他好啊!”

    苏酒讪讪,“大约是真爱”

    她随陆国公离开,小声道:“我以为父亲不喜欢我亲近萧家。”

    “为父憎恨的只是萧廷琛,并不是萧家。萧老太太待你如亲孙女,你多走动走动,不会有坏处。”陆国公把她举起来放进马车,“至于你——”

    他转身盯向容徵。

    容徵温文尔雅地朝他作揖行礼,“陆伯父。”

    陆国公眉毛竖起,“谁是你伯父!瞧着手无缚鸡之力,毫无男子汉的雄伟模样,跟萧廷琛一般讨厌!”

    说罢,亲自驾马车驶离萧家府门口。

    他毫不给容徵脸面的。

    但陆家数百年做派都是如此,国公爷们脾气暴躁起来,当着皇帝的面殴打朝廷命官也是有的。

    大约因为他们性情单纯,所以历代皇帝对他们从不怀疑,即使手握兵权,也仍旧能够好好活到现在。

    苏酒从车窗里探出小脑袋,瞧见容徵仍旧立在府门前,笑意吟吟地朝她挥手作别。

    她便也挥挥小手绢。

    直到陆府的马车消失在街头,容家小厮才仔细为容徵系上披风,“爷,这陆国公也太不把咱们容家放在眼里了!仗着手握兵权,在长安城横行无忌,简直可恶!苏酒虽然生得美,但比起花月姬,风情方面却仍然略逊一筹。您这么多年清心寡欲,怎么突然就喜欢上了苏酒呢”

    四月春风吹起容徵的雪白衣带,格外解意缱绻。

    他虚弱地咳嗽几声,波光潋滟的眼底闪烁着凉意,“总有缘故的……我瞧着,明天天气晴好,应当适合踏青,你去准备些踏青的东西,我要约苏妹妹去城郊桃花林踏青。”

    小厮满脸疑惑地领了命。

    苏酒收到帖子时,正泡在浴桶里沐浴。

    白露站在屏风外念完帖子,“小姐明儿可要赴约”

    少女吹了吹手背上的花瓣。

    乌黑的眼睫遮住了瞳眸里的欢喜,她嗓音温软,“他第一次约我,当然要去。替我把那套淡粉绣芙蓉纱裙取出来,我想穿那套。”

    白露笑着去办。

    躲在屋外的霜降,小脸一阵兴奋。

    五公子叫她监督小姐,一有风吹草动就禀报他。

    想来,她又能换金元宝了!

    翌日。

    苏酒清晨出门,却在游廊里碰上陆娇仪和二房三房的姑娘。

    陆娇仪见她打扮得娇艳动人,出言嘲讽道:“哟,这是要去哪儿每日早晚也不知给祖母请安,就知道往外跑,半点儿孝心也没有!”

    苏酒看见她就烦。

    她淡淡道:“祖母亲自发话,叫我不必请安,我还去讨她嫌做什么”

    就算陆家老夫人不发话,她也根本不想去给她请安。

    她害父亲欠禄丰钱庄五十万两雪花纹银,又把府里的商铺地契拿去做典当抵押,谋来的好处却给了她娘家和二房三房的人,她能认下这个祖母才怪!

    陆娇仪冷笑,“祖母只是心疼你,怕你累着才免了你的请安。你这做孙女的,怎么一点都不懂事让我猜猜,府外必定有哪个野男人在等你,我说的对不对”

    苏酒深深吐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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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她没搭理陆娇仪,继续往府门走。

    陆娇仪拄着拐杖跟上,“我倒要瞧瞧,是哪个野男人在门口等你!”

    容徵的马车就停在陆府外。

    他行事素来低调,平平常常的青皮马车,灯笼上连容家的印记都没有,看着与寻常百姓并无区别。

    陆娇仪见不是权贵家的马车,顿时嚣张起来,“苏酒,莫不是你看自己只能做妾,所以自暴自弃这野男人的马车都等在门口准备接你去私会了,可见你确实不知廉耻!”

    她唯恐外人听不见,乃是扯着嗓子嚷出来的。

    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玉手挑开车帘,容徵面容淡漠,“陆姑娘误会了,我约苏妹妹外出踏青赏景,怎么在你口中,却成了和野男人私会”

    陆娇仪一愣。

    苏酒的野男人竟然是容徵!

    竟



第476章 她心里还有萧廷琛?
    桃花芳美。

    容家的小厮在桃花树下摆开长长的桌案,铺上宣纸卷轴与水墨毛笔。

    春风吹落几瓣桃花落在宣纸上,即便是白纸也多几分旖旎。

    苏酒好奇,“容公子是要作画”

    “正是。”容徵笑容温雅,“不知在下可有荣幸,请苏妹妹素手研墨,红袖添香”

    苏酒微微一笑,“乐意之至。”

    她挽袖研墨,容徵提笔蘸墨,在白纸上勾勒出一道道遒劲有力的桃花枝干。

    妙手丹青,力透纸背,虽还只是枝桠,却已展示出蓬勃向上的生命力。

    苏酒惊艳。

    她曾在凤华台的宝库里赏过上百张名画,容徵的画工比起那些大师,毫不逊色!

    四周围观的百姓渐渐多了起来。

    “容公子已有多年不曾作画,今儿怎么突然改了性子”

    “你看看他身边站着什么人,这是在讨女孩儿家欢喜呢!”

    他们议论着,苏酒察觉无数道打量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听说容公子心仪陆国公的掌上明珠,想必她就是了。”

    “果然郎才女貌,般配得很,般配得很啊!”

    女孩儿家脸皮薄,苏酒垂下眼睫,俏脸红透。

    宣纸上,淡粉如云的桃花在墨色枝桠间盛开。

    她悄悄望向容徵,这俊雅如玉的男人,竟也红了耳朵,随着四周人称赞,那张白玉般面颊逐渐晕染开绯色,比桃花还要娇艳动人。

    两人害羞着,不防一只万恶的手从人群里探出。

    萧廷琛拿着墨水,故意泼上那张水墨桃花。

    被旁边的肥胖妇人挤了下,他只来得及泼出一小半墨水。

    可画面已经污了!

    “呀,”苏酒心疼,“这样好的画子……”

    容徵轻蹙眉尖。

    片刻,他道了句“无妨”。

    提笔蘸了蘸浅墨,他就着萧廷琛捣乱弄出来的墨水污浊,慢慢晕染开。

    那块污浊,被他画成翻飞旋转的罗裙。

    桃树下跳舞的少女,面容虽然模糊,但依稀可窥盛世美貌。

    他画得活灵活现,意境极妙。

    四周响起一片叫好声,有人揶揄道:“容公子画上的美人,莫非是您身边这位”

    这话实在叫人不好意思,苏酒连忙低下红透的脸。

    容徵盯着画卷上跳舞的美人,眼神有片刻失神。

    他不置可否,笑容温雅,“苏妹妹可喜欢这画”

    苏酒点点头。

    “那便送给苏妹妹好了。”容徵搁下毛笔,“咱们再去桃林走走。”

    他们走到桃花深处,并肩在桃花树下坐了。

    容徵从怀里取出一个纸包,“知道苏妹妹喜欢江南名点,这是我小试牛刀做的冻米糕,苏妹妹尝尝。”

    他打开纸包,一小块冻米糕雪白晶莹,透出糯米淡淡的清香。

    苏酒怔住。

    “苏妹妹”

    少女回过神,再望向他时,清澈的眼眸里满是喜欢。

    她为萧廷琛洗了那么多年的衣裳、做了那么多年的饭,却换不来他半句谢谢,更别提让他亲自下厨房为她做饭。

    他整日躲懒,还美其名曰“君子远庖厨”。

    容徵却愿意为她做冻米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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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如果从前对这个男人只是欣赏,那么现在她真的动心了。

    她和容徵分食了冻米糕,听他说第一次做糕时的狼狈模样,忍不住翘起嫣红唇瓣。

    细碎的春阳从桃花间隙洒落,苏酒看见容徵白玉般的面颊上沁出细密汗珠。

    她取出帕子,轻轻为他擦拭去。

    男人眼眸里倒映出女孩儿干净的容貌。

    四目相对。

    两人连忙避开视线,各自面颊都烧得绯红。

    良久,容徵似是终于鼓起勇气,摸索着去牵苏酒的手。

    纹丝不动端坐在大树背后的萧廷琛,黑着一张脸,从中间截住容徵的手。

    于是容徵握紧了萧廷琛的手。

    他揉了下那只手,轻笑,“苏妹妹平日里一定非常勤快。”

     



第477章 五十万两雪花纹银
    老国公夫人哭道:

    “老大啊,我辛辛苦苦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府里哪一项开支不得算银子,仅仅是苏敏那个活死人,每月所花费的丹药钱就是数千两白银!依我看,不如直接把她埋了,也算做好事!”

    苏酒眼底泛出冷芒。

    还没出声,陆国公老拳重重砸在桌案上!

    上好的梨花木桌案,瞬间四分五裂!

    厅堂寂静。

    陆国公冷笑,“敏敏这些年的开支,全都算在我的俸禄里!五十万两雪花纹银,你自己摸着良心说,到底弄哪里去了!”

    老夫人说不过他,擦擦眼泪,在两个儿媳妇的搀扶下站起。

    她也不装了,懒散道:“反正在欠据上画押的是你,就算闹到官府,我也是占理的!当年你抢了你弟弟的国公爵位,如今补偿几个银钱算什么”

    苏酒面色更冷。

    她亲爹才是名正言顺的国公府嫡子,老夫人不过是续弦,也敢讨要国公爷的爵位

    她怎么有脸的!

    少女望向陆国公。

    天生直肠子的汉子,已经气得浑身发抖,“老子自问没有对不起两个弟弟的地方,凡是我吃肉,他们必定跟着吃肉。我若喝汤,他们从我这分到的也是一模一样的汤!你辱骂我妻儿,还想要我的爵位,当真把我看做傻子!”

    老夫人还要说,苏酒已经不想听她说话。

    她在大椅上落座,抚了抚宽袖,声音冷淡:“哥哥。”

    傻愣愣站在旁边的陆存微“啊”了声。

    “你带爹爹的亲兵,马上去搜老夫人和大叔二叔的后院。搜不到银钱,就搜古玩首饰。搜不到古玩首饰,就把贵重东西全部搬来。”

    少女斩钉截铁,半点儿余地也没给老夫人留。

    老夫人急了,猛然跺了跺拐杖,“苏酒,你敢!”

    苏酒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要么交出银钱,要么分家,祖母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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