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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娇宠:小萌妃,乖一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她想不明白。

    ……

    皇帝寿诞,率领文武百官前往镇国寺祭天祈福。

    苏酒安安静静窝在小禅院,只管焚香读书,完全把自己隔绝在天地之外。

    她以为那样的热闹与自己无关,却没料到这场祭天大典格外隆重,竟然持续到了夜间。

    附近的小禅院都热闹起来,显然住满了文武百官和他们的家眷。

    她坐在灯下刺绣一只小荷包时,谢容景忽然来了。

    她起身,面对他时有些尴尬,“……进来坐”

    谢容景身穿细铠站在门槛外,“是来跟你告别的,就不进去坐了。”

    “告别”

    “钦天监那边给出了太子纳妃的良辰吉日,时间有些赶,皇上命我马上回江南接赵舞阳入长安。”

    苏酒点点头。

    她取出一只平安符,“寺庙里求来的,送给你。”

    谢容景接过,欲言又止。

    苏酒迟疑地送他到小禅院门口,他突然回头,“苏小酒。”

    “嗯”

    “我哥哥,其实是被人害死的。”

    苏酒愣住。

    谢容景眼眸深沉,没再跟她透露太多,匆匆离开了寺庙。

    少女独自立在夜风中,望向远处灯火辉煌的大雄宝殿,忽然感觉到一阵冷意。

    原来,

    长安并非如她想象中那般太平。

    天下,也并非是她想象中的盛世繁华。

    她望向院子角落葳蕤生长的草木,忽然有些想念江南。

    如果她能嫁给容徵,她一定要带他去江南,看一看金陵书院,看一看乌衣巷和月桂树。

    这么想着,冷不防远处传来一道嚣张大呼:

    “苏酒!”

    她抬头望去,来人身穿红裙、妆容精致,手提一根细长鞭子,正是容谣。

    容谣走近了,挑着眉头道:“镇国寺建在半山腰上,夜里冷得很,我弟弟染了风寒,正在榻上躺着。皇上不许家眷们带侍女仆从,所以没人给我弟弟煎药。你不是喜欢我弟弟吗还不快去给我弟弟煎药”

    苏酒没在

    意她的嚣张跋扈,问了路,就去见容徵。

    也是一座清幽干净的小禅院。

    容徵躺在竹榻上,因为风寒入体,额头烧得格外烫,正张着嘴微微喘息。

    苏酒给他盖上棉被,“容公子”

    男人眼眸紧闭,因为痛苦而紧紧皱起眉。

    苏酒望向桌案,随行御医已经开过药,容谣大约嫌麻烦,所以没给他煎。

    她拎了药包,认真地在檐下点燃炉子,开始煎药。

    小院里安安静静,她控制好火候,抱膝坐在檐下,仰头望向夜穹上的繁星。

    夜凉如水,星河斗转。

    她打了个呵欠,有些困倦地眯起眼。

    过了很久,“吱呀”一声轻响,容徵轻轻推开门。

    他披着素白斗篷,唇瓣毫无血色。

    眼前的女孩儿蜷成一团,正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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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 想得到苏酒,就得往上爬
    苏酒煎好药端进来,见他竟然醒着,不觉赧然。

    刚刚她和萧廷琛的对话,他全听见了吗

    她把药碗递给他,擦了擦手正要离开,容徵忽然道:“苏妹妹。”

    “嗯”

    “我想与你定亲。”

    苏酒怔怔望着他的眼睛。

    他的瞳眸润黑干净,清澈的仿佛可以细数其中究竟有几分真意。

    苏酒抓着裙摆的手微微收紧。

    良久,她点点头。

    ……

    谢容景接赵舞阳从江南回来,已是五月底。

    太子特意搬出东宫,在长安城甘露街置了太子府。

    大婚这日,长安城贵族纷纷上门恭贺,一时间整条甘露街车水如龙,热闹非凡。

    苏酒和容徵一同赴宴。

    两人郎才女貌,举止又是同样的温雅斯文,瞧着格外登对,一路走来吸引了不少人注目。

    太子大婚的安危由萧廷琛负责。

    他抱着双臂慵懒地靠在府邸门前的石狮子上,在瞧见那两人走来时,桃花眼底迅速划过酸意。

    等两人走到门前,他淡淡发话:“来人,搜身。”

    容徵:“……!”

    苏酒:“……!”

    萧廷琛懒洋洋的,“为保证太子安危,进出宾客需要仔细检查,这可是皇上的旨意,你们有意见”

    苏酒望了眼四周。

    其他宾客都不需要搜身,怎么到他们这里,偏偏就要搜身

    她不服,还未张口,萧廷琛却已经上前。

    他拍了拍容徵,“瞧瞧这宽衣大袖的,里头是否藏了炸药也未可知,还是仔细检查为妙。”

    说完,退到旁边打了个手势。

    他手底下的两名愣头青禁卫军立即上前,毫不犹豫地在容徵身上摸索。

    容徵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白衣被摸出几排黑乎乎的脏手印,俊雅如玉的面庞泛着凉意,唇线绷得很紧。

    好容易搜完身,容徵脱掉脏兮兮的外袍,命小厮拿去扔了。

    他没办法忍受半点污浊。

    和苏酒踏进太子府,他回头盯向萧廷琛。

    眸光是在苏酒面前从未有过的锋利与杀机。

    萧廷琛微笑,朝他默念了两个字。

    ——活该。

    他目送容徵和苏酒踏进府邸深处,才敛去微笑。

    他把箭袖下的手指关节捏得咔嚓作响,赵夫人是个聪明人,说过最正确的话,是“高门寒户,云泥之别”。

    容家有太后撑腰,又是开国功臣,自然门槛极高。

    而他萧廷琛表明上是个收揽实权的禁军统领,实际上在那些世家大族的眼里,什么都算不上。

    如果想得到苏酒,他就得往上爬。

    但长安太平,多少子弟从青丝熬到白发,也熬不到立功升迁的机会。

    最快的升迁办法……

    是去边疆战场,用性命换取军功。

    萧廷琛舔了舔唇瓣,桃花眼底腥红如炼狱。

    ……

    太子府的宴会一直持续到深夜。

    太子爱热闹,在前院被贵族们拉着灌酒,始终没有去洞房的机会。

    苏酒随长安城的贵女们来到洞房,本想见识见识长安是怎样闹洞房的,却看见赵舞阳不顾嬷嬷的劝阻,旁若无人地掀开红喜帕,面无表情地用起茶点。

    她没有上妆,从未见过太阳的肌肤苍白病态,在

    大红色嫁衣与幽幽烛火的映衬下,如同鬼怪故事里的新娘,令人瘆得慌。

    胆子小的女孩儿哪里还敢继续闹洞房,战战兢兢行过退礼后一窝蜂地跑了。

    苏酒咽了咽口水,也没敢再留。

    痛心疾首的嬷嬷和宫婢,被赵舞阳一个不留地赶走。

    新房里只剩她一个,她起身掀开床板,床板底下赫然放置着一座千年寒冰铸就的棺椁。

    躺在棺椁里的男人,身穿正红绣龙凤锦袍,生得俊美温雅,仿佛是今日的新郎。

    他阖着眼睫,就像从未死去。

    “大哥哥,”赵舞阳趴在冰棺旁,漆黑的眼睛里满是认真,“咱们今日成亲,你怎么也不笑一下可是嫌阳阳不好看”

    少女想了想,往面颊上点了点胭脂,笑容灿烂,“大哥哥,阳阳只为你一个人上妆!”

    两刻钟后,太子醉醺醺从前院回来,身后跟着一长串闹喜的男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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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章 没有皇族能够永远坐镇天下
    陆国公虽然极力反对这门亲事,但捱不过苏酒力争,只得应下。

    容夫人搂着苏酒,温声道:“我们徵儿心地仁慈,又只钟情你一个,虽是贵妾名分,但徵儿说了,会以正妻之礼迎你。徵儿自幼体弱多病,欺负不了你的。你们小夫妻举案齐眉、琴瑟和鸣,我这做长辈的,不知道多高兴。”

    苏酒送她离开后,带着白露穿行在花廊里。

    廊下一排排灯笼在夜风中摇曳生姿。

    白露望向苏酒。

    少女侧脸白皙,如同寒夜中盛放的梨花。

    她轻声道:“小姐当真要嫁容徵”

    苏酒双眼弯起,“不好吗”

    “奴婢只是觉得,小姐似乎在逃避什么。小姐嫉恶如仇,当初赵慎为了检验自己的推演是否正确,圈禁那么多百姓做实验,小姐却不曾仇恨他,反而十分亲近他。如今小姐才刚到长安数月,根本就不曾真正了解容徵,却自作主张要嫁他……”

    白露声音极轻,“小姐,无论是赵慎还是容徵,小姐在他们身上,都看见了浮生君的影子,是不是”

    苏酒驻足。

    她盯向白露。

    眼眸沉黑,朱唇轻启,却说不出半个字。

    良久,她快步往降鹤汀而去。

    白露叹息,“小姐喜欢的浮生君,只是一张面具啊……”

    苏酒独自踏上小绣楼,坐在闺房角落,从箱笼最深处翻出那张泛旧的白银镂花面具。

    触感冰凉。

    她摸了摸,又很快把它塞进箱笼最深处。

    ……

    已是深夜,太子府仍旧喧嚣,整条甘露街的贵族马车通宵达到往来不绝,是从未有过的热闹。

    萧廷琛慵懒地靠在太子府门前,叼着一根草枝,百无聊赖地仰望夜穹。

    正无聊时,一道低沉嗓音突然响起:

    “瞧瞧,咱家的禁军统领,这是在做什么”

    萧廷琛斜睨过去,吴嵩立在府门前。

    大约是替皇上送赏赐的,身后跟了一排手捧珍宝托盘的小太监。

    他笑了笑,吐掉草枝,“吴大人,当今天下共有八国,其中以燕国最弱。燕国本是咱们大齐的附属小国,却在前些时候转投西蝉女国。圣上好武,听闻有意派兵去燕国问罪”

    吴嵩挑了挑眉。

    萧廷琛是他亲自带到长安的,这狼崽子尾巴一翘,他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味道的屁。

    他示意小太监们把珍宝送进太子府,“你想去征伐燕国”

    “嗯。”

    吴嵩走到他身边。

    年过三十的司礼监掌印大太监,俊美非凡,威仪赫赫。

    他姿态格外沉稳,“那你可知,容家已经向陆国公府提亲”

    萧廷琛面无表情。

    抱臂的双手,却骤然收紧。

    片刻后,他盯向吴嵩,“容家野心勃勃,一心想把容妃的儿子捧上太子之位。容徵娶苏酒,居心叵测。”

    “居心叵测,不是正好”吴嵩薄唇勾起,“容徵想拉拢陆懿站到九皇子那边,却不知陆懿小事糊涂,大事精明。这步棋,容家走错了。不过走错又如何,总归付出的只是个贵妾之位,容徵将来总能和别的世家联姻。”

    他含笑,视线盯紧了萧廷琛。

    自幼在皇宫里混大的老狐狸,自然知道这狼崽子想要什么。

    萧廷琛摆弄了下箭袖,“如果陆国公拒绝和容徵合作,苏酒会怎样”

    “容徵看似温润如玉,实则心狠手辣。他父亲虽是丞相,但容家在朝中的一切计谋布置,实则出自他的手笔。陆懿拒绝合作,苏酒不会怎样,陆家却会倒台。”

    萧廷琛皱眉,“陆家数百年世家,怎会轻易倒台”

    吴嵩笑眯眯的。

    他负手而立,遥望长安城千万盏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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