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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将婿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二爷的烟袋

    随后,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原本毫无缝隙的盒子出现了一道裂痕

    “好吧,或许是谁的血都可以,”李木杨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自言自语着,“我不希望是因为我的血,那样就有点太扯了”

    这是他的心里话,如果连这个盒子都跟他有关系,那么他只想一头撞死算了。

    活的太复杂了。

    按照裂痕很轻松的拉开了盒盖,如他所想,盒子里有六颗舍利子,还有一个空位置,应该就是给这颗舍利子留着的。

    李木杨深深的叹息一声。

    他知道,这个世界并没有什么异常,历史依然是那个历史,即使因为他的到来一些人的命运肯定是改变了,但世界没有改变,依然是个真实的物质世界,唯一不正常的,只限于他和海棠之间。

    可是他和海棠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同时拥有不寻常的东西,为什么会同时成为这个世界的异类

    慈云师太说海棠的记忆里会有答案,可是以海棠的情况,似乎丝毫没有能找回记忆的可能。

    能够确定这就是属于他们二人的秘密,却是二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第143章 糗大了
    海棠偏着头,仔细看着那些舍利子,似乎在想着什么。

    李木杨放进去第七颗舍利子,将盒子轻轻关上了,如同初见,毫无缝隙。

    “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什么”

    李木杨略带质问的口气,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很不喜欢这种一无所知的感觉,一种似乎被什么东西操控的感觉。

    海棠眨了眨眼,略有委屈的望着他。

    面对海棠的表情,李木杨只好放下自己愤怒的双臂,做出比海棠更委屈的表情,瞪着哀怨的双眸看着海棠。

    海棠又是抿抿嘴,清纯无邪的脸比他更委屈。

    好吧,比委屈失败了,李木杨原地转了一圈。

    随后用双手轻轻捧起海棠的脸蛋,像是个哄骗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你真的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海棠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终于开口,声音轻柔干净:“我想睡觉。”

    “哈,你终于说出四个字了,”李木杨兴奋的收回双手,举了举,又道,“再多说点,有进步!”

    记得王远知老道说过,海棠最多只说三个字,所以这次算是有进步,李木杨鼓励着海棠,让她再多说点。

    海棠又道:“想睡觉。”

    “我让你多说几个字!”

    “睡觉。”

    李木杨崩溃了,一次比一次少了。

    “好吧,其实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我什么也不想知道,总之我还是我,你还是你,我也困了我也要睡觉。”

    “嗯,知道你怕冷,我可以把手借给你,来吧,我们手拉手睡觉,其实我把肩膀借给你也可以。”

    “对,就这样,我搂着你睡,你不怕吗,我可是个大流氓,夜里不一定做出什么事来。”

    “其实我是穿越了一千多年的人,就是说我一千多年没有碰过女人了,你不懂什么叫穿越是吧,不懂没关系,你只要知道你是女人,躺在男人的怀里很不安全,很容易”

    鼾声轻柔,海棠已经在他的怀里睡着了,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蜷缩在他的臂膀里。

    他的牢骚如同催眠曲

    。。。。。。

    第二天早上,陆元子早早的就来到了悲田坊,由于今日陆士季要请巢元方再次为她母亲诊病,所以她先来悲田坊想请假一天,同时与许医工做一些交代。

    刚进院子,就见许医工和崔雪在树下说着什么,见到陆元子,二人面露尴尬,眼神有些躲闪。

    陆元子本想跟许医工交代一些事,可是看到他们这种表情就觉有些奇怪,想说的话憋了回去,随后便见李木杨屋子的门口,醒儿坐在那看着地面发呆,便走了过去。

    醒儿猛然抬头看见陆元子,连忙迎了上去:

    “小姐啊,李公子他”

    醒儿指着李木杨的屋子不知道怎么说了,还做出怀抱的姿势,随后委屈的眼泪叭叭的往下掉。

    陆元子微微蹙起眉,不明白醒儿想说什么,只是看她这动作和表情能想到应该是男女间的事。

    难道李木杨对醒儿做了什么又觉得不像,虽然醒儿一天迷糊糊的但也懂得分寸,即使被李木杨轻薄了也不会来找自己告状的,这个傻丫头没准还会偷笑呢。

    再说如果自己嫁给李木杨,醒儿注定是做通房丫头的。

    陆元子一边走向李木杨的屋子,一边思考着将要面对的事情,想着各种可能,到底会是什么。

    进门的那一刻,闭了一下眼,很快又睁开,装出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笑容,然而,笑容还是渐渐敛去了。

    床榻上,一张大大的被子下面是两个人。

    陆元子缓步过去,首先看到的是李木杨仰头大睡,嘴角还勾着弧度,如同死猪一般。

    而倒在他肩膀上的是一名女子,青丝如云铺散,长长的睫毛下是高挺又不失小巧的鼻尖,薄唇轻抿,下巴圆润,棱角分明的锁骨清晰可见。

    这个女子美的让人窒息。

    看到这一幕,陆元子忽觉有些头晕,身子晃了晃,险些跌倒。

    “李公子呀!”芸儿忍不住喊了一声。

    李木杨如同炸了毛的猴子,啊的一声坐了起来。

    海棠也是如同被惊吓一般,猛的一翻身,抓起铁钩,身体轻盈一闪,摆出了起剑式。

    “是海棠”

    陆元子三人异口同声,面露惊愕,随后两个小丫头连忙抱住了陆元子,三人围成一团,很怕海棠一怒之下钩了她们。

    起初,她们以为李木杨从哪带回了一个狐媚子,直到海棠从被窝里跳出来,拿起了那把钩子,这才认定这个女子是海棠。

    这是她们第一次见到海棠的真容,只是,这海棠也太美了

    三个女子的心如同三只小鹿在砰砰的跳。

    “喊什么喊啊,吓了我一跳。”

    李木杨故作委屈的埋怨着,按下海棠的钩子,整理着身上穿的衣服,还故意狠狠的拍了拍衣服上的褶子,很怕陆元子不知道他是穿着衣服睡的。

    还故意拍了拍海棠身上的麻布斗篷。

    就是在告诉别人,他俩什么也没做,只是穿着衣服一起睡了一觉。

    李木杨借着这些动作,心里总结着语言,总得解释点什么吧

    片刻之后,摊了摊手:“昨晚我和海棠研究了一些事,有些晚了,他说冷,我就,,,是吧,其实吧。。。也没什么,咦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陆元子收回海棠身上的目光,抬手碰了碰鼻子,故作无所谓的笑了笑道:“海棠真漂亮,我是来请假的,今天家里有事不能来了,唔,我先回去了。”

    陆元子说完就匆匆的离开了。

    一旁的醒儿似乎才醒过来似的,看着海棠惊喜道:“你真的是海棠呀你真的好美哦,你真的比我家小姐还美哦呃”

    芸儿在她的腰眼狠狠的掐了一把,转身就去追小姐了。

    倒得此时,李木杨才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他以往睡觉从没睡的这么死过,进来人都没醒。

    再有海棠也是,一向警觉甚至夜里也不睡觉的人,早早的就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二人如同千年没有睡过觉的人,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只是,糗大了。



第144章 解铃还须系铃人
    东宫也折腾了一夜,太子的哀嚎声不断,药藏郎,药藏丞,掌医,药童等医人以及奴婢都是忙里忙外的小跑着,看不出他们在忙什么,似乎只有这样忙才显得对太子病情的重视。

    御医甄权虽不慌乱,但也面露忧色,诊完病情药方开了一个又一个,又都撕掉,思忖半晌才最终定下一方,随后给王玄应施针,喂药,最后,东宫臭气熏天,王玄应也不哀嚎了。

    天亮之后,药藏郎顶着通红的眼睛送御医甄权离开了东宫。

    甄权回到皇城,站在皇宫的应天门外停了停,叹了口气,转身走向太医署。

    他还要去解决侄子甄维的事,即使他一夜没睡。

    巢元方习惯性的以太医署为家,早早的起来就见到了甄权。

    “权兄来了,快请。”

    甄权比巢元方长几岁,二人在隋朝时就一起共事相互很熟悉,寒暄两句,便一同坐下。

    “太子的病情如何”巢元方关心的问道。

    “不太好,是肠痈,”甄权捋着胡须叹息着,“我用了大黄牡丹汤,暂时控制了疼痛。”

    “哦,这是医圣张仲景的方子,大黄苦寒攻下,泻火逐瘀,通便解毒,此方甚好!”

    “呵,元方啊,你是不是哄我开心啊,”甄权指了指巢元方,埋怨道,“你治过的肠痈比我多,你也该知道此病不在药上,而在养上,太子的性子喜欢暴饮暴食,而且还要带兵打仗,在战场上饮食又不干净,我怕变成急症啊。”

    变成急性,便是缩脚肠痈,想到这巢元方也是叹了口气,如果真的那样,太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又都一起摇摇头,却也没有流露多大的悲伤,一生行医,如果总将对患者的惋惜挂在脸上,那也就不适合再做医人了。

    虽然对方是太子,但在他们心里只是上位人,并不觉得这王家该是天下正溯。

    巢元方留在这里,是为了继续完成杨广交给他的《诸病源候论》,甄权留在这里,只因他年纪已高,不想奔波了,他的弟弟甄立言此时在长安,听说任职李唐的太医丞,所以在哪也都是给人治病而已。

    二人沉默片刻之后,巢元方道:“前几天我从慈涧回来后,听医监孟士德说悲田坊的李木杨治好了一人的缩脚肠痈,但他也不敢肯定,不知你可听说此事”

    “听说了,但我所听说的并非缩脚肠痈,只是普通腹痛而已。”甄权淡淡的答道。

    巢元方哦了一声,也没多说,他心里是希望李木杨具有这个能力的,但又觉得不可思议,本来想问问李木杨,发生甄维的事也就没时间多问了。

    他也知道甄权此次前来也是有目的的。

    果然,甄权还是说出了此行的目的:“元方,我那侄子甄维到底是怎么了听说你给他送进了刑部”

    巢元方也是无奈的摇头,这才讲了甄维将疾患司的毒雄黄派给悲田坊冲账的事,结果间接害死了一名悲人。

    听了甄维的所作所为,甄权也是气的直拍桌子,大骂逆子,有辱医门,老脸都被他丢尽了。

    话锋一转,却也无奈道:

    “其实甄维是立言捡来的孩子,收为义子,立言对他很是疼爱,从小就教他行针,去年便跟在我身边,他若是我儿,我定要他好好吃个苦,可立言将他交托于我,我这”

    巢元方也不是木头脑袋,明白甄权这是要为侄子说情了。

    当今郑国名义上为国,实际上很多律法都不完善,王世充心胸狭隘疑心很重,军队上全由王家人掌握,而其他文职官员任用全掌握在自己手里,可以说是毫无吏法可言,全凭自己喜好。

    甄权若是想保甄维出来,不是难事。

    但王世充认命的御史大夫苏良,却是个敢于谏言的人,在朝堂上都敢顶撞王世充,而王世充自认明君,所以他需要这样的人,以显示他的开明。

    只是时间久了,其他大臣看出些名堂了,无论王世充说的对与错,这个苏良都要顶撞回去,顶得王世充不亦乐乎。

    御史台有三院,分别是台院,殿院和察院,察院负责的就是州道县百官以及京畿直属大小官吏。

    如今甄维就是被察院的监察御史送进的大牢。

    起初甄权以为巢元方事情做的有点过了,把甄维从太医署除名也就可以了,没必要送进察院,可刚才听到事情的经过,才知道是甄维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只能怪他自己愚蠢,而那个李木杨也实属狡猾。

    眼下被监察院插手,事情就变得棘手了,那个苏良天不怕地不怕,不会给他这个御医面子,为此事也不能去求皇上,只得找巢元方想办法,解铃还须系铃人。

    “权兄,此事有些难办,那李木杨是陆士季的姑爷,昨日郑颋请陆士季同行,也是不想陆公误会他,本想当他的面揭穿李木杨然后将李木杨除名也就可以了,没曾想事情变成了这样,所以这个铃不在我这。”

    “你是说让我去找陆公”甄权微感诧异,他与陆士季的关系并不好,当年杨侗被软禁时,杨侗的母亲小刘良娣病重,陆士季求甄权去给医治,甄权想去,可王世充不让,所以,终究还是产生了隔阂。

    想到此,甄权有些怀疑巢元方是故意推搪了,脸色不由得暗了暗。

    巢元方笑笑:“权兄有所不知,御史大夫苏良曾拜虞世南门下,而虞世南与陆士季又共同拜顾野王为师,所以,苏良认陆士季为师叔,而且很敬佩这个师叔。”

    甄权恍然,这才明白是自己错怪了巢元方,因为即使甄维贪赃之事太医署不追究,诬陷李木杨之事陆家不追究,但苏良那边也不会放下的,监察院是没事都能弄出事来,何况甄维还有事,进去了就别想干净的出来。

    但,听巢元方的意思,如果陆士季能出面保甄维,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

    就在此时,一名医正送来一封书信,巢元方看完豁然一笑:

    “真是巧了,陆公邀我去陆府为他夫人诊病,要么我先去去”

    甄权怔了怔,连忙起身道:

    “一同前去,我也许久没有见到士季了,理应前去看望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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