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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唐当秀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干越箫声

    那小胖子肥嘟嘟的脸蛋一颤一颤,强词夺理,甚至还呈现一种理直气壮的气势,向周围的人大声发问,争取声援。

    周围的人也不管谁理直谁理亏,反正有热闹看,就开心,一个起哄道:“在这儿,力大的叫撞,力小的才被撞。要不你们比比谁力大”

    “你敢不敢比”那小胖子眉毛一扬,挑衅道。

    “谁要跟你比”卢俊义撇了撇嘴道,他一个堂堂的皇宫侍卫,跟一个街头小混混当街比试,这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你要是不敢比,那就跟我道歉。”小胖子双手撑腰,咄咄逼人道。

    “你想找事是不是”卢俊义呵斥道。

    “什么,你说我找死大家听听,就轻轻撞了一下,这人就说我找死。。。这人是不是太横凶霸道了一点!”小胖子言辞犀利,偷换概念,似乎要将卢俊义置于道义的对立面。

    有人听得清清楚楚,卢俊义所说的是找事不是找死,但是他们可不想为他出头;有人只听到小胖子所转述的找死,便都觉得卢俊义太横凶霸道了一点,纷纷指指点点:“这人太不讲理了。太蛮横了!太粗鲁了!”

    停下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道路为之堵塞,卢俊义本来就走在张麟身后,被小胖子阻挡及被围观者围堵后,他与张麟之间便被完全分隔开了。

    卢俊义感觉有些不对劲,上前一步,逼近小胖子,不无恼火地喝道:“你这泼皮,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你撞了我,要向我道歉”小胖子往后退了一步,嬉皮笑脸道。

    “向你道歉你想都不要想!”卢俊义冷笑道,这时,他的眼角余光,越过围观者的头与肩的空隙,瞥见张麟的背影闪动了一下,而后就消失不见了。

    卢俊义不再废话,将小胖子拨开,而后伸出强有力的双手,如同尖锐的剪刀,插入前面的围观者之中,意图强行分开一条通道,这一下,使得很多人互相倾轧磕碰,引起一阵哗然和谩骂。

    “这人怎么这样!”“实在太粗鲁了!”“你以为这街是你的吗”

    不再理会别人的议论,卢俊义干脆纵身而起,身躯轻捷如燕,轻踏着纷杂拥挤的行人之头顶,往前如风而去。

    “这人这么厉害简直是飞人!”被踩踏的人们,反而不在谩骂,而是用惊诧羡慕钦佩的目光看向卢俊义的背影。

    抬眼四顾,寻找张麟的身影,可是,他一直追了百十步,都没有看到张麟的踪影。

    “卢俊义,你在干什么”高力士手里抱着一大堆东西,看到卢俊义东张西望地在人群之巅飞踏而行,不禁奇怪地问道。

    “力士,你看到侯爷么”卢俊义飞身而下,落在高力士身边,语气急躁地问道。

    “你不是一直跟在侯爷身边么怎么反而问我呢”高力士皱眉道。

    “侯爷不见了!”卢俊义脸色很难看,好像丢了全部身家似的,这要是把侯爷跟丢了,他就甭想回皇宫了。

    “什么!侯爷不见了这要出大事了!”高力士听了,吓得不行!

    这时正在前面大肆采购的夜玉听说张麟不见了,气得粉脸煞白,用手指着卢俊义,不假辞色地大声训斥:“连一个人都保护不好,你是怎么做事的!”

    “卑职失职,罪不容诛,请提督大人治罪!”卢俊义满脸都是愧疚和自责,听了夜玉的训斥,急忙抱拳请罪。

    “治罪治罪!现在是治罪的时候吗,还不跟我去找!”夜玉横眉竖目,厉声呵斥。

    “属下一定将侯爷找回来!”卢俊义承诺着,转身往回踏着人顶飞奔。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统统给我去找!找不到侯爷,你们一个都别想




第二百五十六章 洛州刺史有令
    见一群军兵如狼似虎,封街入室,整个街区内的商户居民,以及过往行人,一个个吓得心惊胆战,避的远远的,一时间传来各种各样的猜测和议论: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无缘无故封街”

    “还擅自入室搜查!”

    “这些人是什么人好像不是洛州府的衙役”

    “不是衙役,有什么资格封街搜房”

    “听说是新成立的东厂!”

    “东厂不是对付王公大臣的吗,今天怎么降格以求,矛头向下,对付咱们黎民黔首呢这不是用大刀砍蚊子吗!”

    “听说东厂有一大员在秋山街失踪了。”

    “不止是大员,而且是侯爷,还是在皇上跟前得崇的面首!”

    “啊,侯爷级别的面首失踪,这种事情闻所未闻,可是一件天大的重事了!”

    见了周围的混乱景象,听了周围人群的哗然议论,狄光远觉得很汗颜,实在忍不下去了,便又走到夜玉身边,干咳一声,脸色严肃开口道:

    “夜。。。提督,我建议还是让厂卫都撤了吧,这样下去,恐怕不行的,到时候激起民愤官愤,那就无法收拾了。”

    “有什么不行的什么民愤官愤!人没有找到,就不能撤!你要想撤,你自己离开,没有人拦你的腿!”夜玉疾言厉色道,美眸带着阴冷之色瞪着狄光远,好像后者是劫持张麟的嫌疑犯似的。

    狄光远吓得一哆嗦,赶紧摇头叹气道:“好吧,算我什么都没有说。闪舞”

    正在这时,一大队人马从朱雀大街东边压街而来,清一色的青色衙役官服,打着“威武”“回避”牌子,分成前后队,中间簇拥着一抬绿呢大轿,来至秋山街的口子上,就地停放了下来,使得周围那些围观者如鸟兽一般,纷纷闪避,向四处躲了起来。

    一位身穿碧青色捕头官服的青年捕头,一直行走在绿呢大轿旁边,这时侧耳听了轿中人的吩咐,迈步走上前,一手握着弯刀,一手指着奉命封街的东厂厂卫,盛气凌人地高声喝道:“你们是什么衙门,奉了谁的命令,在这儿封街扰民!”

    “什么扰民!我们是东厂,奉我们提督大人之命,在此封街办案!”一位东厂厂卫下巴一抬,傲然开口道,那种神气,仿佛东厂是比凤阁鸾台还要更为显赫的衙门。

    “东厂是什么衙门”捕头皱眉问道,说真的,虽然他是洛州衙门一位比较厉害的捕头,身份地位也不低,但是对于新更名之东厂真的不怎么了解。

    “你连东厂都没有听说过,估计你不是什么官吧”那位东厂厂卫毫不掩饰他的嘲笑之意,在他看来的,东厂令王爷重臣闻名丧胆,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眼前这捕头不知道东厂,那就说明他的身份地位低微,不值得东厂关注,因此也就不会对东厂这样的密探衙门进行关注。

    捕头听了,脸色变得很不好看,不过他没有发作,因为被说到点子上,且对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都手握利刃,一副凛然不可冒犯的样子,他犯不着为些许小事与之较劲。他无言转身,走到轿子边,隔着轿帘向轿子里的人禀报:

    “刺史大人,在这儿封街的是东厂!奉的是东厂提督之命。”

    轿子里坐着一位年龄四十左右的官员,身穿紫色官服,国字脸,高鼻梁,嘴唇上有两撇胡须,下巴上有一绺三寸长的黑须,看起来威严无比,此人乃是洛州刺史杜景。

    无需捕头回话,那位东厂厂卫与捕头的对话已经传入身在轿子中的杜景耳中。作为洛州刺史,他当然知道东厂这一衙门,不过从来没有打过交道。他同时也知道,虽然东厂是无孔不入的密探衙门,但是并不拥有封街的权力!这是只有刺史和知府才有的权力!

    “去,让他们立即撤除封街令!”杜景隔着轿帘沉声说道。他要当众显示,刺史才是真正拥有生杀大权的封疆大吏,刺史大人的威严须臾不可冒犯!

    “是!”那名捕头答应一声,有了刺史的命令在身,他的底气立即飙升了上来,趾高气扬再次来到东厂厂卫面前,理直气壮地高声说道,“洛州刺史有令,立即撤除封街令!”

    “我们东厂独立于朝廷之外,连朝廷阁老都不能向我们下命令,洛州刺史算什么玩意,他管得着我们东厂吗”那位东厂厂卫当即回怼,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对刺史之令的藐视。

    “废话,这儿是洛州地盘!洛州地盘的每



第二百五十七章 掘地三尺
    “嗯。”

    眼前这形势,不容杜景再端架子了,他颇为从容地冷哼了一声,那位捕头立即会意,弯腰伸手,把垂挂遮挡着轿门的蓝色半透明的轿帘掀了开来。

    从轿子里伸出一只黑色的高头靴,随后探出一顶黑色的幞头乌纱帽,接着,杜景猫着腰从轿子里钻了出来,在轿子前面抬手整理了一下并没有戴歪的乌纱帽,以及略微有些皱折的袖子和衣服,而后昂首挺肚,气宇轩昂地向前迈了两三步,目光扫视着渐渐走近的夜玉等人,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用威严十足的声音,明知故问道:

    “来者何人,在此口出狂言”

    “我乃东厂提督夜玉,你又是何人,在此横加阻扰”

    夜玉来到离杜景一丈之外站定,目光睥睨地看向杜景,她早就知道对方是洛州刺史,这一点狄光远早有提醒,不过她还是摆出一副从未见闻过的样子,傲气十足地冷声问道。

    夜玉的出现和走近立即吸引了大部分洛州衙役的好奇或痴呆的目光。

    在当时的环境下,除了皇上身边有几个女官,其他地方就没有女官。这些衙役或者捕头,虽然生长在神都,也经常打皇宫周边经过,但是从来没有机会见到女官,更没有机会见到如此高贵而又美丽的女官。今天有这机会,能不好好把握吗一个个像不要钱似的,盯着夜玉猛看起来。

    杜景处于刺史高位,接触过许多女官,因此见怪不怪,在他眼里,夜玉不是什么美丽女官,而是一位难缠的东厂提督,是一位侵犯了他的威严的对手,他的目的是要将对方震慑住,服从刺史的钧令,乖乖地把人马从秋山街撤出。他一手捋着颌下胡须,干咳一声,淡淡开口,振振有词道:

    “本官是洛州刺史杜景。你既然身为东厂提督,应该知晓朝廷的律法和规矩。洛州是我刺史治下。不经洛州刺史之令,擅自封街搜房。夜提督,你不觉得你做的越界了吗!”

    作为朝廷首州,洛州刺史官品为从三品,与尚书同品,且杜景是李昭德的门生和重要亲信,所以他对于东厂提督一点不惧。

    “洛州在你这刺史治下不错!可你就是如此疏忽怠慢地治理洛州的吗!”夜玉冷声质问道,她的面容有些煞白,这一方面因为扎在她身上的箭头还没有取下,箭伤时时刻刻牵痛她的神经,另一方面则是为张麟的失踪而忧心牵挂所致。经历过洞穴独处之后,于不知不觉之间,张麟成了她心中最重要的人。

    “夜提督,此话怎讲本州恪尽职守,公正廉明,兢兢业业地治理洛州!洛州不说达到夜不闭户的境界,但是也相差无几!”杜景手捻颌下胡须,慢条斯理道,语气之中带着带着对夜玉越俎代庖过问州府之事的不满,也带着满满地自豪和自矜。

    夜玉冷笑连连:“好一个夜不闭户!大白天的东厂同知在你的治下失踪,这就是你口中的夜不闭户吗”

    “东厂同知失踪是你东厂的事,与我洛州何干”杜景摇头晃脑,若无其事地说道。“洛州如许之大,天天都有可能有人失踪,要是失踪一个人,就封街搜房,那洛州就不用开城门了!”

    “看来你久不上朝,不知道朝中的大事!我东厂同知乃罡烈侯!要是今天找不到罡烈侯,你这个刺史也就做到头了!”夜玉冷嘲热讽道。

    “罡烈侯是何许人也,他的失踪竟然牵涉到本州的职位夜提督未免过甚其词了吧!”杜景抬手撩了乌纱帽的幞头脚,皮笑肉不笑道,他心里说,你想空言恫吓本官,你以为本官是吓大的!

    “你不用知道罡烈侯是谁,你只要知道,今天找不到人,明天你就不是刺史了!就这么简单!”夜玉声音淡淡地说道,好像在说一件非常轻飘飘的事情,可越是这样,反而让本来并不相信的杜景的心里起了狐疑。

    只是在秋山街上失踪了一个人而已,又跟他没有关系,他的刺史就甭做了,这是什么人,何以如此重要哪怕失踪了一个王爷,好像也没有这么严重吧。杜景虽然



第二百五十八章 大汉四杰?
    “什么与过去决裂,什么故意装出不认识的样子!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呢我为什么要认识这里我从来都没有来过这里,我根本不认识你!”

    张麟豁然坐起来,激动地大声叫道。

    他心里认为,这定然是小混混骗人的惯用伎俩,先跟我套近乎,然后骗取金银。

    “你没来过这里你跟我装什么蒜呢”肖河气得跺脚,抬手一指屋子,又指着张麟所躺的坑铺,语气激烈地说道,“你在这里住过一年!这个炕就是你的!你好好地看看!”

    “我在这里住过一年”张麟听了,差点笑出声了。他自身不可能来过这里,而据他所知,原身也是一个相当讲究的人,经常出入贵妇之府,怎么可能在这样脏乱差的地方住一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唉,你真的不记得了你莫非被谁灌过孟婆汤!那我就提醒提醒你,你叫张麟,这你总记得吧你的外号锦毛熊,我们都喊你大熊!这一点你真不记得了

    “你最大的本事是吃软饭,靠着面相好,你招惹了很多年轻漂亮的少妇,后来你吊上一位有钱有势的贵妇,就离开了这里。再后来听说你吊上了皇上,在宫中搞得风起云涌。我心里为你高兴。我们想见你一面,向你表达兄弟的祝贺,然而皇宫深似海,却是难比登天!

    “那天你与皇上同乘一辆辇车巡街,我们在街上见到你的风采,知道你成功了!飞黄腾达了!你知道我们心里有多自豪吗!我们想走到你面前向你祝贺,跟你打招呼,可是你和皇上的辇车旁边围绕着许多羽林军,我们连一寸路都无法靠近。我们只能为你欢呼喝彩,大声喊你的字母!然而当时现场的人太多了,太喧闹了,你可能没有听到我们的呼喊之声,可谓咫尺天涯,当面错过,极其遗憾!

    “直到今天我才重新见到你!你知道,我重新见到你时,心里是多么激动多么高兴吗,可是你却装着不认识我,犹如一盆冰水浇在我的头上心上,让我伤透了心!”

    肖河很气愤,却也无可奈何,因为张麟一口咬定没有来过这里,且表现出一种根本不认识他的样子,让他有怒气却无法发作,只好耐着性子在炕边走来走去,口内滔滔不绝地说着过去的事情,提醒张麟,希望他能够回想起过往的记忆。

    见肖河说得有板有眼,张麟脸上的火气消了不少,脸色变得相当复杂,眉头深锁,眼中浮现思索之色。他隐隐有一种感觉,肖河所讲的并非全然虚构或诓骗,可能真有这么一回事,原身是个吃软饭的无赖青年,交往的肯定是这种偷偷摸摸的小混混,这听起来合情合理,只是他却一点都想不起来。

    “我受过一次大伤,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你再多说一点。”张麟态度平和地说道,从坑上站了起来,却感觉头脑有些眩晕。

    肖河伸手扶住张麟,后者的一番话,让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毕竟他没有再否认,说受伤失忆也是一个能够接受的理由。再说他一点都不像说假话的样子,好像真的对这地方以及他肖河没有一点印象。

    脸上露出亲切的笑容,肖河比划着手势,语气激动地说道:

    “咱们一共有四位异性兄弟。大哥,叫邯信,武功高强,轻功极好,外号飞天彪,偷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大哥他对你最好的,偷了好东西,都会把最好的分给你。你要是受了谁的欺负,他一定会去找欺负你的人算帐,不把对方打得鼻青脸肿不会收兵。你记得么”

    张麟没有说话,皱眉用力想了想,却连一丁点关于大哥飞天彪的事情都想不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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