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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唐当秀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干越箫声

    看来以后最好还是与夜玉保持一点距离,免得重新勾起武则天的猜疑,那对谁都没有好处。

    假虎符被盗,真虎符犹在,虚惊一场,但这事并没有过去。

    “虽然虎符没有丢失,但是贼人胆子太过猖狂,竟然潜入皇宫,闯入藏兵楼,挑战朕的威严,此事也定然不可饶恕。”武则天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种严厉,一种比男子还要刚毅的神态,“近期,接连发生宫中刺客案,藏兵楼失窃案以及京中戮杀武姓子弟案!三案是巧合还是有人蓄意向朕挑衅呢朕不清楚!不管怎么样,朕都不能容忍!罡烈侯,朕将此三案合一,托付于你,你与东厂务必要将这些案子背后猖獗悖逆的贼子捉拿归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说完,好像从肩头上卸去了千钧重担一般,武则天很轻松地很舒服地往龙椅背上一靠,目光皑皑地看着张麟。

    被委任新的案子,张麟并没有最初接到宫中无头尸身案一样忐忑,一方面他现在有经验,另一方面,他背后有东厂,东厂可以说是无隐不察,无暗不烛!再复杂的案子,只要假以时日,都是可以




第二百八十章 赐帝令
    “臣领旨!”

    张麟只得硬着头皮答应,皇上都这么说了,他还推托个什么劲

    “在你将此三件案子尽行勘破之时,朕将封你为国公!”

    武则天笑着勉励张麟,如同拿着胡萝卜迷诱赶路拉车的驴马一般,循循善诱。

    按说,以张麟的功劳,比如,寻获五千金黄金,在朝堂上斗破李昭德的阴谋,在不到一个月内印经书万本,等等,这些都是非常大的功劳,这三项加起来完全可以封公这些都不说,光连续数日当夕侍寝一项,便可立即封公。不过武则天并没有急着给张麟晋封,她需要给他多一些磨砺,以便他尽量多地发挥他的突出的才干。

    虽然,张麟的最终目的是封王,不过,办好此案之后能封到国公,便向亲王靠近了一步,这未尝不是一件大好事,至少,可以与薛驴较量一番了。

    “谢皇上!臣一定不遗余力,尽快将此案勘破!”

    张麟听了喜上眉梢,急忙躬身施礼,感谢君恩。

    听到武则天对张麟封公的许诺,上官婉儿和夜玉的心里都为他感到高兴,不过谁都没有表现出来。在朝会上为张麟的提议表态或者为他的表现喝彩,那是为公;而为他封公之许诺而欣喜,则是为私,谁要是表现一丝一毫的喜悦,兴许就会遭到皇上忌恨。她俩都是聪明的女子,自然知道这一点,并会善加注意。

    “将这个拿去,这样谁都不敢为难你。”武则天从龙袍之中拿出一块青玉令牌,让上官婉儿交给张麟。

    让敏感的上官婉儿向张麟传递物件,而不让武常,武则天此举看似不经意,看似很自然,实质上是有意的,就如同猫抓了两只老鼠,高高地蹲坐着,看这两只老鼠如何逃窜,一旦老鼠逃得有点远,便伸出爪子拨弄一下一样,那是有一种快意在里面的。

    张麟远远地看到,武则天交给上官婉儿的令牌很眼熟,他立即想起来,那应该就是他曾经偷用过的帝令,当初在应天门还被张柬之质疑过,互相之间还发生过冲突,当然那时主要是因为他的心虚,说不出去向和事由,所以才会发生那样的尬事。帝令的分量是毋庸置疑的,见令牌如皇上亲临,其威力仅次于尚方宝剑和虎符。

    张麟不敢指望武则天会把尚方宝剑赐给他。武承嗣不配合就斩武承嗣想都不要想!

    接过令牌时,当初陪张麟去南门碰到张柬之的前后场景立即一一浮现于上官婉儿的脑海,当时的情景有那么一点惊险,有那么一点刺激,还有那么一点传奇。说起来,那是她与张麟第一次正式近距离接触,也是她对他态度发生转变的时候,从讨厌变成不讨厌,甚至略微有一点欣赏。她觉得,她在与张麟交往之中,那一次的经历是最值得回忆和怀念的。

    回忆的闸门一旦打开,所有的记忆都会前赴后继地涌现出来。在一霎那之间,跟张麟所发生过的一切,都浮现在上官婉儿的脑海,包括在兰苑密晤的那一幕。

    她的心里被欣喜、愁闷、忧伤、怨恨和悲哀先后攫住,可谓百感交集,要是换了一般的女子,她的眼泪保不住会哗哗地流淌,但是上官婉儿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有非常优秀的自制力,能够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的心里如同潮水汹涌,表面上却是没有一点表情地从御阶上走到张麟面前,如同一座冰山,任何人都看不到她的情绪波动,除非有人把手贴近她的心口和手腕,那是能明显感受到她的剧烈心跳和脉搏的。

    有一点异常的是,从龙案到张麟的距离,七步就可以走到,而上官婉儿却走了十步,但是非常细微的异常,没有人觉察到。

    在上官婉儿走到近前之时,张麟呼吸到她的气息,感觉她的心跳,感受到她的埋在冷漠底下的热情。

    他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捅了一下,有些痛,也有些快,还有一种将上官婉儿揽入怀中的蠢动。

    不过,借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

    他敢欺负汪之问,敢抽武承嗣的血,敢斗李昭德,却不敢亲近上官婉儿



第二百八十一章 沙尔汗
    张麟没有马上回正阳宫,而是去尚工局找秋霜,想问问她认不认识善金局的人。

    突厥来犯,对张麟来说,不是坏事,但是弩车还没有诞生,必须刻不容缓地打造出来,到兵临城下时再着手打造就有些晚了。

    而弩车属于大型器械,尚工局的器设无法制作大型的器械,只能到善金局去,而要使用善金局的器具,有两种方式,一是让皇上下旨,这很容易办到,却不是张麟想要的那种方式;另外一种就是直接找善金局,可他不认识人,只能通过他人介绍。虽说有帝令,但是帝令并非无所不能,并非能征用一切,只能让人家在态度上对你礼貌一点。

    在张麟看来,尚工局与善金局所做的事情类同,秋霜或许认识善金局的人。

    一位身穿绯红色官服,头戴幞头乌纱帽的年轻女官,在尚工局门口缓缓踱步,时不时地抬头眺望远处。她的肤色白皙,眼睛明丽动人,身姿娉婷,步态优雅,她就是尚工秋霜。

    秋霜刚刚退朝,回到尚工局,却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口流连徘徊,似乎在等什么人。

    远远地见到张麟一行人走来,秋霜的眼睛之中立即浮现出明丽的色彩,脸上浮现如同桃花一般鲜艳的笑容,好像见到久违的夫君一般,如同乳燕投林一般,轻盈而快捷地迎上前去。

    “张同知,你来了!”她在张麟面前三步嘎然停下了脚步,在她面前的空气似乎被无限凝聚,成了阻挡一切可能的墙壁。

    张麟抬手挠头,他很诧异,今天夜玉和秋霜不约而同地称呼他为张同知,她们是商量好了吗

    同知是他的职称,二女却同时从这称呼之中发掘到其中蕴含的特别含义。她们不能喊他为麟宝或君宝,只能别出心裁地从他固有的称呼之中找到深意。

    张麟笑着向秋霜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你找我算是找对了人!”秋霜莞尔一笑,不无得意地说道,“我与善金局的将作大监沙尔汗算是熟识。”

    “那太好了!”张麟听了,喜形于色。

    “刚才在朝会上我就碰到沙尔汗,今天他有空,咱们现在就过去吧。”对于张麟的事情,秋霜比自己的事情还热心。

    “行!”张麟点头答应。

    在高力士以及十名护卫的簇拥之下,张麟同秋霜一起出发了,浩浩荡荡前往善金局。

    比起张麟的前呼后拥,秋霜只带了两名尚工局的女官,就显得寒酸得多,不过她对于这种排场一点都不介意。

    善金局处在皇宫之外,位于东北方向,与皇宫之间也就隔了一个街区。门口有一块铺着大块青砖的相当宽敞的空地,可容几百人列队其间;门楣上的善金局三个大字,都是精工雕刻而成,上面还烫着金,在阳光的照射之下,熠熠生辉。

    在善金局的门口站着一班人,人数不下十人,都穿着正式的官服,引颈盼望,恭敬地等候着。

    当一行数人数骑簇拥着两辆豪华车马出现于善金局门外的街道拐角处时,那些提前等候着的臣子在一位相貌与中原人迥然相异的臣子的率领之下,来到拒马桩前,迎候来访的一行人。

    从第一辆马车上下来的正是秋霜,她脸上浮现着一种愉快的气息,向着那群迎候的臣子走了过去。

    那位相貌奇特者大步迎向前,向秋霜热情而亲切地打招呼,然后同时看向另一辆马车。

    蓝色的轿帘被掀开,紧接着从车上弯腰下来一人,此人相貌英俊,仪表堂堂,身穿紫色的袍衫,头上戴着束发金冠,脑袋两侧飘



第二百八十二章 善金局
    善金局占地一百余亩,里面由五进大大小小的院落组成,七八幢屋宇楼台高低错落地矗立其间,都是由青砖和黄色琉璃构成,布局符合风水,装饰相当豪华,气势极其宏伟,如同一座小型宫殿。

    “善金局是皇家的金银制作场,跟市面上杂七杂八的金银作坊可不一样,整个大周仅此一家,别无分号!哈哈。。。皇上所用的金银器皿比如金樽、银簋、铜鼎,等等,大都是在这里制作的。。。当然,最精细的那种金银饰品和食具,比如金镯、银勺等等还是由尚工局的秋大人所造,秋大人的精湛技艺,想必侯爷已经见识过了吧。”沙尔汗热情洋溢滔滔不绝地介绍,说话的时候,语气之中带着满满的自豪,除了自赞之外,还不忘记赞扬秋霜一番。

    秋霜听了,精致的下巴一抬,脸上浮现一抹开心的神色,向张麟扬起眉毛,嘴角微翘,笑意盎然,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有一种居功不夸大辩不言的意味。

    “秋大人的精湛技艺我是见识过的,可谓心灵手巧,女中鲁班!”张麟颔首微笑,一边礼貌性地表示赞叹,“我也听秋大人说过,善金局与尚工局在制作的工艺方面有所不同,各有千秋。”

    “是的是的。”沙尔汗点头,比划着手势,用幽默的语气,眉飞色舞道,“尚工局侧重于手巧,而善金局则侧重于机巧,二者都有其优势,互相之间不可替代。当然,我们这些微末之技,在侯爷面前都不值一提。我听说侯爷善活字印刷,制糖,造连弩,极具机巧,可谓鬼斧神工,登峰造极,我辈自叹弗如。”

    听到沙尔汗如此盛赞张麟,秋霜笑靥如花,比称赞她自己还要开心。

    张麟呵呵一笑道:“沙大人见笑了,我那只是一些微末之技,尚未登堂入室,哪能与以巧夺天工之金银巨匠著称于当世并以此获得皇上叹赏的沙大人相提并论。”

    “侯爷真会说话!沙某真有些愧不敢当!”沙尔汗听了张麟的称赞,不免有些飘飘然起来,笑逐颜开,表情丰富,道,“实话告诉侯爷,沙某以一异域之人,流落神都,也就靠了这么一些长处,获得皇上的慧眼识珠,才混到一口饭吃,得以养家糊口。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沙大人过谦了!沙大人是西域人”张麟明知故问道,实际上,他对于沙尔汗的底细相当清楚。

    “沙某来自西域之波斯国,因我国被大食所灭,故而逃难至中原。国破家亡,寄身于大周,实在汗颜啊。”沙尔汗脸上的愉快之色立即悲哀之色所代替,可见他非常善于控制自己的表情。

    “对不起。”张麟赶紧表示歉意。

    “没关系。幸亏大周皇帝收留了我,并且重用于我,我对于皇帝天恩感戴不已,心里常思图报。幸有金银制作技术傍身,能够制作一些皇帝所喜欢的金银器皿,不过区区微末之劳,只能报答皇恩之万一而已。”沙尔汗脸色恢复正常,不过声音情绪还是颇为激动。

    “沙大人之忠心,实在令人感佩!”张麟微笑赞道,实际上,他心里对此表示呵呵,因为他知道,沙尔汗实际上怀有不轨之心,在最后关头毁了善金局,背叛了皇上。当然,这些话,他没有必要说出来,他这一趟来善金局,不过是打造驽车而已,并非查案。

    嗣后,在沙尔汗的介绍和引领之下,一行人踏入一间极为宏大的工坊,这儿有数十名工匠,在围绕着一台大型的悬吊式锅炉忙活着,锅炉里热气腾腾,在熔冶某种金属液体,锅炉下面有几个炉



第二百八十三章 如此就如此吧
    “那天被你射下的信鸽,已经被治好了,可以展翅飞翔了!”

    在离开善金局时,秋霜一脸得意地告诉张麟。

    “真的”张麟听了心生喜悦。信鸽能飞翔,那么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蛇灵隐藏在宫中的奸细。

    “说实在的,我倒是宁愿这信鸽没有被治好。”秋霜眉眼之间浮现一抹悔恨之意。

    “这是为何”

    “要是你知道信鸽的目的地,恐怕也会有和我一样的心情!”秋霜叹了一口气,意态显得颇为萧索。

    “哪里”张麟追问道。

    秋霜同情地看了张麟几眼,迟疑再三,才从齿缝里挤出三个字:“尚宫局。”

    “尚宫局你的意思是,信鸽的收信人是上官婉儿不可能!”张麟听了当即表示怀疑,说得斩钉截铁。他没有表达出来的意思是,倘若上官婉儿是蛇灵奸细,那么,他也是!

    “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信鸽最终飞到了尚宫局,就没有出来!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自己也不愿相信,可是,事实就是如此!”秋霜脸上浮现不快的神色,因为她从张麟的语气之中听到对她所说之话的不相信,也听到后者对上官婉儿的超乎寻常的信任。这其中的差别极其明显!

    “好吧,事实如此就如此吧!”张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没有与秋霜进行争辩,因为他知道争辩无益,他与上官婉儿之间的情意,没有必要向她人解释。就算皇宫只剩下上官婉儿一个人,他也不会相信她是蛇灵奸细。

    “你是不是给皇上写过诗但是某人利用在御书房行走的机会,在皇上面前对你的诗进行了诋毁。说你第一首诗是并非出于真心,说你第二首诗把皇上比作人品欠佳的飞燕。这其实已经属于在潜移默化之间离间皇上与你之间的关系的行举动。”秋霜说话时,语气平静,也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张麟能听得出她话中某人指的是谁。

    秋霜的话如同一根针一样扎在张麟心里,他的心在那一刻似乎停止了跳动。

    因为秋霜所说的事的确存在。

    皇上对他所作的诗,于事后两次提出过这样的异议,当时都被他巧妙地蒙混过关了!难道上官婉儿真的对于我的诗做了不利于我的批判看来我真的伤透了她的心!

    张麟没有丝毫埋怨上官婉儿的意思,他只恨自己!恨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要是当时不向上官婉儿许诺什么,或者后来不屈从于武则天的裙威,那么上官婉儿或许就不会如此伤心,如此恨我。

    她这样做,仅仅是解气,或许是在气头上才说了一些过分的话,不是害我!

    “若是她的举动仅仅停留于对诗词进行片言只语的批判,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那些行为都是在没有收到其同伙的指令的情况下做的,在收到指令后,恐怕她就会变本加厉,直到让你受到皇上的疏远为止。从今以后,你要多加小心,远离某人为是!”秋霜继续劝诫,语气一点都不含蓄,似乎准备对上官婉儿采取一棍子打到底的态度。

    “不要再说了!”张麟向秋霜摆手制止,声音极其严厉,他从来没有在秋霜面前如此严肃过。把秋霜吓了一跳,连忙收口。

    张麟的心里很乱,如同一团乱麻在涌动。

    说真的,他说什么也不会相信上官婉儿是蛇灵奸细,他倒宁愿相信,上官婉儿是出于对他的失望和怨恨,才会对他写给皇上的诗进行过激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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