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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卢小闲离开洛阳时,魏闲云派人送信给他,信中约定:凯旋归来时,一醉方可休。
想必是得知卢小闲回到洛阳的消息,所以魏闲云才会请卢小闲前去践约。
虽然算不上什么凯旋,但对魏闲云的邀请,卢小闲还是欣然前往。
一边行走在南市的街道上,卢小闲一边打量着路两边的各式店铺。
“咦?”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这里大多是胭脂和水粉铺子,在卢小闲的记忆中,面前的这座店铺应该叫“桃花姬”。卢小闲在这里为吟风和弄月买过胭脂,所以还有些印象。
店铺的掌柜叫岑少白,对胭脂非常在行,为人也非常大气。当时,卢小闲没带够银子,岑少白很豪爽的让他先把胭脂拿走了。正因为如此,卢小闲对岑少白很有好感。
现在,这座店铺的招牌变了,难道这店铺改了名字,或是岑少白把店铺卖了?
卢小闲觉得奇怪,便迈步进了店铺。
店铺的掌柜不是岑少白,而是一个中年人。
询问之下,卢小闲这才知道,岑少白的确是把店铺卖给了新的掌柜。
卢小闲问了岑少白的住处,便径自出了南市。
离赴宴的时间还很宽裕,卢小闲决定去岑少白家里看看。
岑少白住在南市南侧的永泰坊,当打开院门,看到卢小闲时,岑少白脸上显出惊愕的表情。
“卢公子,您怎么来了?”
卢小闲微微一笑:“岑掌柜好记性,居然还没忘了我!”
“我虽然只见过卢公子一面,但您与普通人不一样,我一眼便记住了!”说到这里,岑少白赶忙侧过身来,“您是贵客,快快请进。”
卢小闲跟着岑少白进了院子,眼见岑少白要领他进屋,他拉信岑少白道:“岑掌柜,我还有事,就不进屋了!今日在南市我发现你的铺子换了人,我就想问问,‘桃花姬’经营好好的,为何要把它卖掉呢?”
岑少白苦笑着摇摇头:“卢公子,哪是我想卖的,是王胡风逼着
我不得不卖呀……”
听岑少白说完,卢小闲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岑少白店铺的前后左右,开了很多胭脂水粉铺子,这其中有不少是王胡风名下的产业。
岑少白经营有方,铺子里的胭脂水粉质量好,回头客络绎不绝,这让王胡风很是眼红。
本来,王胡风想要与岑少白合伙经营,但岑少白不同意。
于是,王胡风便想着法打压岑少白。
岑少白哪能与洛阳首富抗衡,最终无奈之下,他只能变卖店铺,彻底回家做个闲人了。
卢小闲微微颔首,瞅了一眼岑少白:“岑掌柜,你可是个人才呀。反正你现在也没事做,若你能瞧得起我卢小闲,等我安排好了,就跟着我干吧,我保证不会亏待你的!”
岑少白毫不犹豫道:“没问题,有卢公子你这句话,我就跟你干了!”
见岑少白答应的如此干脆,卢小闲奇怪道:“你这么信得过我?”
岑少白呵呵笑道:“我早说过,卢公子你不是普通人,能跟着您,是我岑少白的福气,哪有信不过的道理!”
“好了!岑掌柜等我的消息吧!”卢小闲朝岑少白拱拱手道,“我先告辞了!”
……
卢小闲赶到“秋风破”,刚好到了酉时。
按理说,现在是吃晚饭的时间,店内应该座无虚席才对,可卢小闲只看到三三两两很少几位客人,大多桌子都在那里空着。
见此情形,卢小闲不由皱起了眉头。
他对伙计吩咐了一句:“让你们刘掌柜到二楼最大那个雅间来一趟。”
说罢,卢小闲便径自上了二楼,魏闲云订的还是去年他们一起吃饭的那个雅间。
见到魏闲云的一瞬间,卢小闲大吃了一惊:他虽然依旧俊朗清秀,但脸色却非常的差,青中带灰,就像生了一场大病似的。本来就像幽兰似的消瘦,现在越发显得枯槁了。
“魏先生,您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卢小闲顾不得客套,直截了当的问。
“刚刚渡过一劫,生不如死!”魏闲云的声音有些飘乎,“来之前,我已精心梳洗过,没想到还是被你一眼便看出来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卢小闲追问道。
“不堪回首!”魏闲云脸上显出一丝痛苦,他望着卢小闲,“卢公子,求您了,不要问,好吗?”
人活脸,树活皮,人以尊严立于世,没有人喜欢被强求。
卢小闲知道,魏闲云肯定有难言之隐,对他这样的人绝不能打破砂锅问到底,触及他的痛处。
他点点头道:“我不问,只望先生能多珍重!”
“多谢!”魏闲云目光中充满感激。
就在此时,刘祺敲门进了雅间。
见到卢小闲的一瞬间,刘祺不由一愣:“东家,您怎么来了?”
回到洛阳这段时日,卢小闲一直在忙,也没顾得上来秋风破,刘祺并不知晓卢小闲回来的消息。
刘祺的表情很是怪异,先是惊,再是喜,最后是惶恐与自责。





大唐坑王 第三百六十五章 魏闲云的回忆
卢小闲瞅着刘祺问道:“刘掌柜,你也不用瞒我,告诉我实话,秋风破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东家,我对不起你!”听了卢小闲的问话,刘祺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卢小闲似乎想起了什么,猜测道,“是不是因为玄虚道长和陈三都不在,饭菜质量没保证,所以没人光顾秋风破了?”
玄虚道长是卢小闲从上清宫借来的,教会了徒弟他自然还要回去。
陈三被刘祺送到了营州,现在争还在孙万荣身边待着呢。
卢小闲的猜测不是没有道理,一家酒楼若没有水平高超的掌勺大厨,生意肯定会一落千丈。
“那倒不是!咱家厨子的水平虽然赶不上玄虚道长和陈三,但也不差!”刘祺支支吾吾道,“关键是因为对面的醉霄楼,王胡风他亲自出手……”
刘祺话没说完,卢小闲便勃然大怒:“王胡风?又是这厮!”
来秋风破赴约前,卢小闲刚从岑少白那里得知,“桃花姬”就是因为王胡风从中作梗,所以才会被卖掉。现在王胡风又开始对秋风破下手,他焉能不生气。
见刘祺大气也不敢出,卢小闲放缓的语气,质问道:“他们是让乞丐封门,还是雇人上门来挑衅?我不是给你交待过吗,遇到这样的事情,你就去找左肃政台的魏御史,他会帮你解决的!”
刘祺赶忙解释道:“东家,都不是的,是这么回事……”
原来,王胡风这一次并没有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而是采取降价的手段来打压秋风破。
尽管玄虚道长和陈三不在秋风破,但秋风破的饭菜味道和质量,与对面的醉霄楼不相上下。但是,醉霄楼的价格却比秋风破低了许多。
刚开始的时候,刘祺迫于无奈只得跟着对方降价。
可是,只要秋风破一降价,醉霄楼便会立刻给出更低的价位。这么一来一往,刘祺很快便吃不消了。他核算过成本,若再跟着醉霄楼降价,就得亏本经营了。
卢小闲把酒楼交给他经营,他怎么能去做亏本买卖呢?
后来,刘祺才搞明白,醉霄楼之所以不计成本这么做,是因为王胡风给醉霄楼的掌柜放了话:只要能把秋风破挤垮,不论用什么方法都行。
由于价格低廉,醉霄楼慢慢便把顾客都拉了过去,而秋风破则一天不如一天,现在只能勉强维持。
卢小闲听罢,不由冷笑:仗着财大气粗,以价格战来打压秋风破。王胡风也有点太小看自己了,不给他点颜色,他还真不知马王爷有几只眼。
卢小闲将刘祺打发走后,与魏闲云一边聊天一边喝起酒来。
也不知怎的,以前酒量很好的魏闲云,今日却醉的极快。
半个时辰不到,魏闲云便人事不省了。
卢小闲只好喊来伙计,叮咛他将魏闲云安全送回太平公主府。
……
进入太平公主府后,本来酩酊大醉的魏闲云,目光顿时变的清澈起来。
像他这样的人,想真正醉一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本来,魏闲云邀卢小闲一叙,有很多话要讲。可见到卢
小闲的一瞬间,魏闲云突然改变了主意。
卢小闲各方面的能力的确很强,但他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与那些恶魔般的人物抗衡。魏闲云不想把卢小闲拖入不该有的是非当中,他自己的经历的苦难,只有自己来承受。
……
屋内,一个大大的木桶,香柏木的,木纹里散发出一股死了的香意。水很暖,腾腾地冒着水汽。
魏闲云站在木桶的热汽外脱下苍白色的外衣,内衣也是苍白的,然后是小衣,然后露出他苍白的、极为匀称的的身体。
他下意识地向自己的下体看去,一切如常,只是腿间有一条细细的痕迹。这么完美的身体下,某一处竟有一道刀痕。
这处刀痕虽然并不明显,却可以去除某一方面的能力。
魏闲云眼中现出一丝悲哀,他轻轻地跨进了木桶,坐了下去,水淹没了身体。他的脖颈挺直在木桶边际,似乎在支撑着他的骄傲。
皂角轻轻擦在身上着,身上并不脏,一点儿也不脏,口里却喃喃道:“要好好洗洗,我身上,太多灰泥了。”
刚入长安时是哪一年?
大约五年前吧。
他与众多举子一样,是来参加科考的。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考取,就是因为太平公主。
太平公主真的很美,至少当年魏闲云是这样感觉的,她的一颦一笑,让人感到如沐春风。
可就是这个女人,彻底毁了魏闲云的一生。
那时,太平公主想找一个帐房,替公主府来管内库的账本。这个人必须年轻,必须要有点才学,又必须要对得上她的眼。
所以太平公主干涉了科举,她看中了魏闲云。
太平公主的嘴唇轻轻一碰,魏闲云用心写出的三篇策论便被主考扔进了废纸篓里。
穷愁无路,阴差阳错,魏闲云也就真的入了公主府,成了公主府的一名管账帐房。
魏闲云生得年轻俊朗,太平公主每一次见到他,目光都能放出光来。
五年前的魏闲云,也当真拘谨,甚至从来不敢抬头看她一眼。
太平公主的美在外面荡出回音,那回音荡回来,敲击在她身上,似隔着一层层琉璃似的遥不可及。
也许正是这份拘谨更加撩动起了太平公主的兴致,她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也是一个喜欢权力的人。
以她的权势,她并不缺少男人,可那些男人都不是她想要的,她希望她的男人能给做女人的她一些小小的快乐,比如:风情。
与太平公主一样喜欢魏闲云的,还有太平公主最信任的侍女欧阳如烟。
欧阳如烟能得到太平公主的信任,绝对不是因为她的美丽,尽管她也美的出奇,但更重要的是她智谋与文采,丝毫不亚于号称“巾帼宰相”的上官婉儿。
美丽女人的风情就如小猫爪上初长出的尖齿,不时时拿出来磨一下,总不免痒得难受。而拿出来磨,却可以赏心悦目地看着别人心痒得难受,欧阳如烟很少有机会来磨她的这只爪子。
她枉称美丽,颇有文采,可在太平公主府里,却几乎注定没有机会做一个可以略施风情的女子。
她在不懂挑逗时入了府,懂得了时却不敢挑逗人。
以欧阳如烟对太平公主的了解,太平公主绝不允许她这么做,魏闲云是太平公主看上的男人。
可是,欧阳如烟终究没有忍住,虽然不能明面里挑逗,但在暗地里,她还是时有时无地去挑逗魏闲云。
她喜欢看着魏闲云为她的挑逗而苦恼,又不敢恼、不能恼的样子。那里面有一些让她心动的年轻与稚气,就好像是猫捉老鼠的一个游戏。
而那时的魏闲云,却不只为她的挑逗而苦恼。让他更苦恼的,是来自太平公主的目光。
太平公主生长于帝王之家,对于她来讲,人间欲望的游戏真正是百无禁忌,但她对魏闲云却出奇的宽容。
魏闲云很能干,做账滴水不漏。
后来,太平公主将越来越多的事情都交给他去做,他成了公主府里仅次于太平公主的主宰。
几乎每天太平公主都要召见魏闲云,魏闲云与其他男人绝对不同的俊气,让太平公主心动不已,几番暗示下来,可魏闲云却如木头一般,这让太平公主心里很不舒服。
让魏闲云当时感觉最大苦恼的也就在这里,欧阳如烟毕竟是侍女,躲避她还比较容易。可太平公主不是个容易让人拒绝的人,她的那一份关注常常让他避无可避。
去年的一个晚上,忙碌了一天的魏闲云回屋,刚走到窗下,心里就有了一丝警惕。
他是个很细心的人,这房门的搭纽搭得不像是他离开时的样子。
然后,他就听到了屋内低低的声息。
借着窗缝,他看清了,是欧阳如烟,那个让他想避却越来越避不开的女子。
魏闲云在风露里站了一会。
屋内,生出一片春意。
魏闲云悄悄躲了出去,尽量逃避得不落痕迹。
让魏闲云也没有想到的是:半夜三更,太平公主居然不顾一己之尊,在酒醉之后也摸到了他的房里。
想起这件事,魏闲云觉得这是他生命里最荒唐的一场闹剧:黑灯瞎火的屋子,为欲念所驱的太平公主与欧阳如烟就这么相会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欧阳如烟故意灭了灯,一开始只认为回来的定是魏闲云便无声而大胆的挑逗。欧阳如烟一开声,太平公主当场脸就黑了。居然是她最信任的侍女,明明白白与自己抢男人!太平公主暴怒,可这事还不便张扬,她一巴掌打过去,欧阳如烟捂着脸含羞带愧地逃了回去。
事情发生后,欧阳如烟彻底从公主府消失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没有人再见过她,也没有人也提起她,就似乎公主府从来没有这个人一样。
当然,太平公主所惩罚的不止欧阳如烟一个人,她对魏闲云的惩罚更加严厉。
那场惩罚后,太平公主对魏闲云也更加信任了……
只有太平公主与魏闲云知道,严厉的惩罚是什么?
那老得不能再老的太医皱巴巴、脏污污的脸……
还有,那一把刀子如何摘取了他所有快乐的理由……
他的生命从此不再充实……
那样尖锐的一种锋利……
……




大唐坑王 第三百六十六章 郁闷的来俊臣
找到魏绪忠说明来意后,卢小闲苦着脸道:“魏兄,你可一定要帮我这个忙!”
魏绪忠点点头道:“来中丞那里我可以带你去,但他能不能答应你,这我可说不准!”
“魏兄能带我去见来中丞就行,剩下的事我自己来解决!”
……
来俊臣见到武则天,赶忙施礼道:“微臣见过陛下!”
“平身!”武则天瞅了一眼来俊臣,“来爱卿,有什么事吗?”
“卢小闲刚刚见了微臣,陛下交待过微臣,要关注他的动向,故而微臣特来向陛下禀报!”
武则天一听便来了兴趣,嘴角微微一挑:“别人躲都躲不及,他倒好,主动上门去找你!说说吧,他找你做甚?”
来俊臣回答道:“他让微臣帮他搜集一些关于王胡风的罪证!”
“王胡风?”显然,武则天也是知道王胡风的,她奇怪的问,“他要王胡风的罪证做什么?”
听了来俊臣解释后,武则天还是有些不解:“就算王胡风打压秋风破让他不满,他让五郎和六郎出面,王胡风也不敢不卖这个面子,为何要偏偏多此一举呢?”
来俊臣面上显出一丝尴尬:“他说,对付王胡风这样的人,恒国公与邺国公出面,远不及微臣出面管用。”
“他看人倒看的挺准!”武则天猜测道:“这么说,他是想让爱卿用这些罪证把王胡风打入大牢吧?”
“这倒不是!微臣猜想,他是想吓唬吓唬王胡风,让王胡风收手不要再为难秋风破。”说到这里,来俊臣脸上苦色更浓,“他还说,与王胡风谈判时,希望微臣也能在场!”
“他让你在场做什么?”
“他说,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说,只须臣到场就行!”
狐假虎威?
武则天脑海中立刻闪出这个词。
她有些哭笑不得:“那爱卿答应他了吗?”
来俊臣恭恭敬敬道:“不管怎么说,臣也是左肃政台的中丞。要换作以往,臣早就拂袖而去了。可这一次不一样,卢小闲一到洛阳陛下便吩咐过臣,要臣密切关注他的动向。故而臣并未当场回绝他,只是说回去考虑考虑,然后来向陛下禀报了!”
说这话时,来俊臣心中对卢小闲很不满。
虽然卢小闲是张氏兄弟的管家,可来俊臣是堂堂的朝廷大臣,给他们商贾做中间人,岂不有损朝廷颜面?
武则天沉吟片刻,对来俊臣道:“你就答应他吧,与王胡风谈判结束后,什么情况再来向朕禀报!”
啊?
听了武则天的话,来俊臣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哪有朝廷大臣做这种事情的,来俊臣来向武则天汇报,压根就没想到武则天会同意这么荒唐的决定。
来俊臣结结巴巴道:“陛下,这事若是让那些谏臣们知道了,恐怕……”
武则天眼一瞪道:“这事是朕让你去的,那些谏臣若有什么事,朕会跟他们说的!”
来俊臣想不明白,武则天为什么会如此看重卢
小闲,难道就因为他是张氏兄弟的管家?
既然武则天发话了,来俊臣也不敢违抗,只得应诺一声郁闷的告退了。
……
白马寺后禅院,薛怀义的禅房内,卢小闲又见到了薛怀义。
“你来了?”薛怀义脸上露出了笑容。
见到魏闲云的时候,卢小闲觉得魏闲云的脸色差的出奇。
现在见了薛怀义,他发现薛怀义的脸色比魏闲云更差。
薛怀义的目光中没有任何神采,似乎魂魄已经离体而去,嘴唇泛着紫色,就连勉强挤出的笑容,都让人感觉那么惊悚。
“我来了!”卢小闲朝着薛怀义点点头。
“我算着你也该来了!坐吧!”薛怀义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
卢小闲坐在薛怀义面前,不无担忧的说:“你生病了吗?脸色真的很差!”
“是生病了,不过不是身体!”薛怀义指了指自己的左胸,“而是这,它已经死了!至于这副皮囊,本就不是我的,我何须理会?”
卢小闲犹豫着,呐呐道:“其实,既然已经穿越了,为何就不能相互抱团取暖?毕竟在这世上,我们俩还是有些话可以说叨说叨的!”
“你也不用劝我!我们俩的心态不同!”薛怀义摆摆手,叹口气道,“你可以在这边很好的生活下去,但我却只想回到那边去,那边才是属于我的世界。”
卢小闲听了,默然无语。
正如薛怀义所说,人一旦心死了,活着不单是索然无味,甚至是一种煎熬。
“说实话,我真的很羡慕你,羡慕你的洒脱,羡慕你的随遇而安!可是,我真的做不到你这样!”说到这里,薛怀义眼中突然射出一丝微弱的光芒来,“不过,我已经想好了如何回到那边的办法!”
卢小闲眼前也是一亮,结结巴巴的问:“这是真的?真的可以回去?你真的找到办法了?”
自从穿越后,卢小闲就没想过再回到以前的世界,并不是他不想回去,而是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再回去了。
可是,现在听薛怀义这么一说,他心中突然又有了一丝期望。
这里再好,终究不是他的世界。如果有可能,他还是希望回到以前的世界。有了穿越的这一番经历,回去以后就算再不如意,他也会倍加珍惜。
薛怀义摇摇头道:“我也只是想试试,如果能回去了最好,就算回不去万劫不复,我也认了!”
“那,那能不能带上我一起回去?”卢小闲拉住薛怀义的手,恳切道,“你可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薛怀义苦笑道:“刚才说过了,我只是试一试。若真成了,你可以按我的法子来,若不成了,你还是在这边好好过吧!”
卢小闲咽了一口唾沫,紧张的问:“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要用什么办法?”
薛怀义盯着卢小闲看了好一会,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你真想知道?”
卢小闲忙不迭点头。
“自杀!”薛怀义轻轻吐出两个字。
“什么?自杀?”卢小闲吓了一跳,惊呼道,“你疯了?你怎么知道自杀了就能回去?”
“我不知道!”薛怀义面无表情道,“当初,我就是因为一场火灾才穿越的。我一直在想,如果再发生一场火灾,说不定我就可以又穿越回去了?自从遇到了你,我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无论如何,我必须要试一试!”
卢小闲终于明白,刚才薛怀义所说“如果能回去了最好,回不去就算万劫不复,我也认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以薛怀义的条件,还有他现在的地位,想在这个世界有所作为,简直太容易了。毕竟他穿越是带了一个图书馆来的,而卢小闲充其量只是熟悉历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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