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元一,哦,不!”卢小闲笑了笑,“看来以后我得叫你力士了!力士,不用担心,你姐姐那里,我去帮你说,放心吧!”
高力士脸上绽出笑容:“多谢公子!”
“你还在相王府吗?”卢小闲问道。
“是的!”
“相王还好吗?”卢小闲又问。
“挺好的,殿下基本上不出门,每天都在练书法,好像叫什么戏?”
“戏题画!”卢小闲提醒道。
“对,就叫戏题画!”高力士忙不迭点头。
卢小闲淡淡一笑,看来李旦听进去自己的话了。
卢小闲又看向秦俊:“太子好吗?”
“不
好!”秦俊老老实实道。
“为什么?”
“回到长安后,皇后娘娘嫌弃太子妃身份卑下,逼太子殿下休了太子妃,另娶娘娘的侄女为妃,太子殿下不同意,两人闹得很僵。太子妃为了不让殿下为难,上个月投井自尽了!为了此事,太子一直很伤心!”
“简直是混账!”卢小闲猛的拍了一下桌子。
周围的食客吓了一跳,都往这边张望。
高力士和秦俊不知卢小闲为何发这么大的火,不由面面相觑。
后世的历史书籍只记载李重俊发动了政变,却压根没有提是何原因。现在,卢小闲最于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李重俊与如玉在患难中相识,感情深厚,怎么可能休了她。再说了,如玉已经为李重俊生下了儿子,以李重俊的性格,他宁肯不做太子,也不会放弃如玉。
来长安之前,卢小闲已经盘算好了,找个机会劝劝李重俊让他放弃政变。现在看来,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机会了。
卢小闲脸色阴沉,缓缓又问:“这事是不是与梁王也脱不了干系?”
秦俊谨慎的四下瞅了瞅,小声道:“宫里宫外都在传,这事就是梁王给皇后娘娘出的主意!”
卢小闲又问
“最近是不是太平公主经常去东宫?”
“没错,公主殿下隔三岔五会来东宫劝慰太子殿下!”秦俊点头道。
“唉!”卢小闲长叹一声。
太平公主扶相王李旦上位的想法落了空,但并不代表她就此偃旗息鼓,只不过是行动更隐秘了而已。李重俊的太子妃被逼死,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可能看不到。有她在后面撺掇,李重俊想不政变都不行。
既然事实已不可改变,那就得另想它法。
卢小闲沉吟片刻,对秦俊吩咐道:“你得赶紧离开东宫,掖廷局、宫闱局、奚官局、内仆局、内府局,到哪里都行!”
“为什么?”秦俊一脸的不解,摇摇头道,“我哪也不去,就在东宫!”
通过自己的努力,秦俊在东宫已从普通太监晋升为通侍太监,若是将来李重俊即位做了皇帝,秦俊还有更好的前途。如今,卢小闲让他离开东宫,他当然不能同意了。
卢小闲瞅着面前秦俊,心中不由感慨万千。
他能理解秦俊的想法,当年秦俊主动要求做太监,不就是为了奔个好前程吗?
可是,若不让秦俊离开东宫,万一受李重俊的牵连,说不定连小命都可能丢了。
卢小闲左右看了看,店内食客熙熙攘攘,这里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他站起身来,说了声:“你们跟我来!”
秦俊与高力士不知卢小闲是何意,但他们都没说话,起身跟着卢小闲一起离开了。
出了东市,卢小闲雇了一辆马车,三
人乘着马车出了安化门,来到一处僻静之地。卢小闲交待车夫等候他们,然后与秦俊和高力士到了一旁。
“实话告诉你们,过不了多久,李重俊肯定要发动政变!”
卢小闲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把二人骇的脸色苍白,像木偶般钉在了那里。
良久,高力士这才讷讷的问:“公子,你怎么知道的?”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卢小闲盯着二人问,“成王殿下是不是最近找过你们?”
李显登基后,将李千里召回长安,封为成王。李重俊发动政变,李千里也参与到了其中。因李千里回长安时间不长,在长安没有熟人,相比而言秦俊和高力士与他相熟,他肯定会联络二人。
高力士点点头:“前两日,他去相王府的时候,还专门去看了我!”
秦俊也道:“成王殿下专门派人将我叫到府上,聊了半个多时辰,走的时候还给我了二十两银子。”
“他到时候会与太子一起发动政变!现在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将来他会拉上你们的!”卢小闲叮咛道,“你们一定不能跟他干,否则只有死路一条,明白吗?”
“还有你!”卢小闲指着秦俊道,“尽快离开东宫,否则将来清算时,你是脱不了干系的!”
秦俊脸色数变,也不知在想什么。
卢小闲瞥了他一眼,冷声道:“可别聪明反被聪明误,漫说没有证据,就算有了证据你也讨不了好去,像告密这种火中取栗的事情,最好碰都不要碰,不然连死不知道怎么死的!”
被卢小闲看穿了心思,秦俊有些尴尬,赶忙解释道:“太子待我不薄,我哪能做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我只是在想如何才能离开东宫呢?”
秦俊的话明显口不对心,卢小闲也懒得揭破他,摆手道:“这事我来办,你不用操心。记着我的话,一定要远离东宫那个是非之地。”
找谁把秦俊调离东宫呢?
卢小闲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上官婉儿。
李显登基后,令上官婉儿专掌起草诏令,深被信任,现在上官婉儿又被封为昭容。
很快卢小闲便放弃了这个想法,上官婉儿太精明了,这事找了她说不定就会被她看出端倪了。
卢小闲向秦俊问道:“在宫里说话管用的都有哪些人?”
秦俊想也没想便回答道:“现在最受陛下信任的是杨公公,他在宫里说话最管用!”
“杨公公?哪个杨公公?”
“杨思杨公公,公子您认识的!”
原来是杨思,难怪呢。
李显登基时间不长,可以用得上的力量并不多。杨思掌管的天极阁只听从皇帝的命令,绝对是李显可心依靠的力量,杨思被李显信任也是情理当中的事情。
卢小闲脸上绽出了笑容
,有杨思在这事就好办了。
……
在长安城里,除了当事人之外,判断出李重俊会发动政变的不只是卢小闲,还有另外一个人:王先生。
有所不同的是,卢小闲是因为熟知历史,而王先生则是凭着灵敏的嗅觉判断出来的。
李重福是李显四个儿子中年纪最大的,由于他是庶妃所生,接尊卑,他排在韦皇后所生的嫡子李重润的后面。正因为如此,王先生才会不遗余力的除去李重润。
按道理,既然嫡长子李重润已经去世了,按“有嫡立嫡,无嫡立长”的规矩,李重福应该被立为太子。
可最终的结果,却大大出乎了王先生的意料之外:李重福不但没有做成太子,反被贬出长安到均州做了刺史,李重俊成了太子。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五百零九章 又见故人
说起来,这里面既有王先生的败笔,又有巧合的成分。
李重润死后,韦氏找服侍李重润的婢女问儿子情况,侍婢告诉韦氏,李重润死前李重福去和他说过话,这便引起了韦氏的怀疑。
事实上,李重福去见李重润是王先生的建议。王先生知道李重润性格倔强,若有人给他添把火,暗示他为了父亲的安危应该牺牲自己,他肯定会选择自杀这条路。
果然不出所料,李重福以安慰的名义去见了李重润,离开之后李重润就自戕身亡了。
无巧不成书,李重润去世不久,武则天便进封李重福为谯王,还任命他为国子祭酒和左散骑常侍。
李重润之死,让武则天觉得对儿子李显有些愧疚,为了弥补愧疚之情,赏赐便落在了李重福头上。当然,这种事情武则天是不会向外说原因的。
韦氏见李重润死后,李重福便被加官晋爵,又身任重职,认为李重润之所以会死,都是李重福告密的缘故。因此她对李重福恨得咬牙切齿,所以不等李显提出要立李重福为太子,就迫不及待地在李显面前告李重福的状,说李重润之死,全是他在背后策划。
于是,便有了李重福被外放的结果。
李重福为此没少数落王先生,王先生也是打落牙往肚里咽,有苦难言。
王先生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人,既然自己的主公没当成太子,那就要继续给他创造条件。
李重俊的太子妃被逼死一事,让他感觉到这是一个可以充分利用的机会。
因此,在卢小闲设法安置秦俊和高力士的时候,王先生也在做着紧锣密鼓的谋划。
……
马车内的成王妃慕容真眉头紧锁,这几天她就没露出过笑脸来,此刻姣美的脸庞更是阴沉的可怕。
她手里那张信笺似有千斤重,而信笺上的那些字就像一只只重锤,狠狠的击打着她的心脏,让她不堪重负。
“成王这命,系于你手,曲江高昌酒肆外大柳树下,独自赴约,切勿外传!”
这会是谁?
对方知道些什么?
约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尽管一个个疑问,从慕容真的脑海闪过。但慕容真还是去赴约了,因为她不得不去。
曲江一带多西域胡商蕃客经营的酒肆,高昌酒肆便是其中之一。
慕容真远远便看见高昌酒肆大门外的柳树下,一个白衫公子正负手站在那里,背对着她来的方向,望着江面。
这个背影很熟悉,慕容真心中一动:莫非是他。
走到近前,慕容真停了下来。
白衫公子缓缓转过身来,呈现在慕容真面前的是一张陌生的脸,一丝失望闪去心头:不是他。
“这位公子,是您约我来这的吗?”慕容真不动声色的问。
白衫公子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瞅着慕容真。
良久,白衫公子向慕容真深施一礼,朗声道:“小侄见过婶婶,婶婶别来无恙?”
慕容真听的真切,果然是他,这声音是卢小闲的,可这张脸……
卢小闲看出了慕容真的疑惑,笑着道:“为了避人耳目,小侄易了容,望婶婶见谅!”
慕容真深舒一口气,在确认了卢小闲身份的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终于有了依靠。
慕容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经过风雨的普通女子,她甚至比许多男子更睿智、更坚毅。可是,眼前遇到的事太大了,大到她根本就无法承担。
在她彷徨无助的时候,卢小闲终于出现了。
慕容真心中很清楚,除了卢小闲,再没有人能帮他了。
“贤侄……”慕容真只称呼了一声,便不知该怎么往下说了。
“婶婶,成王是不是已经决定了?”卢小闲主动问道。
慕容真看了一眼卢小闲,点了点头。
“有没有回头的可能?”卢小闲又问。
慕容真摇了摇头。
“唉!这是命呀”卢小闲长叹一声,“则天皇帝在的时候,成王被流放多年。现在他回京了,肯定以李唐复兴为己任,他是想铲除武三思,以振朝纲。”
慕容真突然发现,面前这个年轻人,似乎比自己更了解夫君。
“此次政变必败无疑,婶婶可想好了退路?”卢小闲盯着慕容真问道。
“必败无疑?”慕容真的脸色变得苍白,颤声问道,“何以见得?”
发动政变是有风险的,搞不好就会身首异处,这个道理慕容真怎么会不懂。既然劝说不动李千里,她只能祈望政变能最终成功。而卢小闲这句话,等于是判了他们的死刑。
卢小闲知道,若自己不说清楚了,慕容真肯定做不出决断。
卢小闲问道:“成王之所以如此执迷不悟,是不是受了神龙政变的影响?是不认为与太子发动政变很轻易就会成功?”
“没错,他就是这么想的!”
“此次政变与上次政变根本不同,他是不可能成功的!”卢小闲耐心的解释道,“上一次则天皇帝已经得了重病,根本无力控制局势。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一个重病中的皇帝,如果有人支持就是皇帝,没人支持啥也不是,张柬之他们进入宫中时,则天皇帝只能质问自叹,第二天就交出了皇权。可现在,陛下身体健康,完全能掌握大局,政变怎么可能成功。朝廷人员大换血,都是忠于陛下的人,李重俊发动政变,根本没几个人会支持。他能够请到的人就那么几个,没有实权人物,除了成王之外,估计最还有一个李多祚。”
慕容真瞪大了眼睛,如此机密之事,卢小闲竟然如此清楚,难道
他能未卜先知?
“李多祚已经发动过一次兵变了,陛下不可能不防着他,想想五王的下场就一清二楚了。这还不是主要的,最关键的一点……”卢小闲一针见血道,“你不根本就不了解李重俊这个人,跟着他政变是不可能成功的!”
这一点慕容真很明白,李重俊是为太子妃报仇才发动政变的,他只想杀韦皇后和武三思,根本不可能对李显怎么样,这属于李家内部矛盾,观望的人多真正响应的人寥寥无几。
“李重俊从小便有草莽习气,他对太子之位并不看重,平日里也不善于拉拢关系,所以没有什么根基。说到底,他其实并不想当皇帝,这样的政变会有什么结果,可想而知。”
听卢小闲说完,慕容真反倒镇定了,坦然问道:“既然必败无疑,贤侄可有破解之法?”
“只有三条路可走!”卢小闲也不拐弯抹角。
“请讲!”
“第一条路,请婶婶力劝成王放弃政变,远离太子,这样可心保全一大家子的性命!”
卢小闲希望李千里退出,或许李重俊就无法发动政变了。
慕容真苦笑道:“我劝过她无数次了,可他根本听不进去!这条路恐怕行不通,再说说下条路吧!”
“第二条路,我可以提前带婶婶离开长安,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政变失败了也不会牵连到婶婶!”
“不可能!”慕容真想也不想便道,“我们夫妻一体,他生我生,他死我绝不会独活!”
听了慕容真的话,卢小闲固默然无语。
“你还是说说第三条路吧!”慕容真涩声道。
“第三条路,选一年幼子嗣,提前运作,设法避祸!”
谋反是重罪,肯定要全家处死。若政变失败,李千里这一脉恐怕真的要断了。
“就算为成王留条根吧!”卢小闲缓缓道,“若婶婶信的过我,这事就交给我吧!”
卢小闲这话让慕容真很受触动,思忖良久,慕容真向卢小闲行了大礼:“妾身代夫君谢卢公子大恩!”
……
玄都观位于朱雀大街以南的崇业坊,与靖善坊大兴善寺毗邻。
玄都观原为北周通道观,隋开皇二年从汉长安故城迁至大兴城,改名玄都观。经历了多次整修扩建,现在尤为兴盛,在长安城影响很大。
观内盛植桃树,四月前后桃花如醉霞绯云般地争相斗艳,映着蔚蓝云天,美不胜收。文人名士、达官贵人争先前来观赏,徜徉于花海之中,好一幅人间美景。
此时已过了花期,游人已经很少了。
满观的桃花日渐枯萎,就像刚刚卸幕的伶人,华丽过后,冷落凄凉,在这美好的季节,让人惆怅。
冯曼与灵珠子漫步走在残花满地的青石路上,一袭
白色道袍清澈如水,在粉红色的映衬下,犹如仙女下凡。
因为弟弟的缘故,冯曼从洛阳上清宫来到长安玄都观。灵珠子与冯曼姐妹情深,舍不得离开她,便跟着也一并来了。二人还像在上清宫时一样,同床共枕,形影不离。
望着满眼的残花,冯曼心中不由有些伤感。
再美的花也要败落,盛开的花朵早已失去往日的芬芳,看落花分散,片片忧伤,那飘落的花瓣,让人感到凋零的寂寞、黯然的惆怅。
当年与卢小闲的相遇、相识和相知,是一种什么样的缘分。究竟是对,还是错?
一个擦肩、一个回眸,可能是前世今生的约定。清风拂过耳畔,吹落了那最后一片的期盼。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平静的似死水微澜。就像现在一样,只有一个凄凉的身影看着残花败落,默默哀戚。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五百一十章 山中岁月
不知何时,一个陌生的白衫男子悄然走到冯曼身边,轻佻的吹了声口哨,色迷迷的上前问她:“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在下愿意效劳!”
正在伤感的冯曼,被来人猛然一惊,下意识的啐了一口道:“登徒子!”
白衫男子作出喜出望外的样子:“你要找登徒子?嘿嘿,那你别找了,我就是。”
冯曼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就像中了魔咒一般,口中喃喃自语:“小闲,是你吗?”
这一幕与当年初见卢小闲时一模一样,连每一句话都一样,冯曼怎么能不震惊。
“当然是我了!”卢小闲绽放着灿烂的笑容。
“你的脸?”冯曼指着卢小闲,不知该说什么好。
“若不改扮一下面容,怎么可能重演当年邂逅的那一幕呢?”卢小闲嘻嘻笑道,“我记得当年你还有一句话呢!”
“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卢小闲惟妙惟肖的学着的表情和语气声调。
“小闲!”冯曼呜咽着,鸟儿归巢一般投入他的怀中,粉拳轻轻的捶打着他的胸膛,泪水四溅,真正如梨花一枝春带雨,让人生出莫名的怜惜和娇媚。
灵珠子不自觉的转过脸去。
……
又见栖凤山。
天空正飘着细雨,朦朦胧胧的雨雾罩着山塬,一切显得闪烁其词,有着欲说还羞的感觉。雨让栖凤山多了流水,触手都是。急促的、舒缓的,徐急徐缓地流淌。水是山的眸子,水使山的风貌显出灵性飘逸。云重、天低、风紧,山意空濛,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湿润气息。
雨后的山中出奇地安静,稍有的响动便听得真切。沟涧的山泉,或点点滴滴叮咚有声,或涓涓细流浅吟低唱。
晌午时分,卢小闲一行终于到了山顶。
见到卢小闲,缺德鬼脸上泛出惊喜。
精明如斯的他,压根没想到卢小闲会突然出现面前,让他一阵的手忙脚乱。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往日的狡黠。
缺德鬼端上一壶茶,给卢小闲、卢小逸和张猛各自倒了一碗。这是浓郁的栖凤云雾茶,卢小闲端起碗一饮而尽,那感觉似乎让人很回味。
他放下茶碗,看着缺德鬼。
老了,缺德鬼真的老了。岁月像一把利刀,无情地在他的额头刻下一道道沧桑。
“师父,我特意来看您老人家了!“卢小闲笑嘻嘻道。
“嘁!”缺德鬼撇了撇嘴,“你会专门来看我,我才不信呢!说吧,又遇到什么麻烦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缺德鬼心里还是挺受用的。卢小闲很少喊他师父,乍一听让他觉得心里暖融融的。
缺德鬼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徒弟了,简直就是个鬼精灵,保不准就会出个什么幺蛾子来。
“是有点小麻烦!”卢小
闲脸皮很厚,“还非得师父您老人家出面才行!”
“说吧!”缺德鬼呶呶嘴。
卢小闲道出了自己的计划,他说的很慢,也得详细。
缺德鬼听的很认真。
“完了吗?”缺德鬼歪头问道。
“完了!”卢小闲点点头。
缺德鬼苦笑摇头:“你这事都大的没边了,还叫一点小麻烦?”
“那要看谁了,对师父您来说,这岂不是小事一件!”卢小闲嬉皮笑脸道。
缺德鬼沉吟道:“他真值得你冒这么大险吗?”
卢小闲叹了口气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这样做对不对,但我知道我要不去做,这一辈子良心都会不安!”
说到这里,卢小闲瞅着缺德鬼道:“你说过,一个人若过多被情绪所左右,肯定成不了大事。师父,或许我就是个成不了大事的人!不光是他,如果是师父您,我也会这么做的!”
缺德鬼微微颔首,拍了拍卢小闲的肩:“我懂了!不过,这事我一个人做不了,得去和你二师叔商量商量!你且稍候一会!”
见缺德鬼去和老滑头商量了,卢小闲便知这事有戏,心中顿时变得轻松了。
缺德鬼刚走,便看到一个褐布衣裳的中年人走进屋来。
“师兄好!”中年人向卢小闲施礼。
卢小闲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安平郡王,是你呀!”
面前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辞官归隐的安平郡王武攸绪。辞官后,武攸绪就直接来到了栖凤山,现在他是缺德鬼的徒弟了。因为拜师的晚,自然要称呼卢小闲为师兄了。
“世上已经没有安平郡王了,只有山中一钓翁!”武攸绪邀请道,“可否陪我去钓鱼?”
武攸绪虽然是邀请,但口气却不容置疑。
“这山里有鱼?”卢小闲充满了疑问。
“有!我不糊弄你,跟我走吧。”
巍巍终南山岭绵延起伏,逶迤千里,茂密的大森林郁郁葱葱,层峦叠翠。二人一路走一路聊天,看得出来武攸绪对目前的日子很满足。进山以来,一直跟着缺德鬼心研究《周易》和道教,读书、弹琴、炼药、垂钓、纵情山水成了他生活的全部。
1...182183184185186...26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