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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一听“诊书”二字,卢无涯脑袋“嗡”的一下,他知道这次又栽跟头了了。卢无稽太狡猾了,准备太充分了,分明就是挖了坑等着自己跳嘛。
果然,夫子严厉的声音再次响起:“不长记性,该打!”
……
卢家二进院的西厢房共有十数间,左面的几间是供卢宇霄住的。右边的几间,则住着卢若良的妾魏氏和她的儿子卢无涯。
老太爷用情专一,除了原配夫人之外,没有再纳妾。卢若良却不一样,除了正妻刘氏以外,还有妾魏氏和婢女许氏。
魏氏原本是青楼女子,也不知怎
的就被卢若良看中,为她赎了身,从良进了卢家成家主的妾。
魏氏虽然在青楼待过,但好歹也是良籍出身,身份比许氏要高些。她不敢与家主夫人争长短,但在许氏面前颐指气使却是常有的事。在她的熏陶之下,卢无涯在卢无稽面前,自然有一种优越感。
卢家的祖训,魏氏很清楚,她心中知道自己的儿子作为庶子,将来不可能有机会继承卢家家主,离开卢家是迟早的事情。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儿子离开卢家后,能成家立业过好自己的小日子,这样也不赖。
“哐嘡!”
魏氏正低头想着心事,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抬眼一看,原来是从私塾回来卢无涯,一进屋便气哼哼地将笔墨纸砚掼在地上。
卢无涯已经十七岁了,在母亲的溺爱之下,似乎总也长不大,时不时会使小性,魏氏也习以为常了。
“无涯,你这是怎么了?”魏氏笑吟吟看着儿子。
“没什么,不用你管!”卢无涯脸色很难看。
魏氏了解儿子的秉性,知道他肯定是受了委屈才会这样,便柔声问道:“是不是程夫子又责罚你了?”
卢无涯沉着脸没有说话,程夫子今日的做法虽然有失公允,但卢无涯心中却一点也不忌恨程夫子,他把账都算到了卢无稽的头上。
“无涯,听阿娘一句话,要想成为人上人,就得好好读书,程夫子对你严厉些是对的,你可不能跟夫子呕气!”
“与程夫子没关系!”卢无涯没好气道。
“跟先生没关系?”魏氏一愣,旋即想到了什么,笑了笑,“若不是程夫子,那肯定是无暇给你气受了?阿娘不是给你说过吗?无暇是卢家嫡出的独女,咱斗不过她,你还是忍忍吧,反正她迟早要嫁出去!”
“这事跟家姐也没关系,你就别瞎想了!”卢无涯有些不耐烦道。
“跟无暇也没关系,那究竟是怎么回事?”魏氏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卢无涯依然生着闷气,并没有回答魏氏。
知子莫如母,魏氏知道儿子沉不住气,要不了多久,就算不问他也会自己说出来的。
果然,沉默了好一会,卢无涯咬牙切齿,恶狠狠自言自语道:“该死的卢无稽,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谁?卢无稽?”魏氏脸色沉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卢无涯见母亲脸色不对,不敢再使性子,老老实实将今日私塾发生的事情一一如实道来。
听卢无涯说完,魏氏一言不发,转身便出了门。
整个卢家,魏氏可以向任何人低头,唯独不能向许氏低头。
魏氏虽然是妾,可好歹也是良籍出身。许氏算什么东西,她是出身于贱籍的奴婢,魏氏绝不能容忍许氏的儿子爬
到自己儿子的头上来。
此刻,许氏在屋里与卢无稽吃饭,母子俩有说有笑,相谈正欢。
卢无稽不得不承认,许氏对自己这个冒牌儿子倾注了全部的真情,有时让他心中充满了愧疚。将心比心,卢无稽自然要表现的孝顺些,想方设法哄她开心。
“贱人,你给我出来!”门外突然传来了刺耳的叫骂声。
卢无稽眉头一皱,正要起身,却被许氏按住:“好好吃饭,不准出去,有阿娘在呢!”
说罢,许氏深吸了一口气,打开门走了出去。
魏氏双手插腰堵在门口,见许氏开门,泼口便骂:“你这个贱人,不要以为迷惑了老爷,你就能翻身,这辈子,你注定就是个贱命!”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五百零四章 解围
许氏不明就里,强笑道:“姐姐这是因何生气呢?若有得罪之处,妹子向您赔不是了!”
“别叫我姐姐,我怕脏了耳朵!你天生就是个贱命,到明日死了时,阎王爷也会把你打到十八层地狱!”
魏氏越骂越难听,许氏笑不出来了,她怯声劝道:“妹子做错了什么,请姐姐直言,万万莫在这里大声喧哗,要是让老爷知道了,那可就糟了!”
许氏不提卢老爷还好,这一说魏氏更来气了:“你用不着拿老爷来圧我,别以为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我不清楚,就算你儿子姓卢,也不可能作主子,和你一样,他骨子里就是贱胚!想让你儿子骑在我儿子头上,你做梦吧!”
本来在屋里坐着的卢无稽,听了魏氏的话,霍地站起身来。
又是卢无涯,卢无稽心里冷冷一笑:这厮莫非是未断奶的雏,竟然让老母鸡来护短了。
魏氏如此恶毒地咒骂自己的儿子,许氏当然不乐意了:“妹子做错什么,姐姐尽管冲我来,无稽他好歹也是老爷的骨血,姐姐嘴上留德,可不能这么糟践他!”
“我糟践他怎么了?我还要揍你这个贱蹄子呢!”
话音未落,魏氏一巴掌结结实实掴在许氏脸上,几个清晰的手指印顿时印在许氏脸上。
许氏没想到魏氏竟然真的会动手,她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魏氏,浑身哆嗦说不出一句话来,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
突然,一个人影从许氏身后蹿出,照着魏氏的肚子,狠狠便踹了过去。
士可忍孰不可忍,亲娘在面前挨了打,卢无稽若再忍气吞声,还是人吗?
所以,卢无稽毫不犹豫,该出脚时便出脚了。
虽然卢无稽身子骨弱,可含愤出脚,力道也是不小。
魏氏猝不及防,噔噔噔退了好几步,四仰八叉倒在了地上。
坐起身来,魏氏愣了愣,看清始作俑者是卢无稽,顿时撒泼哭闹起来:“你这个贱胚子,竟然敢打老娘,你们娘俩都不得好死!”
听魏氏骂的越发恶毒,卢无稽心中火气更盛,正要冲上去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识好歹的泼妇,却听许氏在身后大声颤声喊道:“无稽,你给我回来!”
卢无稽顿了一下,依然向魏氏走去。
许氏挨了打,心中委曲,但却不想把儿子牵连进去。她见卢无稽不管不顾,径直朝魏氏而去,顿时急了,从头上拨下发簪,直直对着自己的咽喉。
“你再不回来,阿娘就死在你跟前!”
卢无稽刹住身子,回过头来看到这一幕,愣住了。他怕激怒许氏,做出傻事来,只得乖乖回去。
许氏门前的声响,早已惊动了住在前院的一干奴婢家丁们。他们围拢过来,指指点点看热闹,没有一个人上前劝止。
“看什么呢,你们都皮痒了?”一个冷峻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下人们不约而同转过头去,说话的竟是卢家小姐卢无瑕。
在卢家大院内,卢无瑕是出了名的好脾气。此时,她的脸上却像罩上了一层冰霜。
“还不滚回屋去?”卢无瑕声音更冷。
轻易不发脾气卢家小姐,此时的模样让、下人们很发怵,个个像免子一样赶紧溜回了屋子,院内顿时空旷了许多。
卢无瑕走到魏氏面前,放缓了语气道:“魏姨娘,莫闹了,赶紧回去吧!”
魏氏心中对卢无瑕还是有些忌惮,她恶人先告状道:“小姐,卢无稽这个贱胚子动手打我,你得替我做主呀!”
卢无瑕皱了皱眉:“魏姨娘,你说话可得注意些,无稽虽然是庶子,可也是爹的儿子,我的弟弟,他若是贱胚子,那爹和我成什么了?”
大家族内的子女从父不从母,虽然因母亲身份不同,会分出嫡庶来,可庶出也是正儿八经的主人。卢无稽的身份不仅高过许氏,也高过魏氏,这是天经地义。
听了卢无瑕的质问,魏氏知道自己不占理,可还是强词夺理道:“小姐,卢无稽他是晚辈,竟然动手打我,这总不对吧?”
“事情的经过我都看到了,若不是你打了许姨娘,无稽也不会冒犯你,说起来也是你动手在先!我看这事就这么算了吧,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卢无稽原本对卢无瑕并没有什么好感,没想到她此时却能替自己和许氏说了公道话,这让卢无稽心中生出一丝感激来!
“就这么算了?不行,我一定要讨个公道!”魏氏嘴很硬。
卢无瑕毫不退让:“魏姨娘,你进了卢家的门,就是卢家的人。卢家家规第七条规定的清清楚楚,不许咀臊骂人不许撒泼歪缠。若真论起来,是你先犯的家规,事情闹大了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魏氏坐在地上,梗着脖子不说话。
卢无瑕不卑不亢:“我说话没有份量,你可以不听。这样吧,我去后院把老太爷请来,让他老人家替你评评理!”
说罢,卢无瑕转身欲走。
听了卢无瑕的话,魏氏吓的魂飞魄散,若真把老太爷请来,说不定自己当场就会被杖毙在这里。
“不必了!”魏氏极快地从地上爬起来:“看在小姐的面子上,我今儿就不跟他们一般计较了!”
说完,魏氏恨恨瞪了一眼卢无稽,转身走了。
卢无稽愕然。
卢无瑕只是提了提老太爷,便把难缠的魏氏吓了个半死,前后判若两人。
“小姐,谢谢你了!”许氏对卢无瑕感激道。
卢无瑕冲着许氏微微一笑:“许姨娘的为人,我是知道的,让你受委屈了!”
许氏
眼睛一红,不说话了。
卢无瑕拍了拍卢无稽的肩头:“以后多把心思用在学业上,少给你娘闯祸。好了,赶紧扶你娘回去歇着吧!”
卢无稽从华郎中那里弄来两张诊书,惹得卢无涯两次挨了程夫子的板子,卢无瑕全部看在眼里。
正因为如此,才引发了魏氏的上门寻衅。
卢无瑕这是在告诫卢无稽,让他以后少动这样歪脑筋。
不管怎么样,卢无瑕刚才帮了他们母子,现在提醒自己也是出于一番好意,卢无稽当然得领情了。
他恭恭敬敬朝卢无瑕施了一礼:“家姐的教诲,无稽谨记!”
……
忠悯寺,法正方丈的禅室内。
“门主,师父他老人家走的很安祥,后事也办完了,寺里给给诵经七日超度了亡魂!”法正恭恭敬敬对卢小闲说。
“不要叫我门主,我可不想做什么门主!”卢小闲摆摆手道。
“这是师父的遗命,由您继任天煞门主!”法正一本正经道。
什么卢家家主、天煞门主,卢小闲越不感兴趣,这些虚名越要落在他头上。
这个慕容堪也是的,走就走了,还偏偏给自己留下这么个大麻烦。
逝者为大,卢小闲也不好责怪慕容堪,只得闷着头问:“你师父除了你之外,再没有别的徒弟了吗?”
听卢小闲如此一问,法正不由黯然道:“师父收过四个徒弟,可是……一言难尽呀……”
法正越是吞吞吐吐,卢小闲越是感兴趣,他催促道:“说来听听!”
听了法正的介绍,卢小闲这才知道,原来天煞门也有一段曲折的经历。
慕容堪收过三男一女四个徒弟,都是孤儿,法正在其中排行第二。四人长大成人后,个个练就一身好武功,成了“天煞”行侠仗义、替天行道有名的刺客。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才成就了天煞在江湖上的盛名。
慕容堪的四个徒弟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相互感情颇深。按理说相互之间不会有什么隔阂。可是,偏偏他们之间却产生了矛盾。
原因很简单:师兄弟三人,同时喜欢上了小师妹素妍。
小师妹当然知道三位师兄的心意,可她心中只喜欢大师兄,她悄悄向大师兄表白了自己的心思,甚至还把亲手做的香囊送给大师哥作为定情信物。
大师兄对小师妹的感情心知肚明,可他为人憨厚,怕此事挑明伤了两位师弟的心,所以一直隐瞒着两位师弟,只想着将来有合适的机会,再告诉他们。
小师妹也是同样的想法,碍于其他两位师兄的情面,一直也没有公开表明自己的态度。
大师兄与小师妹这么做本是好意,却引起了另外二人的误会。他们认为小师妹在三人之间能以抉择,拿不定主
意,他们都有机会娶小师妹。
师妹只有一个,可师兄弟有三人,怎么办?
最后,三师弟想出了个主意,他提议三人赌一把,谁赢了小师妹就嫁给谁,剩下两人也就死心了。
“这样也行呀?”听到这里,卢小闲瞪大了眼睛:“你们把自己的小师妹当作赌注,若要让她知道了,岂不是要伤心死了?”
老叫花苦笑道:“我们从小跟师父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对这些感情的事情也不太懂。当时,我们都年轻,根本就没想这么多……”
“后来呢?”
“大师兄先与三师弟赌,大师兄赢了。接着,我与三师弟赌,我赢了,小师弟最先出局了。最后,我与大师兄赌,结果我赢了!”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五百零五章 幽州四绝
“这是好事呀?”
法正脸上显出痛苦的神情:“可是,大师兄却因此脱离了天煞门,不知去向了。”
卢小闲微微点头,怪不得呢。
“大师兄走后,小师妹像变了个人一样,不再向原来那样爱说爱笑,整日郁郁寡欢。她被意中人抛弃,心中有多少怨恨,可想而知!后来,有一次三师弟无意中说漏了嘴,小师妹知道了我们三人对赌之事,受了巨大的刺激,当天便出走了。三师弟悔恨惭愧之下也不辞而别了,我彻底灰心丧气了,便出家做了和尚!”
“那天煞不是还在运行吗?”卢无稽奇怪的问。
“师父虽然还是天煞的门主,但早已不管天煞了,我也基本上不过问天煞的事情,都是由我的几个徒弟在操持着。我一直想着要将天煞彻底解散,可大师兄却不同意!”
“你大师兄不是离家出走了吗?”
法正面有戚容:“去年师父身体不好,大师兄又回到了幽州城!”
“哦!”卢小闲恍然大悟,他笑着道,“有你大师兄在就好了,你们俩商量谁做这门主,我就不掺和了!”
说罢,卢小闲便一溜烟跑了。
“门主,门主!”法正在身后呼喊,可哪还有卢小闲的影子。
……
“老爷!赵刺史被贬了官,这几日就要离开幽州城了!”管家小声对卢老太爷道,“听说新任幽州刺史不日便来赴任!”
“唉!”卢老太爷长叹一声,“果然让他预料中了!是不汉阳郡王出事了?”
“何止汉阳郡王,其余四王都出事了!”管家细细道来,“张柬之夺其爵,免宰相之职,流放泷州。崔玄暐夺其中书令职,贬为益州长。敬晖被夺侍中职,贬贬崖州司马。桓彦范夺侍中职,流放瀼州。袁恕己夺其爵,贬窦州司马。”
卢老太爷良久默然无语,这五人曾经都是大唐复辟的最大功臣,可没想到却是这种结果。
“卢公子现在在做什么?”卢老太爷突然问道。
“除了游山玩水、吃喝玩乐,有时间了便去私塾!”管家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了,这些日子,他与‘幽州四绝’打的火热!”
“幽州四绝”是指幽州城四个名气很大的人物,分别是聂神算、程才子、华神医、席丝竹。
卢老太爷皱眉道:“他怎么与这四个人搅在一起了?”
管家苦笑道:“卢公子行事与常人不同,这么做必有深意,他的心思我可猜不透!”
……
管家可真看高卢小闲了,他哪有什么深意,就是为了玩。就好比到了一个地方,如果有了名胜古迹,一定不能错过。“幽州四绝”幽州城里在各行业里的佼佼者,卢小闲这么爱玩的人,当然要结交他们一番了。
五王被贬之事,
卢小闲也听说了,但却没有引起任何波澜,这本就在他的预料当中。
张柬之等人和李显的立场完全不一样,李显可以等到武则天去世后登位,但是,这与张柬之等人有什么关系呢?反之,若是张柬之等人利用武则天防范最弱的时候,逼武则天把皇位传给李显,恢复李唐的江山,那样的话,张柬之等人都是开国功臣。
开国功臣,自然就有开国功臣的待遇。他们有自己的如意算盘,历史上有杀开国功臣的现象,但李唐从李渊、李世民开始,都是不杀开国功臣的。所以张柬之等人才会积极去做这件事,这也是张柬之等人挟持李显发动政变的根本原因。
他们五个人以为武则天退位、李显登基之后,便能高枕无忧了,其实不然,他们忽略了一个人:武三思!
以张柬之为首的几个政变大臣却没把武三思放在眼里,他们觉得,武三思不过是武则天的一条狗而已,如今武则天都已经倒台,武三思自然也就成了一条没了主人的落水狗,有什么可怕的。瞧瞧,正所谓“骄兵必败”,他们不会想到,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无比血腥的大屠杀。
果然,武三思摇身一变也成了大唐的宰相,张柬之、崔玄暐,以及袁恕己、敬晖、桓彦范为了抵制武三思把持朝政,与其展开权力斗争。
武三思有武三思的办法,他向李显提议,因为张柬之等五人的功勋着实太大,仅仅封为郡公恐怕难以让天下人信服,李显觉得很对,便将张柬之、崔玄暐、敬晖、桓彦范、袁恕己等人的爵位提升到了郡王。接着把他们调离了朝廷,此举使得武三思完全控制住了朝政大权。
最终的结果,张柬之等人全部被削爵流放。
其实,真正致这些功臣的于死地的并不是武三思,若没有李显的支持,他是不可能做到的。正是有了李显的扶持,武三思才能在对付这些功臣的过程中如鱼得水。
李显已经登基了,张柬之这些人的任务也完成了,根本没有任何理由留着他们了。万一这些人到时候对自己不满意,再来一次逼宫的话,那么他们完全可能有本事再另立一个皇帝。
这也就是为何卢小闲要离开洛阳的原因,虽然他只是一介百姓,可他在其中起到的作用,李显心知肚明。若是卢小闲还留在洛阳,估计结果也不会比这些人好到哪去。
卢小闲懒得去关心张柬之等人的命运,现在他最好奇的是“幽州四绝”到底都是什么人物。
程才子指的是程德彰,卢小闲早已与他打的火热,自然不用说了。
华神医指的是华云峰,也早打过交道了。
倒是席丝竹与聂神算素未谋面,得去结交一番。
席丝竹是个女子,名叫席小倩,是个艺
妓。
大唐分四个职业等级,分别是士、农、工、商,艺伎不属于任何一种,但这个职业养活了很多女性,并且从业者都是女性。她们的地位不高,甚至排在四个阶层之后,主要工作就是给客人弹琴唱歌跳舞。不仅宫廷宴会节日会找她们,就连社会上的乡绅也会有这种需求。
丝竹之音,推琴为首。席小倩能被称为席丝竹,说明她在音乐上有不凡的造诣。
席小倩出身于官宦家庭,她父亲曾任过幽州州刺史,后因获罪被流放,席小倩小小年纪便成为乐妓。
当年,席小倩年方十二,天生丽质,貌美如花,加上她为人聪明伶俐,十分招人疼爱。“百花阁”的老鸨王婆婆,心地很是善良,她见席小倩小小年纪,却遭到如此不幸,非常同情,将她收为自己的义女。
为了转移席小倩的视线,使她尽快从悲痛中走出来,王婆婆专门从乐坊请来师傅,每日教她吹拉弹唱。
席小倩对乐曲有着过人的天赋,十六岁的时候,她的名声就已经传遍了整个幽州,一时间不知有多少富家公子,慕名而来,向她求婚。可是,席小倩对于来人拒不接见。
二十二岁的时候,席小倩为为大唐挽回颜面,使她的名头变得更大。
那一年,西域有一胡僧来到大唐游历,自忖擅弹琵琶,非常自负,便想与大唐的乐人比试技法。
这位胡僧确有高人之处,不仅擅长弹奏琵琶,而且善于作曲,其弹奏的琵琶比一般琵琶弦要粗很多。他从长安开始,由北向南一个州一个州的挑战,每到一州便与水平最高的乐人比试。
到达幽州前,胡僧已经去过三十六个州,而且从未输过一场。胡僧到达幽州后,席小倩被推举与胡僧比试。
胡僧见席小倩是个弱女子,根本就瞧不起她。见面后直截了当道:“我为你弹一首天籁之音,让你见识见识!”
说完,胡僧就傲慢无礼的弹奏起来,原想着大唐无人识得此曲,更不会弹奏此曲。
一遍下来后,席小倩十分不屑地对胡僧说:“此曲也算天籁之音吗?我随便就可弹奏。”
说完,席小倩取一比胡僧所弹乐器弦更粗更大的琵琶当场演奏,所弹奏的琵琶曲,竟然与胡僧分毫不差。
胡僧大惊,他没想到大唐一个弱女子竟然能弹奏如此深奥的古曲。胡僧怀着对席小倩的敬畏,从幽州直接返回西域,自此不再踏入大唐一步。
对于真正有本事的人,卢小闲发自内心是崇拜的,像席小倩这样的人,才是真正靠能力和本事生活的,而不像自己除了剽窃就是投机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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