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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后来,好运赌坊的赵掌柜出手了。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没过几天,那几个闲汉便彻底从幽州城失踪了,谁也没有再见过他们。
不仅如此,那两家赌坊的掌柜也亲自登门向赵掌柜叩头赔罪,此事在幽州城里引起一片哗然。
此时,好运赌坊里面的人并不算多。
开赌坊,生意最兴隆的时候是晚上,肯通宵赌钱的人,才是真正的烂赌鬼,开赌坊就是要赚这些人的钱。
按理说,这个时间赵掌柜应该还在睡觉,可卢无稽走进好运赌坊的时候,偏偏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赵掌柜,似乎专门在等着他们一般,无论见了谁他都是副笑眯眯的模样。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四百九十九章 天煞门主
“几位来玩两手?”赵掌柜满脸堆着笑,对卢小闲三人道。
“今日有些手痒,来捧捧场!”卢小闲点点头。
“开心就好!”说罢,赵掌柜做了个请的姿势:“请随意!”
在人声嘈杂的赌坊中,卢小闲用了将近一个时辰,不动声色地赢了五两银子。
走到门口,他又看到了赵掌柜,似乎是专门为他们送行一般。
卢无稽客气地朝赵掌柜抱抱拳:“赵掌柜,托您的福,今儿手气好,赢了五两银子!”
赵掌柜脸上依然荡漾着和善的笑容:“这就尽兴了?不多玩两把?”
“多谢赵掌柜好意!小赌怡情嘛!”
“那就不送了,欢迎下次再来!”
说实话,以卢小闲的赌术,那想赢多少就能赢多少。
到了吃饭的点,下馆子的人还真不少。
官正街吃饭最上档次的当然是最东边的秋风破酒楼,住宿条件最好的,则是西头的宾至客栈。南来北往的旅人客商,若要在幽州城盘桓逗留,但凡是有些身份的,大多都会住在宾至客栈。
秋风破是自家酒楼,见卢小闲来了,詹魁专门给他们开了小灶,几人毫不客气的大饱口福了。
离开秋风破,暖暖的阳光伴着午后的风,吹得人有点慵懒,也许春困正应此景了。
又得思虑去哪里了?
几人在街上随意漫步,他们的身前身后是一张张或苍迈、或风雅、或清新、或世故的脸庞,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
青砖,石栏,木窗,杨柳,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曾经演绎过多少欢乐和悲伤、离别和重逢?风流已被雨打风吹去,只有临街的老房子还是安静地伫立着,低诉着几世的沧桑。
突然,卢小闲心中一动,他冲着张猛招呼道:“去打些酒,买点肉,走咱们去忠悯寺!”
张猛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呵呵笑道:“去见老熟人?”
卢小闲点点头:“是该去会会他了!”
卢小逸不知他们二人打的什么哑谜,却压根问也不问。
……
卢小闲一行来到忠悯寺,已是申时了,游人香客依然不少,人们在殿内拜佛,在殿外嬉戏,整个寺院沸沸扬扬。
张猛引着卢小闲和卢小逸漫无目的地四处走着,见没有注意,这才从寺庙出来,折身慢悠悠朝后院走去,轻车熟路来到一间禅房门前,也不敲门便推门而入。
禅房内,两个人坐在蒲团上正说着什么。
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和尚,而另外一个则是须发皆白的老者。
老者见到卢小闲,似乎并不觉得惊讶,而是淡淡道:“本以为你早就该来的,谁知到现在才来!”
卢小闲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旁
边的蒲团上,:“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区别吗?反正迟早会来的!”
张猛与卢小逸左右看看,似乎再没有蒲团了,只得盘腿坐在地上。
“当然有区别了!”老者一本正经道,“你早点来,或许还能见到我,若再晚了,恐怕就见不着了!”
见老者神色凝重,卢小闲知道他并不是开玩笑,疑惑的问:“慕容门主,这话什么意思,你碰到什么麻烦了吗?”
面前的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天煞门门主慕容堪。
慕容堪本是吐谷浑国王慕容诺的亲弟弟,一身武功之高天下罕见,他不恋荣华富贵,却喜欢闯荡江湖四处切磋武功,享受以武会友的乐趣。慕容堪成立天煞门的初衷的很简单,就是把天煞当作上天惩恶扬善的利器,专劈不忠不孝、大恶大奸之人。
后来,天煞门逐渐演变成了神秘的杀手组织。
天煞门的人行踪不定,神秘莫测,江湖名声极为显赫,专接杀人买卖,收钱办事,信誉极佳,只要是接了的单子,就没有完不成的。江湖上每年大大小小上百桩命案,说起来一大半都是天煞门所为。
在洮州的时候,卢小闲与慕容堪打过交道,当时卢小闲不仅没有为难慕容堪,而且将抓获的天煞门人全部放走。说起来,卢小闲也算是有恩于慕容堪的。
“卢公子,是这样的,师父他老人家……”和尚在一旁解释道。
卢小闲打断了他的话:“不知高僧是……”
和尚双手合什:“贫僧是忠悯寺住持法正!”
忠悯寺住持法正方丈,似乎在幽州城里还是有些名气的,原来他是慕容堪的徒弟,难怪慕容堪会住在忠悯寺里。
听法正方丈说完,卢小闲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慕容堪取了钦陵的首级,得为兄长报了大仇,便来幽州与徒弟们汇合。
去年年底的时候,一场大病下来,慕容堪身体一天比一天差。法正给慕容堪请了郎中,药也没少吃,但慕容堪的身子骨一直没有见好。
慕容堪自知已经病入膏肓,大限将至,便日日等死。
那日,偶见卢小闲来忠悯寺游览,心中便生出一丝别样的想法,所以才会有了今日的见面。
张猛恍然大悟,若不是慕容堪故意露了行踪,还真不好寻找他的落脚之处。
瞅着慕容堪消瘦青灰的脸庞,卢小闲心中有些沉重,倏的又哈哈大笑起来。
慕容堪奇怪的望着卢小闲。
“就算真的病得不行了,老天爷没收你走之间,你还是顶天立地的慕容堪,别让我小瞧了你!”卢小闲扯着嗓门大声道。
听了卢小闲的话,慕容堪的目光中有了一丝活力,脸色似乎也红润一些了。
“还记得当年,我们在洮州临别前与郭刺史喝
的那场酒吗?”卢小闲突然问道。
“当然记得!”慕容堪点头道。
“那时候的慕容门主,不知道什么叫畏惧,喝起酒来可不要命!”说到这里,卢小闲铿锵的问,“我今日是来找你喝酒的,别告诉有没有病,敢喝还是不敢喝,给我句话!”
“怎么不敢喝!“慕容堪哈哈笑道:“在我临走之前,有卢公子为我送行,老天待我慕容堪不蔳呀!”
“别给我提临走的事,从今日起,我天天找你喝酒!”卢小闲豪气道,“拿酒来!”
卢小逸赶忙将备好的酒菜端上来。
见这架势,张猛知道所带的酒肯定不够,识趣的转身出了屋子。
两人有说有笑,便开始豪饮起来。
慕容堪毕竟是上了年纪,再加上身体有病,到第二坛时便已醉死过去。
瞅着酣然大睡的慕容堪,卢小闲不由叹了口气。
法正在一旁向卢小闲深施了一礼:“多谢卢公子!我已经有好久没见师父他老人家这么高兴过了!”
卢小闲正色问道:“他还有多少时日?”
“郎中说,多则一月,少则十日!”
“我知道了!”卢小闲喟然道,“我送他一程吧,让他安然而去,恐怕是最好的结果!”
说话间,张猛进了屋子。
“两车酒已送到!”张猛沉声道,“明日我和你一起陪他喝!”
卢小闲拍了拍张猛的肩头,一句话也没有说。
……
卢无稽瞥见有三个人从大门走了进来,走在左面的是卢若良,走在右边的是卢小闲,跟在他们后面的是管家。
卢无稽从小就害怕父亲,不是因为父亲的严肃和不苟言笑,而是他几乎从不和自己说话。
卢小闲就不一样了,他让卢无稽觉得很亲切。更重要的是,卢小闲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和他说话没有任何拘束。
以前,卢无稽在卢家大院从未见过卢小闲,也不知他是哪里冒出来的,只晓得他是自己的堂兄。
二人走到近前,本就心情不好的卢若良,见卢无稽傻傻的看着他们,心头不由火起,黑着脸大声斥:“混账东西,见了客人怎可如此无礼?”
卢小闲微微皱眉,卢若良这可是话中有话,自己什么时候变成客人了。
卢无稽不知名义上的父亲为何发火,正要辩解,却见卢小闲向他微微一笑,似是安慰,又似是暗示他稍安勿躁。
卢无稽赶忙向卢若良和卢小闲行礼,尔后垂手而立。
“把卢家家规复述一遍!”卢若良盯着卢无稽吩咐道。
卢无稽朗朗背诵起卢家家规来,看得出来他以前没少下工夫背家规。
卢若良怒气更重:“家规第六条是什么?你再重复一遍!”
“不学礼无以立,勤俭为先,兼
知礼仪!”
卢小闲淡淡道:“家主,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要责备他了!”
听了卢小闲的话,卢若良冷哼一声,语气稍有缓和:“罚你面壁思过一个时辰,长长记性!”
说完,卢老爷与卢小闲转身从垂花门进了二进院。
见卢无稽没有动弹,李管家小声对他叮咛着:“四少爷,赶紧去面壁吧,老爷心情不好,莫惹恼了他!”
卢无稽赶紧乖乖走到墙壁跟前,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
卢家作为大家族,繁琐礼仪多的要命,不尊家规家训、不行孝道礼仪,就会受到家法惩处。卢家家法惩罚的方式,除了面壁外还有罚抄家规、禁足、掌嘴、笞刑、杖刑和逐出家门。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五百章 逃学
卢无稽长相英俊,才华横溢,可无法回避他尴尬的庶子身份。
如果不是因为如此,他也不可能与奴婢下人住在最靠外的一进院。
这么多年来,庶子身份就像卢无稽头上的紧箍咒。他恭恭敬敬待人,谨小慎微做事,兢兢业业念书。他无从选择,唯有如此,才能在夹缝中艰难生存。
隐隐间,似乎有人走到卢无稽身旁停了下来,他斜眼瞄了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来的是三哥卢无涯,他是卢无稽同父异母的兄长,比卢无稽大一岁。
卢无涯与卢无稽同样是庶子身份,可他在卢无稽面前却嚣张的紧,时常欺辱刁难于他。
“哟呵?大才子也有面壁的时候?”卢无涯夸张地上下打量着卢无稽,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幸灾乐祸。
按照卢家家规,兄弟之间打架,双方都会受到严厉处罚。更何况以卢无稽瘦弱的身体,连打架的底气都没有。
打输也就罢了,若再受家法处置,就太不划算了。
见卢无稽没理自己,卢无涯觉得无趣,故意伸了个懒腰:“你好好享受吧,我得去睡觉了。”
就在此时,卢无稽无意间又瞥见一个身影从大门走了进来,便大声喊道:“三叔!您等等!”
卢宇霄扭头瞧见站在墙边的卢无稽,面上露出诧异之色。
卢宇霄与卢无稽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二人向来关系不错。
在卢家大院里,被卢若良家法惩治最多的,便是卢宇霄了,面壁思过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卢无稽是个乖孩子,今日竟然也被罚面壁,这让他很是好奇。
卢宇霄正待开口询问,却见卢小闲从二进院的拱门走了出来。
“好了,不用站了,我已经给家主求过情,他同意了!”卢小闲笑眯眯的对卢无稽道。
卢无稽早已腰膝酸软,听了卢小闲这话,赶紧一边活动着身子,一边朝拱门里张望。
“不用看了,家主不会出来的!”卢小闲笑了笑,突然对卢无稽道,“明日我带你去幽州城玩,如何?”
“好呀!”卢无稽眼前一亮,旋即目光又黯淡下来,“明天要去私塾的!”
“没关系!程夫子那里我帮你去说!”卢小闲拍着胸脯道,“你就说想不想去吧!”
“我当然要去!”
不用去私塾,到幽州城里去玩,这对卢无稽太有吸引力了。在他的记忆中,去幽州城的次数,一巴掌就能数的过来。
“卢……卢公子,能不能带我一同去?”卢宇霄在一旁结结巴巴的恳求道。
“唔!”卢小闲煞有介事的对卢宇霄说,“这事我说了不算,你得问无稽。”
卢无稽很够意思,他向卢小闲请求道:“卢公子,就带三叔一起去吧!”
“好!听你的,明天
咱们一起去幽州城里玩!”
卢小闲离开之后,卢无稽回到自己的屋里。
院子最靠里间的屋子,便是卢无稽和母亲许氏住处。
屋内光线很暗,家俱物什不多,却干净整洁,看得出屋子的主人很勤快。
“被老爷罚面壁了?”见了儿子,许氏一脸的不悦。
岁月的风霜虽然在许氏脸上刻下了沟壑,却掩饰不住曾经的秀丽。
许氏对儿子疼到了极致
若不是许氏无微不至的呵护和日复一日的鼓励,卢无稽根本不可能在规矩森严的卢家生存下去,也不会在卢家子弟当中如此优秀。
听到许氏的问话,卢无稽挠挠头,朝母亲做了个鬼脸。
许氏扑哧一笑,麻利地将饭菜端上桌,招呼卢无稽道,“赶紧,来吃饭吧!”
“好咧!”见许氏不生气了,卢无稽愉快的答应一声。
卢无稽早已饥肠辘辘,拿起筷子,便狼吞虎咽起来。
……
卢无稽满头大汗,快到私塾门口的时候,却见卢宇霄正向自己来的方向焦急地张望。
卢宇霄是卢老太爷的嫡子,卢若良的亲弟弟,当然有资格坐马车来私塾,所以他来的通常要比卢无稽早一些。
见了卢无稽,卢宇霄奇怪的问:“卢公子呢?怎么还没来?莫不是在诳我们吧?”
“我怎么诳你了?”一个声音在卢宇霄身后响起。
卢宇霄转身,卢小闲正从私塾的大门出来,一边走一边说:“若我不给程夫子打好招呼,明日你们岂不是要挨板子了?”
背后说人家坏话总是不好,卢宇霄尴尬道:“卢公子说的是,我们走吧!”
在后世,卢小闲没少逃过学,他不认为逃学是多大的事。可对卢无稽与卢宇霄来说就不一样,逃学那可要付出代价的。
卢无稽毫不犹豫便拒绝了:“不行,夫子要打板子的!”
如今,有人为他们遮风挡雨,不仅可以不用去私塾,还能去幽州城玩,他们当然高兴了。
说走就走,三人便朝着幽州城的方向而去。
去幽州城,比卢家大院到私塾的距离远的多,但心情不同,这一路卢无稽也不觉得累了。
他们一路走一路聊,好不快活。
卢小闲笑着问卢无稽:“假如你能实现一个愿望,你最希望的是什么?”
正聊到兴头上,听卢小闲如此问来,卢无稽想也没想便道:“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在私塾上课时不用跪坐!”
卢无稽快被私塾里的跪坐折磨疯了,每天咬牙硬撑着坚持,熬到下学,两腿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卢小闲愣了愣,卢无稽的愿望竟然如此简单。
稍一思索,卢小闲就大致明白了。卢无稽身体弱,最难熬的便是跪坐。跪坐时,屁股要压住小
腿肚和脚踝,上身挺的笔直,每天几个时辰,都是这个姿势。在洛阳国子监做监生的时候,卢小闲体验过跪坐,这的确算得上是一种酷刑。
进了幽州城门,卢无稽一边走,一边好奇地四下张望。
没多大一会,他们来到了官正街。
三老爷显然不是头一次来幽州城,他停了下来,指着前面一处建筑,不无炫耀的对卢无稽道:“无稽,你看,有衙役守门的那里,便是幽州刺史衙门!”
卢无稽放眼看去,那是一处有照壁的大门,门口站着几个衙役。刺史衙门坐北朝南,整座建筑错落有致,浑然一体,透着庄严古朴。
卢小闲边连走边琢磨刚才卢无稽说的话,他的愿望真的很简单,可若实现起来还是有些难度的。
要平给他做把椅子,做椅子对卢小闲来说,应该不算难事。
可是,有用吗?
大唐礼仪,无论朝堂之上还是百姓人家,但凡正规场合,都采用跪坐。在私塾里,大家都在跪坐,就卢无稽坐把椅子,肯定不行。
去找程德彰说说,让他对卢无稽特殊一些。这条路似乎也行不通。就算程德彰愿意帮忙,可在学生众目睽睽之下厚此薄彼,总得有个合适的理由吧。
想来想去,一个风度儒雅的郎中形象突然闪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突然笑了。
卢小闲领着卢无稽与卢宇霄,一路来到华郎中的医馆门前,然后扭头对三老爷说:“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出来!”
二人不知卢小闲这是要做什么,只能点点头。
果然,不大一会卢小闲便从从医馆出来。
他脸上尽现得意之色,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递给卢无稽:“拿好,这可是你的护身符!”
卢无稽莫名其妙。
卢小闲附在卢无稽耳边说着什么,一边说还一边比划。
卢无稽听罢,眼睛放着光,脸上的兴奋溢于言表,别提有多高兴了。
卢宇霄在一旁觉得奇怪,正待询问,却听卢小闲笑着说:“走,我带你们去看好玩的!”
斗鸡是卢宇霄的最爱,到了幽州城,当然少不了去看斗鸡。
快到斗鸡场的时候,远远就能听到欢呼声。
鸡场外,陈列着竹子织就各式各样高矮的鸡笼,用青布罩着。
斗鸡场中,密密满满的人围着一个高约三尺的斗鸡台,瞧着圈内的鸡在拚命。人之间没有缝,连附近的石狮上也站满了人。
圈内大声喊叫加注的声音刺激着卢宇霄,卢宇霄绕着圈子打转,试图从一个彪形大汉的腿边挤进去。
谁知他太胖,头上给大汉抓了一把,生生搡了出来。
显然是看不成斗鸡了,卢宇霄颇为沮丧。
卢无稽将身体瘦弱的优势发挥到极致,在卢宇霄惊
羡的目光中,生生挤进了圈内。
斗鸡台上有斗鸡在捉对厮杀,个个翎毛直竖、翅翼急拍,或啄、或抓、或拍、或扑……台边的看客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看了两场之后,卢无稽不得不退出,再往下看会被挤晕过去。
挤进圈里难,挤出圈外同样不易。
好不容易出来,卢无稽抚着差点被挤折的肋骨,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卢宇霄急不可耐地问:“无稽,快说说,里面情况如何?”
卢无稽将两场斗鸡的场景绘声绘色叙说一番,听得卢宇霄两眼直放光。
既然到了幽州城,卢小闲当然少不得请他们好好吃一顿,秋风破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
卢小闲送二人回家,快到卢家大院时,远远看见管家站在大门口。
卢无稽心中顿时有了不祥的预感。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五百零一章 见解
果然,一见到卢宇霄与卢无稽,管家便面无表情道:“老爷派我在这里候着,让你们二人一回来就去他的书房!”
卢小闲正要解释,却听管家对他说:“卢公子,你随我来,老太爷要见你。
卢宇霄不由打了个哆嗦,小心翼翼地问道:“管家,您可知道大哥叫我们去做什么?”
“做什么?”管家打量着三老爷,“你们二人不好好在私塾里读书,上哪去了?”
说到这里,李管家提醒道:“老爷最近心情不好,你们自求老天保佑吧!”
卢宇霄与卢无稽听罢,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卢小闲朝二人递过一个微笑:“放心去吧,有我呢,家主不会责罚你们的!”
说罢,卢小闲跟着管家身后,向内院走去。
进了佛堂,管家将门掩上,伺候在一边。
卢小闲借着微弱的灯光,打量着面前的卢老太爷。他是自己祖父的嫡亲兄弟,是上任的卢家家主,但同时也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沉默良久,卢老太爷指了指旁边的蒲团:“坐!”
卢老太爷的佛堂向来不接待外人,今日专门让管家准备了蒲团,显然是打算与卢小闲长谈的。
卢小闲坐定后,静等卢老太爷的问话。
“你可知道,我为何要请你来此?”卢老太爷沉声问道。
“当然知道,无不外乎向我询问三件事情!”卢小闲轻描淡写道。
“哦?”卢老太爷不动声色的又问,“你说说,我要问哪三件事情?”
“其一,卢家家主之事。其二,举办私塾之事。其三,卢氏未来发展之事!”
卢老太爷听罢不由惊呆了,他心中想问的正是这三件事情,却被卢小闲一口道破。
这怎么可能?难道是管家泄露了自己的想法?
卢老太爷下意识看向管家,管家冲卢老太爷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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