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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行至半途,看见路边的半山坡上有一座荒坟,与这昂然春意格格不入。
卢小闲跓足,默默望着孤坟。
这一刻,他突然想起了薛怀义,也不知薛怀义是否安然回到了后世?后世还是不他离开的样子?
“人生七十古来少,前除幼年后除老。中间光阴不多时,又有炎霜与烦恼。花前月下得高歌,急需满把金樽倒。世人钱多赚不尽,朝里官多做不了。官大钱多心转忧,落得自家头白早。春夏秋冬捻指间,卢送黄昏鸡报晓。请君细点眼前人,一年一度埋荒草。草里高低多少坟,一年一半无人扫。

卢小闲喃喃吟着这首不知是谁曾经作的诗,心中感慨万分
被诱惑就被诱惑吧,被消魂就被消魂吧。既然穿越到此,那就精彩活一回吧!一生踏入被诱惑的境地越多,被消魂的遭遇越多,不更让人觉得幸福吗?心为之迷醉、魂为之消散,难道不是一种难得的幸运吗?如果不为精彩而寸寸消蚀、亏空,岂不辜负了这场穿越?
走进忠悯寺,就能够感受到这里和其他佛门不一样的气氛,祥和而宁静。
中午时分,很多佛家弟子鱼贯入堂用餐,他们脸上写满平静。
忠悯寺共七进六院,布局严谨,宽阔广大。
走进山门,左右两侧分别耸立着钟楼和鼓楼。前边是雄伟的天王殿,殿内正中供奉着弥勒菩萨的化身布袋和尚铜像,袒胸露怀,欢天喜地的样子。弥勒佛背后是勇猛威严的护法神韦驮坐像,两侧是明代铜铸的四大天王像,十分雄伟庄严,气势非凡。
大雄宝殿正中供奉着“华严三圣”,正中的毗卢遮那佛端坐在须弥座上,文殊、普贤分立两旁。三尊塑像妙相庄严,雕制精美,大殿两侧为十八罗汉坐像。
悯忠台又名念佛台,台基高约三尺,周围护以砖栏,殿堂建于台上。悯忠台院中有一具石雕香炉,雕镂精致,刀法细腻,是不可多得的珍品。
悯忠台后面的殿堂是净业堂,堂前有一巨大石钵,双层石座,周围雕着海水花纹和山龙、海马及八宝等形象,雕刻极为精美。净业堂内供奉着一尊巨制毗卢佛像,高及屋顶,共三层,整座佛像古朴、精美。
最后的殿堂是藏经阁,大殿全部用青砖铺地,阁上供奉着大士像,为木胎干漆所制。
法源寺以花事著名,寺内的前庭后院都种植了丁香,这里的丁香号称“香雪海”,芬芳浓郁,极负盛名。前院有唐松矗立,钟鼓楼前宁柏相伴。藏经阁前的银杏有几百年的历史,树冠如盖,枝繁叶茂,荫蔽半院。寺内翠竹、松柏掩映,菊花夹道,丁香满院,文官果、龙爪槐、海棠、古槐等郁郁葱葱,把整座寺庙点缀得格外幽雅、清静。
此时是丁香盛开时的季节,一些读书人自发在这里举办丁香诗会。
佛堂的那种简单的布置只有庄严,肃穆的感觉,卢小闲感觉到了古刹的幽静和安宁,这里少了城里的喧闹。他看到一位年轻人跪在佛前的蒲团上,手持佛经,口中低语。还有一位老者在佛前行大礼,全身伏地,一次又一次,五体投地。
他们并不是和佛交换,祈求佛能够满足他们的要求。对他们来讲,这是信仰!
在忠悯寺游览的这一路上,卢小闲始终觉得有人在偷窥着他们,不仅是卢小闲,就连张猛也发现了。
在远离洛阳的忠
悯寺,竟然有人关注他们,这并不是让人愉快的事情。
卢小闲瞅了一眼张猛,张猛点点头。
几人继续往前走,但张猛却突然不见了踪影。论起盯梢来,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与张猛想媲美。在这一点上,卢小闲还是很有信心的。
离开了忠悯寺,吟风与弄月恋恋不舍。
卢小闲笑道:“这里离幽州城并不远,想要来时,随时可以来!”
望着金灿灿的花海和墨绿的麦田,依旧是醉心动情的。
时候不早了的,夕阳正缓缓西沉,卢小闲静静的负手而立。他虽末带回一朵花、一疋草、一条藤、一片云,可却把该在春天带回的东西带回了。让一些该在春天醒来的东西醒来了,让一些该在春天绿的、红的、粉的色彩缤纷起来了……
终于,一个身影远远疾速而来,不一会便到了近前。
“什么情况?”卢小闲望着气喘吁吁的张猛。
张猛脸上露出促狭的笑容:“你恐怕想不到吧,这寺里竟然还藏着一个熟人呢!”
“熟人?”卢小闲眉头一挑,“是谁?”
张猛轻轻吐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卢小闲听了,不禁哑然失笑:“还真是老熟人哩!”
说话间,卢小闲转身朝忠悯寺的方向望去,自言自语道:“看来得找个合适的时间,专程拜访一下他了!”
……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吐出灿烂的早晨。
“莫道行人早,更有早行人”。此时,卢小闲与卢小逸正披雾行走在乡间小路上。
麦田被田埂分成了一块块,错落有致地依偎在土壤上,偶尔有风吹过,麦苗便会掀起一层层迷人的浪。静谧的晨曦中,能闻到小山的气息,还有飘拂而来的各种树木花草的芬芳。
在卢小闲眼中,乡村的早晨就如一杯浓浓的茶,品之悠远,吮之解渴润情,是洛阳这样的城市所不能比拟的。
洗衣的农妇越来越多,出门的老农手里牵着牛出去劳作,民房的烟囱也冒出袅袅炊烟。
在幽州城的这些日子里,隔三岔五卢小闲总会要到卢氏私塾来看看。
原先卢氏并没有设宗族的私塾,读书主要靠家庭传承。卢若良倒也说话算数,回到范阳后,物色了一个合适处,便开办了这所私塾。
进入私塾要经过一条不长的路,路边种有杨柳,象摆对子的顶马,一排一排站在两旁,都很大,算来当有五六十株。
路的尽头是一所破败的院落,泥土筑的墙壁,稻草盖的屋顶,这便是卢氏私塾。私塾设在北屋内,摆了十几张无腿方桌,每个方桌后铺着一个与桌面大小差不多的方席。
当然,私塾同样也是夫子的住所。夫子姓程,名叫程德彰,在幽州城也算很有名气的读
书人。
……
程德彰出生于淮安的书香之家随父亲在姑苏任所长大,自幼读书习武,颖悟过人,不但书读得好,而且还练就了一身好武艺。
杨家是当地的名门望族,与程家是紧邻,所以关系甚好。杨家女儿与程德彰年龄相仿,二人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杨家曾与世交潘家指腹为婚,将杨香许配给了潘家公子。到程德彰与杨香情窦初开的年龄,两家大人鉴于已无联姻的可能,便开始限制两人的来往。可两人总能找到见面的机会,他们清楚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所以倍感珍惜。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四百九十五章 程夫子
杨香的公公潘观保位列户部侍郎,未婚夫也是少年有才之士,品性端重,前途无量。杨家在姑苏是名门,但与名重长安的潘家相比,可差远了。
潘观保被朝廷派到姑苏任职,程德彰得了消息后心生奇思:心上人杨香迟早是要进潘家门,自己不如提前与潘家老爷拉上关系,将来便可出入潘府,也有机会见到杨香,聊慰无缘之情。
如此想来,程德彰便找机会向潘观保递上名帖,口称门生,乞就求教。程德彰在姑苏文名鼎盛,潘观保平白地得到一位高足,自然心中欢喜,因此便与程德彰结下师生关系。
三年后,杨香嫁入潘家,随同丈夫同住长安。
潘观保因病要回长安休养,程德彰正好进京参加科试,于是便一同前往。到了长安后,程德彰打着拜访老师的幌子,有事没事就往潘家跑,期盼着能在院中廊下与杨香见上一面。
一个偶然的机会,程德彰终于见到了杨香,两人心里似乎都有许多话要说,可不知从哪里开口为好。相对无言,只是徒增莫名的苦痛。
杨香劝程德彰以后少来潘家,索性不见面,把过去的一切留在记忆中罢了。程德彰却不这么想,他认为能看上一眼总比不能见面好,甚至还幻想有一天能重温旧梦,重续前缘。
杨香的丈夫少年得志,谁料天有不测风云,娶杨香的第二年他因病年纪轻轻就去世了,杨香成了寡妇。
杨香失夫,程德彰更觉希望在即,因而往潘家走得更勤了。
纸里包不住火,程德彰与杨香之事很快就被潘观保看出了端倪。为了顾及脸面,潘老爷借着一件小事大发脾气,从此不准程德彰再进潘家大门,师生关系一刀两断。
程德彰心中不免惆怅,不过礼部会试之期在即,必须拿出好成绩对家人有个交待,只好暂时忍了下来。他强迫着自己静下心来温书应试,考后发榜,金榜无名。
科场失意,郁闷之极,越加想念杨香。程德彰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施展身藏的绝技,趁着夜深人静,翻墙进入潘府,溜到杨香的卧房。
程德彰提出私奔,杨香却有些犹豫,毕竟是逾礼背道之事,万一被抓住,岂不身败名裂?
程德彰心意已坚,反复劝说,最后杨香终于同意了。
于是,程德彰带着杨香来到了幽州城定居下来。
之所以要来幽州城,是他的好友华云峰提出的,幽州城是华云峰的老家。
在长安的时候,华云峰淡泊名利,很少与人交往,可偏偏与程德彰最是要好。
每当程德彰怀揣一包卤花生米,来到华云峰家,华云峰便会将自己珍藏的好酒取出,二人无话不谈。程德彰与杨香的情愫,华云峰一清二楚,甚至程德彰携杨香
私奔的计划,也没有瞒着华云峰。
程德彰与杨香远走外地,潘家恨得咬牙,潘家众多的门生故旧对此事忿忿不平,认为程德彰有才无德,如同禽兽!于是纷纷约定,程德彰不再来参加会试便罢,若来参加,无论谁看到他的卷子都要毫不客气地撤下。虽说卷子是密封的,但程德彰那一手字体大家都能认得出来。
三年转眼即逝,大比之年又到,天下举子纷纷赶赴长安会试,程德彰也准备再试锋芒。
到了长安,程德彰没让潘家知道,住在一家僻静的小客栈中,顺顺当当地参加了科考。等到阅完卷拆封看结果,程德彰竟被取为第二名进士。
参加阅卷的潘家门生顿时傻了眼,怎么一时疏忽,让他程德彰钻了空子呢?
原来,程德彰作考时已改了字体,怪不得他们没有发现!既然结果已定,再改是来不及了,程德彰稳稳取得了进士之衔。不久后,朝廷派程德彰任工部主事,潘家闻讯后耿耿不满,不料程德彰却谢绝了官职,仍旧束装回乡去了。
程德彰一举及第,在幽州城顿时成了名人。虽然他不肯做官,人们仍热心奉他为师。
卢若良能将程德彰请来做私塾先生,想必也是花了不少心思。
……
私塾内,程德彰左手持经书,右手附于身后,一边度步,一边带领学生朗诵,私塾里响起朗朗读书声。
程德彰的桌旁放着一把丈把长的竹竿,卢小闲刚想乘着程夫子不注意刚要偷懒,程德彰便当头打去。屋小而竹竿长,书房内每个学生的头他都鞭长可及。
就在学生们腰膝酸麻、头昏目眩、无法坚持之际,程德彰终于宣布了早课的结束。学生都是天不亮来私塾,早课结束是留时间给学生吃早饭的。
程德彰回到屋里,见卢小闲正等着他,赶忙上前行礼。
世上凡是有能力的人,身上必然有刺。程德彰也不例外,他常常以读书人自居,满腹经纶,却恃才傲物。初见卢小闲的时候,对他根本不屑一顾。
卢小闲也不跟他计较,只是找了一个机会,与他当场比试了一番。题目由程德彰来出,无论诗词歌赋,还是策论见解,卢小闲都比他强的多。
当然,并不是因为卢小闲真的比程德彰厉害。关键是有卢小逸在,有他在就等于有图书馆在,两人天衣无缝的配合,把剽窃这样的事情做到了极致。
程德彰哪知道底细,心底对卢小闲彻底服气了,自此便对卢小闲恭敬有加。
卢小闲回了礼之后,直接问道:“卢无稽今日怎的没来?”
卢无稽是卢若良的第四子,年纪虽然不大,但勤奋好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众学子里属于佼佼者。
卢小闲向来关注卢无稽,一再
叮嘱程德彰要好好栽培卢无稽,今日卢无稽没来私塾,卢小闲肯定是要过问的。
程德彰回答道:“他已经两三日没来了,据其它学生说,他好像生病了!”
“生病了?”卢小闲皱了皱眉头,然后对程德彰吩咐道,“华郎中与你关系甚好,等会下了学,你请华郎中去一趟无稽的家里,我在那里等他!”
程德彰看了一眼卢小闲,心中暗想:华云峰虽然与我是好友,但估计你要请他,比我可管用多了。
的确,这两个好友,都被卢小闲所折服了。让华云峰心服口服的法子,与程德彰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是数日前的一个晚上,暮色像一张灰色的大网,悄悄地撒落下来,笼罩了整个大地。
华云峰家中来了访客,正是程德彰。
“云峰兄,快快取来好酒!”程德彰一进屋便将一包花生米摞在桌上。
“你又来诳我的酒喝!”华云峰早已习惯了他这副作派,口中虽然开着玩笑,可动作却不慢,不一会,一坛酒便摆在了二人面前。
斟满酒后,程德彰迫不及待嘬了一口:“不错。是上等的高粱红!”
此时的程德彰浑然没有了在私塾的威严,倒似一个酒鬼。
“你这放荡不羁的性子,这辈子恐怕都难改了!”华云峰苦笑道。
“何须改,你又不是不了解我?”程德彰不以为然。
华云峰的确了解程德彰,而且不是一般的了解,说起来他们相识也有二十多年了。
你若以为华云峰只是个普通郎中,那就大错特错了。
华云峰在曾为太常寺太医署唯一的医博士,虽然只是正八品上的官职,却也常出入宫中,武则天也常召他瞧病。
后来,华云峰父亡丁忧解官,因厌于官场,服丧期满并未复官,而是辞去太医署的官职在乡梓开馆行医。
正因为华云峰在范阳,所以竭力邀请程德也一同来了。在长安时,两人便是情同手足的好友,如今二人都有了空闲,自然免不了三天两头小酌一番!
说着说着,程德彰便提起了与卢小闲比试之事。
华云峰听罢,替好友抱不平道:“士家公子大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或许他只是投机取巧罢了!”
程德彰摇摇头:“非也,就算是投机取巧,能取到如此地步,也非常人所能及。更何况,他这都是真才实学!”
华云峰觉得奇怪,程德彰向来自命清高,何时会如此推崇一个人。
就在此时,院外传来了敲门声,并有人大声道:“华郎中,可在?”
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来,程德彰瞅了一眼华云峰。
华云峰倒不在意,他是郎中,若有人得了急病,莫说是现在,就算是半夜三更,也会有人来敲门。

云峰出去,片刻便领着两个人进了屋子。
程德彰见了其中一人,差点没跳起来。
他结结巴巴的说:“卢……卢公子,您……您怎么来了?”
来的正是卢小闲,跟他一起来的则是卢小逸。
“怎么来的?”卢小闲开玩笑道,“当然是循着酒香来的!”
几人坐定后,卢小闲目光炯炯瞅着华云峰:“华郎中,我给讲个故事吧!”
华云峰不解其意,没有答话。
卢小闲自顾自道:“从前,有一个叫李时珍的人,儿时身患‘骨蒸病’,几乎把命送掉,幸得父亲用一味黄芩汤把病治好了。自此他发誓要走遍天下,收集各种偏方,做一名医术高超的郎中。”
华云峰听出来了,卢小闲这是在拿自己说事。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四百九十六章 卢家大院
卢小闲继续道:“一次,李时珍见几个马夫,围着一个小锅,煮着连根带叶的野草,李时珍上前询问,马夫告诉他,赶车人整年累月地在外奔跑,损伤筋骨是常有之事,如将这叫鼓子花的药草煮汤喝了,就能舒筋活血。”
华云峰微微点头,很多民间奇方秘方偏方都是很有效果的。
“为了解白花蛇,李时珍来到了蕲州,见几名捕蛇人从地上捞起一把沙土,对准白花蛇撒去,说来也奇,白花蛇遇到沙土,真像面粉遇水一样,缩成了一团,捕蛇人立即上前用木叉往白花蛇的颈部叉去,另一手抓住蛇体的后部,这时白花蛇再也施不出威力来了。李时珍发现蛇头大似三角形,嘴里长着四只长牙,背上有二十四块斜方格,腹部还有斑纹,与一般的蛇,确实不一样。据说,将蛇烘干后,才能当药用。李时珍根据白花蛇的祛风特性,制成了专治半身不遂和中风的白花蛇酒……”
“卢公子,你且等等!”华云峰急急出了屋子。
不一会,华云峰拿着纸笔又进来了。
“您继续说吧!”
“穿山甲又叫鲮鲤,顺口溜云,穿山甲、王不留,妇人食了乳长流……”
“曼陀罗花割疮灸火,宜先服此,则不觉苦也……”
“大豆加上一味甘草,有解百药毒的功效……”
“胭脂草捣烂了,可以治虫咬伤……”
“刀豆子烧成渣子吃下去,能治呃逆……”
“牵牛子可治便秘……”
“大蒜切片敷贴足心,可止鼻腔出血……”
卢小闲哪懂什么医术,只是将卢小逸脑中书籍内容的记载做了复述而已。
不管怎么说,后世的医学肯定要比唐朝时强的多,虽然华云峰医术高超,但卢小闲用这些东西来糊弄华云峰,也绰绰有余。
华云峰停下手中笔,长嘘一口气问道:“完了吗?”
“完了!”卢小闲微微点头。
书籍所载的内容哪可能这么短时间就说完,但卢小闲不想一次全倒给华云峰。
“卢公子,你说的这些偏方须要证实了才能用,否则会出人命的!不过,华某还是要谢谢您!”华云峰不露声色。
“华郎中,你客气了!”说罢,卢小闲起身告辞,“天也不早了,我先回去吧,改天我们再聊!”
卢小闲进屋来,没喝一口酒,也没吃一口菜,似乎就是专门来告诉华云峰这些的。
瞅着卢小闲的背影,华云峰陷入了沉思当中。
“怎么样?他这是不是投机取巧?”程德彰笑着问道。
华云峰摇摇头:“他说的这些偏方我闻所未闻,估计这天下也没有几人会知道!”
“哦?”程德彰也觉奇怪。
华云峰的医术他非常清楚,既然连他都没有听过,
那卢小闲这些方子确实不简单。
“会不会是他故弄玄虚?”程德彰猜测道。
“现在下结论尚早!一切都得证实了才行!这个卢公子还真不简单!”华云峰苦笑道,“不提他了,来来来,我们喝酒!”
说来也巧,第二天华云峰便接诊了一名呃逆的病人,他用了卢小闲给的方子,将刀豆子烧成渣让病人服下,仅一柱香功夫,便给治好了,甚是灵验。
自此以后,华云峰与程德彰一样,对卢小闲佩服的五体投地。
正因为如此,卢小闲让程德彰去请华云峰给卢无稽瞧病,他才会有此想法。
正说话间,天空骤然黑得象锅底一样,雷鸣电闪,狂风暴雨。
“不好!”卢小闲与程德彰齐齐冲出了屋子。
学生们吃完早饭,已经聚在私塾内等着夫子上课呢。私塾房顶上的稻草,被狂风卷起抛向天空,又纷纷扬扬的飘向无边的圹野,暴雨从被掀开的屋顶,像瓢泼似的浇在学生们的身上,有些年龄小的被这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吓得大哭起来。
此时,程夫人杨香临危不乱,比程德彰还要镇定,大声喊着:“别害怕,是‘龙过峡’快趴下!”
学生们很听话的趴在了地上,有几个大一点的孩子,拥抱着把年纪小的围在中间,胆小的吓得瑟瑟发抖。
杨香拿出一杆大秤和秤砣一起挂在草屋中间的柱子上,说这样能镇住狂风。
好像真有点灵验,不一会儿,外面风停雨息,乌云散去,草屋总算没被风刮倒。庆幸私塾这里是狂风的边缘地带,风只把把草屋顶掀了个大洞,也算是有惊无险。
瞅着眼前这一幕,卢小闲不由赞叹道:“令夫人,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呀!”
听了卢小闲的夸奖,程德彰面上有光,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旋即,卢小闲又正色道:“私塾这屋子还得翻新才行!”
程德彰刚要接口,卢小闲已猜到他要说什么,直接道:“银子的事,我来解决,您只需要考虑这私塾扩到什么规模比较合适!”
卢小闲走后,程德彰心里一直在琢磨:卢公子要扩私塾,什么规模比较合适呢?
……
幽州城郊外山青水秀的杨柳村,是卢氏家族的发迹之地。
卢家大院坐北朝南,大院背靠一小山,正对着数十亩良田,视野开阔,环境优美。
面对正门前方的大田平整开阔,中间却突然生长有一小小山坡,常年青山绿树。大门正前方不远是一条小溪缓缓流过,清水长流,玉带缠绕,鱼虾戏水,共舞龙门。小溪流经有三个回水沱,像三颗珍珠点缀在小溪这条玉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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