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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浮肿,黯淡的眼睛流露出对生的渴望和对死的恐惧。
短短的半个时辰的接见时间,她竟有些支撑不住,显得异常的疲乏。她叮嘱了张柬之等几个宰相一些勤勉为政的话,就挥挥手让大家出去了。
皇帝伏枕养病,政令不通,朝臣们跟放了羊似的,趁着春节,你来我往,今天到你家,明天到我家,轮番喝起酒来。
一时间,竟也呈现出一种歌舞升平的景象。
大年初二,张柬之以拜年的名义,亲自来到羽林大将军李多祚的家中。
李多祚原为靺鞨酋长,骁勇善射,意气感激。以军功被高宗李治迁为右羽林大将军,前后掌禁兵北门宿卫二十余年。
李老将军见当朝宰相屈尊来给自己拜年,高兴得不得了,忙令人安排酒宴,予以款待。
说了一会儿家常话,见酒菜已上桌,张柬之说:“咱们还是挪到书房吃吧,我喜欢书房的气氛,另外,咱老哥俩也好好地说说话。”
李多祚一听张宰相和他称兄道弟,更加高兴,忙命人把饭桌抬进书房。而后两个人关起门来,喝酒拉呱……
喝了一些酒,两个人又拉了一些多祚老家的事,又拉了当前政坛上一些不好的现象,当话题扯到张易之兄弟身上的时候,李多祚也非常地看不惯二张,对其所作所为,气得直摇头,直骂娘。
见时机成熟,张柬之话头一转,问李多祚:“将军在北门几年?”
“三十年矣!”李大将军不假思索地答道,话语中不无自豪之感。
“将军能守卫北门重地三十年,这是不是高宗大帝之恩?”张柬之眼盯着李多祚问。
“当然了!”李多祚动情地回忆说:“当年高宗大帝不以我为夷人,力排众议,破格提拔我为羽林大将军,对大帝的恩遇,我到死也忘不了,死了也要去地下保卫大帝。”
张柬之点点头:“都说将军以忠报国,意气感激,果然如此。太子现在东宫,而张易之兄弟专擅朝权,朝夕威逼。将军若是想报高宗大帝的恩情,不知敢不敢诛杀二张,扶太子登基?”
李多祚一拍桌子,端起一觞酒一饮而尽,用手抹一把胡子上的酒渍,慨然道:“若能诛灭张氏兄弟,扶太子于宝位,我李多祚愿意听阁老的安排,哪怕把我全家性命赔上也在所不惜。”
见此情形,张柬之这才把诛张易之兄弟的政变计划和盘托出。
李多祚听了,频频点头,激动地直搓手,跃跃欲试。
张柬之又叮嘱他说:“虽然我们的人已经控制了军权、政权和司法大权,也取得你禁军的支持,但有成功,也可能有失败,望李将军一定拿定好主意。”
李多祚一听这话,眼一睁:“张阁老不信任我?”
说着,李多祚
抽出佩刀,削指出血,滴于酒中。
张柬之一见,也引刀刺指出血,和于酒中。
两酒相和,分成两杯俩人端起来,即引天地神,起誓道:诛灭逆乱,还位太子,上符天意,下顺人心。既定此谋,当不顾性命,全力为之,若中途而废,天诛地灭,不复为人。
取得武则天的信任,又取得二张的信任,还把羽林大将军李多祚争取过来,张柬之紧接着开始实施下一步计划。
……
最近也不知怎么的,张易之的眼皮一直在乱跳。
他们虽然一直伺候在武则天身边,但对宫外的事情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四百九十章 密室
这几天,外面谣言纷纷,说二张谋反。还盛传陛下病重,身边只有二张侍候,二张要趁陛下临危昏迷之际,立下个传位于张昌宗的诏书……
张氏兄弟简直有苦难言,他们兄弟俩生活奢侈是真的,可哪有什么篡位的野心。
他们俩很有自知之明,篡位需要羽林军的配合,别说他们与羽林军根本就拉不上关系。就算篡位成功了,他们也没有能力做得稳皇帝的位置。
太平公主、张柬之、李多祚等人活动频繁,让张氏兄弟很是惶恐。虽然有武则天罩着他们,可武则天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假如哪天武则天驾崩了,他们又何去何从呢?
怎么办,只有找卢小闲去商量了。
“什么?离开洛阳,去范阳做一个富家翁?”张昌宗不甘心的问道,“为什么?”
“为了保命!”卢小闲向一个智者,劝说道,“二位老爷得罪的人太多,假如陛下有一天驾崩了,那些人都想要你们的命!太子登基后,我会设法让你们离开。”
思索了好一会,张易之点头道:“我们俩听你,横竖你是不会害我们的!”
有些事情,一旦想明白了,心里便踏实了。就好比现在,兄弟俩听从了卢小闲的安排,至少不再像之前那么惶恐不安了。
……
往日,太平公主出门,不论坐车、乘轿,还是骑马,总是慢慢悠悠,不慌不忙,一路潇洒流连,东瞧西望。
可今天,她上车以后,不停地叫快。急促的马蹄声把洛阳宁静的清晨踏得粉碎。
马车在首辅宰相张柬之的府第门口停下。
刚刚起床的张柬之听说太平公主来访,忙命大开中门,亲自出门迎接。
太平公主与张柬之进了中堂,坐定后说道:“一大早登门,搅了阁老的清梦,甚是不恭,只因事情紧急,尚请鉴谅。”
张柬之十分热情地说:“公主殿下驾临敝府,未能远迎,甚是失礼,尚请公主恕罪。不知今日有何见教?”
他见太平公主欲言又止,立刻屏退左右。
太平公主与张柬之足足密谈了半个时辰,然后太平公主向张柬之告辞,大步走出客厅。
张柬之瞅着太平公主的背影,大声道:“请殿下放下,为朝廷基业,为社稷安全,张某万死不辞。”
太平公主只是点点头,但并转过身来,快步出了大门,上车走了。
从张柬之那里出来,太平公主又来到第二站:相王府。
相王府之行非常不顺利,无论太平公主如何劝说,相王都不同意参与政变,甚至连配合都不愿意。太平公主虽然气恼,但也没有太在意。
太平公主既然能发动兵变逼宫,就有办法让相王妥协。真到了那一刻,就不是相王愿意不愿意的问题了。
……
在春雨中,玄武门冷冷清清,披着油布兜篷的卫卒,麻木地立在城堞上。
雨气使玄武门外的广场上,蒸腾起一片白雾。
右羽林大将军李多祚的乘车出了玄武门,车篷垂下着,守卫们仅从车前的徽志认出这位长官,他们打起精神向车行礼。
车辆没有停留,迅速地隐没在广场的雨气中。
不久,左羽林将军李湛的乘车也出了玄武门。
但是,在玄武门内禁军的大将军府,右羽林大将军李多祚和左羽林卫将军李湛同在!他们的车虽然悬着官徽,正式出城门,但是,他们的人却留着。
大雨,使他们轻易地掩饰了行踪。
那两辆出玄武门的车中,一辆载着首辅宰相张柬之,另一辆载着另一位宰相崔玄暐。
他们两人,是于雨中乘着羽林将军敬晖的车辆私入的,现在,他们又借用羽林军的大将和将军乘车私出。
军府中,一片肃静,门前的侍卫循例悬上了牌示,那是表示大将军已出,请谒者皆不得擅入。
在密室中,李多祚与李湛默默相对,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不久,李湛低声问:“大约,平安离开禁区了。”
李多祚点点头,但未曾发言。
“这些日很平静,我估计不会出什么事的。”李湛的手心有汗,显然,他对目前的情势感到紧张。
“我想是的。”李多祚低微喟叹着,望了铜壶滴漏一眼,再说,“照时间推算,应该出了外禁区,可能已从北直道转入东街。”
于是,李湛也将目光移到铜壶滴漏。
就在这时,内壁门有叩打的声响。李多祚倏地站起来,亲自去开门。
进入的是羽林将军敬晖,虽然这是早春的寒天,但他的额上依然带着汗水。
“没事了?”李多祚问,但声音微微抖颤。
“平安出禁区,我看他们两车入北直道的。”敬晖吁了口气,“我延迟了一些时,武攸宜忽然上城来了,敷衍了他几句。”
现在,军府中的三个人因张柬之和崔玄暐的平安出外而感到轻松。自然,这只是暂时的轻松,他们真正的艰险,还在未来……
“我们要将一切都准备好。”李多祚低沉地说,“张阁老在外面已经安排齐全了,时机稍纵即逝,陛下的身体,今天比昨天好,看来,明后天会正式地治事。”
“大将军!”李湛掩抑地询问,“是不是今夜?”
“我不知道,不过,我们会在任何时间出动,在半个时辰之内达到目的。”
“嗯!”李湛的手心,汗越出越多,他讷讷地问,“宫里头,还没有消息出来?”
“内宫消息,我们不必等了。”李多祚淡淡地一笑,“陈玄礼在右衙门当值,回头,你去将这
儿的事告诉他,要他准备,要他在黄昏时来此地。”
陈玄礼是羽林将军,而且是久随李多祚的部下,李多祚对他当然信得过。
“大将军,我们的车要多久才回来?如果雨停了……”李湛仍然在紧张中。
“不必怕,”李多祚笑说,“我估计,武攸宜也会回去的,他得知我们两人同府,也会走的。”
“我们一直躲在此地吗?再者,雨停了,就不能乘车……”
“雨停了也不妨事,谁会来查我们的车呢,黄昏之后,我们的车就会回来的。”李多祚微笑着,“你太紧张了。”
李多祚与李湛没有想到,就在他们谈话的时候,陈玄礼的马车也从东宫驶出了皇城。
……
黄昏了,大雨停了。
在张柬之的府邸中,袁恕己等人在一起,他们饮酒细谈,等待着时间。
雨中的黄昏特别来得早,他们的室内已点了灯。
张柬之半合着眼,靠壁坐着,似是养神,又似在设想些什么。
时间好像是凝固了。
不久,崔玄晖派库部员外郎朱敬则到来,直达消息,他报告:“崔阁老已出发赴南衙,命在下传告相公。”
张柬之睁大了眼睛,倏地站了起来。
“敬则,你是乘羽林将军车来的?”
“是,崔阁老吩咐如此。”
“行了!”张柬之向众人拱手,“但愿先帝在天之灵佑庇,皇唐社稷,将复于今夜。”
室中每一个人都站了起来,也都拱手默祝。
“现在,我们分乘两车,大家挤着些儿,不可出声。”张柬之说时,率先走出了室门。
两辆禁军的马车停在院内,驾车的御者,是羽林军的两名校尉。
他们一行人分别挤入车厢,将篷布帷幕放下。
于是,院门开了,两辆车缓缓地驰出,通过东坊的栅门,便疾驰向玄武门。
……
姚崇的府第焕然一新,为了改造姚崇的府第,卢小闲亲历亲为,历时三个月终于大功告成。
当初,姚崇不明白卢小闲为什么要专门修建一座暗室,直到今天暗室派上了用场,他才恍然大悟。
此刻,暗室内四个人相向而坐,却谁也没说话。
没有人知道太子李显已经偷偷离开了东宫,藏在了姚府的暗室里。这多亏了陈玄礼,要是没有他的马车,李显根本不可能从东宫出来。
相王李旦出府相对就容易多了,不过要做到人不知也着实不易,花费了卢小闲不少心思。
李显与李旦明明是真正的嫡亲兄弟,可感情反倒特别生疏冷漠。
这算什么兄弟,算什么亲人?
其实,这也怨不得他们,谁让他们生在了帝王家!
若是在一般人家,无论有多大的分歧,也不至于兄弟反目。
李旦一生所求,不过是自由安宁,对于帝位,完全没有野心,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主动将太子之位让给李显。
可惜的是,李旦的想法终归是自己的。李显身处权力斗争中心,他很担心如果自己将来做不了皇帝,会被弟弟李旦清算。
从古到今,这样的残酷现实不断的上演。诸如年少的秦王嬴政将自己的同母异父弟弟摔死,秦二世逼死扶苏之后又将自己的兄弟姐妹屠戮殆尽。一代明君唐太宗也逃脱不了这一规律,玄武门之变将自己的亲兄弟杀死,逼迫父亲将皇位提前禅让给自己。
就算李旦不想做皇帝,可那些朝廷大臣们也都会提前站位,以争取到日后的未来皇帝的信任,这样下去李旦说不定会被这些人裹胁着与李显争斗,此刻正发生在皇宫里的政变,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四百九十一章 政变
其实,不管是李显还是李旦,一旦坐上龙椅的那一刻,势必会丢掉了一些再也找不回来的东西,比如亲情,比如友情
……
玄武门广场,一片寂静。
玄武门广场,禁区的外面,设有三座哨营,每个营,都驻二十多名羽林军的兵士。
哨营的屋顶上,各有一座小塔,由一名哨兵守望。
此外,每个哨营经常派出四名骑兵,在广场上往来巡弋。倘若有意外事件发生,他们会放火箭,通知玄武门城观上的守军。
城观和前哨站之间的距离,有三千尺左右。城观的守卫接到报告,尽有时间准备应变。
现在,两辆禁军的马车顺利地通过前哨站。
隆隆的车声闯破了玄武门广场的寂静。
于是,左哨营兵士挥动一盏风灯,通知城观的守卫。
于是,玄武门左二门的夹城门外门开启了,四名羽林军卫士向两辆落篷的马车致敬礼,接着,内城门也开启了。
于是,两辆马车直驶入军府。
大将军李多祚已经接获报告,密室的正门开了,将军李湛佩了腰刀,站在门口迎入来客。
大将军神情严肃,和张柬之交换了一个眼色,就转向李湛,低沉地说:“你着人传监门卫左右郎将!照预定计划行事,越快越好。”
将军李湛低应着,立刻转身出外。
“张阁老!”李多祚恭敬地向张柬之拱手为礼,“此地的准备已经完成,请稍微休息,我们随时可以行事。”
“大将军的功劳,将永垂史册。”张柬之肃穆地说。
戌末,起风了,玄武门城观上的风灯在晃动,铁马在风中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
羽林军卫将李湛、陈玄礼率领十六名校尉先行,在他们后面,是首辅宰相张柬之和大将军李多祚等人,率领五百名羽林军兵士,由北门内道向东行,经过夹城,直入皇宫。
通天宫的长生殿,是武则天的宿处。
病后,武则天的睡眠很坏,她于戌初就上床了,可是,她无法入睡。通常,张易之和张昌宗轮流诵诗给她听,直到她进入朦胧的状态时,他们兄弟才退到外间,另由四名侍女在熏笼中侍候武则天。
上官婉儿不是立刻能睡的,她从更衣室进入熏笼,看视在内寝的武则天。每夜,她于临睡之前,照例会到武则天房中看一次的。
她虽然是轻轻地走到床前,可是,武则天却睁开了眼睛。
“陛下还未睡着?”婉儿低问。
“朕睡着过,不知怎样又醒了。”武则天皱着眉,“人是不能老的,老了,会有很多花样。”
“可能,是今天看雨累了。”
武则天似乎不同意婉儿的看法,她艰难地翻侧身体,好像是自语:“朕不知道为什么,右边面颊的
肌肉也跳颤,不会发生事故吧?”
“自然不会发生事故的。”
“嗯。”她打了一个呵欠,“婉儿,你辛苦了,去睡吧。”她说完,合上眼皮。
婉儿仍然从熏笼走出更衣室,再回自己的房间。
这是亥正了。
突然,有杂乱的声音传入,她侧耳倾听声音,由远而近,这使婉儿错愕,在通天宫,绝不可能有人在晚上吵闹的啊。
这时,张易之兄弟也回入右便殿的寝处,他们一样地被吵扰的声音所惊。
“五郎,你去看着!”张昌宗说。
张易之一语未了,突然有宏大的破裂声发出。窗棂碎裂了,门户疾开,帷帐掀起,十多名羽林军兵士由破窗和门进入,奔向张易之兄弟。
“你们!”张易之骇然喝问,“做什么的?”
群人并不回答,上前去,将他们兄弟擒住。张昌宗看出来人着的是羽林军制服,心知宫廷中发生了大变,他见哥哥在挣扎,便重重地说:“易之,不要动!”
张易之也已看出来人的服饰,他侧转头,惶惶地叫出:“六郎,他们是羽林军……”
羽林军兵士已经将他们兄弟推拥而出。
外面,羽林军将军李湛与陈玄礼按剑而立,许多羽林军兵士环伺着,当张氏兄弟由内室被押出的时候,两名校尉将手中的灯笼直凑到两人面前,同时,沉声报告:“验明无讹。”
李湛一挥手,喝出:“下手!”
“等等!”陈玄礼急声道,“奉太子令谕,张氏兄弟必须留活的!”
“太子令谕,我怎么不知道?”李湛狐疑道。
陈玄礼并不回答,丢过一块令牌,果然是东宫令牌。
李湛冷冷瞅了一眼陈玄礼,不再理会他,带兵向陛下寝宫而去了。
……
姚崇虽然是臣子,但不管自怎么说也是在自己的府里,见李显与李旦就这么沉默着,颇有些尴尬,只好没话找话道:“太子殿下,相王殿下,请喝茶!”
姚崇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他们二人从进了这间屋子,就一直在喝茶,谁也没停歇过。
见李显与李旦谁也没接话,姚崇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卢小闲像是自言自语道:“政变的正主,一个都不在,真不知他们怎么收场!”
……
“桓彦范怎么还没把太子接来?”张柬之皱着眉头嘀咕道。
东宫离武则天的寝宫并不算远,按理说他们早就该来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张柬之、李多祚等人相继进入,命令通天宫监入内寝通报武则天。
在内寝,武则天已经惊起了,上官婉儿也已入内寝。
武则天内寝的正门,有重门叠户,外面的声音不容易传入,但是,外面的声音太大了,而且,值夜的侍女
已将变故报告了武则天。
现在,通天宫监抖颤着进来,跪倒。
武则天由婉儿搀扶,从床上坐起来,庄严地喝问:“何人作乱?”
通天宫监趴在地下,不住地叩头。
这时,内寝正面的门帷完全揭开了,张柬之、李多祚、李湛三人进入,肃然向武则天行礼。
“是你们作乱?”武则天森严地喝问,她已经看到这三人后面,重帷之外,人影幢幢,还有戈甲相碰的声音,这自然是意味着局势的恶劣和不可挽回了。但是,她临危不乱,无视于人众势盛。
“陛下!”张柬之躬身说,“张易之、张昌宗谋反,臣等奉太子命,入诛二逆,恐致泄漏,故不敢预闻,今赖祖宗有灵,二逆伏诛,臣等自知称兵宫禁,罪该万死。”
武则天自心底起了一阵寒栗,咬紧牙,竭力暗自调匀呼吸。此时,从正面门户,又有一群人进入。
张柬之回头一看,是桓彦范。
只见桓彦范一脸焦急之色,附在张柬之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
张柬之听罢脸色大变。
李显竟然不在东宫,桓彦范带着士兵搜遍了整个东宫,也没找着李显。桓彦范询问了东宫的每一个人,没有人知道李显去了哪儿。
李显若不出现,那此次政变算什么?
张柬之脑门上的汗都出来了,什么都考虑到了,唯独没想李显会突然失踪。
就在此时,太平公主出现在了张柬之面前。
她神色凝重道:“我已经派敬晖去请相王了!”
张柬之似乎突然明白过来,这应该是太平公主搞的鬼,太平公主一直想拥立相王李旦登基,只不过被张柬之拒绝了。李显是太子,并且比李旦年长,只有李显继位才名正言顺。
张柬之瞪着太平公主,冷声问道:“你把太子弄哪去了?”
太平公主一脸的委屈:“我真的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太平公主没有说假话,按她的计划是派人把李显从东宫带走,然后请相王李旦前来主持大局。当然,这要看相王配合不配合了,若李旦不配合,太平公主已经给敬晖吩咐过,绑也要把李旦给绑来。
武则天怒目瞪着太平公主:“你竟然也参与到里面了,好孝顺的女儿!”
太平公主不敢与武则天对视,只得扭过头去对张柬之道:“不管怎么样,先得把眼前的事解决好才行!”
太平公主说的没错,李显不在若李旦能来,也可以控制住场面,至少不像现在这样,好像张柬之自己在造反。
……
卢小闲瞅着李显与李旦,淡淡的问:“现在该我们收场了!二位殿下,想好了吗?谁来出面?”
谁来出面?
听着简单,其实不然。谁出面谁就是将来的皇帝,也就是说他
们二人要自行决定,谁来做皇帝。
李旦终于说话了,说的很简洁:“三哥,您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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