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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来俊臣要真对付自己,自己怎么办呢?
武三思思索了好一阵,这才发现,来俊臣可心随时对自己发动致命攻击,但自己却对他无能为力。
不细想则罢了,越想武三思越觉得危险。
于是,他找来了谢云轩。
坊间的传言谢云轩也听说了,他的第一反应便知道这里面藏着见不得人的阴谋。
这传言的
人绝非吃饱了没事干的人,造谣的点拿捏得非常准确,在哪个方面造谣,造什么样的谣抓得很准。这个传言最终指向谁,要激起谁和谁的矛盾,谢云轩心知肚明,传言者的用心不可谓不毒。
不过,谢云轩并不打算说破此事,除去来俊臣对他是有利的。在这一点上,谢云轩与卢小闲、王先生保持了出奇的一致。
“传言是否属实,得要有证据!”谢云轩故意卖了一个关子,“若是真能见到刻了殿下名讳的箭靶,这事应该八九不离十!”
武三思微微点头。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若是武三思能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他肯定会想到,这样的箭靶就算伪造一百个,也不是什么难事。
……
这天下了早朝后,用完早膳,武则天照例在紫宸殿批阅文书奏折,这时内侍进来报告说:“启奏陛下,太平公主和梁王武三思等十几位亲王郡王在殿外候旨,要求即刻面见陛下。”
武则天一听,不年不节,这么多人一起来找她,甚觉稀奇,忙传旨晋见。
太平公主在左,武三思在右,身后跟着一大帮李氏武氏子弟,进了大殿,像祭奠亡灵似的,一言不发,只顾趴在地上嘣嘣磕头。待抬起头来,俱各泪如泉涌,似有无限的冤屈。
武则天欠了欠身子,奇怪地问:“今儿是怎么啦,哭什么哭?”
“母皇,”太平公主抬起泪眼说:“母皇只知坐在深宫大内发号施令,却不知儿等正被奸诈阴谋小人所陷害,已朝不保夕矣。”
武则天脸一沉:“何人敢害吾儿女辈?”
太平公主这才收起眼泪,一五一十把来俊臣陷害自己和武三思的事说了一遍,最后磕头道:“母皇啊,来贼的目的只有一个,即害了我和两个哥哥以及诸位表兄弟,使母皇后继乏人,来贼翼因此而盗取国权。”
武则天讶然,问:“果有此事?”
“千真万确,其党魏绪忠已将此事告发了。”武三思往前匍匐两步,哭告道。
武则天笑了笑,安慰太平公主和武三思:“朕岂能凭他一家之言,陷你等于不幸?”
太平公主奏道:“母皇疼爱儿辈,固然是真,可来俊臣阴谋乱国,狼子野心,不可不察,不可不予以严惩。”
武则天表面上看淡此事,心思却极缜密,问:“魏绪忠何在?”
“已在宫门口等候。”武三思急忙说。
“传他晋见。”
时候不大,魏绪忠被带进大殿,三叩六拜毕,武则天直截了当问道:“你是来俊臣的心腹,为何要告发他?”
魏绪忠义正辞严道:“事关诸亲王及太平公主的安危。小人虽然是来俊臣的属下,但也不能坐视不管。发告来俊臣固然对上司不忠,但我也只有心
系朝廷大义而灭个人小义了。”
武则天点点头,方传旨道:“着内史王及善按察来俊臣诬告一案。”
来俊臣一入狱,那就不光武党了,朝臣们也起来了,民众也起来了。你提一条,我提一款,把来俊臣的罪恶揭发得非常彻底,真是“罄南山之竹,书罪无穷”。
王及善一向对酷吏反感,奉旨后,即把来俊臣及其同伙一网打尽。三推六断,来俊臣及其同党陷害诸武和太平公主、阴谋篡国是真,依法应处以极刑。
武则天不放心,又让武三思、武懿宗亲自审问。
来俊臣在他发明的刑具面前,浑身瑟瑟发抖,只有承认了自己“谋反”之罪。
有司上报武则天,批准处他以极刑。可是,上奏了三天,也没有批下来。
这三天,武皇也没有听朝,她只是闷坐在自己的后书房,想了很多问题。
几次她拿起了朱批御笔,又放下了。
就在朝野企望,朝臣们议论纷纷,焦急不安之时,卢小闲却一点也不急。
这些年,来俊臣杀人无数,固然有他个人为非作歹的成分,但不可否认,大多时候他是按武则天的意思办的。无论从道义上还是从个人感情上,让武则天处死来俊臣,她都是难以接受的。
这就好比烹调做饭,必须火候到了才行,若要心急了,最后只能做成夹生饭了。
……
见武则天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张易之小心翼翼的问:“陛下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武则天瞅了一眼张易之,随口问道:“你知道宫外发生了什么事吗?”
张易之点点头:“大家都在等着处置来俊臣的圣旨。”
武则天叹了口气道:“来俊臣有功于国,朕也在犹豫,是不是该杀人他。”
“其实,陛下完全不必想那么多!”张易之自顾自的说,“来俊臣的罪证多如牛毛,大臣们期待处死来俊臣的呼声。陛下以前被来俊臣蒙蔽了,现在处死他他也是咎由自取!”
听了张易之的一番话,武则天默然无语,很快她就签发了那张在她桌上放了整整三天的制令。
不用问,张易之所说之言,都是卢小闲教他的。
武则天保护来俊臣,不可能不被大臣们反感。她可以装着被“蒙蔽圣听”,这在古代是经常发生的事情,历朝历代的皇帝,都会被蒙蔽,不只是她武则天。因此,武则天显得理直气壮。
但是,毕竟还是有个限度的。一旦告发他的人多了,武则天想保护,别人就会怀疑武则天是故意的了,那样就适得其反了。所以,武则天最终还是处死了来俊臣。
说穿了,来俊臣自始至终只是武则天的一枚棋子,为区区一个来俊臣,开罪这么多朝臣,有些不值。更何况,这其
中还有那么多李唐宗室和武氏族人。
武则天将来俊臣斩于闹市并陈尸示众。人们不论是老少都憎恨他,争相去剐他的肉,很快就把他的肉割的丝毫不剩。
来俊臣死后,洛阳城内,鞭炮之声,数日不绝,如过年过节一般。深居皇宫的女皇武则天不解其意,问:“鞭炮声连日不绝,民间有何喜事?”
上官婉儿答道:“百姓喜庆来俊臣死!”
武则天听后半天不吱声。来俊臣害人无数,固然遭百姓唾弃,可对来俊臣委以重任的毕竟是她武则天。
……
时光已进入长安四年秋天,天气慢慢变得寒冷起来。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四百八十八章 密谋
武则天已八十一岁的高龄。年老体衰,倦于政事,常蛰居长生殿,伏枕养病,十天八天上回朝也是常事,有时竟然累月不出。
朝廷大事由首辅宰相张柬之,和其他几名宰相一起处理,倒也有条不紊。张柬之虽然年纪不小了,却一直感叹年华易逝,渴望着建功立业的机会。
他在《杂曲歌辞?东飞伯劳歌》中写道:“青田白鹤丹山凤,婺女姮娥两相送。谁家绝世绮帐前,艳粉芳脂映宝钿。窈窕玉堂褰翠幕,参差绣户悬珠箔。绝世三五爱红妆,冶袖长裾兰麝香。春去花枝俄易改,可叹年光不相待。”
所以,张柬之担任了首辅宰相后,就急不可待地要有所作为了,而且一出手就是大手笔。他希望通过复辟李唐王朝来扭转武周的乱象,救世济民,也使自己名垂青史。
基于同样的目标,张柬之与太平公主走到了一起。与其说张柬之投靠了太平公主,不如说他与太平公主是一种结盟的关系。
在张柬之的计划中,太子李显的配合是至关重要的,李显出面不仅可以成为政变的号召人,同时他也是日后最理想的皇帝人选。
在这一点上,太平公主与张柬之是有了分歧的。她之所以花这么大力气,就是不想让李显登基,在她看来只有李旦登基,她的利益才会最大化。
心中虽然这样想,但太平公主却没有向张柬之说出来,而是在表面上继续支持张柬之。之所心没有与张柬之撕破脸皮,是因为张柬之首辅宰相的身份,没有张柬之出面,想要政变成功,简直就是笑话。
谢云轩说的很明白,只要政变能成功,由谁做皇帝就不是张柬之能左右的了,最终张柬之的所作所为,也只是为相王李旦作嫁衣。
张柬之已近八十岁了,他必须抓紧时间行动,所以他很快就联系了若干大臣和部分羽林军将领,策划了复辟李唐的计划。
……
“姚阁老,我说你这府第也该好好拾掇拾掇了,这样可不行!”卢小闲站在院里四下张望,嘴里也没闲着。
“不要再叫阁老了,我现在已不是宰相!”姚崇一本正经道。
“不叫你阁老叫什么?”卢小闲想了想,道,“行,那我就叫你老姚吧,如何?”
“老姚?”姚崇愣了愣,旋即点头道,“行,就喊我老姚,挺好的!”
“老姚,说正经的,你这府第真的得改造改造了!”
“你没事老相着我这宅子干嘛?”姚崇不乐意了。
“我不是为你好,改造完了,你住着不也舒服嘛!”卢小闲跟姚崇耗上了。
“不改!”姚崇不在理会卢小闲。
“不改?不改也得改!”
姚崇实在忍不住了,他正要发飙,却瞥见卢小闲的眉眼间藏着一丝狡
黠的笑意。
姚崇苦笑着摇摇头:“你也别卖关子了,说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卢小闲附在姚崇耳边,说了好一会。
姚崇听罢,眼珠子都直了:“这,这是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卢小闲撇撇嘴道,“骗你有什么意思!”
“既然是这样,那还真得好好改造一番了!”姚崇态度立刻发生了改变。
“这事我会安排专人来做的!”卢小闲叮咛道,“一定要保密,绝不能让外人知晓了!”
“我是那么口风不严的人吗?”姚崇没好气道。
从姚崇府里回来,卢小闲就安排张猛到范阳,去接十几个兄弟回来,专门为姚崇改造府第。虽然这么做麻烦一些,所花费的代价也大一些,但自己人做事卢小闲更放心一些。
……
这一天,武则天拖着老迈之躯刚刚在朝堂上坐定,御史中丞桓彦范手拿几张纸上来奏道:“今有许州人杨元嗣,投匦上书,所言皆非常事变,臣不敢不以闻。”
“念!”武则天命令道。
“杨元嗣上书告状曰,张昌宗召术士李弘泰占相,弘泰言昌宗有天子相,劝于定州造佛寺,则天下归心。另外……”桓彦范说着,又拿出几张纸,“另外外间屡有人为飞书及片旁其于通衢,言易之兄弟谋反。”
如此言之凿凿的谋反大事,武则天却不以为然,回头冲着二张兄弟笑道:“你俩又惹事啦?”
张易之、张昌宗忙过来叩首道:“陛下,这是诬陷,彻底地诬陷。是有人看我分辨率日夜侍奉圣上,心里嫉妒啊。”
御史中丞桓彦范接着奏道:“告者有名有姓,言之凿凿,且月前张易之移京城大德僧十人配定州私置寺,僧等诣阙苦诉,人人皆知。若不按察此等谋反大案,臣恐天下人心生变。”
武则天见很难躲过这一关,于是对桓彦范点头说:“既是如此,那就由卿打头,会同司刑和御史中丞共同推鞫此案。”
桓彦范接旨后,很快就审理完此案,又向武则天禀报说:“按我大周律法,应对张昌宗处以大辟!”
大辟就是把人大卸八块,武则天听了不由愣住了。
另一名宰相崔玄暐也知大辟是不可能的,于是奏道:“谋反大逆,无容首免,请速将张昌宗下狱,交御史台按问。”
武则天换上一副笑脸,温和地对桓彦范说:“桓爱卿且莫生气,朕一定会处理昌宗,但像你不依不饶,穷追不舍,也不是个好办法。”
“昌宗分外承恩,臣知言出祸从,然义激于心,虽死不惜。”桓彦范毅然地说,毫不理睬武则天的那一套。
已被他缠得头昏脑胀的武则天,挥挥手:“桓彦范,你去吧,你爱怎么办他怎么办他吧,朕不
管了,朕让你这些人也气够了。”
桓彦范一挥手,过来两个殿前御史,伸手把躲在武则天背后的张昌宗、张易之拉了出来,推推搡搡,扬长而去。
见真地被带走了,皇上看着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宰相张柬之,说:“张爱卿,昌宗、易之被宋璟带走,还不得被扒下一层皮,你快想想办法,救救他俩。”
张柬之拱手道:“遣一中使召昌宗、易之,特敕赦之可也。”
“对,对,特赦,特赦。”武则天忙命旁边的上官婉儿书写特赦书。
桓彦范押着二张直奔御史台,还没来得及升堂,就听大门外一阵马蹄声,两个黄袍特使飞马而来,直冲进院子,滚鞍下马,掏出圣旨就念:“特赦张昌宗、张易之无罪释放,速随来使回宫中奉驾。”
圣旨一下,不可违抗,桓彦范眼睁睁看着中使拥着二张而去。
朝散后,宰相崔玄暐对张柬之出主意救二张深怀不满,鄙视地看着他说:“你是首辅宰相,不主持正义,反助虐为纣,何其圆滑也。”
张柬之见周围没人,拉拉崔玄暐的胳膊说:“到我家里去一趟,我有话要和你说。”
“没空!”
“我有重要的事,必须与您一谈。”
崔玄暐见张柬之表情不一般,好像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便答应下来。两个人同乘一辆车,奔张府而去。
冬天来了,街道两旁高大的槐树已经脱光了叶子。坚硬的路面上,白毛风卷起一阵阵浮尘;街上的行人,以袖掩面,匆匆而行。远方,巍峨挺秀的龙门山淹没在一片浑浊的雾霭之中。
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张柬之轻轻地叹道:“又是一年快要过去了。”
马车驶过宽阔的兴武门大街,拐过通天坊,来到位于大隅口的张柬之相府。
车子一步未停,直接从角门驶进了府内。
两人下了车,来到了位于后院的书房,然后张柬之屏退了从人。
看到张柬之神神秘秘的样子,崔玄暐有心要问,却又忍住了。
宾主坐下后,张柬之接续原来的话题说:“不是我有意讨好陛下,放走二张,只是现在还不到动他俩的时候。”
崔玄暐愤愤地说:“陛下年纪大了,二张狼子野心,日夜伴侍左右。这种局面很不正常,必须想办法改变。”
“万一陛下有个三长两短,明公认为太子殿下能够顺利接班吗?”张柬之探问道。
“危险。”崔玄暐摇摇头说,“内有二张,外有诸武,太子羸弱,将很难得登宝位,控制大局。”
“我喊你到家里来,就是为了商议此事。”张柬之把自己的目的一点点透出。
“天下归唐之心久矣,若太子不能登大位,天下势必大乱,老百姓也要跟着受苦了。”崔
玄暐忧心忡忡地说。
“您想过没有,怎样才能预防这种惨痛的结局?”张柬之盯着崔玄暐问。
“陛下年老,一意孤行,听不进劝谏,只有……”崔玄暐看着张柬之,话说了半截,又咽了下去。
“你我共掌相权,悉心奉国,若有利于江山社稷,又有何话不能说?”
听张柬之这一说,崔玄暐一拍桌子,说道:“只有在必要的时候,采取断然措施,才能保证太子殿下的顺利登基。”
张柬之听了大喜,以手加额说:“我把您当作知己,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说罢,张柬之出门令人送酒菜进来。
时候不大,酒菜送到。两人关起门来,吃菜喝酒,继续慢慢地密议起来……
……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四百八十九章 羽林将军
“陈将军,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卢小闲热情的拉着陈玄礼的手,“快快快,里面请!”
当听下人禀报,陈玄礼来访的时候,卢小闲略微愣了愣,接着脸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为了表示对陈玄礼的尊重,卢小闲专门到府门外来迎接他了。
“卢公子,咱们进去再说!”说话的时候,陈玄礼下意识左右望了望。
进府后,二人坐定。
陈玄礼有些犹豫,坐在那里沉默着。
卢小闲笑呵呵道:“陈将军,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要不,让我猜猜你的来意,如何?”
陈玄礼正在思忖该如何开口,听卢小闲这么说,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是不是朝中有大臣与你接触过,要你为匡复李唐贡献一份力量?”
陈玄礼结结巴巴的问:“你怎么知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卢小闲眨巴着眼睛道,“我在猜猜,匡复李唐的这些人当中有首辅宰相张柬之,另外一名宰相崔玄暐,御史中丞桓彦范,中台右丞敬晖!对了,还有相王府长史袁恕已,去说服你的人,应该就是袁恕已!”
陈玄礼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就像当时就在跟前一样。
“我猜的对不对?”卢小闲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卢公子猜的一点没错!”陈玄礼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劝说我的是袁长史呢?”
“这还不简单?”卢小闲满不在乎道,“他们之所以要说服你,就因为你是羽林将军。这些人当中,袁恕已替相王管着南衙禁军,虽然羽林属于北衙,但他们那些人当中,也就袁恕已能与你说得上话!”
“卢公子,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应该怎么办呢?”陈玄礼忧心忡忡道。
这事可不是小事,搞不好是要掉脑袋了,说不定还要连累家人。陈玄礼既不敢贸然答应,又不能找人去商量。最后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向卢小闲问计。
卢小闲分析能力之强,陈玄礼是亲眼见识过的,对他除了佩服还是佩服。除此之外,他对卢小闲还有一种莫名的信任。在他看来,假如卢小闲帮不了他,就没有人再能帮他了。
“怎么办?”卢小闲奇怪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这还用问吗?”
陈玄礼一头雾水,卢小闲这话说了和没说没什么两样。
见陈玄礼一脸的茫然,卢小闲直截了当道:“答应他们,他们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是……”陈玄礼觉得有些不妥,但又说不出什么来。
“要不,你去找陛下,把这事如实向陛下报告!”卢小闲突然道。
“这怎么能行呢?”陈玄礼赶忙摆手道。
就算陈玄礼不答应袁恕已,他也不会出卖对方。陛下
的手段陈玄礼非常清楚,武则天知道了此事,这些人肯定要倒霉,他陈玄礼岂不成那些忠于李唐大臣们的公敌了?
“要不,你向太子去报告?”卢小闲又说。
陈玄礼摇摇头。
漫说太子不会信,就算太子相信了,又能做什么呢?这等于是把太子也拖入了泥坑。
“要不,你直接严辞拒绝掉袁恕已!”
陈玄礼还是摇摇头。
人家都把底透给你了,你拒绝不就是反对吗?这些人怎么可能心安?
“所以,说来说去,你压根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卢小闲意味深长道,“这事你加入他得做,你不加入他们还是要做!所以,你只需要顺其自然便是了。其实,除了你,李多祚、李湛、杨元琰这些人将来都会参与进去。”
陈玄礼听罢,大吃一惊。
张柬之做了首辅宰相之后,除了陈玄礼之外,他又向武则天推荐一批新的羽林将军。
其中敬晖被安插为左羽林卫将军,桓彦范为检校左羽林卫将军,杨元琰为右羽林将军,右散骑侍郎李湛为左羽林将军。
李湛原任右散骑侍郎,杨元琰是由外吏内调的,敬晖是由右台中丞调职,桓彦范则由司刑少卿调任。
武则天同意这样的任命,也有她自己的理由。
建安王武攸宜为左羽林卫大将军,是自己的侄子,切身利害相关,自然是可靠的;李多祚是右羽林大将军,作为禁军的老将,一向忠谨可靠;李湛是武则天早期的宠臣李义府的儿子,他与陈玄礼都是武则天一手栽培出来的;杨元琰由外吏入内,在玄武门没有党派私交。桓彦范和敬晖,的背景各不相同,将这些人放在一起,少有发生横的关系的可能。
武则天是重视玄武门的,她深晓当年太宗皇帝以取得玄武门禁军将领的拥戴,而兴兵入宫取得皇位的。
因此,在她掌权的年月中,对玄武门的控制一刻都不放松。她愿意将来自各个不同系统的人物入于禁军区,这样,就无人能操纵羽林军了。
只要羽林军无事,宫廷的安全就获得了保障。
但是,人事难期,她的缜密安排与防范最终还是出漏洞。那些各不相与的将军们,却因各自的未来结合起来,共同图谋着至高无上的皇帝。
“虽然答应了他们,但有一点你倒牢牢记住!”卢小闲注视着陈玄礼,“不管最终结果如何,必须要保证太子顺利即位。也就是说,你必须要对太子忠心。只有这样,你才会躲过这一难!”
……
今年的春节大不比往年。由于陛下身体不好,只是在正月初一,组织了在京正四品以上的重臣,到长生殿谒见了病中的女皇陛下。
武则天真的老了,宽宽的椭圆形的脸上布满皱纹,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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