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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不大一会,几人便熟络了。
卢无稽好奇地向穆乾韧问道:“穆兄,您说的那两个把头,还有斗鸡大会定地盘,是怎么回事?”
“这话说来长了……”穆乾韧泯了一口烧酒,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道来。
所谓把头,说穿了也就是街面上的混混头子。
幽州城共有六街十巷,每条街巷都有一个把头,商户小贩、三教九流都得按月向把头交纳份子钱。当然,把头收了份子钱,就要保护他们。
榆钱街的常把头和庙儿街的王把头,不知何时起了冲突,都想压对方一头,于是便约定了这么个斗鸡大会,谁若输了,便要将自己的地盘拱手送给对方。
俗话说:穷溜狗,富斗鸡。
想在斗鸡中取胜,得要有财力支撑。为此,双方都下了大本钱,买来几十只各色名品斗鸡,聘了专门养鸡的鸡倌,就为最终能在斗鸡大会中取胜。
卢无稽有些不解:“既然是争地盘,为何不凭实力真刀真枪去夺,偏偏要搞出这么文绉绉的法子?”
徐老爹一撇嘴道:“还不是因为林老爷压着的缘故,不然,他们早就干起来了!”
“林老爷?”卢无稽心中一动。
他突然想起了卢家议事时,卢若良提到的林家,这个林老爷莫非与林家有关系。
想到这里,卢无稽试探着问道:“夺去了秦家和黄家在幽州城的产业,莫非就是林老爷的杰作?”
“可不是嘛!那么大两个家族,竟然斗
不过林老爷一个人!”徐老爹一脸神秘道,“听说陈家也快不行了!”
“一个人?”卢无稽奇怪地问道:“林老爷不是林家的家主嘛,怎么会是一个人?”
徐老爹笑道:“林老爷是林家家主没错,可林家上上下下,除了林小姐和林老爷之外,再没有一个姓林的了。所以说,林家就是林老爷,林老爷就是林家!”
卢无稽听罢,震惊万分。
以一己之力对付四个百年大家族,而且是轻松获胜,这个林老爷的确不简单。
卢无稽又问道:“林老爷怎么能压得住这些把头?”
“当然压得住!”徐老爹竖起了大拇指,“林老爷可是幽州城大名鼎鼎的人物……”
听了徐老爹的介绍,卢无稽对林老爷有了大致的了解。
林老爷名叫林飞翼,绰号林老虎。
百姓心中都很清楚,明面上刺史于大人是幽州最大的官,可实际林老爷才是幽州城地地道道的土皇帝,于刺史见了他,也要让他三分。
作为幽州首富,林老爷掌控着幽州城里近一半的产业。他不仅有钱,而且势力也颇大,府里豢养了百十号家丁护院,各条街面的把头,每月都得乖乖向林老爷孝敬例钱,否则根本不就可能在幽州立足。
常把头与王把头的恩怨,林老爷当然知道,他们之间谁是谁非很难说清楚,林老爷偏袒哪一方都不合适。可若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厮杀起来,官府那里也不好交待。
林老爷酷爱斗鸡,他绞尽脑汁,最终便想出了这么个以斗鸡定胜负的主意。
常把头和王把头原本是想着狠狠厮杀一场,彻底解决他们之间的恩怨,谁知林老爷却给他们划下这么个道道,林老爷的面子他们不能不给。
再说了,此事也容不得他们选择,谁若退缩岂不是要被对方看扁了,今后没脸再在幽州城里混。
于是,这斗鸡大会应运而生了。
卢无稽恍然大悟,原来这斗鸡大会背后的原因,竟然也不简单。
与此同时,他心中忍不住叹了口气。黄秦两家败的不冤,陈家也支撑不了多久了,像林老爷这样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岂是他们能对付的了的?
如此看来,卢家若让林老爷瞄上,肯定也是凶多吉少。
卢宇霄哪知道,这么会工夫卢无稽便想了那么多,此刻他的心思全部在斗鸡上,便向徐老爹问道:“徐老爹,依您看,常把头与王把头斗鸡,谁的赢面大些?”
徐老爹还没来得及答话,一旁的卢小闲笑着抢先说:“当然是常把头了!”
“为什么?”
“因为有穆公子在,所以常把头一定能赢!”说这话的时候,卢小闲笑呵呵看着穆乾韧。
卢宇霄莫名其妙,瞅了一眼穆
乾韧,又问道:“这和穆兄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徐老爹一脸赞赏,笑着接口道:“穆爷虽然给常把头做鸡倌仅仅两个多月,但那些斗鸡个个都与以往大不同了,我敢保证,穆爷是幽州城内最好的鸡倌。所以,常把头必胜无疑。”
听了徐老爹这话,卢无稽和卢宇霄这才知道穆乾韧的身份。
难怪穆乾韧会许诺免了他们观看斗鸡的三百文钱,难怪徐老爹和小珍姑娘对他那么客气,原来穆乾韧是常把头的手下,而且是专门为常把头驯斗鸡的鸡倌。
卢宇霄一脸羡慕地望着穆乾韧:“穆兄是从哪里学得驯鸡的本事的?”
卢小闲在一旁道:“穆公子家里以前养了不少斗鸡,他是跟那些鸡倌学的!”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五百一十八章 斗鸡大会
家里养了许多斗鸡?卢无稽诧异地看了一眼穆乾韧,普通百姓人家怎么可能养斗鸡呢?还有鸡倌?
看来,穆乾韧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可他为何会来到幽州城?富贵人家的公子,怎么会屈尊做起鸡倌来呢。
卢无稽试探着问道:“不知穆兄的家在……“
“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穆乾韧摇摇头,喝了口酒不再说话。
见穆乾韧不愿说,卢无稽便不再问,岔开话题道:“穆兄,您是内行,能否为我讲解一下,这斗鸡大会是什么过程,最终如何定输赢?”
卢无稽问的,卢宇霄同样想知道,也把目光投到了穆乾韧的身上。
这回穆乾韧没有拒绝,笑着解释道:“很简单,按斗鸡规矩,双方先互相观察对方的斗鸡,谓之“对鸡”;然后抱鸡上台撒手,谓之“放鸡”。放鸡后点起一炷朝天香,每斗一炷香算作一“盘”,双方共斗三盘,即头盘、中盘和残盘。每盘之间,略作休整,鸡倌将斗鸡抱起,用嘴噙水往鸡身上喷洒,给斗鸡降温,使之恢复体力,谓之“使水”。三盘战罢,一般便会定出胜负,看谁的斗鸡落荒而逃便算输了!”
常王二人的斗鸡大会,已成为幽州城百姓津津乐道的话题,谁胜谁负的悬念更是扣人心弦。毫无疑问,卢无稽和卢宇霄内心也在期盼着这场决斗。
徐老爹的烧酒是自家酿的,徐老爹与穆乾韧都喝上头了。
卢宇霄饮的不多,但也面红耳赤。
卢无稽却喝的最多,这些日子他过得很郁闷,想借酒发泄一下,所以频频举杯。
可谁知,他越喝越清醒,三两斤酒下肚,跟没事人一样。
卢小闲在一旁瞅着也很是诧异,没想到卢无稽看上去弱不禁风,却如此能喝酒。
卢无稽奇怪地向徐老爹问:“我是头次饮酒,市面上的酒都与您酿的一样烈吗?”
徐老爹尴尬地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知道!”穆乾韧借着酒劲道,“市面上最有名的酒有郢州富水、乌程若下、河中桑落、袁州宜春、荥阳土窟春、富平石冻春、剑南烧春、宜城九酝、浔阳湓水、齐地鲁酒。若要喝长安佳酿,有西市腔、新丰酒、阿婆清,这些酒都不如徐老爹酿的酒烈!”
卢无稽愣愣地看着穆乾韧,他对酒竟然了如指掌。
见卢小闲这副模样,穆乾韧摇头晃脑继续道:“说起喝酒来,皇宫内还有更奇特的法子呢!遇有大的宴请时,会建起一个高坫台,台上放着大银瓶,自左埋有地下管道,美酒通过管道直通台下,往上涌入高坫的银瓶中。银瓶下有管道引出,将美酒转注饮者杯中。多的时候有数千人之众,敞开痛饮,还剩下一半的酒没饮完。”
卢无
稽听傻了,这种喝酒的法子闻所未闻。
卢小闲看了一眼穆乾韧,淡淡道:“我说穆公子,你咋就改不了这喜欢吹牛的毛病,天底下哪有如此喝洒的?难道你去过皇宫?”
听了卢小闲的话,穆乾韧似乎突然清醒了,讪讪笑道:“卢公子说的是,今天吹牛又吹过头了!来来来,我们喝酒!”
……
卢无稽很严肃地瞅着卢宇霄:“你可别诓我,到底带银子没有?”
卢宇霄从怀中掏出个钱袋来,在卢无稽面前晃了晃:“呶,足足二十两呢,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听到了碎银碰撞的响声,卢无稽满意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走,看斗鸡大会去喽!”
进了幽州城,卢宇霄向人打听清楚斗鸡大会的地点,二人一路来到一个大大的院落门前。
门口有两个壮汉把守着,闲杂人等是不允许入内的。
卢宇霄向看门人报了穆乾韧的名字,其中一人点点头,让他们二人等着,扭头便进了院子。
不一会,穆乾韧从院里出来,带着二人进了院子。
院子很大,正中央搭起了一个大大的斗鸡台,台边的看客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观看斗鸡的至少要交三百文,当然出钱多的待遇也不一样。
离斗鸡台最近的地方,放着几个胡椅,胡桌上则摆放着茶汤和点心。
穆乾韧偷偷告诉他们,坐这样的位置,至少要花五两银子。
卢宇霄虽然带了银子,可要花五两银子去坐那位置,也是舍不得的。
卢无稽对穆乾韧道:“穆兄,说起斗鸡来,我可是门外汉,穆兄可否介绍一二这斗鸡技巧?”
穆乾韧似乎对大赛已经胸有成竹,否则也不会有心情与卢无稽闲聊,他笑了笑:“这要说起来,话便长了,说一天一夜也未必能说完。不过,常用的有‘金距’、‘花冠’、‘芥羽’、‘狸膏’等法子。”
卢无稽和卢宇霄盯着穆乾韧,静待下文。
穆乾韧侃侃而谈:“‘金距’是用铁片裹在鸡的脚爪上,以增加斗鸡的攻击力。‘花冠’是在鸡的鸡冠上戴上红绸,不仅仅为了好看,还有保护作用,鸡冠可是对方攻击的主要部位之一。‘芥羽’是在鸡的翅膀上涂上芥末粉,振动翅膀扇出的芥末粉就会迷住对方鸡的眼睛。‘狸膏’是让斗鸡适应狐狸的气味。”
“这是为何?”卢宇霄插言道。
“鸡最怕的狐狸,一闻到狐狸味,就会六神无主、惊慌失措,所以在被训练鸡的场所要长期放置用狐狸肉炼制出的一种油。开始时,这些鸡会寝食不安,恐惧躁动,时间一长,它们就会习惯了。等到比赛开始之时,鸡的主人会在己方鸡的头上略微抹上一点狐狸油,气味虽然轻微,但对方的
鸡由于平时没有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这样一来,两只鸡刚刚上场,己方就已稳稳地占据了优势。”
卢无稽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斗鸡竟有如此多的名堂。
“穆兄,你斗鸡是不是也要用这些法子?”卢宇霄又问道。
穆乾韧摇摇头,不屑一顾道:“我才不用这些下三滥的法子,比的是斗鸡真正的厮杀能力!”
斗鸡还没有开始,听了穆乾韧这一番话,二人已经心潮澎湃。
穆乾韧对二人道:“斗鸡大会还有一个半时辰才开始,你们先去找个地方歇一会吧,我得过去招呼招呼了!”
“还有一个半时辰才开始?”卢无稽想了想,对穆乾韧道:“穆兄,趁这个空档,我们想去看看徐老爹,你看行吗?”
穆乾韧点点头,从怀里掏出几粒碎银,递给卢无稽:“唔!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没顾上给徐老爹送上次的狗肉钱,正好,你们帮我带去给他!”
卢无稽赶忙摆手:“不用了,这次我们带了银子!”
说罢,卢无稽拉着卢宇霄便朝院外走去。
穆乾韧向他们大声叮咛:“待会回来的时候,别忘了给看门的报我的名字,就能进来!”
“知道了!”卢无稽应了一声,便消失在大门外。
二人轻车熟路,不一会便来到徐老爹家的门前。
跟上次一样,大门依然紧闭,但卢无稽和卢宇霄没有了上次的拘谨,大大方方径自上前敲门。
敲了好半晌,也没有人应声。
莫非徐老爹与小珍姑娘不在家?
卢无稽与卢宇霄正打算转身离去,门开了,徐老爹出现在二人面前。
短短数日,徐老爹似乎苍老了许多,脸上愁云密布,哪还有上次的爽朗。
“噢!是两位小郎君呀,不知你们有何事?”徐老爹声音斯哑,显然还记得卢无稽和卢宇霄。
“徐老爹,上次吃了您的狗肉,今日我们是专程付钱来的!”卢宇霄一脸诚恳。
“都是自家吃食,哪能收钱呢?两位小郎君,老汉家中出了变故,就不留你们了,你们回去吧!”
徐老爹说完,就要掩门。
卢无稽觉得奇怪,赶忙上前拦住:“徐老爹,不知您说的变故,是指何事?”
徐老爹听了卢无稽的发问,面上现出悲戚,摇头叹了口气:“唉!不说也罢!”
卢无稽和颜悦色劝道:“徐老爹!俗话说,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您说来听听,说不定我们可以给您出出主意呢!”
卢无稽的诚心实意打动了徐老爹,让他看到了一点希望,他点点头:“两位小郎君,屋里请!”
一进屋,卢无稽就迫不急待问:徐老爹,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珍,她……”徐老爹话刚出口,便哽咽起来。
徐老爹口中的小珍,就是上次请他俩进屋吃狗肉的那个姑娘,卢无稽对她颇有好感。
听了徐老爹的话,卢无稽心中一惊,追问道:“小珍姑娘她怎么了?”
“小珍她杀了人,被官府拘走了,这个苦命的孩子!”徐老爹不由泪水潸然。
“什么?”
卢无稽和大吃一惊,他没想到热情大大方方的小珍姑娘竟会杀人。
这个消息太震惊了,二人半晌没回过神来。
不可能,小珍姑娘怎么会杀人呢,这里面一定另有隐情。
卢无稽沉声问道:“徐老爹,你能把经过说得仔细些吗?”
徐老爹将他知道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卢无稽也大致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五百一十九章 救人一命
小珍的娘过世早,徐老爹没有再娶,独自将她拉扯大。父女俩相依为命,日子过得倒也安稳。城郊上洼村的刘水和小珍是两家大人从小订下的娃娃亲,前两日,刘水来到小珍家,恰巧徐老爹不在。
招待未来夫君最简便又客气的方式就是煮荷包蛋,小珍什么也没说就到锅灶口烧火煮蛋。
刘水见到未来的娘子,心怦怦地跳,怔怔待在院里等徐老爹回来,不时扭过头来向草屋里瞟着。
约摸过了一柱香的功夫,屋里的烟囱不冒烟了,刘水知道鸡蛋熟了,便移步进屋。
满满的一碗荷包蛋在桌上放着,香喷喷的热气直往屋梁上冒,碗边放了一双筷子,只是不见小珍。
刘水向闺房里一瞧,小珍正躲在里里面梳妆打扮,羞得粉脸儿通红。他幸福地坐下来吃着荷包蛋,一口一个。
刘水一边品味着,一边不断地朝房里瞟,小珍害羞地低下了头,轻轻地掩上房门,但没有掩紧,留下一条缝。
刚放下蛋碗,还没离桌,刘水突然觉得肚子剧烈疼痛,“砰”地一声倒在地上滚来滚去,一会儿功夫,脸上、唇上、指甲上一片青紫,不多时便没了气息。
儿子去看望未来的岳丈,吃了未过门娘子煮的荷包蛋,竟突然身亡,刘水的父母哪能接受这个现实,不依不饶将小珍告了官。
官府派人调查验尸,刘水被毒死无疑。
抄身婆子在检查小珍下身验证贞节时,遭到了她拼死反抗,因此一口咬定小珍破过身。
官府由此断定小珍是因有奸夫而毒杀未婚夫君,依大唐律将择日问斩。
……
从徐老爹家中出来,卢无稽眉头紧皱,一直在思考这些问题。
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若就这样枉死,岂不太残忍了。
可是,怎么样才能帮小珍洗涮冤屈呢?
见卢无稽这副模样,卢宇霄小声提醒道:“无稽,你快点呀,我们还要去看斗鸡大会呢!”
卢无稽忍不住白了一眼卢宇霄:“小珍姑娘都快要死了,你还有心情去看斗鸡大会?要去你去吧,我没心情!”
卢宇霄听了顿时不吱声了。
遇到问题,卢无稽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卢小闲。
听卢无稽说完,卢小闲不由皱起了眉头。
小珍为何要毒死刘水?
毒药从何来?
若不是小珍下的毒,刘水又是怎么死的?
思忖片刻,卢小闲对卢无稽一挥手道:“走,咱们再去一趟徐老爹家!”
徐老爹见卢无稽二人去而复返,而且还带来了卢小闲,不由一怔。
卢小闲也不客套,直截了当问道:“徐老爹,那日小珍姑娘煮荷包蛋大约是什么时分?”
“约摸是在申时刚过!”
“那和现在的着不
多!”卢小闲微微点头,“徐老爹,你按我的吩咐去做,说不定能救了小珍姑娘的性命!”
徐老爹听卢小闲这么一说,喜出望外,哪有不依的道理。
徐老爹煮了一碗荷包蛋放在小桌上,三人屏住呼吸倚在门边偷看。
看了好一会,也没什么动静。
门边摆着一堆粉未状的东西,卢小闲奇怪地问道:“徐老爹,这是什么?”
徐老爹瞅了一眼,继续盯着屋内,漫不经心道:“这是酒糟,也就是酿酒后剩余的残渣。本是该清除出去的,这两日没顾上,都已经干了,小郎君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好奇,随便问问!”卢小闲点点头道。
约摸过了半柱香时辰,只见屋顶的茅草中钻出七、八只壁虎,爬上了桌,在鸡蛋上爬来爬去。
卢小闲将那鸡蛋倒给狗吃,那狗立即狂叫不已倒地乱滚而死,口舌上一片青紫。
“徐老爹,你且在这候着,我去去就来,小珍姑娘有救了!”卢小闲扔下一句话,也不理会卢无稽和卢宇霄,便急急出门了。
“卢公子,你去哪?”卢无稽不明就里,大声喊道。
可哪还有卢小闲的影子
……
医馆内,华云峰正在为患者瞧病,卢小闲不管不顾拉着他便走,急匆匆去了后院。
进了后院正屋,卢小闲掩上门,直接了当问道:“华郎中,您告诉我,壁虎是不是有毒?”
“卢公子为何有此一问?”华云峰一头雾水。
“华郎中,待会再和您细说,您先告诉我壁虎是否有毒?这可关系着一条人命呢!”卢小闲心急如焚。
见卢小闲不似开玩笑,沉吟片刻,华云峰缓缓道:“据我所知,壁虎无毒!”
“什么?无毒?”卢小闲愣了片刻,又追问道,“你确信吗?”
“千真万确!”华云峰言之凿凿。
刚才的试验,让卢小闲误错认为壁虎有毒,来找华云峰就是为了求证。若壁虎真的有毒,那就可以救小珍一命了。
谁知华云峰的回答却是否定的,这让卢小闲很是失望。
华云峰觉得蹊跷,奇怪地问道:“你先别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卢小闲竹筒倒豆子,将前后经过原原本本讲于了华云峰。
华郎中听罢,对卢小闲道:“壁虎本身虽然无毒,但也不是不能致人死命的!”
“什么?你说壁虎可以致人死命?”卢小闲急切的问。
“壁虎又叫守宫,守宫极淫,喜水,每遇水则交,其精剧毒,人食之必死。所以自古隔夜茶都是不许喝的,怕晚上有壁虎体液落入水中。”
华云峰的一席话让卢小闲开心不已:“哈哈,这么说真有此事?”
卢小闲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面上也布满了笑容,嘴角轻翘,瞅着华郎中,眼珠子骨溜溜乱转,突然道:“华郎中,你得与我去一趟刺史府!”
“去刺史府做什么?”华云峰奇怪的问。
卢小闲一脸坏笑道:“医者父母心,小珍姑娘的事情得您华郎中出面才能解决!”
华郎中是幽州城名气最大的郎中,他去说话当然要比卢小闲管用的多了。
说完,卢小闲拉着华云峰转身就走。
……
刚到卢家大门口,正巧卢若良与卢无忧匆匆走了出来,卢无稽与卢宇霄吓的赶紧躲到一边。
卢无稽觉得奇怪,卢无忧一般都住在幽州城,今儿怎么回到老宅了?
这么晚了,卢若良怎么会急着出门?
卢无忧似乎有些惊惶失措,卢若良脸上阴沉的能滴出水来,眉头锁在一起。
再仔细再一看,驾车的竟然不是卢府的车夫,而是管家。
卢无稽当即生出一个念头:应该是出大事了。
卢若良与卢无忧子上了马车勿勿而去,卢无稽盯着飞驰的马车,看了好一会,这才与卢宇霄走进院中。
……
卢小闲刚起床,便见张猛来说,卢府管家要见他。
卢府管家?
他怎么来了?
虽然打交道不多,但卢小闲精通读心术,看得出来卢府管家深藏不露,是个很难缠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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