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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卢小闲将银子交给黎四,先将他打发走。
“华郎中,我是专门来找您的!”卢小闲神色凝重道,“您可一定得救救林小姐!”
“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卢小闲将林盻中毒的前前后后详细告诉了华云峰。
华郎中听罢,稍一思索便对卢小闲道:“这样吧,我先跟你去客栈瞧瞧,再做定夺如何?”
“太好了!”卢小闲差点雀跃起来。
……
客栈林盻的住房内,华云峰为林盻诊完脉,又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她的脸,这才叹了口气。
卢小闲紧张地问道:“华郎中,怎么样?严重吗?“
“相当严重!”华云峰直接对卢小闲吩咐道:“等不到明天早上的了,你赶紧雇辆马车,现在就把他送到我的医馆去!”
“好!好!这就去!”
见华云峰一脸的严肃,卢小闲哪里敢耽搁,答应一声,赶忙与卢小逸跑去雇马车了。
将林盻送去华郎中的医馆,卢无瑕留在医馆里陪着林盻,卢小闲与卢小逸回到客栈。
一夜没有睡好,天一亮卢小闲又赶到医馆。
“怎么样?华郎中?”卢小闲急切地问道。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更何况中毒叫!”华云峰慢条斯理道,“这事急不得,我先控制住她体内毒素不发作,想真正解毒可没那么容易。”
“那得要多长时间?”卢小闲傻傻地问道。
“这很难说,也许要三五个月,也许得要三五年,也许这一輩子也解不了!”
“什么?”卢小闲一听便急了,“一辈子也解不了?”
华云峰解释道:“急也没有用,关键得一样一样确定毒素的成分,然后才能制作解药,少一道程序都不行!”
卢小闲无语了。
“我会尽最大努力!”华郎中叹了中气道,“让林小姐就住在医馆里吧,这样治疗起来方便一些!”
“那就有劳华郎中了!”卢小闲无奈道。
与林盻告别的时候,卢小闲发现她的状况明显比昨日好些。
“谢谢你!卢公子!”林盻满脸期翼道,“等我的病好了,就可以弹琴了!”
想到华云峰刚才那番话,卢小闲心中不由叹了口气:直到现在,林盻都不知道自己中了毒,还认为是得了病。
这事当然不能让林盻知道,卢小闲微微一笑道:“好好配合华郎中治病,病好了我再教你弹新曲!”
说罢,卢小闲又看向卢无瑕:“无瑕,林小姐这里你多操点心!”
林盻与卢无瑕住在华云峰的医馆内,这可解决了大问题,既然
如此,卢小闲也不打算再住在客栈了,他早想好了去处,那就是慈恩寺。
上次潜入长安,卢小闲就是在慈恩寺落的脚。既管吃管住又清静,比客栈可强的多了。
卢小闲用银子开路,很快便在慈恩寺住下了。
……
此刻,卢小闲行走的大街,是长安城由北自南的第五横街。
横街指的是东西走向的大街,长安城外郭城共有十四条横街,由南自北计数。
第五横街是长安城中的主要干道,东起城东的春明门,西至城西的金光门。街北的中段是文武百官办公的皇城,朱雀门、含光门、安上门凭高俯视。街北的东端是南内兴庆宫,勤政务本搂临街而立。街南东段有东市,西端有西市。
第五横街人来人往,车如流水马似龙。
正走着,卢小闲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长安城怎会有人认得自己?
卢小闲觉得奇怪,转头向身后看去。
看罢,卢小闲不由哑然失笑。
原来,身后一个五十止下老者和一个三四岁的小孩,看模样应该是像祖孙俩。
巧的很,孙子的名字也叫小闲。
老者弯着腰哄着哭闹的小孩子:“小闲乖,银子要给阿婆抓药,等阿婆的病好了,再给小闲买糖葫芦吃,好吗?”
孙子勉强不哭了,但鼻子还是一抽一抽的,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眼前的这一幕,让卢小闲觉得心里暧暧的。
祖孙俩从卢小闲身边经过,看着他们的背影,卢小闲摇头深深叹了口气。
正打算继续前行,卢小闲却突然瞥见一个瘦弱的少年,紧紧缀在老者的身后。
卢小闲认识这个少年,正是昨日帮了他大忙的黎四。他不由皱起了眉头,黎四十有八九是个“清插”。
所谓“清插”,就是小偷。
小偷是熙熙攘攘的城乡市井中生活着的另一类人,越是繁华的地方,小偷就越多,这似乎是一条“繁荣定律”。
长安是大唐“最有钱”的地方,当然也是偷盗者的乐园。
果然,黎四越走越快,蹑手蹑脚贴上了老者的后背,显然黎四已经盯上老者好久了,可老者却丝毫没有察觉。
转眼间,老者身上的钱袋便被到了黎四手中。
得手后,黎四将钱袋揣入了怀中,转身便往回疾行。
经过卢小闲身边的时候,卢小闲伸手拦住了他。
“是你?”黎四认出了卢小闲,警惕地盯着他,“你要做什么?”
“黎四兄弟!我知道你讨生意也不容易!”卢小闲指了指前面的祖孙俩:“昨日你不是才得了十两银子吗?他们的银子,你不能拿!”
“我为什么不能拿他们的银子?你凭什么管我的事?”黎四不客气地反问道。
“不是我想管你的事!”卢小闲叹了口气道:“刚才我恰巧听那老翁说,他身上的银子是用来给老伴抓药的,老翁一看家里就不富裕,不知费了多少心思才凑了这些银子,你若拿走,岂不耽误了一条人命?”
黎四听罢不语。
见黎四穿着破旧,面有菜色,卢小闲微微一笑道:“黎四兄弟想必也是吃过苦的,谁没个难处呢?将心比心,就放过他吧!”
或许是卢小闲一番话打动了黎四,他犹豫道:“可我已经得手,如何再还他呢?”
“这好办!”卢小闲伸出手来:“给我,我来解决!”
黎四虽然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将钱袋从怀中取出交给了卢小闲。
卢小闲接了钱袋,紧赶几步,追上了那祖孙俩。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五百七十八章 捕快
“老丈,这是您掉的钱袋吧?”
老者转过头来,看见卢小闲手中的钱袋,急忙往身上摸去,果然钱袋不见了,他忙不迭道:“是我的,是我的,太谢谢公子了!”
“不用谢!”卢小闲微微一笑,递上钱袋,还不忘叮咛一句:“老丈,下次可不敢再丢了!”
老者千恩万谢之后离去了,卢小闲转头再看黎四时,黎四已经没有了踪影。
晌午时分,卢小闲看着宜阳坊的大街两边酒楼林立,摸摸咕咕叫的肚子,但只能苦笑着摇摇头。
从慈恩寺出来时忘了带银子,卢小闲身上只有几个铜板,恐怕只能挨饿了。
没走几步,卢小闲突然停了下来。
“天通赌坊!”看着街面赌坊的牌匾,卢小闲脸上露出了笑意。
宜阳坊紧挨着东市,自然也是热闹所在,东市的叫卖声更像是要把天震翻。与其他店面的热闹非凡相比,天通赌坊却门可罗雀。赌客这时候都睡得跟死猪一般,他们大多会晚上才到这里来。
卢小闲想也没想,便抬脚走进了赌坊。
赌坊的门面看上去不甚起眼,但走到里面,却让卢小闲大吃了一惊:不仅异常豪华,而且非常大,比起幽州城的好运赌坊大多了。
赌坊内此时赌客甚少,卢小闲留意着每个档口,片刻工夫心中便大概有了数,赚点小钱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终于,卢小闲在选择了赌骰子的档口。
旁边一个档口的余宝官看卢小闲,双手不由颤抖了一下。
前不久,魏闲云专门带余宝官去幽州城,本打算以余宝官为饵将李重俊吸引出来。没想到被卢小闲横插一杠,赢了余宝官,让魏闲云的计划落了空。
余宝官对卢小闲印象很深,所以一下被他认了出来。余宝官当时易了容,卢小闲当然不知道余宝官便是与他对赌的那个黄脸汉子。
余宝官悄悄向后院而去,不一会他身后跟着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者,他是天通赌坊的胡掌柜。
卢小闲谨慎出手,每押必中,小半个时辰,不动声色便赢了七八两银子。他以为做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被胡掌柜和余宝官看的清清楚楚。卢小闲然后见好就收,悄然离开赌坊。
瞅着卢小闲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胡掌柜微微点头,对余宝官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喊他一声师父没辱没你的身份,他的确很强!
余宝官奇怪道:“他怎么突然到长安来了?”
“这不是你操心的事!”胡掌柜吩咐道,“下次他再来,记的要及时通知我!”
“是!掌柜的!”
……
卢小闲找了个饭馆,美美的吃了一顿。
当然,他并没有忘记给卢小逸带一只烧鸡。
西时时分,卢小闲提着竹篮回到慈恩寺
,怕被别的僧人看到,悄悄回到了自己住的香客房。
“哥,你出去怎么不带我?”卢小逸一见卢小闲就抱怨。
卢小闲笑着将竹篮递给卢小逸:“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卢小逸接过筐子,看见里面的烧鸡和酒,脸都绿了,他惶恐道:“哥,你胆子也太大了,这可不是忠悯寺,若让那些知道,铁定要被赶出去的!”
“你不说谁会知道?”卢小闲不以为然道。
“可是……”
卢小逸还要说什么,卢小闲却一摆手道:“好了,放心吃吧!没事的!我出去走走!”
刚到知客寮,卢小闲恰好碰上了普润。
“普润师父,你好呀?”卢小闲向普润打着招呼,“元觉师父在吗?”
“在!”普润答道。
卢小闲思忖道:“麻烦帮我将元觉师父喊出来,好吗?”
“没问题!”普润点点头,便转身而去。
卢小闲又叮咛道:“你叫元觉师父出来,莫惊动了其他人!”
普润虽然不解卢小闲是何意,但还是点头应允。
不一会,元觉跟着普润过来,他对普润道:“你去忙吧!”
待普润走远了,元觉一脸笑容对卢小闲道:“卢施主,您找我有事?”
卢小闲将一小锭银子悄然塞到了元觉手中,悄声道:“以后可能要经常打扰元觉师父,请元觉师父多多关照!”
说罢,卢小闲不待元觉反应,但转身离开了。
望着卢小闲的背影,元觉悄悄将手中的银子揣入怀中,转身又进了知客寮。
回到香客房,卢小逸还在眼巴巴地等着卢小闲呢。
见自己带来的竹篮原封不动放在一旁,卢小闲哭笑不得:“不是说好了让你先吃么!等我作甚?”
“我不敢呀,要是万一被人……”卢小逸可怜兮兮道。
“好吧,我陪你一起吃,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卢小闲没好气道。
不一会,二人风卷残云便将两只烧鸡与半坛酒填进了肚里。
卢小闲伸了伸懒腰:“吃饱喝足了,也该睡觉了!”
话音刚落,便听到敲门声。
卢小闲朝卢小逸使了个眼色,卢小逸飞快地将吃剩的鸡骨和空酒坛子藏好。
“谁呀?”卢小闲来到门口问道。
“是贫僧元觉!”
卢小闲将门打开,看着提着灯笼的元觉,不由笑道:“这么晚了,元觉师父还查房呀?”
元觉竖着鼻子嗅了嗅,不由皱起了眉头:“你们饮酒了?”
“没有!”卢小闲矢口否认:“寺里有寺规,我们怎么可能饮酒?”
满屋里弥漫着浓重的酒气,卢小闲却面不改色地睁眼说瞎话。
卢小逸屏住呼吸,紧张地盯着无觉,生怕元觉继续深究。
元觉并没有再追问下
去,而是对卢小闲叮咛道:“寺里刚刚出了变故,施主今晚不要出门乱走动!”
“变故?什么变故?”卢小闲好奇地问道。
“别磨蹭了,既然两个人都在,去看下一间吧!”元觉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外便有个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好的,官爷!”元觉应了一声,便朝着另一间香客房而去。
掩门的瞬间,借着元觉手中灯笼的微光,卢小闲看清了说话的是个年轻捕快。
慈恩寺出了什么变故?
为什么连捕快会到慈恩寺来?
带着疑问,卢小闲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卢小闲来到知客寮,他很想知道昨夜究竟发生什么事,所以来找普润和元觉问问。
没见到元觉,只有普润在忙碌,卢小闲把普润拉到一旁,悄声问道:“普润师父,昨晚寺里出什么事了?”
“弘法主持昨晚突然升天了!”普润一脸沉重道。
卢小闲还要继续询问,却听普润道:“钟施主,贫僧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说罢,普润急匆匆离去。
“原来是慈恩寺的主持突然死了!”卢小闲喃喃自语:“连衙门的捕快都来了,看来这里面不简单!”
出了慈恩寺,卢小闲来到朱雀大街。
顺着朱雀大街一直向北走,走到通化坊向西转,穿过通化、通义、光德三坊便是西市。
刚拐进通化坊的大街,卢小闲瞅见一人迎面匆匆走了过来。
这么巧,竟然是他,卢小闲心里嘀咕着。
这人正是昨晚随元觉查房的那个年轻捕快,此刻他虽然没穿捕快服,但卢小闲还是一下便认出了他。
卢小闲心中一动,正盘算着是否与年轻捕快打招呼,对方已经与他擦肩而过,看样子是有什么急事。
卢小闲扭过头去,看了一眼年轻捕快的背影,正要回头,却瞥见年轻捕快与一个瘦弱的少年迎面撞了个满怀。
看见那个少年,卢小闲忍不住摇摇头:世界真是太小了,又让他遇见偷儿黎四了。
“对不起!对不起!”黎四一个劲年轻捕快赔着不是。
年轻捕快没有计较,点点头继续前行。
黎四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施施然朝着与捕快相反的方向而来。
没走几步,黎四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看见卢小闲站在面前,正朝自己微笑。
“你,你又要做什么?”黎四像见到鬼一般看着卢小闲。
“我说黎四兄弟,这人的银子你拿不得……”
卢小闲话没说完,黎四便急了:“你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老管我的闲事?昨日也就算了,今日你又来挡道……”
“他是捕快!”卢小闲一句话便让黎四闭嘴了。
“你刚才故意撞他,他已经看清了你的脸
。若他回过神来找你的晦气,你今后还有好日子过吗?”卢小闲意味深长道:“都是出来混的,有些人是惹不得的!”
捕快与小偷的关系,如同猫与鼠的关系,鼠惹火了猫,结果一定很惨。
果然,黎四听了卢小闲的话,脸上瞬间变了颜色。
不过,他还有些不信,迟疑道:“京兆府的捕快我都认识,怎么就没见过他?”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昨日他穿捕快服公干,恰好被我看见了,我不会认错的!”卢小闲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若不是你帮过我,我才懒得管这闲事呢!”
黎四虽然还是有些不信,但也怕真得罪了捕快,期期艾艾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卢小闲一伸手:“一事不烦二主,还是把东西交给我,我来帮你解决!”
黎四一脸苦色,将银袋递于了卢小闲。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五百七十九章 再遇陈松
卢小闲三步两步追上年轻捕快,拦住他道:“这位差爷,您的银袋丢了!”
捕快摸了摸怀中,顿时便明白其中有猫腻,皱眉盯着卢小闲:“你与刚才撞我那人,是一伙的吧?”
卢小闲笑道:“哪能呢?若是一伙的,还能还您银子?”
“谅你也不敢!”捕快接过银袋,随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衙门中人?”
“我是外地来长安的,住在慈恩寺的香客房,昨晚您查房时,恰巧被我瞧见了!”卢小闲解释道。
“你是外来的!”捕快点点头,拍着卢小闲的肩头爽快道:“我叫吉温,在万年县衙当差!你在长安若有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
“多谢吉捕快!我叫卢小闲,以后说不定还真要麻烦吉捕快呢!”卢小闲没想到这么容易就与吉温拉上了关系,心中很是高兴。
“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吉温头也不回便走了。
卢小闲回头再看时,少年也不见了踪影。
东市靠近太极宫、大明宫和兴庆宫,周围坊里多为皇室贵族和达官显贵第宅,市场内的商品,也多为上等奢侈品,以满足皇室贵族和达官显贵的需要。
西市与东市完全不同,周围多为平民百姓住宅,市场内的商品多是衣、烛、饼、药等日常生活品。除此之外,西市还有许多胡人开设的店铺,如波斯邸、珠宝店、货栈、酒肆等。来自波斯、大食、高丽、百济、新罗的商人,他们把带来的香料、药物在西市售出,再买回珠宝、丝织品和瓷器等回去贩卖。
因此,西市较东市更加繁荣,又被称之为“金市”。
卢小闲在西市里足足转悠了两个多时辰,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从西市出来,闲来无聊,卢小闲便又来到天通赌坊。
“掌柜的!他又来了!”余宝官来到胡掌柜的屋里,小声向他禀告。
“还在外面吗?”胡掌柜问道。
余宝官点点头。
“知道了!你去吧,别惊动他!”胡掌柜吩咐道。
余宝官走后,胡掌柜整了整衣衫,也出了屋子。
胡掌柜屋子外面便是赌坊的大厅,虽然只是半下午,但已经人声鼎沸,嘈杂不已。
果然,胡掌柜一出门看见了卢小闲。他不动声色悄悄站来在卢小闲身边,偷眼打量着卢小闲。
卢小闲并不像别的赌鬼那般直扑赌桌便开赌,他只是负手站在一张赌桌前闲看。
这一桌的庄家,正好是刚才给胡掌柜汇报的余宝官,这一桌赌客不少,成为整个赌坊最热闹的地方。
“来来来,下注要快,买定离手!”余宝官手法熟练地摇动骰盅,不时与相熟的赌客开两句玩笑,这并不妨碍他杀多赔少,片刻工夫就有上百两银子堆到
他面前。
卢小闲静看了足有顿饭工夫,最后才押了五钱银子。
这一桌是押大小,规则倒也简单明了。
卢小闲赢得第一把时,胡掌柜就看出了他的不简单,
卢小闲一口气连赢六把后,胡掌柜眼睛已经眯了起来。
胡掌柜决不相信一个人会有如此好的运气,但要说这小子在出千,却又不太可能!赌具是赌坊的,余宝官是赌坊的人,这小子连赌具都没碰一下,如何出千?
卢小闲走后,余宝官又来到胡掌柜的屋里。
“看出来了吗?”胡掌柜问道。
余宝官摇摇头。
别说是余宝官,就连胡掌柜自己也没看出来,卢小闲究竟是用什么法子把把俱赢的。
“他赢了多少?”胡掌柜又问道。
“总共二十三两银子!”
“只赢了二十三两银子?”胡掌柜惊奇道。
“没错,就是二十三两银子!”余宝官肯定道。
二十三两银子,对天通赌坊这样的大赌坊,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以卢小闲这样的身手,就是随便赢个千儿八百两银子,也不在话下,可他却偏偏只赢了二十三两银子便收手离开,这让胡掌柜惊诧不已。
“是个高手,还不贪心!”胡掌柜自言自语:“看来我们得会会他了!”
想到这里,胡掌柜对余宝官吩咐道:“下次他再来赌坊,直接把请到我屋里来!”
……
这些日子以来,卢小闲每天先去华云峰那里看望林盻与卢无瑕,然后在四处溜达溜达,很多大街小巷也算熟悉了。
这一天,卢小闲正行走在街上,远远看到一个人,连他自己也忍俊不禁笑了。
长安城很大,就算是亲戚,若不相互走动,恐怕一年半载也难照个面。卢小闲居然又碰到了黎四,这也太巧了吧。
黎四没有发现卢小闲,他的注意力都在一个中年人身上。
中年人走在前面,只能看到背影,看服饰像是个生意人。
卢小闲正好无事可做,小孩心性上来,于是蹑手蹑脚悄悄缀在黎四身后。
黎四聚精会神盯着下手的目标,根本没有觉察到身后的卢小闲。
就在黎四伸手的一刹那,卢小闲突然喊道:“哎呀!原来是你呀!”
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的那黎四一哆嗦,赶紧把手缩了回来,扭头向身后看去。
与此同时,那个中年生意人也转过头来。
黎四一看,又是卢小闲坏了自己的好事,气顿时不打一处来。
再一再二不可再三,也太欺负人了,黎四正要发作,却听那中年生意人惊喜道:“卢公子,真的是你!你什么时候来长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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