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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卢小闲知道,自己欠了李持盈和李奴奴一个天大的人情,只有等将来有机会再还,现在当务之急是救命要紧。
卢小闲赶紧去将华郎中请来,华郎中没想卢小闲竟然真的找来了铁皮石斛,虽然诧异但也没多问,照方子抓了药,叮咛卢小闲熬好按时给陈松服下。
华郎中果然医术不错,服了他开的药之后,仅过了一天,陈松便醒了过来。
到了第三天,陈松的面色恢复了不少,只是身子骨还有些弱。
接下来的日子,卢小闲寸步不离,日日守候着陈松。
陈松一天天好起来,于氏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心中对卢小闲的感激更深了一层。
这一天,卢小闲伺候陈松吃完药,对于氏道:“婶,您照看着叔,我出去办点事!”
“你去吧!这有我呢!”于氏对卢小闲点点头。
卢小闲打算去岑少白那里一趟,看看李持盈与李奴奴是否在铺子
,人家帮了这么大的忙,无论如何也得感谢人家。
出了永和楼的大门,卢小闲瞥见余宝官正在门外徘徊。
“老余!你怎么在这里?”卢小闲奇怪地问道,“是胡掌柜让你来的吗?”
“哦,不是,是我自己来的!”余宝官有些慌乱道。
“莫不是赌坊出什么事了?”卢小闲追问道。
“哦,没,没什么事!”余宝官更加慌乱。
卢小闲看得出来,赌坊确实有事了,他拉着余宝官的手道:“老余,你跟我说实话,到底出什么事了?”
余宝官见瞒不过去了,这才将事情说给了卢小闲。
原来,这几天赌坊里又来了踢场的人。
还是牌九上出了问题,对方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似乎每把都能未卜先知,猜透庄家的牌,肯定是在牌上做了手脚。
后来,胡掌柜亲自上场,把之前卢小闲破磷粉使诈的那些招数全部用上了,可却一点用也没有,依然被对方杀的丢盔卸甲。
仅仅三天时间,赌坊就被赢去了六七万两银子。
说完之后,余宝官又道:“我让胡掌柜请您解决此事,可胡掌柜不依,说您这正伺候着病人,让我不要打扰您!可是,若再这样下去,胡掌柜肯定要受责罚。所以,我就偷偷来找您了!”
胡掌柜宁肯自己受罚,也不愿意来麻烦自己,仅凭这一点,卢小闲就不能不管这事。
想到这里,卢小闲问道:“老余,那些人都是什么时候来赌坊?”
“他们准时的很,戌时一到就来,两个时辰后离开!”
卢小闲点点头,对余宝官吩咐道:“你来我这儿的事情,先不要告诉胡掌柜,晚上我偷偷去瞧一瞧,若是看出什么,我自然会和胡掌柜商量的!”
“好咧!”余宝官满脸喜色。
余宝官对卢小闲很有信心,似乎卢小闲一出马,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到了岑少白的铺子,卢小闲向杨珂问道:“杨珂,两位李公子没来吗?”
“说来也怪了!”杨珂挠着头道:“前段时间,他们日日都来,可不知怎么回事,这三天没来!”
“一连三天都没来?不会是有什么事了吧?”卢小闲心中有些犯嘀咕。
傍晚时分,卢小闲来到天通赌坊,悄悄混在人群中。
余宝官眼尖,一眼就发现了卢小闲,正要上前来打招呼,却被卢小闲施了个眼色止住了。
那几个神秘赌客果然守时,戌时刚到便进了赌坊。
这一次,还是胡掌柜亲自做庄。
卢小闲混在人群中默默观察,这里面果然有玄机,从第三把开始,三个闲家就开始赢,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毫无疑问,他们肯定是用什么法子知道了胡掌柜配的牌,似乎不像上次那样用磷粉做
暗记,因为三人很少盯着胡掌柜的牌背面。
他们是用了什么法子?
卢小闲百思得其不解。
就在这时,三个闲家当中的一人引起了卢小闲的注意。
这人是个老者,留着山羊胡子。每当胡掌柜配牌的时候,他都会不停地耸着鼻子。
这个细节,让卢小闲意识到肯定有问题。
他为什么会耸鼻子?
卢小闲脑海中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将余宝官悄悄喊了过来,附耳说了几句什么,余宝官不住地点头。
说完之后,卢小闲转身离去。
两个时辰后,余宝官来到了岑氏铺子。
“带来了吗?”卢小闲问道。
“带来了!”余宝官点点头
说罢,余宝官将刚才那几个神秘赌客用过的那副牌九拿出来,一一摆放在桌上。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六百零三章 吐蕃使团
卢小闲对杨珂道:“杨大哥,我觉得这副牌九有问题,你帮我闻闻!”
杨珂将牌九挨个闻了一遍,然后颔首道:“卢公子,你猜的没错,这里面共有十八张牌被涂抹了灵猫香!”
“灵猫香?”卢小闲惊诧道:“什么是灵猫香?”
杨珂解释道:“灵猫又唤作香狸,是生长在极寒之地的一种稀有动物,灵猫身上长有香囊,可采集香料,但却产量不多,一只灵猫身上最多只能采集几钱香料,因此极其珍贵。灵猫香的香味很淡,经久不息,号称‘冷香’。在调香时,灵猫香一般只用于配香,很少单独使用,除了有经验的香匠,一般人根本闻不到香味。”
听了杨珂的解释,卢小闲明白了,那个“山羊胡子”很可能便是香匠出身,他把灵猫香用在了赌上面。
卢小闲又问道:“杨大哥,怎么才能让他闻不到灵猫香呢?”
“香料之间也有相生相克,灵猫香虽然珍贵,可藿香就能克制它的香味!”
“藿香?”卢小闲问道:“杨大哥,这藿香怎么用才能克制灵猫香呢?”
“藿香是一种草药,很便宜,去药店只需要花两百文钱就可以买一两藿香,用开水煮沸,待放凉后,用煮过藿香的水抺在灵猫香上,它的香味就会消除掉。”
卢小闲瞪大了眼睛:“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杨珂点点头。
……
又到了戌时,那几个神秘赌客来到赌桌前的时候,却发现做庄的不是胡掌柜,而是换了另外一个年轻人。
“山羊胡子”上下打量着卢小闲,不由嗤笑道:“胡掌柜是不是输怕了?竟然换了个毛头后生来做庄了?”
看着嚣张的“山羊胡子”,卢小闲心中有太多的无奈。
若是不赢了“山羊胡子”,那胡掌柜就得受责罚。胡掌柜对自己不错,无论如何也得帮帮他。
可是,若赢了“山羊胡子”,那“山羊胡子”就只有死路一条,之前来踢场的中年文士就是例子。
“山羊胡子”与卢小闲无冤无仇,卢小闲不想他因此而丢了性命!
卢小闲叹了口气,对“山羊胡子”道:“我知道你是香匠出身,好端端的香匠不做,为何要来赌场蹚这趟混水呢?”
听了卢小闲的话,“山羊胡子”的身子不由一颤,没有接话。
“山羊胡子”的举动落入了卢小闲的眼中,看来杨珂的猜测没错。
卢小闲之所以要点透这一点,目的很简单,就是能希望“山羊胡子”能知难而退。
见“山羊胡子”没有说话,卢小闲继续循循善诱道:“你若能就此退出,之前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如何?”
卢小闲的好心,却被“山羊胡子”认为是软弱,他冷哼一声道:
“你是来做庄的还是来说书的?要赌便赌,哪来那么多话?”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卢小闲怜悯的看着“山羊胡子”,就像看着一个死人,淡淡道:“好吧!我们开赌!”
“山羊胡子”或许是香匠中的高手,可被卢小闲破了使诈手段后,便不堪一击了,连带着与他同来的那两个闲家,被卢小闲穷追猛打,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
看着踉跄而去的“山羊胡子”,卢小闲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
第二天,卢小闲带着卢小逸又去了一趟岑氏铺子,依然没有见到李持盈与李奴奴。卢小闲怅然若失,本想着向二人道声谢,却一连几日连她们的影子也见不着。
二人刚出了西市,却见迎面走来几人,卢小闲眼前一亮:李持盈与李奴奴赫然就在其中。
她们依然身着男装,刘伯跟在后面。
除了她们二人之外,身边还有一个中年书生模样的人和几个外番人。
真是蹋破铁鞋无处觅,得来全不费功夫。
卢小闲正打算上前,却发现李持盈旁边那个中年书生打扮的人,竟然是崔湜。
卢小闲忍不住摇了摇头,这世界也太小了。
他不想见以前的故人,正准备扭头离开,谁知李持盈眼尖,一下就发现了他,一脸惊喜的喊道:“卢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卢小闲无奈只得过去,向李持盈和李奴奴打招呼道:“两位郡主,这么巧呀!”
崔湜猛一拍卢小闲的肩头:“卢公子,你不是去了范阳吗?怎么来长安了?”
李持盈奇怪的看着崔湜:“你们以前认识?”
“那当然了,你不知道卢公子……”崔湜刚一开口,便被卢小闲用眼色止住,他干咳了一下只好改口道,“我们以前在洛阳见过!”
“是呀!我一介百姓能认识崔大人,也算是福分!”卢小闲一边说,一边瞅着崔湜,满眼都是警告。
李持盈瞅着卢小闲笑道:“卢公子,你找我们做什么?莫不是又有好听的故事要讲给我们听?”
“想听故事,有的是机会。今日来找两位郡主是专门致谢的!”说到这里,卢小闲向二人施了一礼道,“多谢两位郡主鼎力相助,帮我找到了那味药材,救了陈叔一命!”
“些许小事就不用提了,你也帮过我,咱们就算两清互不相欠了!”李持盈似乎并没把找药当回事。
崔湜见李持盈与卢小闲很熟络,好奇地问道:“玉真郡主,您也认识卢公子?”
“没错,卢公子是我和奴奴姐的朋友!”
一直没有说话的李奴奴,突然对李持盈道:“盈盈,让卢公子与我们一同去吧,正好我有事要与他商量!”
说话
间,李奴奴向李持盈施了个眼色。
李持盈与李奴奴相处久了,自然有一种默契,一下就明白了李奴奴的用意,笑着道:“正合我意!”
说罢,李持盈对崔湜道:“崔大人,陛下委派你负责接待贵客,我请朋友一起加入,你给句话,行还是不行?”
崔湜看了一眼旁边的那几个外番人,哈哈一笑道:“只要客人没意见,我当然没意见!”
李持盈又看向为首的外番人:“尺带珠丹殿下,不知你有没有意见?”
卢小闲打量着这几个外番人,忍不住又摇了摇头:三个人当中,除了为首的那个叫尺带珠丹的不认识,剩下的两个竟然也是熟人:乞力徐和仇恨水。
不用问,他们几个都来自吐蕃。
见到卢小闲,乞力徐和仇恨水也很惊诧,他们俩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尺带珠丹年龄不算大,应该只有十六七岁,但从下颔的四周连到耳根,长满了密匝匝的络腮胡子,如一个壮毛的刷子,又像一丛被踩过的乱糟糟的茅草。
卢小闲还是头一次见胡须如此浓密之人,不禁暗暗称奇。
听李持盈如此一问,尺带珠丹瞅了一眼卢小闲和卢小逸,对李持盈淡淡一笑:“只要两位郡主高兴,我没有意见!”
两位郡主邀请,卢小闲当然不能拒绝,便加入了他们的行列。
几人又朝前走去,李奴奴凑到卢小闲跟着,苦着脸小声道:“卢公子,我和盈盈遇到麻烦了,还请卢公子替我们解围!”
“什么麻烦,你慢慢说!”
李奴奴小声道来,卢小闲听罢只能苦笑了。
原来,尺带珠丹是吐蕃赞普赤都松赞的儿子。当年若没有赤都松赞,卢小闲根本不可能除去钦陵。不过,自从噶尔被铲除,特别是李显继位后,吐蕃与大唐若即若离,很少派人来。
这一次不知为何,赤都松赞专门遣尺带珠丹前来晋见大唐皇帝李显。李显即位以来,吐蕃还是头次前来拜见大唐皇帝,他大为高兴重重赏赐了尺带珠丹。
尺带珠丹一行从万里之外的吐蕃而来,在长安要停留十几日,考虑到他们没有见识过长安的繁华,为了表示热情,李显专门安排官员陪同尺带珠丹一行四处走走。
按理说,这样的事情应该由鸿胪寺或者礼部官员出面,可李显为了以示隆重,专门指名吏部崔湜陪伴尺带珠丹一行。
尺带珠丹不知从哪听说了金城郡主与玉真郡主的大名,向李显提出邀请两位郡主一同游览长安城。
李显毫不犹豫便照准了,李奴奴与李持盈心中就算有一百个不情愿,可有了圣命,也只好勉为其难。
听李奴奴说了原委,卢小闲这才明白,懒得她们这些日子没有去杨珂那里,原来是在陪
尺带珠丹了。
卢小闲不解李奴奴的意思,疑惑道:“需要我做什么?郡主请直言!”
李奴奴轻声道:“我们需要卢公子想个法子,让尺带珠丹知难而退,我和盈盈也好摆脱他的纠缠!”
“两位郡主也太瞧的起我了,这种事我怎么能做到?”卢小闲连忙摆手道。
谁知李奴奴却信心满满:“卢公子,你肯定能做到,我和盈盈都相信你!”
卢小闲沉默不语。
这事真的很麻烦,李持盈与李奴奴奉了陛下的圣旨陪同尺带珠丹,若有了差池,那就是抗旨,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卢小闲一介布衣,怎么可能帮得了她们,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嘛?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六百零四章 打赌
可是,李奴奴这么相信他,再说人家才帮过自己的大忙,无论如何卢小闲也无法推辞。
卢小闲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对李奴奴道:“郡主,容我先想想,看有没有好办法!”
见卢小闲答应了,李奴奴松了口气,点点头,不再催促他。
作为陪同者,崔湜很称职,一边走一边向尺带珠丹介绍着周边的情况,时不时还说些典故。
尺带珠丹似乎对崔湜的介绍并不感兴趣,微微点头,算是回应,而目光一直都在李持盈与李奴奴身上。
倒是仇恨水倒是听的津津有味。
李持盈与李奴奴百无聊赖,陪着尺带珠丹,连一句话也不说,时不时还瞅瞅卢小闲,巴望他能赶紧想出好主意来。
卢小闲一边走一边沉思,头也不抬,有几次差点撞进行人的怀中。
终于,卢小闲抬起头来,脸上洋溢着淡淡笑意。
李奴奴与李持盈一直在观察卢小闲,见他这副模样,知道他肯定有主意了。
果然,卢小闲上前两步,对崔湜笑道:“崔大人,承蒙两位郡主瞧得起,邀我一起陪同远方的客人,我也说两句如何?”
崔湜虽然诧异,却没反对,点点头:“卢公子请讲!”
卢小闲清了清嗓子道:“在下一介草民,除了三样特长之外,别的一无是处,但贵客来了,我就献献丑吧!”
“不知卢公子有哪三样特长?”崔湜一听便来了兴趣。
“一会讲故事,二擅长作诗,三喜欢打赌!”
“哦?”崔湜越加好奇:“不知卢公子准备如何展现你的特长呢?”
“先说这讲故事,我讲的故事,敢保证这天下肯定没有人听过,我曾经给两位郡主讲过,她们可以佐证,今日我就不展现了……”
“不行!”卢小闲话还没说完,便被李持盈毫不犹豫打断了:“你今天必须再讲一个,还得是我们没听过的故事!”
听了李持盈的话,卢小闲不由气结:自己绞尽脑汁的帮她,不配合也就罢了,却拆起台来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看着李持盈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卢小闲这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但也无奈,只得气哼哼讲起了故事。
卢小闲讲的是《白蛇传》,他口才不错,精于煽情,篷船借伞、盗灵芝、水漫金山、断桥、雷峰塔、许仙之子祭塔、法海遁身蟹腹等情节,讲的惟妙惟肖,连尺带珠丹也听的入了迷。
好不容易讲完,卢小闲早已是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嘴唇道:“我没说错吧,这故事你们可曾听过?”
《白蛇传》是民间四大传说之一,清代才开始盛行,李持盈等人怎么可能听过。
众人皆摇头。
卢小闲忍不住恨恨瞪了一眼李持盈,怪她多事,害的自己费那么
多口舌。
李持盈与李奴奴陷在故事情节中不可自拔,哪还顾得上卢小闲的目光。
卢小闲无奈地摇摇头,崔湜又问道:“卢公子还擅长作诗,可是真的?”
卢小闲会作诗别人不知道还有情可原,崔湜怎么会不知道,明显他是故意这么问的。
本就是为引诱尺带珠丹上钩,既然崔湜如此配合,卢小闲只能煞有介事道:“当然是真的了!”
崔湜笑着问道:“我出个情景,请卢公子即兴作诗一首,如何?”
卢小闲再次狠狠瞪了一眼崔湜,简直就是胡闹。人家正主都没说话呢,他里里面活蹦乱跳的,真是让人很头疼。躲是躲不过去了,只能全力以赴去把事情干好了。
“没问题!”卢小闲神色自若。
崔湜四下打量,正巧见到两位公子打马从身边经过,身后还跟着不少家仆。看这二人的服饰和气势,毫无疑问,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崔湜指着那两位公子的背影,笑着对卢小闲道:“卢公子,就以此为景作一首诗吧!”
听崔湜如此一说,卢小闲不由乐了,笑嘻嘻张口便来:“君马黄,我马白。马色虽不同,人心本无隔。共作游冶盘,双行长安陌。长剑既照曜,高冠何赩赫。各有千金裘,俱为五侯客。猛虎落陷阱,壮士时屈厄。相知在急难,独好亦何益。”
卢小闲就算脑子再好,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事无巨细都记住。这时候,便是
这首李白的《君马黄》,阐明人与人相交,无论贵贱,贵在急难。全诗一气呵成,格调清新自然,体现了豪放的风格。
当然,卢小闲也做了少许的改动,将原诗中“双行洛阳陌”直接改为“双行长安陌”,不然就会穿帮。
事实上,李白真正做这首诗要在几十年之后,所以卢小闲才敢大胆剽窃。
听了卢小闲吟的诗,崔湜不由愣住了。这首诗不仅紧贴情景,而且内涵丰富。崔湜是懂诗之人,不用问,这是一首难得的好诗,他顿时对卢小闲刮目相看。
不仅是崔湜,李持盈与李奴奴也用诧异的眼神盯着卢小闲,就像看一个怪物。
她们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卢小闲赌术精湛、心思缜密本就很难得了,还会讲故事又让她们多了一丝惊奇,谁知他还能作一手好诗,这就彻底就让她们无语了。
尺带珠丹虽然不懂诗,但仇恨水显然是懂诗之人。
他看了卢小闲一眼,忍不住道:“我也出个情景,卢公子可否再做一首?”
作为素衣堂的堂主,仇恨水原本是钦陵的心腹。在赞普赤都松赞与大论钦陵的斗争中,仇恨水被逼无奈投靠了赞普。钦陵死后,仇恨水又成了赞普的心腹。此次,赞普派仇恨水与尺带珠丹一道出使大
唐,是让他保护好尺带珠丹的安全,也说明了赞普对仇恨水的信任。
卢小闲与仇恨水都以谋略见长,二人在洛阳、洮州、伏俟城和逻些城不止一次打过交道,相互间已经非常了解。此刻,仇恨水突然出声,让卢小闲心中不由生出警惕来。
警惕归警惕,但卢小闲却没打算退缩,只能淡然道:“没问题!”
仇恨水指着周围的里坊道:“长安城繁华无比,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尽显大唐太平盛世。卢公子,你就以安居乐业为题做首诗吧!”
仇恨水果然不一般,一出手便如此刁钻。卢小闲绞尽脑汁也没想起哪首诗是歌颂安居乐业的,情急之下只能用传音入密向卢小逸求救。
有了图书馆就是好,卢小闲很快便有了答案,他直接吟道:“安心凝眸冷风雪,居山伴水暖人间;乐天悦地知龙脉,业火红莲铸宝剑。”
几人听了不由一愣,还是李奴奴冰雪聪明,一脸惊喜道:“卢公子,这是首藏头诗?”
崔湜也反应过来,他竖起了大拇指:“果然是首藏头诗,卢公子大才!”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作出这么首藏头诗,的确不容易。仇恨水看了卢小闲一眼,也无话可说。
李持盈眼睛骨溜溜乱转,突然道:“卢公子,崔大人曾经做过一首《相和歌辞?婕妤怨》,你可听说过?”
崔湜与上官婉儿的恋情无人不知,这首《相和歌辞?婕妤怨》便是崔湜写给上官婉儿的一首情诗,在长安城里很出名。这首诗卢小闲当然听说过,不过他故意摇摇头:“没听说过!”
李持盈一脸愠怒。
崔湜略显尴尬,他知道卢小闲这是故意让他难堪。
“我给你吟一遍吧!”李持盈白了卢小闲一眼,朗朗诵道:“不分君恩断,新妆视镜中。容华尚春日,娇爱已秋风。枕席临窗晓,帏屏向月空。年年后廷树,荣落在深宫!”
卢小闲听罢不由哈哈大笑,崔湜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跟着一起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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