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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李奴奴对李持盈道:“盈盈,你和刘伯去吧,我在这里陪着卢公子!”
卢小闲叮咛道:“买了之后,把盒子上那些标识字号什么的都撕去,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李持盈再次点点头。
目送着李持盈与刘伯进入了东市,李奴奴奇怪地问道:“卢公子,你要盈盈买这些东西做什么?”
卢小闲微微一笑道:“我就知道,你留下来陪我不过是个说辞,还是想满足好奇心!”
李奴奴被卢小闲说破了心思,也不觉得尴尬,只是盯着卢小闲,等着他的下文。
卢小闲解释道:“玉真郡主每日必赌,嗜赌成性,已成为多年的习惯,不是一日两日能改得了的。要让她戒赌,必须给她找点事做,好转移她的注意力!”
说到这里,卢小闲叹了口气道:“我讲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又说了杨珂与胭脂姑娘的故事,就是为了引起她的同情心,她能上心去找胭脂姑娘,岂不是有事可做了!”
“可这与买胭脂水粉有什么关系?”李奴奴还是不解。
“找胭脂
姑娘这一件事情,还不足以拴住她的心,所以我得再给她找一件事情做!”
“什么事情?”
“让她拜师学艺,学做胭脂水粉!”卢小闲终于公布了答案。
“什么?让盈盈去学做胭脂水粉?”李奴奴吃了一惊,“这怎么能行呢?不行,绝对不行!”
听了李奴奴这话,卢小闲脸色变冷:“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若你横加干涉,那事我便不再管了!”
“你……”李奴奴不知说什么好了。
卢小闲面色依然冷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不就是觉得郡主学做胭脂香粉,是件丢人的事情吗?”
李奴奴不说话了,显然卢小闲说破了她的心思,她的确是这么想的。
“做胭脂香粉有什么不好,比醉生梦死强的太多。”卢小闲毫不留情道,“自恃出身高贵,便可以瞧不起凭本事养活自己的人?你别忘了,我也是这些人中的一个,你瞧不起我,我凭什么帮你?若你觉得玉真郡主天天在赌坊烂赌,比学做胭脂香粉要体面,我无话可说!告辞!”
说完,卢小闲丢下目瞪口呆的李奴奴,转身便走。
李奴奴急了,赶忙拉住卢小闲,口不择言道:“卢公子,你别走,我不是这个意思!”
卢小闲停了下来,盯着李奴奴道:“不是这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李奴奴满面通红,支支吾吾好一会,才挤出了几个字:“卢公子,我错了!”
见李奴奴如此模样,卢小闲心头一软,叹了口气道:“其实,错也不在你,你的身世由不得你选择,你从小受这种观念影响,这么想也是正常的!好了,这事不提了!”
见卢小闲如此大度,李奴奴心中很是感激,卢小闲不再提,她当然不会再纠缠,话题一转问道:“卢公子,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我怎的从没听说过?”
卢小闲心中暗自一笑:你若听过,岂不和我一样也成穿越人士了?
卢小闲正要瞎诌,却见李持盈向他们走来,刘伯跟在后面,手里拎着大包小包。
卢小闲笑着问道:“买齐了?”
李持盈乖巧地点点头:“齐了!”
李奴奴在一旁,不由纳闷,向来无法无天的李持盈,在卢小闲面前,怎么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好,我们现在去西市,还有更有趣的事情让你们见识!”
卢小闲在头前带路,李持盈跟了上来,走了两步她却发现李奴奴还在原地发愣,便大声地喊道:“奴奴姐,走呀,你怎么了?”
李奴奴回过神来,紧追了两步道:“哦!没什么,来了!”
领着三人来到岑氏铺子,卢小闲与岑少白打了招呼,径自来到杨珂面前,笑
着道:“杨珂,我给你介绍两位朋友!”
说罢,指李持盈与李奴奴道:”这两位公子都姓李,你叫他们李公子就行!“
杨珂一见李持盈,不由皱起了眉头,对卢小闲道:“东家,我见过他们,他们来过铺子,还说你的坏话呢,我不想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李持盈第一次来铺子的时候,的确说过卢小闲的坏话,当时被杨珂反驳过,没想到杨珂还记在心上。
听杨珂如此一说,李持盈脸顿时红了。
见此情景,卢小闲大致猜出了个中原委,笑着打哈哈道:“杨珂,当时可能有些误会,现在都过去了。她们是我的朋友,答应帮忙找胭脂姑娘,你就别往心里去了。”
说罢,卢小闲又对李持盈与李奴奴介绍道:“这位就是杨珂,胭脂姑娘的画像就是他画的!”
李持盈主动对杨珂道:“杨大哥,当时我是胡说八道,你可别生气。卢公子给我们说过你与胭脂姑娘的事情,我们会全力以赴帮你找人的!”
李持盈话说到如此份上,杨珂也不好再说什么,施礼道:“多谢二位公子!”
见几人消除了误会,卢小闲便向杨珂说明了来意:“我今日来是有事要麻烦你!”
“卢公子,您太客气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卢小闲向刘伯招手道:“刘伯,把东西拿过来吧!”
刘伯依言将包袱放在桌上,卢小闲先一个将包袱打开,对杨珂道:“你帮着品鉴一下这些胭脂,如何?”
李持盈似乎有些明白了,卢小闲为何要让她把盒上的标识字号都撕去,原来是为了考校杨珂。
杨珂虽然不解卢小闲是何意,但并没有问,只是点点头。
他拿出一盒胭脂,打开盒盖,剜出一点脂粉放在手中捻了捻,点头道:“这应该是石榴娇,除了石榴花之外,还掺有山花。”
说罢,杨珂又拿出一盒,做了同样的动作道:“这应该是大红春……”
石榴娇、大红春、小红春、嫩吴香、半边娇、万金红、圣檀心、露珠儿、内家圆、天宫巧、洛儿殷、淡红心、猩猩晕、小朱龙、格双唐、媚花奴等诸多胭脂上品的名称,被杨珂一一道出。
杨珂不仅能说出胭脂的名称,甚至还可以说出用的是什么原料,如何制作的。
听杨珂说完,李持盈与李奴奴不由目瞪口呆。
李持盈与李奴奴本就是女儿家,没少用过上品胭脂,对胭脂不算陌生,可与杨珂比起来,就有天壤之别了!
见二人傻傻的模样,卢小闲心中暗自发笑,又解开了另一个包袱,对杨珂道:“你再帮着看看这些香粉!”
杨珂也不客气,将麝香、沉香、甲香、甘松香、龙脑香、胆唐香、安息香、栈香、零陵香、青水香
、熏陆香、毕钵、诃梨勒、紫藤香、榄香、樟脑、苏合香、哇爪香、丁香、青木香、广藿香、茉莉香、玫瑰香、阿末香、甲香等香料做的香粉一一说出了名称。
卢小闲随意拿出一款香饼问道:“这款香是如何制作的?”
杨珂接过香饼道:“这是韵香,由沉香、檀香、木香、母丁香、细辛、大黄、乳香、伽南香、水安息、玫瑰瓣、冰片等二十余气味芬香的中药研成细末,用榆面、火硝、老醇酒调和制成香饼。这款香有开关窍、透痘疹、愈疟疾、催生产、治气秘的作用!”
杨珂说完,李持盈与李奴奴满脸写着一个大大的“服”字。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六百零一章 命案
看着二人如痴如醉的神情,卢小闲的目的达到了,他笑着对杨珂道:“这两位公子闲暇之余,会到你这里学做胭脂香粉,请烦请你用心教教他们!”
杨珂一愣,不知卢小闲这是什么意思?
卢小闲赶紧朝着杨珂挤眉弄眼,示意他先答应下来。
杨珂只得点头:“承蒙二位公子瞧得上眼,我自当尽力!”
卢小闲看向李持盈与李奴奴:“怎么样?杨大哥同意教你们了,你们二人是也说句话呀!”
李奴奴知道卢小闲的心思,正想先答应下来,再设法劝说李持盈。
还没等李奴奴说话,李持盈便迫不及待道:“没问题,杨大哥,我会好好学的!”
李奴奴诧异地看着李持盈,心中不由苦笑:盈盈呀,你可算是中了卢小闲的计了。
将李持盈与李奴奴留在了西市,卢小闲便离开了。
此刻,他心情很不错,总算是摆脱了李持盈这个大麻烦,也不枉自己自己花费了这么多心思。
到了赌坊门口,卢小闲并没有进去。
看看天色尚早,他突发奇想:不如去万年县衙拜访一下吉温。
万年县衙在宣阳坊,与赌坊所在的宜阳坊只有一街之隔。
来到万年县衙门口,卢小闲打量着气派的衙门。
衙门大门很宽敞,门前置一照壁,东梢间的前半间放置“喊冤鼓”一架,专供老百姓击鼓鸣冤之用,东西街头分别建有观风楼和乐楼。
据说,太平公主当年大婚,婚礼就设在万年县的县衙。太平公主的婚车实在太豪华太庞大,万年县衙的大门根本进不去。高宗和武则天当即决定,拆墙!
按照唐朝风俗,婚礼在晚上举行,沿街只能点火把。结果从长安城最东北的大明宫出来,一直到城东南的万年县衙,一路上火炬点成了一条火龙,把道边的槐树都给烤焦了。
这场豪华婚礼虽不是绝后,但绝对可以算得上空前了,被长安城的百姓传诵了好多年。
卢小闲打量了好一会,正准备上前去,却见十几个捕快从县衙里急匆匆出来,吉温正好就在其中。
“吉大哥!”卢小闲远远喊道。
吉温回过头来,见是卢小闲,微微一愕,但还是过来了:“卢兄弟,你怎么在这?找我有事吗?”
“哦!没事!”卢小闲摆手道:“我只是临时路过这里,想去看看吉大哥!”
“不巧的很,我现在要出去办案子!”吉温一脸歉意道,“要不你晚点再来,我等你!”
“吉大哥要去办案子?”卢小闲随口问道,“办什么案子?”
吉温也不隐瞒:“延兴门外发生命案,我要去堪验现场!”
“命案?”卢小闲一怔,接口道,“吉大哥,我去看看成吗?”
吉温犹豫
着本不想答应,可看卢小闲乞求的眼神,只得点点头,对卢小闲叮咛道:“远远看看稀奇没什么问题,千万别到近前,不然要惹麻烦的!”
卢小闲忙不迭点头。
说罢,吉温匆匆离去。
延兴门与南面的曲江和西南的慈恩寺相距不远,站在城楼之上,眺望如在近前,景色十分宜人。
命案的现场就在延兴门以南五十步的小树林边上,由于离官道较远,所以比较偏僻。
此刻,捕快们正在紧张的忙碌着。
周围看热闹的人很多,卢小闲挤在人群中张望。
现场横躺着一具无头尸体,捕快正在林子搜索,显然是在寻找尸体的头颅。
看着尸体的服装,卢小闲觉得有些眼熟。突然,他的心里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过了好一会,突然林子里有人大声喊道:“找到了!找到了!”
一个捕快飞快地跑过来,他将手中的头颅高高扬了起来。
卢小闲看清了头颅紧闭双眼苍白的脸,没错,正是前几日到天通赌坊踢场的那个中年文士。
他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
顾不上再与吉温打招呼,卢小闲急忙转身离开。他不知是如何走回去的,一路上,脑海中一直闪现着中年文士张苍白的脸。
进了赌坊后院,正巧胡掌柜走了过来,他关切地问道:“怎么?不舒服吗?”
卢小闲瞅了胡掌柜一眼:“胡掌柜,有空吗?咱们聊聊!”
胡掌柜诧异地看了一眼卢小闲,微微点点头。
胡掌柜在后院的住处,除了必备的家什外,竟然还摆着一张香案,香案上放置各种法物,供着释迦牟尼佛像,就像佛堂一般。
长安第一赌坊的掌柜,竟然会供佛像,让谁听了,都觉得是个笑话。
胡掌柜瞅着卢小闲,没有开口说话。他知道,卢小闲肯定有心事,若想说,不用问也会说。若不想说,问了也白问。
沉默了好一会,卢小闲突然问道:“胡掌柜,您在赌场上混了一辈子,觉得有意义吗?”
胡掌柜想也没想便脱口道:“没有任何意义!”
“哦?”胡掌柜的回答出乎了卢小闲的意料,他追问道,“胡掌柜,您可以说的详细些吗?”
胡掌柜缓缓道:“早先年少轻狂,初生牛犊不怕虎,苦练赌技只为成名,以满足虚荣心。细想想,赌术与其他技术并无二致,只是练多了手熟而已,有何沾沾自喜的,又有何意义?”
胡掌柜说的有道理,卢小闲点点头。
“再后来,用更多的时间,花费更多的精力,赌无数场合,终于赢得长安赌王的称号。回头再想,人这一辈子需要经历的太多,因为赌,错过太多该经历的,的确不划算,所以说还是没有意义!”
卢小闲再次点头。
“诚如你所说,我在赌场上打滚,但人已迟暮,内心早已没有当初的激情。说穿了,现在只当是谋生手段而已,到了这份上,还有何意义可谈?”
卢小闲瞅了胡掌柜好一会,话音一转问道:“这些年,来天通赌坊踢场的人多吗?”
“不算多,前前后后也就五六次吗!当然,你应付的那次是最强的,其余的我出手就解决了!”
卢小闲沉默了好一会,终于问道:“能告诉我吗?踢场失败后,这些人都是什么结果?”
“这……”胡掌柜微微一愕,“这我就不知道了!”
卢小闲目光炯炯盯着胡掌柜:“是不知道,还是不愿说,或者不敢说?”
胡掌柜回避着卢小闲的目光,叹了口气道:“你都知道了?”
卢小闲点点头。
“这些人都去了另一个世界,是朱雀门的人干的,他们不会允许公然挑战公主殿下权威的人活在世上。每一个来踢场的人,都得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除非一直赢下去,否则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路!”
卢小闲接口道:“所以说,胡掌柜才会供奉佛像,为这些年败在你手下丢了性命的对手而忏悔。”
胡掌柜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卢小闲低头沉思起来。
好一会,卢小闲抬起头来,目光深邃盯着胡掌柜:“胡掌柜,跟我说句实话,我现在从天通赌坊退出,是否还来得及?”
听了卢小闲的话,胡掌柜吃了一惊:“你要从天通赌坊退出?”
卢小闲点点头。
“这……”胡掌柜斟酌着该如何回答卢小闲。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胡掌柜沉声道。
进门的是余宝官,他瞅了一眼卢小闲,对胡掌柜道:”掌柜的,有人要见卢供奉!”
卢小闲好奇道:“是谁要见我?”
“她说是永和楼陈掌柜的夫人,姓于!”
“她在哪里?”卢小闲赶忙问道。
“赌坊门口!”
卢小闲顾不上与胡掌柜打招呼,飞也似的向外跑去。
于氏很少抛头露面,更别说来赌坊这样的地方,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于氏是不会来赌坊找自己的。
于氏一见卢小闲,便哭哭啼啼道:“小闲,快,你叔他不行了!”
“不行了?”卢小闲一听便急了:“怎么回事?”
“你叔从昨日就昏厥了,到现在也没醒!”于氏浑身颤栗着,“找了几个郎中看,都说让准备后事!”
中秋才见过陈松,还好好的,这怎么可能?
卢小闲安慰于氏道:“婶,你别急,有我在,叔不会有事!”
于氏毕竟是女人家,丈夫昏迷不醒,她便没有主意,头一个想到的就是卢小闲

卢小闲这么一说,于氏似乎有了依靠,点点头赶忙与卢小闲往家中跑去。
见到床上的陈松,卢小闲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面色腊黄,双目紧闭,呼吸微弱,显然病的不轻。
“婶,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说罢,卢小闲急急出了院子,向华云峰的医馆奔去。在卢小闲心目中,只要有华郎中在,陈松便有救。
……
见华郎中诊完脉,卢小闲急切地问道:“华郎中,陈叔他怎么样?”
“不太好!”华郎中摇摇头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卢小闲心头一沉。
“脐左连胁如覆杯,腹胀如鼓,有青络脉,喘不能卧,腹水出的很多,胁痛之极,手按痛处不可忍,已经不能睡平,腹泻得厉害,应该是肝叶生疮!”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六百零二章 寻药
华云峰说的这番话,卢小闲根本就听不懂,他也不想听懂,只是急声问道:“你告诉我,他的病能治好吗?”
“虽然很麻烦,但养正积自除,《内经》云,‘大积大聚,衰其大半而止,满实中有积气,大毒之剂尚不可过,况虚中有积者乎?’,应该治的好!”
听华郎中说可心治的好,卢小闲这才松了口气,他催促道,“华郎中,那你赶紧治呀!”
华郎中缓缓道:“我已经开了方子,药也配了,只是现在还缺一味药材,这味药很珍贵,也很难找,没有这味药,他这病就没治了!”
“哪味药?”卢小闲一听又急了。
“铁皮石斛!”
“铁皮石斛?”卢小闲觉得这名字很奇怪,但也顾不得细想,立刻对华云峰道:“华郎中,你等着,我现在就去西市,不管多贵,一定买回来给你!”
“卢公子,你别急!先听我说!”华云峰拉住了卢小闲,“铁皮石斛生长在悬崖峭壁上,被称为救命仙草,它与天山雪莲、三两重人参,一百二十年首乌、花甲之茯苓、苁蓉、深山灵芝、海底珍珠、冬虫夏草并列为九大仙草,素有药中黄金之美称。西市药铺虽多,恐怕也不会有这味药!”
听华云峰如此说,卢小闲才知道,事情远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可是,也不能这么干等着,卢小闲还是决定去碰碰运气。
望着卢小闲匆匆离去的背影,华云峰忍不住摇摇头。
果然不出所料,卢小闲与岑少白跑遍了西市所有的药铺,也没有找到那味叫作铁皮石斛的药材,二人疲惫不堪地回到了岑氏铺子。
卢小闲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满脸沮丧,他不敢回到陈松那里,他怕见到于氏那期盼的目光。
岑少白在一旁劝道:“公子,有些事情是勉强不来的,你可要坚强些,做好最坏的打算。万一陈叔捱不下去,于婶可就全指望你了!”
听了岑少白的话,卢小闲心中越发沉重。
杨珂端来一杯水,递给卢小闲:“东家,你曾经对我讲过,只要坚持,就会有希望,现在还没到那一步,你一定要挺住。你若垮了,于婶那里就没有任何指望了!”
杨珂说的没错,事情还没到最坏的地步,卢小闲站起身来,接过那杯水,一口气喝干,然后对岑少白与杨珂道:“你们说的没错,天无绝人之路,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就不会放弃,谢谢你们,我先回去了!”
说罢,卢小闲起身离去。
出门的时候,碰巧李持盈与李奴奴正要进门。
卢小闲顾不得与她们打招呼,只是朝二人点了点头,便急匆匆的走了。
与李奴奴进了店,李持盈奇怪地向杨珂问道:“杨大哥,卢公子这是怎么了,
好象有什么急事?”
杨珂叹了口气,将事情的经过讲给了李持盈与李奴奴。
李持盈与李奴奴对视了一眼,相互点了点头。
傍晚时分,胡掌柜也过来了。
他拍拍卢小闲的肩头:“这些日子你不用去赌坊了,好好照顾陈掌柜,若需要银子了,不管多少,你只管吭气便是,赌坊全部垫上!”
关键时刻,胡掌柜如此义气,着实让卢小闲有些小感动。
白天,卢小闲带着黎四,满长安城的跑,只要见了药铺,不管大小,都要进去问问,盼望能有奇迹出现。
晚上,卢小闲衣不解带守候着陈松,生怕他挺不住撒手而去。
仅仅几天时间,卢小闲便瘦了一圈,于氏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不停抹眼泪。
……
此刻,外面阳光明媚,屋内却阴霾密布。
卢小闲坐在床边,两眼无神,看着昏迷的陈松,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公子,公子!”岑少白一脸兴奋从屋外跑了进来。
“怎么了?你小声点!”卢小闲皱着眉头道。
“铁皮石斛,铁皮石斛找到了!”岑少白气喘吁吁道。
“什么?你说什么?”卢小闲瞪大了眼睛。
岑少白递过一个木盒:“小闲,给你,铁皮石斛!”
卢小闲接过木盒,激动地问道:“岑掌柜,太谢谢你了,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不用谢我,要谢你就谢那两位李公子!”岑少白笑呵呵道:“他们说托人专门去了宫里的太医署,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也算陈叔福大命大,要换作别人,只有等死的份了!”
岑少白不知道李持盈与李奴奴的身份,可卢小闲却清清楚楚,以她们的身份,办这样的事情并不算难,可这确确实实是救了陈松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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