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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四百两?”
卢小闲没想到岑少白只是小打小闹,一个多月竟会有四百两银子的进项。
岑少白一脸遗憾道:“若不是额外的开销太多,就算挣个一千两银子也不是问题!”
“额外的开销?什么额外的开销要这么多银子?”卢小闲不解地问道。
“小闲,你不做生意不知道,在长安城做生意,人人都得支出这额外的开销!”陈松解释道,“就拿永和楼来说,每月都要分
出些银钱打点县衙与京兆府的差役,还要向坊里的把头交份子钱,再加上宫里公公的白吃白拿,哦,还有羽林、万骑那些军爷们,乱七八糟算下来,每月的利润能剩下十之二三就不错了。岑掌柜经营的是女人的花饰,比我这酒楼要好些,但也得要支出一大半开销。”
“打点差役、交份子钱,这少不了的,我在幽州城也见过,军爷吃个霸王餐也说得过去,可是……”卢小闲有些不解道,“宫里的公公为何也来掺和?”
陈松叹了口气,恨恨道:“这些断子绝孙的太监煞是可恨,他们在外采买,借着为陛下采购的名义强取豪夺,不付帐或仅付少少一点,借以中饱私囊,这已成为惯例,稍有不从,便会吃大亏!两年前,内府局的五坊太监来酒楼吃饭,要酒要菜,大吃大喝,吃得醉醺醺便要扬长而去。伺候他们是新来的小二,不懂规矩,上前讨要饭钱,惹火了他们,其中一人便把随身带来的一袋蛇交给小二道‘大爷没带钱,把它放在你这里做个抵押吧,过几天我拿钱来取。这些蛇都是宫里捉鸟雀用的,小心饲养,要是饿死了一条,小心脑袋。’幸亏当时我在,苦苦哀求这几人把蛇带走,酒钱也不要了。谁知这几人觉得没有了面子,借着酒劲将永和楼砸了。后来,我给他们赔了五百两银子,才算完事!”
卢小闲愤然道:“难道就没有人管他们吗?”
陈松苦笑道:“在外采买的都是低级太监,他们搜刮出来的财物,大多孝敬给了上面的人,收了他们的钱,谁还会再管他们?”
卢小闲不由想起了杨思和高力士、秦俊,他们都是太监,会不会也和陈松说的一样?
大家都不说话,岑少白见气氛有些尴尬,咳了一声对陈松道:“陈叔,刚才小闲送给您的那块玉,让我瞧瞧!”
“哦?岑掌柜还懂玉?”陈松将玉佩递上。
“说来陈叔或许不信,岑家祖传有识玉的绝学,小时候家中还有不少藏玉,只是后来家道中落……唉,不说这些了!”岑少白掐了话头,专心看起玉来。
看完后,岑少白问道:“小闲,这玉可是从西市买来的?”
“正是!”卢小闲点点头。
“花了多少银子?”
“五十两!”
“贵了!”岑少白摇摇头道:“这块玉佩最多只值十两银子!”
“什么?”卢小闲苦着脸道,“怎么可能呢?店主可是开价二百两银子,我好说歹说才降到五十两!”
“玉按产地分,有长白玉、岫岩玉、蓝田玉、昆仑玉、和田玉、祁连玉、吐蕃玉、青海玉等,其中和田玉最为名贵,岫岩玉价格最贱。小闲,你选的这块玉,正好是岫岩玉,又叫岫玉!”
“难道岫玉中就没
有极品了?”卢小闲觉得自己很冤大头,心中很是不爽。
“当然,这岫玉当中也有极品,但还得看它的‘色、透、质、净’才能确定。”岑少白如数家珍,“岫玉分为绿、白、黄、蓝、红等色,一般来讲以红为佳,绿最次!你这块岫玉便是绿色的!岫王大多为不透明,但也有半透明与透明的,透明度好方显得更为珍贵。而这块玉根本就不透明。岫玉的质地,越均匀越好,而这块玉佩的质地一点也不均匀。还要看玉的杂质和瑕疵的多少,是否干净,若干净则是上乘,可是……。”
“好了好了,岑掌柜,你不用说了,直娘贼,我知道上当了!”卢小闲打断了岑少白的话。
本来卢小闲还不相信自己被骗了,听岑少白侃侃道来,十分便信了八分,亏了四十两银子倒不算多,但心里却很不爽。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五百九十六章 挖墙角
见卢小闲一脸沮丧,陈松笑着道:“小闲,岑掌柜的话你也别太放在心上,我不在乎这东西值多少钱,我在乎你的这份心,只要有心,便是只值一两银子,我也会当作宝!”
卢小闲点点头,朝着岑少白苦笑道“岑掌柜,下次我若再买玉,可一定先拉你帮我瞅瞅,免的再上当!”
陈松也朝着岑少白竖起了大拇指:“岑掌柜,你可真有一套,以你的本事,开个玉石店肯定不会有问题!要知道长安城的富贵人家,可是人人都把玉当作宝的!”
岑少白不嘿嘿笑道:“我是想要开家玉石铺子,不过不是现在,现在还有别的事要做!”
说到这儿,岑少白瞅了一眼默不作声的杨珂,摇摇头不说话了。
卢小闲猜到,岑少白还是想先开胭脂水粉铺子,杨珂不出面,岑少白一个人做不了。
想到这里,卢小闲歉意地对杨珂道:“杨珂,胭脂姑娘的事情,一直也没个着落,你不会怪我吧?”
卢小闲心中有些愧疚,答应了杨珂这么久,却没有好好上心去帮他。看来下一步要把帮杨珂找人当作大事,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胭脂姑娘,让他们二人团聚。
听卢小闲这么说,杨珂赶忙道:“卢公子愿意帮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哪会怪您呢?”
陈松奇怪道:“小闲,你说的这是怎么回事?”
卢小闲把杨珂的遭遇给陈松夫妇说了一遍。
陈松夫妇听了,唏嘘不已。
卢小闲从怀中摸出杨珂给自己的那张画像,递于岑少白:“岑掌柜,麻烦你把这画像多临摹一些给我!”
岑少白疑惑地接过:“小闲,你要做什么?”
“长安太大,光凭我一个人的力量,很难找到胭脂姑娘。我要发动更多的人,一定要帮杨珂找到胭脂姑娘!所以,我需要更多的画像!”
岑少白明白了卢小闲的意思,他点点头道:“小闲,你放心,需要多少我就给你画多少,也算是我为杨兄弟尽一份力!”
“画好了也给我一张!”卢小逸接口道,“我没事时可以帮着问问!”
“还有我!”黎四不甘落后,“长安城大街小巷有不少叫花子,他们消息最是灵通,有了画像,我可以让他们帮着去打听!”
“我们老俩口也可以尽份力!”陈松与于氏异口同声道。
听了众人这一番话,杨珂嘴唇哆嗦着,他突然站起身来,离开桌子,向旁边挪了两步,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各位的大恩,杨珂无以为报,杨珂向各位磕头了!”
众人赶忙将杨珂扶起。
杨珂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
从永和楼出来,卢小闲准备回赌坊,走在半路上,突然有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见挡住去路的五六个
人一个也不认识,卢小闲心中不由生出警惕:“你们要做什么?”
为首的是个华服男子,笑容可掬道:“你是卢宝官吧!在下有件事想和你聊聊,不知可否赏光?”
卢小闲有些犹豫,华服男子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我们没有恶意,咱们一起找个茶楼,边喝边聊,如何?”
见华服男子一脸诚恳,卢小闲没有多想,便跟着去了。
他们来到一家茶楼的雅间,茶博士沏好茶掩门出去,卢小闲直截了当问道:“有什么事,直说吧。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华服男子目光中流露出一丝赞赏:“卢宝官果真是个爽快人,别急,我们先喝茶,慢慢谈。”
听华服男子这么说,卢小闲反倒不急了,他点点头,不再言语。
喝了一会儿茶,华服男子见卢小闲神色自若,没有半丝不耐烦的神色,先沉不住气了:“卢宝官可听说过乾坤赌坊?”
乾坤赌坊?
卢小闲听胡掌柜说起过,乾坤赌坊是安乐公主名下的产业,莫非这几人是乾坤赌坊的人?
卢小闲心中疑惑,可面上却没有任何变化,他摇摇头道:“我来长安的时间不长,没听说过!”
卢小闲的回答让华服男子一怔,看卢小闲不似在说笑,只好尴尬道:“那卢宝官可听说过安乐公主?”
他岂止听说过安乐公主李裹儿,说起来卢小闲与李裹儿的关系还真不一般,但这些话与这些不相干的人根本说不着。
卢小闲淡淡道:“安乐公主与太平公主两分长安天下,这个我听说过!”
华服男子松了口气,万一卢小闲连安乐公主都没听说过,解释起来可就要费口舌了。
华服男子道出了身份:“乾坤赌坊是安乐公主的产业!我们便是乾坤赌坊的人!”
乾坤赌坊的人?
卢小闲一下便看出对方是在说谎,他也懒得揭破,冷冷道:“同行是冤家,你们找上我,不会只是请我喝茶这么简单吧,莫非想挖天通赌坊的墙角?”
华服男子又是一怔,继而哈哈大笑道:“实话说吧,我们确实是想恭聘卢宝官去乾坤赌坊,不知卢宝官意下如何?”
卢小闲哈哈笑道:“挖墙角就是挖墙角,别说什么恭聘不恭聘的,这话儿我不爱听。说说吧,你们掌柜出的什么价?”
卢小闲的快言快语总是出乎华服男子的意料之外,他赶忙道:“卢宝官想要什么价,我们掌柜的都会答应!”
华服男子话音刚落,卢小闲猛地一拍桌子,腾地站了起来,冷笑一道:“你们把我卢小闲当什么人了!就算出再高的价钱,我也不会跟你们走,真的跟你们走了,以后我还怎么在长安城混?我可不是为了钱财而不顾道义之人!”
华服男子不
由一怔,追问道:“卢宝官,你不再考虑考虑?”
卢小闲头也没回,便离开了茶室。
从见到对方第一面,卢小闲就看出来了,对方绝不可能是乾坤赌坊的人。就算乾坤赌坊真的想挖墙角,也不会用如此拙劣的方式,这么做根本就瞒不住天通赌坊。
华服汉子刚才的表现,分明就是一种试探。除了天通赌坊的那边的人,还会有谁来试探他呢?
……
第二日一大早,卢小闲来到岑氏铺子,岑少白眼睛红红的,递过一摞纸:“这是我连夜临摹的画像,总共十一幅,你先拿着,有空了我会再画的!”
没想到岑少白对此事如此上心,卢小闲接过画像,一张一张翻看道:“太好了,有这些画像就好办了,我这就去找人分发!”
杨珂在一旁看着二人,心中感激却没有说话,他知道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只能朝着二人投来感激的一瞥。
卢小闲对杨珂道:“杨珂,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杨珂赶忙道:“东家有话您直管讲,杨珂洗耳恭听!”
卢小闲郑重其事道:“找胭脂姑娘这件事情,也许三五天就找到了,也许要找个三五年,甚至三五十年,你可得有思想准备,能等的了吗?”
杨珂坚定地点点头:“我能等,就算一辈子找不到胭脂,我也会一直等下去!”
“我相信你!”卢小闲话音一转,“等待是一件很熬人的事情,没有好身体是不行的。像你现在这样,日日精神恍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要不了多久身体就垮了。杨大哥你想想,假如你身体熬不住,当有一天我们找到胭脂姑娘的时候,你却没机会再见到她,岂不是要留下终身遗憾了?”
听了卢小闲的话,杨珂心头一震,讷讷半晌说不出话来。
卢小闲趁热打铁道:“恕我直言,你若不尽快改变现状,还不如放弃去找胭脂姑娘!”
岑少白插言道:“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假若我们找到了胭脂姑娘,杨珂却撒手而去,他解脱了,可你们想过没有,胭脂姑娘怎么办?让她如何面对这种结局。与其那样,还如不找的好,这样对胭脂姑娘太不公平了!”
“不!绝不能这样!”杨珂浑身颤抖,他紧紧抓住卢小闲的胳膊,颤声问道:“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卢小闲能理解杨珂的心情,他问道:“胭脂姑娘的名字因何而来?”
“因为我家是做胭脂的!”
卢小闲又问道:“你想过没有,假若将来找到了胭脂姑娘,你们怎么生活下去?”
“我们还做胭脂!”
卢小闲微微一笑道:“那为什么要等到将来呢?”
杨珂愕然地看着卢小闲。
“你的本行
就是做胭脂,若把心思放在做胭脂上,精神有了寄托,身体自然就会慢慢好起来,这样你就会有足够的时间,去等待找到胭脂姑娘的那一天了!”
杨珂低头沉思。
“岑掌柜本就打算要开一家胭脂铺子,想交给你来经营的,假若将来有一天,胭脂姑娘回来,这里不就是你们的家了吗!”
杨珂抬起头来,瞅着卢小闲与岑少白,欲言又止。
“找胭脂姑娘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要花不少银子,你经营好胭脂铺子,赚了银子,既帮了岑掌柜的忙,也算为找胭脂姑娘尽了自己一份力,你有什么理由不去做呢?”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五百九十七章 帮忙
“东家,您不必说了,这事我做了!”杨珂深深吐了口气道,“以前是我钻牛角尖了,多谢东家提醒,我会经营好我和胭脂的家,等她回来!”
岑少白意味深长的看了卢小闲一眼,自己一直无法说通杨珂,谁知卢小闲三言两语就搞定了。
“杨珂,我相信你!”卢小闲拍拍杨珂的肩头,“不仅是胭脂铺子,将来你还要去开水粉铺、香粉铺,到了那时……”
卢小闲觉得自己这张饼画的有点太大了,不知该如何往下说了。
杨珂轻声道:“不瞒东家,我对香粉的制作也很在行!”
“啊?”这回轮到卢小闲发愣了,杨珂还会制作香粉。
“杨珂解释道:“我离开家乡出去闯荡的那四年,没有做胭脂,而是跟人学做香粉。在这方面,连做了几十年的香粉匠都夸我有天赋呢!”
说到这里,杨珂神色一黯:“若不是我痴迷于香粉制作,早些回到家乡,也就不会有今日了!”
听了杨珂的话,岑少白眼睛放出光来,杨珂不仅是宝,还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卢小闲心中一动,从怀中摸出个香囊。
这香囊是老叫花的遗物,老叫花在世的时候,片刻都不离身,现在这东西到了卢小闲的手中。
卢小闲将香囊递于杨珂:“你帮我看看,这香囊里都是什么香料?”
杨珂接过香囊并不打开,而是凑到鼻子前嗅了嗅,然后对卢小闲道:“香囊中配的香料年代已久,至少也有二十年了,几乎没有香味了!应该有沉香、白檀香、丁香、麝香、苏合香、甲香、熏陆香、甘松香,共计八种。”
卢小闲瞪大了眼睛,愣愣看着杨珂。
香囊是老叫花的师妹送给他的定情之物,二十多年了哪还有什么香味,没想到杨珂竟然能一一闻出来。
卢小闲似有不信:“你真能闻出来?“
杨珂将香囊打开,将里面的香料一一取出,放在桌上:“这是苏合香,这是甘松香,这是……,没错,刚好八种!”
杨珂果然是个奇才,卢小闲彻底无语了。
岑少白激动的满面通红,语无伦次地问道:“杨珂,你是如何练就这等技艺的?”
“制香不算难,但要制出好香就不易了,关键要有好香匠。能不能成好香匠,灵敏的嗅觉是决定因素。为什么有些香匠做这行几十年,也制不出上好的香来,原因就在这里!”
说到这里,杨珂腼腆的笑了:“那些香匠师傅们都夸我的嗅觉灵,说是百年难得一遇!”
从西市离开,已是晌午时分。
卢小闲心情不错,发现杨珂这么个奇才,不用好简直是暴殄天物。可找不到胭脂姑娘,终究还是杨珂心中的痛。
卢小闲决定,从今日起先将其他事
情放下,一心一意帮着杨珂去找人。
快到天通赌坊,卢小闲远远便看见李奴奴与刘伯正立在赌坊门口。
卢小闲觉得奇怪,李持盈她们一般都是晚上来赌坊,大中午来倒是头一回。
卢小闲还是采取老办法,掉头就走。
李奴奴眼尖,见卢小闲转身要跑,赶忙喊道:“你等等,别跑!”
卢小闲哪会听她的,反倒跑的更快了。
“你站住!”李奴奴急了。
卢小闲心中暗乐,傻子才会站住呢。
没跑几步,突然有一人挡在面前。挡住卢小闲的不是别人,正是刘伯。没想到刘伯看上去不显眼,却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轻身功夫不赖。
李奴奴气喘吁吁追了上来,一脸不满道:“叫你别跑,你跑什么呀?”
卢小闲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你们都是身份尊贵的郡主,我惹不起,躲还不行吗?”
刘伯眼一瞪:“放肆,怎么与金城郡主说话呢,还不赶紧向郡主赔罪?”
卢小闲看了一眼刘伯,理都不理李奴奴。
刘伯正待发作,却被李奴奴止住。
李奴奴上前,叹了口气道:“之前我和盈盈对不住的地方,请卢公子原谅,我向卢公子赔个不是!”
李奴奴竟然向自己道歉,卢小闲当然也很大度,笑了笑:“我不会介意的!”
李奴奴接着道:“今日专程拜访,是有事来找卢公子相商!”
“有事相商?”卢小闲狐疑地打量着李奴奴:“你们又想耍什么花招?”
说话间,卢小闲四下张望着,不知李持盈躲在了什么地方。
李奴奴叹了口气道:“卢公子不用找了,盈盈她没来,是我与刘伯瞒着她来找你的!”
“什么事,说吧!”
“卢公子,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说!”李奴奴道。
卢小闲不语。
“卢公子,求你了!”李奴奴轻声哀求道。
“好吧!”
说来也巧,李奴奴领卢小闲来的,还是昨日华服汉子见他的那间茶楼。
昨日卢小闲在这里看出天通赌坊布的局,今日不知会不会又是一个局。只有多听少说,以不变应万变了。
三人坐定之后,卢小闲只顾喝茶,并不说话。
李奴奴先开口了:“卢公子,昨天是中秋!”
“我知道!”
“中秋是团圆的日子!”
“我知道!”
“昨夜盈盈哭了一夜!”
卢小闲没有接口,等着李奴奴的下文。
“盈盈肯定是想她的阿娘了!”
卢小闲嗤了一声:“想阿娘便要哭一夜,那像我这样没爹没娘的,岂不是要哭死过去了?”
李奴奴气结,只能耐着性子道:“她和你不一样!”
卢小闲不客气道:“当然和我不
一样,她每天不愁吃不愁穿,从没经过风雨,想哭就哭,哭完了再变着法折腾人,何其悠哉!我当然比不了她了!”
“卢公子,不是你想的那样,盈盈其实也挺可怜的……”
李奴奴将李持盈的身世娓娓道来。
当年,韦团儿向武则天告发李旦的妃子刘氏和窦氏行厌蛊妖法,结果二人都被武则天处死,窦氏便是李持盈的亲生母亲。母亲的去世让李持盈深受打击,就像脱缰的野马也不讲什么礼仪,无法无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尤其好赌成性,这让李旦头疼不已。念及李持盈丧母之痛,李旦对她疼爱有加,只能由着她的性子,所以才造成了今天的结果。
韦团儿诬告李旦妃子这事,卢小闲当年非常清楚,只是没想到窦氏之死竟然让李持盈变成了这样。放在后世,李持盈应该应该被“问题少女”。
卢小闲看向李奴奴:“你给我说这些做什么?”
李奴奴恳求道:“我想让卢公子帮帮盈盈!”
“帮?”卢小闲不解道,“帮什么?”
李奴奴幽幽道:“帮她转转性子,尤其是不要再赌,过上正常生活!再这样下去,恐怕一辈子就毁了!”
卢小闲哭笑不得,敢情李奴奴是想让自己来挽救“问题少女”。
卢小闲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她是郡主,胡来惯了,我可帮不了她,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不,卢公子你肯定能帮!”李奴奴执拗道,“盈盈本质不坏,只是任性些,她听不进别人的话,唯独卢公子的话,她还是能听进去的!”
“她会听我的话?”卢小闲瞪大了眼睛,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
良久,他苦笑着摇摇头:“没折腾死我,已经算我命大了,她怎么会听我的话?”
“那是因为她在意卢公子,才会缠着卢公子。我和刘伯分析过了,恐怕只有卢公子出手,才有可能改变她!”
说到这里,李奴奴看向刘伯。
刘伯点头附和道:“我是看着玉真郡主长大的,除了卢公子,还从没见她对谁如此在意,金城郡主说的不错,若卢公子不出手,恐怕没人能帮她了!”
卢小闲依旧摇头。
“卢公子,求你了!”李奴奴再次哀求道。
刘伯甚至跪在了卢小闲面前:“卢公子,我也求你了!”
刘伯一大把年纪,跪在卢小闲面前,他哪能受得了,赶忙将刘伯扶起来:“不是我不帮你们,我只是个普通人,能力有限,就算想帮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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