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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见胡掌柜不说话了,李持盈以为他不愿意告诉自己实话,心头顿时火起,眼一瞪就要发作。
胡掌柜见李持盈面色有变,哪还顾得上别的,赶忙抢先道:“郡主,我去见卢公子,是求他帮我解决一件棘手的事情!”
“求他?你堂堂长安第一赌坊的掌柜,会去求他?”李持盈一听便来了兴趣,“跟我说说,有什么棘手的事情要去求他?”
胡掌柜不敢隐瞒,将自己遇到的烦心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李持盈与李奴奴对视了一眼,她有些狐疑地向胡掌柜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卢小闲能对付那帮人?”
“不知道!”胡掌柜摇摇头:“我这是病急乱投医,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才去找他试试的!”
“他答应了吗?”李奴奴在一旁问道。
“他没有答应,只说晚上来看看是什么情形,然后再做决定!”
“今晚吗?”
“正是!”
李持盈与李奴奴再次对视了一眼,毫无疑问,今晚天通赌坊有好戏看了,这样的事情她们二人怎会错过?
……
傍晚时分,天通赌坊内又开始热闹起来。
与平日相比起来,赌坊的人似乎多了许多,很多人都不下注,而是来看热闹。那些赌性甚重的赌客们,也不像平日那般大呼小叫,心不在焉的时不时往赌坊门口张望。
这几日晚上,总会有几个陌生人在这个时间来天通赌坊赌钱,而且每赌必赢,就连长安赌王胡掌柜亲自出马也毫无办法。
大家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些人就是来踢场的。
天通赌坊号称长安第一赌坊,不仅是因为它的来头大,更重要的是赌坊内高手云集。
多年来,也不是没有来踢场的,因为有胡掌柜领着
众高手坐镇,来踢场之人个个都铩羽而归。像这一次的情形,赌客们还是头回遇到,当然要大饱眼福了。
李持盈与李奴奴混迹于赌客当中,二人同样在张望着。不过,她们并不是在等踢场之人,而是在寻找卢小闲,可连他的影子也没看到。
“奴奴姐,他是不是不敢来了?”李持盈小声嘀咕道。
“我哪知道?”李奴奴皱眉道,“我觉得他不像怕事之人,应该会来!”
李持盈还要说什么,却听赌客当中一阵喧哗,有人兴高采烈小声道:“快,快看,他们来了!”
李持盈与李奴奴向赌坊门口望去,果然看见几个人向里走来,看热闹的赌客们像是有人指挥一般,齐齐为这几人让开一条通道。
那几人轻车熟路,来到每晚都赌的那张牌九赌桌前,胡掌柜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了。
为首的是一个身着蓝衫年轻公子,顶多不超过二十岁,他手中折扇轻摇,俊美的脸上流露出轻佻和狂放,蓝衫公子的身旁还跟着一个中年文士、一名白发老者和四名彪悍的随从,排场还真是不小。
双方没有多余的寒暄,坐定便直接开赌了。
与之前一样,胡掌柜代表赌坊亲自坐庄。三十二张牌九被胡掌柜眼花缭乱地码好,然后推到对面蓝衫公子面前,对方随意扫了一眼,示意胡掌柜继续。
李持盈终于发现了卢小闲,卢小闲与黎四正混在观战的赌徒当中,也不知他们是何时进来的。
李持盈赶忙拉着李奴奴来到卢小闲身旁,卢小闲全神贯注盯着赌桌,根本就没发现她们二人。
蓝衫公子表情很轻松,似乎对这种豪赌并不很在意,倒是与蓝衫公子同来的中年文士和白发老者,他们作为闲家全神贯注地盯着牌九。
胡掌柜开始打骰子发牌,他们赌的是大牌九,每人四张牌,自由配成两组后,由庄家与三个闲家比牌。两组俱大加倍赢,一大一平赢单倍,一大一小算和局。由于事先不知对方的牌,所以配牌就比较讲究策略,拿到好牌不一定赢,拿到小牌也不一定就输。
蓝衫公子与两个同伴对胡掌柜的牌似乎能完全洞察,每每针锋相对地巧妙搭配,将胡掌柜杀得狼狈不堪。
蓝衫公子不在意赢了多少银子,也没有打算赶尽杀绝,过了大约两个时辰,他伸了伸懒腰起身道:“好了,今日就到这里吧,明日咱们再赌!”
说罢,蓝衫公子起身,对同来的几人一挥身道:“我们走!”
胡掌柜使出了浑身解数,却根本没有用,蓝衫公子在谈笑风生中,轻松赢了两万两银子。
望着蓝衫公子一行离去的背影,胡掌柜步履沉重地离开赌桌。
回到自己的房间内,胡掌柜立刻让人去将卢小闲
请来。
不一会,卢小闲被人领进屋来,来的不止卢小闲一人,还有黎四、李持盈和李奴奴。
胡掌柜心急如焚,他想问卢小闲是否看出些端倪,可李持盈与李奴奴不请自来,只好先向二人行礼:“小的见过两位郡主!”
“郡主?”卢小闲扭过头狐疑地看着李持盈与李奴奴,他虽然看出二人是女扮男装,却没想到她们还有如此尊贵的身份。
李持盈正要责怪胡掌柜不该暴露自己身份,却见卢小闲露出暧昧的笑意,顾不上去数落胡掌柜,插着腰蛮横道:“我们就是郡主,怎么了,你不服气?”
“服气!服气!”卢小闲一副惹不起还躲不起的模样,伸出两手又退后了一步,嘴里却自言自语嘀咕道:“我说怎么这么好斗,原来是只母老虎!”
卢小闲口中说着服气,但李持盈怎么看都不像服气的模样。再听卢小闲说自己是母老虎,她有些气急败坏道:“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胡掌柜见卢小闲不知深浅,生怕他惹恼了李持盈,赶忙喝斥道:“卢公子,不得无礼,两位郡主都是金枝玉叶的身份,哪能容得你冒犯?还不赶紧向两位郡主陪个不是!”
胡掌柜这也是好心,道出李持盈与李奴奴的身份,让卢小闲知道个轻重,提醒卢小闲陪个不是赶紧将此事揭过,若李持盈真的较起真来,不但卢小闲要倒霉,恐怕自己也没有好日子过了。
这几日来,卢小闲没少折腾李持盈,似乎已经有些习惯了。听胡掌柜这么一提醒,他有些回过神来了。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皇亲国戚,而自己只是个普通百姓,惹急了她似乎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想到这儿,卢小闲朝着李持盈与李奴奴施了个礼道:“二位郡主,之前有所冒犯,请两位郡主见谅!”
被卢小闲打压了多日的李持盈,见卢小闲服了软向自己道歉,别提有多高兴了,她故作大度地摆摆手道:“才懒得跟进你一般计较呢,好了,这事不提了!”
胡掌柜趁机转移了话题,向卢小闲催问道:“卢公子,刚才赌牌九的情形你也见了,可看出什么端倪?”
“大概看出些名堂!”卢小闲沉吟道,“但一时还没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胡掌柜叹了口气道:“这帮人肯定不是为了赢钱来的,如果我没猜错,他们的目的就是要砸天通赌坊的牌子。卢公子,你可一定要想想办法,若再这样下去,输银子事小,可天通赌坊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李持盈奇怪地问道:“胡掌柜,天通赌坊是长安第一大赌坊,这些人怎么这么大胆子,竟然敢来砸场子?”
胡掌柜苦笑道:“除了乾坤赌坊的人,在长安城谁还敢这么做!”
太平
公主与安乐公主不对付,长安城人人尽知,天通赌坊与乾坤赌坊幕后的东家就是这二人。太平公主固然权倾一时,安乐公主难道就是吃素的么?
乾坤赌坊早就对长安第一赌坊的钟头垂涎三尺,正因为有安乐公主的背景,乾坤赌坊才敢大摇大摆来踢场子,李持盈对此对此当然也是心知肚明。
也不知是不是对安乐公主不满,听胡掌柜这么说,李持盈突然冷笑道:“太平姑姑手下不是有个朱雀门嘛,堂中高手如云,派人将这些人除去不就成了?”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五百九十二章 磷粉作弊
“郡主说笑了!”胡掌柜尴尬道。
“什么说笑了!”李持盈冷冷望着胡掌柜道:“朱雀门的大名长安城谁不知道,你别告诉我,朱雀门没做过这样的事!”
胡掌柜不知李持盈这是怎么了,说翻脸就翻脸,他惹不起李持盈,只能耐心解释道:“郡主有所不知,若他们在赌场输了之后,除去也就除去了,不会有人过问。可问题是他们现在风头正健,死死压着我们一头,在这个时候除去他们,正好就中了乾坤赌坊的奸计了。他们若有个三长两短,人人都知道这是天通赌坊干的,谁还敢来赌钱呢?所以,万万不能做这样的事情!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必须在赌桌上彻底赢了他们!”
卢小闲突然问道:“胡掌柜,对方是否每次都像今日这样,刚开始只是互有输赢,直到十几把后才稳占上风?”
“不错,几乎每次都是这样。”胡掌柜回忆道。
卢小闲叹了口气:“从对方的表现来看,肯定是对胡掌柜手中的牌心知肚明,甚至连你如何配牌都能看穿,难怪胡掌柜总是输多赢少。”
胡掌柜摇头道:“我开始也有这种怀疑,不过牌是我亲自挑选,一日一换,绝对不可能有问题。要说他们在拿牌的时候在牌上做了暗记,也不可能瞒过我这赌场老手啊。”
卢小闲直截了当道:“胡掌柜,有一种用磷粉做成的特殊涂料,少量涂在牌背面,旁人根本看不出任何异状,只有经过苦练的神目,才可以看到磷粉那极淡的幽光。”
老叫花临死的那晚,在忠悯寺大殿内法正说起当年他们师兄三人为小师妹而进行的那场赌局,承认用磷粉作暗记才胜了老叫花。当时卢小闲并没有在意,现在蓝衫公子就是用了这个法子。
卢小闲在望云山天天都要练习目力,自然能看出其中的端倪来。
李持盈瞪大了眼睛:“你是说他们借拿牌之机,用磷粉涂在牌背面,做下了记号?”
“十有八九!”卢小闲斟酌道,“那个中年文士在赌牌时,很少看自己的牌,而是全神贯注去盯胡掌柜牌的背面,这就说明了问题。每次胡掌柜配好牌,他便会用独特的手势告知身旁的蓝衫公子和另外那个老者,他们三人针对胡掌柜的牌作针锋相对的搭配。虽然这方法不能保证把把俱赢,却大占赢面,时间一长,自然包赢不输。”
“这不太可能吧?”胡掌柜似乎并不信,“我在赌坊打了一辈子滚,这目力也不算差,怎么就看不出什么记号?”
卢小闲笑道:“这等神目没有二三十年的功夫根本练不出来,练这种神目通常并不是为赌,而是为了练暗器。若我猜得不错,那中年文士一定是个罕见的暗器高手。不过从对方的手法来
看,却并不算道行高深的赌客,只是利用其特殊的本领作假罢了。”
李持盈突然道:“要真是这样,那我有一个办法!”
“郡主您说说!”胡掌柜惊喜地看向李持盈。
李持盈得意洋洋道:“很简单,胡掌柜你换一种赌法或者换一副牌,这不就行了?”
李持盈说的这是纯属外行话,卢小闲听了不由摇头笑了笑。
李持盈最见不得卢小闲这副表情,她恶狠狠瞪着卢小闲:“我说的不对吗?你笑什么?”
胡掌柜怕二人再次闹僵,赶忙主动向李持盈解释道:“郡主,咱们赌坊是开门做生意,客人有权选择赌坊中的任何赌具。另外,没有特殊理由咱们不能随便换牌,以免换走了赌客的好运。这规矩任何赌坊都不敢坏,不然就砸了自己的招牌。”
听了胡掌柜的解释,李持盈白了一眼卢小闲,不说话了。
李奴奴在一旁问道:“卢公子,你既然能看出他们的手段,是不是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卢小闲思忖了好一会,这才对胡掌柜道:“胡掌柜,麻烦你安排人把刚才你们用过的那副牌九拿来。”
胡掌柜心中一喜,忙问道:“卢公子莫不是已经想到了破解之法?”
卢小闲泰然自若地点点头:“我大概有个想法,但还需要验证一番,虽然不能说万无一失,但总好过坐以待毙。”
卢小闲的镇定令胡掌柜信心倍增,立刻让人将那副牌九送来,他相信卢小闲一定有办法解决此事。
李持盈与李奴奴再次对视一眼,很显然,她们都不想错过看这出好戏的机会。
……
第二天傍晚时分,李持盈与李奴奴早早便来到了天通赌坊。
胡掌柜的屋里,卢小闲与胡掌柜相谈正欢。
胡掌柜已不似昨日那么忧愁,甚至脸上还带着一丝喜色,李持盈心知卢小闲肯定已经有了对付那帮人的办法。
李持盈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卢小闲将如何去做,卢小闲却摇摇头道:“现在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李持盈气的一跺脚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说了你能死呀!”
卢小闲不急不恼,气定神闲道:“你想要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管往下看,若不想看走人便是了,不会有人拦着你!”
“你!”李持盈气的眼中冒火,正要反唇相讥,却被李奴奴劝住了。
要换作以往,李持盈早就一气之下离开赌场了,可现在却不同,她很想看看卢小闲如何出奇招治服那帮人,只能气哼哼不言语了。
胡掌柜在一旁看了不禁暗暗称奇,卢小闲竟然把李持盈这个煞星治的服服帖帖,真应了那句话:一物降一物。
蓝衫公子跟以往一样,带着两个同伴,在众赌客羡慕和膜
拜的目光中,大咧咧坐在赌桌前,胡掌柜则站在那里,满面微笑地盯着他们。
比起前几日来,胡掌柜今日精神焕发,蓝衫公子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见胡掌柜并没有开赌的意思,蓝衫公子有些沉不住气了,拍着桌子道:“胡掌柜,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拒赌吗?”
胡掌柜呵呵笑道:“这位公子说笑了,开赌坊哪有拒赌的?我只是想告诉公子一件重要的事情!”
“哦?”蓝衫公子饶有兴趣道:“什么重要的事情,胡掌柜只管说来!”
“今日赌牌九,这庄不是由我来做,而是由敝坊的卢宝官来做庄!”说罢,胡掌柜朝着一旁的卢小闲招招手道:“卢宝官,来见见客人!”
卢小闲笑嘻嘻地来到胡掌柜身边,朝蓝衫公子作了个揖:“今日就由我来陪几位客官玩玩吧!”
蓝衫公子瞅了一眼卢小闲,心知肯定是胡掌柜请来的帮手。他心中暗忖:能让长安赌王看得上眼的,岂是等闲之辈,看来自己得小心应付了!
胡掌柜接着道:“卢宝官不但赌术精湛,对各种出千的伎俩也知之颇深。胡某也有些薄名,向来不服人,但对卢宝官却佩服的五体投地。胡某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公子,待会若公子落败了,希望也常来天通赌坊玩,胡某将一如既往的欢迎公子!”
听了胡掌柜这一席话,蓝衫公子心中再次“咯噔”一下,心中暗忖:莫非胡掌柜已经知道自己出千了?按说不可能呀?那胡掌柜为什么要说这一番话呢?
一般来说,赌坊里赌术再高的庄家,也不敢说自己稳赢,可胡掌柜却是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难道这个姓卢的宝官赌术真的高到了如此地步?
想到这里,蓝衫公子有些心虚地向卢小闲看去。
卢小闲还是笑嘻嘻的模样,蓝衫公子怎么看都觉得有些阴谋的味道,卢小闲的笑容里分明有种狐狸般的狡黠。
越看心中越是没底,未赌先怯这可是赌场大忌,蓝衫公子狠狠晃了晃脑袋,努力稳住心神,对卢小闲道:“既是如此,本公子倒要领教领教,卢宝官请!”
胡掌柜一直打量着蓝衫公子,蓝衫公子的神色变换也都瞧在眼中,心中不由暗暗一笑。
听蓝衫公子这么说,胡掌柜点点头:“你们玩,我就不奉陪了!”
说罢,胡掌柜施然离开,将赌台留给了卢小闲。
卢小闲码好牌,掷了骰子,然后中规中矩地发牌,四人正式开始厮杀起来。
蓝衫公子这几日名头很响,已是赌客们心中不败的赌神了。
刚才,胡掌柜将卢小闲捧的那么高,认定卢小闲做庄必会赢蓝衫公子。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精彩的龙虎斗,赌客们没有人再去
别的赌台下注,将这张赌台围了个水泄不通。
李持盈与李奴奴哪挤得过这些粗野汉子,被毫不留情挤出了圈外。
正着急之际,却见胡掌柜缓缓踱步过来,见李持盈与李奴奴的窘状,笑着道:“二位郡主,请随小的来,小的给二位安排了一个观战的好地方!”
听胡掌柜这么说,李持盈与李奴奴乖乖跟在他的身后,胡掌柜带着二人从侧面的楼梯上了二楼。
天通赌坊的赌台都设在大厅内,小厮、账房、还有那些庄家和宝官住在二楼,胡掌柜和高级宝官则住在赌坊的后院里。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五百九十三章 较量
卢小闲那张赌台正上方的楼廊位置,早已放好一张方桌与三张木椅。
桌上不仅沏了上好的茶,而且还摆放着各式点心。
显然,这胡掌柜是专门为李持盈、李奴奴准备的。
胡掌柜指着座椅对李持盈与李奴奴道:“两位郡主请坐,咱就在这里看好戏吧!”
与灯火通明的大厅比起来,二楼的楼廊显得暗了许多,虽然远比不得大厅热闹,但居高临下,赌台内的一切情景尽收眼底,不能不说是个观战的好地方。
李持盈对胡掌柜的安排满意到了极点,她一屁股坐了下来,向赌台内看去。
与昨日的随意不同,蓝衫公子今日明显慎重了许多,配牌考虑的时间也比昨日长了许多。
李持盈眼睛瞅着赌台,嘴巴却没闲着,向胡掌柜问道:“胡掌柜,你刚才说那番话,也太抬举他了。他的赌术是不错,可未必就能赢得了那三人!若是他输了,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了?”
胡掌柜当然知道李持盈口中的“他”指的是谁,正要答话,却听李奴奴道:“我倒觉得胡掌柜是有意这么说的,这里面恐怕有深意吧?”
胡掌柜赞赏地看了李奴奴一眼:“金城郡主说的没错,是卢公子教我这么说的,这里面的确有深意!”
“真的有深意?”李持盈扭过头来,盯着胡掌柜问道,“什么深意!”
“这是卢公子对付这帮人六管齐下的第二招!”胡掌柜笑着道。
“六管齐下?”李持盈吃了一惊,她听说过双管齐下、三管齐下,这六管齐下还是头次听说。
李奴奴也是头一次听说,忍不住问道:“胡掌柜,什么是六管齐下!”
此刻胡掌柜心情不错,没有再卖关子,缓缓道:“昨日卢公子的猜测,两位郡主也听到了。卢公子拿了昨日对赌用过的那副牌九看了,果然不出所料,牌的背面涂有磷粉。于是,卢公子对症下药,针对他们专门设计了这六管齐下!”
“你说详细些!”李持盈来了兴趣。
胡掌柜正要说话,却听到楼下众赌客喝起彩来。李持盈与李奴奴向下张望,原来是第一局已经结束了,卢小闲作为庄家,通杀了三个闲家。
“你别说,他还真有一手,这么轻而易举便赢了!”李持盈神采奕奕道。
李奴奴却不这么认为,她反驳道:“盈盈,你可别高兴的太早了,第一局那几个人没法作弊,以他的赌术自然可以轻松赢了他们。可再往后就不一样了,他们暗中在牌背涂了磷粉,要想赢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没错,真正的较量是从第二局才开始的!”胡掌柜赞同道。
李持盈看了看赌台,果然那三人神色自若,似乎根本不在意第一局的输赢。
卢小闲也
是不动声色,码牌,掷骰子,然后发牌。
李持盈又回过头来问道:“胡掌柜,你刚才说那番话有深意,深意何在?”
“卢公子让小的说那番话,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扰乱他们的心神。要知道,赌牌九全在一个‘稳’字上,心态要平和,若心神乱了,出错几率就大,高手对决容不得半点疏忽!”
原来胡掌柜刚才说那一番话,是为了扰乱对方的心神,让他们的心理发生变化。
李持盈与李奴奴齐齐点头,刚才蓝衫公子的确有些慌乱,看来这一招算是奏效了。
李奴奴似想起了什么,又问道:“胡掌柜,你说这是六管齐下的第二招,那第一招是什么?”
“第一招其实早就布好了,只是没人注意罢了!”胡掌柜顿了顿,突然问道:“二位郡主,你们看看这大厅,与昨日有何不同?”
李持盈仔细看了好一会,也没看出与昨日有何不同,只能茫然地摇摇头:“没什么不同!”
李奴奴虽然看出端倪,却也不敢肯定,试探着问道:“胡掌柜,这大厅似乎比昨日里亮了许多!”
“金城郡主好眼力!”胡掌柜伸出了大拇指,“卢公子这第一招,就是让这大厅越亮越好!以往之大厅也就点了二十来盏灯,今日足足点了七十盏大灯笼,自然要比平日里亮了许多!”
“这又是为何?”李持盈好奇地问道。
“两位郡主可听说过鬼火?”胡掌柜突然问道。
在夏天夜晚,郊原旷野或古古坟地附近,常会出现蓝绿色的火焰,若隐若现,飘忽不定。在农村有这样一种传说,人死后会变成鬼,鬼害怕光,所以白天不敢出来,只在晚上出现。在坟地或荒野,有时在夜里会出现一团团绿幽幽或浅蓝色的火焰,跳跃不定。
李持盈和李奴奴同时点点头,鬼火她们听说过,但没见过。以她们金枝玉叶的身份,也不可能见过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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