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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其实,鬼火就是由磷引起的。郊野中的兽骨和坟墓中的人骨中都含有磷,人、兽死后被埋在地里,尸体腐烂,磷被烈日灼晒、雨露淋洗后逐渐渗入土中,夏天的温度高,便会产生蓝绿色的微弱光芒,只不过白天日光很强,看不见鬼火罢了。”
二人恍然大悟,胡掌柜在大厅点了那么多灯笼,为的是让光线变的强一些,作弊那几人再去看牌九背面的磷粉,自然就困难了许多。
想不到卢小闲鬼点子还真不少。
此时,赌台上又进行了两把,全是庄家输。
见卢小闲不过如此,蓝衫公子又恢复了之前潇洒。
赌客们也不住摇头,看来胡掌柜说大话要闪了舌头,姓卢的宝官不过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卢小闲也很是懊恼地拍拍脑袋,自言自
语道:“今日这手气怎么这么臭?”
他四下张望了着,冲着小厮喊了一嗓子:“送条毛巾来,我得擦擦这臭手,换换手气!”
早有小厮过来,送上两条热气腾腾的毛巾。卢小闲接过毛巾,也顾不得烫,狠狠地擦起手来,似乎真的是想把手气转换过来。
擦完手之后,卢小闲手法熟练地码好牌九,打好骰子开始分牌。
一直盯着牌九背面的中年文士突然睁大了双眼,只见那些本就隐约难辨的莹光记号,在卢小闲码完牌之后,一张也看不清楚了,磷粉竟被抹去了!
这下,中年文士乱了方寸。
卢小闲发完牌后,随手便将自己的牌配好,笑眯眯地看着三个闲家。
蓝衫公子和白发老者都看向中年方士,只要中年文士一个小小的动作,他们就可以配牌了。可是,中年文士像中了邪一般,没有任何动作。
蓝衫公子知道情况有异,可又不能一直这么等下去,只好硬着头皮随便配了牌。
待三个闲家都亮了牌,卢小闲这才翻开自己的两组牌。
赌客们又是一阵惊呼:“庄家两大,通杀!”
“哈哈哈!”卢小闲得意地大笑道,“我就说嘛,擦擦手可以转换手气!赶紧的,给我再多备几条热手巾,我要大杀四方!”
李持盈自始至终眼睛都没眨,但没看明白卢小闲是如何轻而易举赢得这一局的。
李奴奴若有所思道:“胡掌柜,莫不是那毛巾有名堂?”
“没错,卢公子这第三招就在这毛巾上!”胡掌柜解释道:“磷粉涂在牌背上很难擦掉,但是遇热就很容易擦掉了!”
二人明白了,刚才卢小闲要毛巾来,说是要擦手换换手气,那只是说辞,其实是为了用热毛巾擦了手后,将那磷粉抺去。
抺去了磷粉,对方就没有了作弊的手段,以卢小闲的赌术,要赢他们简直是太轻松了。
“等等!”李持盈还有一件事情没搞明白,她向胡掌柜问道:“不是说那磷粉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到吗?他怎么知道哪张牌上涂了磷粉,能准确的将那磷粉抺去,总不能将所有的牌都抺一遍吧?”
“这便是第四招了!”胡掌柜微微一笑:“卢公子便有这种眼力,对方能看得见磷粉,他也能看的见,只不过他假装看不见,故意迷惑他们!”
李奴奴不由感慨道:“不能不说,他在赌术上的造诣,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一辈子也达不到的!”
李奴奴这话,是有意说给李持盈听的,意思是劝李持盈以后不要再在赌上面去触卢小闲的霉头了。
李持盈却假装没有听见,继续往下看。
自第三把开始,卢小闲每次都要擦过手后,再继续做庄,一连通杀了三个闲家好几把。
那些旁观的赌客不禁啧啧称奇,想不到用热毛巾擦手,还真能把手气擦好。
中年文士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牌,不由有些沮丧。
庄家有码牌和发牌的权利,中年文士每次手中的牌做好了记号合,都会被卢小闲借着码牌的机会将记号准确的抺去,这样下去,他们三人肯定是输多赢少。
难道卢小闲也能看见这磷粉,可这不应该呀?
卢小闲将牌分好推到三人面前,然后拿起自己的牌看了看,很快配成两组覆在桌上。
中年文士郁闷不已,他向卢小闲打量过去,却突然发现,卢小闲牌背后的记号依然还在。莫不是这一次他疏忽了没来得及擦去?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五百九十四章 新的身份
中年文士瞪大了眼睛,仔细盯着卢小闲的牌背后看了好半天,终于确信,这的确是用磷粉作过暗记的。
中年文士大喜,立刻根据对方的两组牌分好自己的牌,并用手势告诉身旁的蓝衫公子和白发老者。
二人心领神会地配好牌,三人胸有成竹地翻开了自己的牌。
卢小闲嘿嘿一笑,亮出自己的牌,又是庄家两大,通杀。
中年文士一见之下,面色陡变,不由失口惊呼:“这牌不对!”
卢小闲冲着中年文士笑问道:“不对,这牌有何不对?莫非你知道我手中的牌?”
中年文士哑然无语,虽然他记得方才卢小闲拿到的不是这两张牌,却苦于无法说出来。
“这牌有何不对?”蓝衫公子目视中年文士,一脸不满。
“方才是我一时看错了!”中年文士愧然道,“我不会再看错了。”
“有先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卢小闲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又开始码牌。
李持盈与李奴奴看的目瞪口呆,这一次没等她们发问,胡掌柜便主动道:“二位郡主现在看到的,便是卢公子的第五招开始发威了。卢公子不仅可以将对方做的暗记抺去,还可以自己将磷粉抺在其他的牌背面,起到迷惑对方的作用!”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李持盈与李奴奴眼前一亮。
只不过是一场赌局,卢小闲竟然能把对手算计到如此份上,可见他是下足了工夫。
李持盈与李奴奴不禁有些同情起蓝衫公子三人了,选择与卢小闲这样的人对赌,是他们所犯的最大错误,他们现在的外境,说不好听点,就如同砧板上的肉,只有任卢小闲宰割的份了。
卢小闲手法熟练地码牌打骰子,中年文士则全神贯注地盯着牌面和骰子。
分完牌,卢小闲抓起自己的牌,刚看了两张就大呼小叫连称“好牌”。
中年文士再次瞪大了双眼,只见卢小闲手中那几张牌的背后,一会有暗记,一会又没了暗记,就想玩杂耍一般。
他指着卢小闲惊呼:“你、你……”
“我怎么了?”卢小闲望着一脸惊讶的中年文士,意味深长地眨眨眼,“不必担心,咱们之前商量好的,我保证说话算数,你只管放心做好你该做的便是了。”
“什么商量好的?谁跟你商量了?”中年文士对卢小闲的话有些莫名其妙。
中年文士虽然明知卢小闲这是在以极快的手法在不停的换牌,但苦于没有当场抓住,只能打落了牙往肚里咽。
听了卢小闲模棱两可的话,蓝衣公子也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中年士。
难怪蓝衫公子会怀疑,之前他们想怎么赢就怎么赢,可现在却莫名其妙输的一塌糊涂,对此中年士却没
有任何动作,换作谁都会觉得他有问题。
中年文士与蓝衫公子的目光一触便躲开了,他知道蓝衫已经对自己有疑心了,想要解释,当着这么些人又不知从何说起,不由急得满头冒汗。
中年文士越不敢看蓝衫公子,蓝衫公子对他的疑心就越重。
蓝衫公子与中年文士的举动都落入了卢小闲的眼中,他淡淡一笑,已将自己的牌配好推到桌子中央。
蓝衫公子敲着自己手中牌九,目视中年文士,淡淡道:“先生这次可要看清楚自己的牌。”
中年文士知道蓝衫公子是在等待自己的暗示,可卢小闲的牌别说没记号了,就算有记号他也不敢认,天知道那记号是谁作的,就算是自己做的,以对方换牌的水平,想换哪张就换哪张,这不是等着输是什么?
可也不能就这么干耗着,不然蓝衫公子心中的想法就更多了,中年文士不由抓耳挠腮起来
卢小闲不阴不阳地笑道:“先生这次一定知道该怎么做,不用在下提醒了吧?”
在蓝衫公子的催促下,中年文士只得估摸着庄家的牌比了个手势,谁知一开牌,卢小闲的牌与估计的大相径庭,大杀四方。
卢小闲哈哈笑道:“先生果然不负众望,天通赌坊定不会亏待你。”
中年文士急得满脸通红,却无从辩白,蓝衫公子则将牌一推,恨恨地瞪了中年文士一眼,愤然拂袖而去。
中年文士忙与白发老者赶紧追了出去。
围观的众赌客有些惋惜,一场好戏就这么戛然而止了。
在二楼观战的李持盈与李奴奴,久久无语。
好半晌,李奴奴才幽幽道:“胡掌柜,他这六管齐下的第六招,便是离间计吧?”
听了李奴奴的问话,胡掌柜重重点了点头。
此刻,胡掌柜深深舒了口气,这几日压在心头的阴霾,在这一刻终于消散殆尽了。
……
为胡掌柜解了围之后,卢小闲并没有继续留在天通赌坊,又回到了永和坊。每天还是在朝天石上设赌局,不遗余力地为岑氏花饰赚吆喝。
卢小闲没闲着,许鑫与秦把头二人同样也没有闲着,双方剑拔弩张,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永和坊流言传的飞快。
有人听说,许把头要聘卢小闲做庄家。
还有人听说,秦把头连做庄家的聘金都已经给了卢小闲。
永和坊的老少爷们儿都知道,许、秦二人闹到了这一步,出乱子是迟早的事!
果然,这一天刚到吃晌午饭的时候,许、秦两帮的手下人就出来净街了。
他们挨着门告诉沿街的商家店铺,午后都要停业上门板,街上无论有多大动静都不许出来,等到明天照样做买卖。这就是两帮今天要拼个输赢,街上商家
店铺都是交了例银的,先打招呼免得误伤,打完了再把战场收拾干净,不能血糊淋啦地搅了人家的买卖。
傍晚时候,两帮人在永和坊大街的朝天石跟前,摆开了战场,许、秦两个把头在后面督战。
严恶汉与吴青皮打头阵,这俩人仗着本事不拿家伙,而其他的混混们则拿着大棒斧子扎枪。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混混们平时吃的喝的都是由把头提供,此里把头一声令下,就得玩儿命,玩死了把头管埋管养家。
阵势摆好,严恶汉冲吴青皮一招手,吴青皮大喝一声冲了上去,两帮人跟着一涌而上,捉对儿厮杀起来。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双方见了分晓,秦把头这边输了,许鑫也是惨胜。
据说,秦把头的脚筋都被许鑫给挑断了。
秦把头这边的混混儿们都知道,永和坊自此不再有两个把头把持的局面了,往后还想混下去,他们就得要改换门庭。
正是为了让卢小闲做自己的庄家,许鑫才下决心与秦把头火拼的。
火拼一结束,许鑫就让人把卢小闲喊进了府里。
最终,卢小闲也没做得成许鑫的庄家。
据说,卢小闲前脚刚进了许府,他的徒弟黎四就风一样去报信了。
随后,天通赌坊的胡掌柜亲自登门,将卢小闲的聘书丢在许鑫面前。
天通赌坊是什么来头,许鑫心里跟明镜似的,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跟天通赌坊抢人。
许鑫也算识时务,给了卢小闲二百两银子,恭恭敬敬将胡掌柜与卢小闲送出了门。
卢小闲秦把头与许鑫的争斗,本想着让许鑫栽在里面,也好为卢无瑕出口气。
谁知,最终却是秦把头栽了跟头,许鑫只是伤了些元气而已。
虽然卢小闲心中有些不甘,但也只能将来再等机会了。
……
如今,卢小闲是天通赌坊的供奉了。
什么是供奉?
说穿了就是供在赌坊内,以备不时之需。
供奉的职责也很简单:有厉害的角色前来踢场子时,把人搞定就行。
卢小闲吃住都在赌坊的后院,每个月有二百两银子的薪酬,在赌坊内仅次于胡掌柜,比余宝官整整多出一倍。
卢小闲不用像余宝官那样,每天上赌台做庄家,更不用像胡掌柜那样,日日为赌坊的正常运转而操劳。他只需要每日背着手,在赌坊大厅内四下转转,算得上赌坊内第一等清闲之人。
赌坊人人都羡慕卢小闲,却没人嫉妒他,毕竟这是靠本事吃饭。
供奉不是谁都能当的,有人来踢场,供奉若搞不定,就只有卷铺盖滚蛋的份了。
每天晚上,卢小闲例行在赌坊大厅内转上几圈,便回到后院去蒙头睡觉,大厅内有事,自然会有人来喊
他。
与晚上相比,白天赌坊相对冷清,卢小闲的时间就更多了。
每隔几日,卢小闲都会去华郎中的医馆去看卢无瑕和林盻。华郎中虽然还没制出解药,但林盻的毒暂时算控制住了。只是想到林盻每隔一月,便要泡在药水里脱层皮,卢小闲就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卢小闲也去永和坊,虽然吃住都在天通赌坊的后院,在他心里,还是把黎四这里当成自己的家。黎四拜师这么久,卢小闲什么也没教他,心中颇有些过意不去,有了空闲就会传授黎四几招赌技。
短短月余,岑少白将一个小小的花饰铺子,被他经营的风生水起,连西市内经营了数年的老店,也没他这里这么红火。每日去到岑氏铺子里看看人来人往,也成了卢小闲的一种习惯。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五百九十五章 中秋
卢小闲偶而还会去陈松的家中探望一番,当然也少不了去玄都观去看望冯曼。
陈松夫妇没有子嗣,对待卢小闲就像亲儿子一般,只要卢小闲来了,于氏便会亲自下厨,为他们爷俩弄几个好菜,看着他们喝着酒聊着天,这对于氏来说,也是一种快乐,卢小闲也把陈松夫妇当作亲人一般。
卢小闲也不是没有烦心事,让他最头疼的,便是李持盈的纠缠不休。
自从卢小闲到了天通赌坊之后,李持盈便每晚都要来赌,每次不输个精光绝不罢手,赌急了还会指名道姓要卢小闲做庄。
开始的时候,卢小闲还好言相劝。到了后来,卢小闲索性不再理会她了。
李持盈哪里能依,大闹了几次,甚至找到胡掌柜那里。
胡掌柜也是一脸无奈:“他连郡主您的话都不听,又怎会听我的话呢?”
本以为李持盈会就此知难而退,谁知她却锲而不舍,日日不辍,如同点卯一般准时。
卢小闲只能采取走为上计,一见到李持盈,便两脚抺油,飞快的溜走!
日子就在这么不瘟不火中,一天天过去。
转眼已至中秋。
氤氲的凉风,吹醉了踱步的游人,也让卢小闲想念起远在幽州城的张猛和吟风弄月了。
他轻轻叹息一声,心中透过丝丝的凉意。
当卢小闲和卢小逸来到陈松后院时,陈松和于氏早已在院里等他了。
见到二人,卢小闲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于陈松:“叔,过节了,这是我孝敬您的!”
在卢小闲心中,早已经把陈松当作了自己的亲人。
前几次来的时候,已不再称呼陈松为陈掌柜,而是改口叫了叔。
“你这孩子,来就来吧,还买这么贵的东西!”陈松故作不悦道。
陈松真的是发自内心喜欢卢小闲,他觉得与卢小闲非常有缘,卢小闲身上有着自己当年的影,他甚至与于氏偷偷商量过,想把卢小闲收为义子,在他们百年之后,也好将永和楼交到卢小闲手上。
基于这样的心思,于氏自然也对卢小闲疼爱有加。
卢小闲给陈松送了礼物,自然也不会忘记于氏,他恭恭敬敬递上一个精致的小盒:“婶,这是您的,彩云坊的上等胭脂!”
“你这孩子,婶都这把年纪了,哪还用得上这些玩艺!”口中虽然这么说,可于氏脸上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陈松指着里屋道:“快,进屋!你婶做的菜已经上桌了,咱爷几个今儿可得要好好喝几盅。”
“咱爷几个?”卢小闲奇怪地地问道:“叔,今日还有别人吗?”
“进屋你便知道了!”陈松神秘兮兮道。
进屋便看见了三个人,卢小闲顿时愣住了。
“公子,我跟着沾你的光了,顺
道把杨珂也带来了!”岑少白笑着道。
“师父!”黎四小心翼翼道,“陈掌柜硬拉我来的,您不会生气吧!”
陈松夫妇笑吟吟地望着卢小闲,卢小闲心中不由淌过一阵暖流,陈松夫妇竟考虑的如此周详。
他冲着几人笑道:“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人,本想着看了叔和婶再去看你们呢,这下省事了,咱们大团圆了!”
说到这里,卢小闲朝陈松夫妇深施一礼道:“叔,婶,小闲谢过二老了!”
陈松拍着他的肩头道:“傻孩子,叔和婶都当你是自家人,谢个什么劲?”
卢小闲笑道:“说的上,今日过节应该高兴不是,你们且等着,我去买酒,咱一醉方休。”
“叔这早备好了!”陈松故作不满道,“叔是开酒楼的,还能让你去买酒,这不是打叔的脸吗?”
众人在桌前坐定,于氏将桌上扣着的菜盘子揭下,香气顿时传来,让众人馋涎欲滴。
卢小闲也不客气,率先撕了一只鸡腿,三两下就吃光了。
吃罢鸡腿,卢小闲用袖子擦擦嘴,便又瞄向了下一道菜。
见卢小闲如此,卢小逸也同样大快朵颐,一点也不亚于卢小闲的风卷残云。
岑少白本来还很斯文,可架不住如狼似虎的卢小闲与卢小逸,在他们的感染下,也加快了速度。
与他们三人比起来,黎四拘谨了许多,只是夹着菜慢慢品尝。
杨珂似乎心事很重,也吃的很慢。
卢小闲不经意瞅了杨珂一眼,他猜得出来,杨珂肯定是在思念胭脂姑娘。
陈松与于氏基本没动筷子,看着几人,脸上露出了一抺笑意,似乎看他们吃饭比自己吃都香。
于氏在一旁嗔怪道:“小闲,慢点吃,婶的饭菜管够!”
终于,卢小闲满意地拍了拍肚皮,陈松这才逮着了空,问道:“小闲,这些日子在赌坊过的如何?”
卢小闲也不隐瞒,将自己近来的状况原原本本地讲于了陈松。
末了,卢小闲叹了口气道:“按理说,这日子也算不错,可我心里总不是个滋味,好象不是我想要过的日子。”
于氏在一旁开解道:“小闲,人要知足,你现在的日子,好些人想要还没有呢,可莫贪心呀。”
卢小闲听得出来,她是关心自己才会说这话。
“婶说的是!”卢小闲吐了吐舌头,端起酒杯对陈松夫妇道,“叔,婶,小闲敬二老一杯!”
三人将酒喝了。
陈松神情凝重,对卢小闲道,“小闲,有一句话叔得要提醒提醒你,天通赌坊是魏先生名下的,也是太平公主的,在赌坊千万不要造次,犯了忌可是要惹下杀身之祸的。”
卢小闲见陈松如此慎重模样,知道他是为自己好。说实话,不管魏
闲云还是太平公主,卢小闲不想与他们打太多的交道,他也不能告诉陈松自己与他们以前的过往,他担心说了会吓着陈松。
卢小闲赶忙点头道:“叔,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岑少白在一旁插言道:“我听说,整个长安城是两个半女人的天下!太平公主便是其中之一!想不到这天通赌坊竟是太平公主的产业!”
岑少白每日只顾忙着生意,从不去赌坊,自然不会知道。
卢小闲好奇地问道:“我只听说长安城是太平公主与安乐公主这两个人的天下,怎么又冒出半个来?岑掌柜,这半个又是谁?”
岑少白回答道:“那半个嘛,便是昭容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
听到她的名字,卢小闲脑海中不由闪现出那个美丽而又端庄的面容。
陈松对卢小闲劝道:“你只要莫去招惹是非,做好自己的本分,这些人与你何干?”
卢小闲想想也是这个理,笑着道:“叔说的是,这些人咱躲还躲不起呢,怎会去招惹她们呢?”
说到这里,卢小闲没来由地想起了李持盈,他不禁摇摇头,这些皇亲国戚确实很难缠。
“来,不说这些了,我们喝酒!”陈松见气氛有些压抑,便举起杯提议道。
众人一饮而尽。
卢小闲又单独给岑少白斟了一杯酒:“岑掌柜,你最近可是辛苦了,我敬你一杯!”
“多谢公子!”岑少白再次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呵呵笑道,“辛苦倒不怕,只要每日有银子赚,再苦我都高兴!”
卢小闲看向陈松:“叔,你觉得岑掌柜这生意如何?”
陈松笑道:“岑掌柜刚说了,长安城就是女人的天下,听说安乐公主光是做一条七宝裙,便花去了十万两银子,做女人的生意如何会差?”
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同时也可以毁掉一个人。成为安乐公主的李裹儿,再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阿果了。
卢小闲随口问道,“岑掌柜开业以来,进项有多少呀?”
“刚才你没来,我已经问过了!”陈松替岑少白回答道:“岑掌柜开业这一个多月来,除了本钱与各项花销,净赚了四百两银子。啧啧,一个小小的花饰铺子,都快赶上我这酒楼的进项了,实在是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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