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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卢小闲知道他会意错了,忙解释道:“黄先生,你一手赌技出神入化,在下深感佩服。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这天通赌坊比你想象的要复杂,你赶紧离开长安,否则必将引来杀身之祸!”
黄虎听了不由欣慰,他点点头道:“多谢卢公子,我这就离开长安……”
话没说完,黄虎突然盯着卢小闲的身后,目光中充满了恐惧。
不待卢小闲回头,两道黑影已经如鬼魅般从卢小闲身边掠过。
一人手起刀落,黄虎的人头便离开了身子,卢小闲甚至看到黄虎眼睛都没闭上。
另一人手中拿着个大皮囊,将头颅准确的接入皮囊之中,黄虎的尸体倒下之际,皮囊顺势将尸身套入,麻利地在囊口打了个结。
二人配合的天衣无缝,地上甚至连一滴血渍都没有留下,看的卢小闲目瞪口呆。
……
卢小闲战胜黄虎,为天通赌坊解了危难,压了乾坤赌坊一头,使天通赌坊名声大噪,胡掌柜别提有多高兴了,他摆了一桌极为丰盛的酒席,为卢小闲庆功。
席间,胡掌柜问卢小闲:“卢公子,你是如何练成听骰功夫的,能否说来听听?”
卢小闲还想着黄虎死时的惨状,心不在焉道:“这只是运气而已。”
胡掌柜一脸的喜色,卢小闲的心里却沉甸甸的,他忍不住问道:“胡掌柜,你告诉我实话,天通赌坊会不会也让我去踢别人的场?”
听了卢小闲的问话,胡掌柜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卢小闲的猜测没有错,胡掌柜的确已接到了这样的命令。
乾坤赌坊三番五次前来寻衅,来而不往非礼也,天通赌坊必须要还以颜色。上面已经命令胡掌
柜,尽快派出卢小闲,前去乾坤赌坊踢场。
胡掌柜正发愁该如何向卢小闲说这事呢,卢小闲却先问起来,他知道这事迟早都瞒不住,只得如实说了。
卢小闲听罢,没有任何表情,向胡掌柜点点头道:“多谢胡掌柜如实相告!”
……
听卢小闲将来龙去脉讲完,卢小逸沉声问道:“哥!你答应了吗?”
“答不答应并不重要!”卢小闲面色自若道,“朱雀门的心狠手辣,原来并不想与他们冲突,可现在恐怕躲不过去了!”
“那怎么办?要不我们离开长安!”卢小逸提议道。
若面对面的硬扛,卢小闲与卢小逸不会怕任何人。可是,他们在明处,而对方在暗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再加上对方人多势众,这事还真不好办。
“不!”卢小闲摇摇头,“我们不能这么灰溜溜的离开,林小姐的病还没有看好,我们离开了,她怎么办?”
“要不我们去报官?”卢小逸又提议道。
卢小闲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卢小逸:“他们都敢当街杀人,还怕我们报官?说不定官府参与了,这事更难办!”
“那你说我们怎么办?”卢小逸急得直搓手。
卢小闲斟酌道:“躲肯定不是办法,我想找个机会,狠狠收拾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难而退……”
卢小闲细细说了自己的计划,然后笑着问道:“小逸,你怕不怕?”
卢小逸眼中闪出精光来:“哥,你放心,一定会让他们怕一辈子!”
……
“笃笃笃!”
黄昏时分,胡掌柜的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
门开了,卢小闲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胡掌柜诧异地看向卢小闲。
卢小闲叹了口气道:“胡掌柜,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你说!”
“我不想踢馆!”卢小闲直截了当道,“不论是天通赌坊,还是乾坤赌坊,去踢馆没一个有好下场!”
沉默了片刻,胡掌柜叹了口气道:“有些事是无法改变的,你知道不去踢馆,又会是什么后果吗?”
“当然知道,反正是一死,我准备博一把,为自己去博一把!”
瞅了卢小闲好一会,胡掌柜这才问道:“说说吧,你准备怎么办?”
卢小闲把自己想法告诉了胡掌柜,然后请求道:“只需要您配合一下,剩下的事我自己来解决!”
卢小闲本不想把胡掌柜牵扯进来,但没有胡掌柜的配合,这事还真不好办。
胡掌柜摇头劝道:“你再想想,没那么简单,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多谢!”卢小闲淡淡道,“我心里有数!”
良久,胡掌柜喃喃道:“我一大把子年纪,也够本了,就帮你这回吧
……”
……
寅时时分,天通赌坊前厅里,赌徒们正在吆五喝六。
赌坊后院的暗处,一名黑衣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一间屋子,这是卢小闲的房间。
黑衣人是朱雀门中的高手,他接到的命令很简单:死死盯住卢小闲,若发现有任何异动,格杀勿论。
夜,已经很深了,浓墨一样的天上,连一弯月牙、一丝星光都不曾出现。偶尔有一颗流星带着凉意从夜空中划过,炽白的光亮又是那般凄凉惨然。
些许困意笼罩着黑衣人,盯梢这活不好干,尤其是一整夜都不能挪窝,的确让人很不舒服。
黑衣人努力地睁开双眼,不让自己睡过去。
就在此时,突然有声响传来,黑衣人耳朵竖了起来。
声音是从后院拐角另一处传来的,仔细一听,是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步伐很慢,似乎正有人朝这边走来。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六百一十章 路见不平
人越来越近,借着前厅依稀洒过的微弱的灯光,黑衣人隐隐看见对方身披着白色长衫,看不清容貌。
“唉,年纪大了,这起夜也是个麻烦事!”来人自言自语,没发现暗处的黑衣人。
虽然看不清对方的容貌,但黑衣人却听得出来,说话的是赌坊的胡掌柜。
后院的茅厕与卢小闲的屋子不远,离胡掌柜的屋子却不近,胡掌柜起夜得绕两个拐角才能过来。
上面的命令很明确,盯紧卢小闲,黑衣人对胡掌柜的出现并不在意。
黑衣人还没来得及放松,卢小闲的屋门也打开了,黑衣人顿时提高了警惕。
有人披了个短褂走了出来,虽然看不清容貌,但黑衣人可以断定出来的是卢小闲。
“谁呀?”正准备进茅厕的胡掌柜听到了动静,轻声询声问道。
“胡掌柜,是我!也不知怎的闹肚子了!”说话声音果然是卢小闲。
说话间,卢小闲也到了茅厕前。
“胡掌柜,你先来,我等等!”卢小闲很客气道。
“好的,小闲,我很快就出来!”胡掌柜对卢小闲的恭敬很是受用。
黑衣人看不清楚人,只见白衣一晃进了茅厕。
胡掌柜果然很快,黑衣人听胡掌柜对卢小闲道:“我回去了,你进去吧!”
说完,披着白衫的胡掌柜慢腾腾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拐过弯便不见了。
黑衣人顾不上看胡掌柜,只是紧紧盯着盯着茅厕方向,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不大一会,身披短褂的卢小闲从茅厕出来,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
天通赌坊高大的砖筑院墙,还有墙檐下砌筑的斗拱,在夜色中显得古朴厚重。
院墙的街对面,卢小逸正在焦急地等待。
终于,院墙上有个黑影悄悄滑下,朝着张猛快速跑来。
张猛心中一喜,待人走近了,果然是卢小闲。
张猛急忙问道:“怎么样,小闲,没被发现吧?”
“没有,快走!”卢小闲拽着张猛便跑。
卢小闲的计划很周详,他知道寅时是赌坊最松懈的时候,这时候逃跑成功的机率很大。
趁着天黑,借上茅厕的机会,卢小闲与胡掌柜迅速换了衣衫,然后回到胡掌柜的房间,而胡掌柜则回到了卢小闲的屋里。
这招金蝉脱壳果然奏效,监视的人根本就没想到他们已经互换了房间。
一切都如预料的一样,黑衣人死死盯着卢小闲房间的时候,卢小闲成功的从胡掌柜的屋里逃了出来。
卢小闲当然不是要逃离长安,只是故意给对方造成这样一个错觉而已。正因为如此,他们并没有惊惶失措,而是慢悠悠朝明德门而去。
到了城门口,卢小闲笑了,城门上了锁,根本就不可能
出去。长安城门晚上是要落锁的,现在还不到开城门的时辰,这正合他意。
既然出不了长安城,那就只有等着朱雀门的人来找他们了。
天放亮了,街上渐渐有了行人,卢小闲与张猛正蜷缩在一个小巷的院墙下。
小巷两边是临近平民院落的院墙,破旧而古朴,长满了青苔。有些院墙上还铺陈着密密麻麻绿油油的爬山虎藤蔓,狭长的阴影下,似乎将二人心中的烦躁扫荡走了一些,让他们有了些许清凉的感觉。
长安城第一声晨鼓终于敲响,卢小闲站起身来,狠狠伸了一个懒腰,笑着对卢小逸道:“可以出城了,走,咱们出去晃一圈,不然他们找不到我们,岂不是白折腾了?”
卢小闲与卢小逸的逃亡真的很怪异,别人都是怕被对方发现了,他们却怕对方发现不了他们。
两人起身,正要往前走,卢小闲脸上突然露出了些许笑意,目光紧紧盯着正前方。
卢小逸也看见了,七八个大汉如一个半环,缓缓向他们走来,紧紧地将他们堵在了墙边上。
这些人都穿着黑衣,袖口缀着一圈紫线,应该是朱雀门的人。
该来的终于来了,看来这些人并没有像卢小闲想的那么糟糕。
黑衣人个个脸上面无表情,冷冷盯着卢小闲与卢小逸。
领头的是个华发老者,阴沉着脸道:“小小年纪便知道玩金蝉脱壳,很不错!”
卢小闲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瞅着华发老者。
华发老者冷冷命令道:“跟我们回去!”
卢小闲摇了摇头:“我不回去!”
“不识抬举!”华发老者一挥手,“拿下!”
两个手下缓缓走了过来,一人提着刀,一人手中拿着个大大的皮囊。卢小闲想起了黄虎死前的残状,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
卢小逸一步跨到了卢小闲身前,挡住了那二人。这种时候,就该他站在前面,当初他答应过薛怀义,绝不能让任何人伤卢小闲一根汗毛。
“找死!”其中一人举刀便砍。
卢小逸比他更快,后发先至,举刀这人还没来得及看得清,刀便从空中落在了地上,人也颓然倒地。
华发老者脸上露出阴毒之色,隔空便朝着卢小逸狠狠劈出一掌。卢小逸看得出来,此人功夫极高,他不敢硬接,险险避过了这一掌。
正待出手,卢小逸耳中突然传来卢小闲传音入密的声音:“不要出手,假装不懂武功!”
卢小逸不知卢小闲是何意,但还是与卢小闲慢慢向后退去。那些汉子见状,狞笑着向他们逼了过来。
眼见为汉子们到了近前,斜刺里突然有一只手伸了过来,也不知怎的,只听到“噗通”一声,逼向他们的那个壮汉如同麻袋一般直挺挺摔
了出去,荡起一地尘土。
卢小逸这才发现,一个白衣胜雪、冷峻的身影,不知何时立在了他们的身前。
“冷总捕头?”卢小闲笑嘻嘻向冷卿打招呼。
显然,他早就发现了冷卿,所以才会给卢小逸说那番话。
“卢公子,你出现在哪哪就会有麻烦!”冷卿苦笑着冲卢小闲道。
卢小闲一副无辜的表情:“这可怪不得我,是他们想要我的命,正好你来了,就主持一下公道吧!”
冷卿不再说话。
华发老者眯着眼盯着冷卿,缓声道:“原来是冷总捕头驾到!”
说这话的时候,华发老者知道眼前的事情有些棘手了。冷卿的突然出现,他却没有察觉,可见冷卿的功力不在自己之下。
冷卿依然是冷冷的声音:“若我没猜错的话,你便是朱雀门护法,号称‘刀王’的刘常了。”
冷卿是刑部总捕头,消息面极广,在长安城很少有他不知道的事情,所以一口便倒破了刘常的身份。
“冷总捕头果然消息灵通的很,连我这很少抛头露面之人也知晓!”说到这里,刘常话音一转,冷冷道:“既然知道我是朱雀门的人,难道还要多管闲事?”
得罪了朱雀门,便是得罪了权势熏天的太平公主,若换别人肯定不会蹚这趟混水。可刘常偏偏遇到的是冷卿,如果向后躲,那就不是冷卿了。
冷卿淡淡道:“既然知道我是刑部总捕头,还敢在此犯事?”
“我希望冷总捕头考虑考虑,还是不要管这件事,这么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虽然有太平公主撑腰,可刘常也不想与冷卿闹得太僵,毕竟冷卿有刑部总捕头的身份,他希望冷卿知难而退。
刘常是在劝说冷卿,可听在冷卿的耳中,分明是威胁,他冷冷道:“这事我管定了!”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刘常冷哼一声道:“我知道冷总捕头武功高强,我刘常在江湖也有些薄名,冷总捕头既然不给面子,那就得罪了!”
说罢,刘常从腰间将刀抽出。
刘常号称“刀王”,在刀上的功夫必定不弱。
据冷卿掌握的资料,刘常与人交手三十四次,对方都是江湖一流高手,他未尝一次败绩,谁也不知道他的武功高到什么地步,因为与他过招之人没有一个活口。
冷卿静静地看着刘常,动也没动一下。
刘常忽然笑道:“我与八个手下对你一个人,冷总捕头觉得胜算如何?”
冷卿心单独对刘常,他并不惧,可若是对方八人同时围攻,他的胜算便不大了。
正思忖间,冷卿目光一闪,看向了刘常的身后,不由皱起了眉头。
刘常也觉的有异,正要转身,一个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谁说你们对
上的只有冷总捕头一人,我也算一个!”
刘常赶忙转身,只见一人正负手站在自己身后。
这人三十来岁的年纪,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穿着深绯官袍,佩银鱼袋,头带两梁贤冠,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瞧。
刘常心中大为惊骇,不是因为对方官员的身份,而是此人出现在自己身后三尺之遥,自己却全然不知,可见对方功力比自己高出很多。
对方刚才若是突然出手,刘常都不敢往下想了,他实在想不明白,朝廷官员当中,怎么会有如此高手。
“崔大人!”卢小闲学着冷卿的语气道,“哪里有麻烦哪里就少不了你!”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六百一十一章 同门恩怨
崔湜此刻的装束,应该是去上早朝的,正好路遇了此事。
崔湜朝着卢小闲笑了笑:“卢公子,喝酒我比不了你,处理这些虾兵蟹将,我比你强。”
崔湜说这话,分明并没有将刘常等人放在眼里。
崔湜官居吏部侍郎,是一介书生,卢小闲没有想到他竟然也深藏不露,有一身的好武功。
既然有这两个人出面,卢小闲也乐得轻闲,他抱着胳膊,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崔湜打量着刘常,不由摇头揶揄道:“盛传太平公主的朱雀门都是精英人物,如今看来也不过徒有虚名!”
刘常出奇地没有发怒,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阁下是……”
“在下崔湜!”
“嘶!”刘常倒吸了一口凉气,又是个难缠的主。
崔湜的大名刘常怎会不知,写的一首好诗,担任着吏部侍郎。刘常对崔湜的忌惮不是因为他的官职,也不是他的武功,而是与他身后的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不仅与韦皇后、安乐公主有来往,与太平公主关系也不一般,得罪了崔湜便是得罪了上官婉儿。
想到这儿,刘常不敢造次了。
正踌躇间,却听崔湜催问道:“崔某与太平公主有些交情,今日这事崔某要插一杠子,行与不行,你给个回话!”
刘常眼珠一转,对崔湜抱拳道:“崔大人,你且稍候,我派人回去请示后,会给崔大人一个满意答复!”
说罢,刘常对身边一个黑衣人耳语了两句,黑衣人飞也似地离开了。
崔湜见状也不言语,抬脚便往前走。
刘常顿时警惕起来,冷脸嘶声道:“崔大人,怎么,连这一会也等不得吗?”
“借个光,我过去和他聊两句。”崔湜笑笑,指了指卢小闲,“难道这也需要你去请示不成。”
刘常愣了愣,赦然闪身让开了路。
崔湜看也不看刘常,信步到冷卿向前:“三师弟,近来可好?”
卢小闲一脸的惊讶:原来崔湜与冷卿竟然是师兄弟。
冷卿板着脸冷冷道:“劳烦挂心,一时半会死不了!”
卢小闲不由一愕,崔湜是冷卿的师兄,他这话却说的极不客气。
崔湜并不在意,又转向卢小闲:“卢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冷卿也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卢小闲,敢情他俩拔刀相助,连什么缘由也没搞清楚。
二人也算卢小闲的救命恩人,他没有隐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说于二人。
冷卿正要张口,却瞥见一乘青色两抬小轿向这边而来,神色顿时凝重起来。
小轿停了下来,一个人从轿内出来,原来是魏闲云。
魏闲云朝着冷卿与崔湜二人作了个揖:“崔大人,冷总捕头,好久不见,二位可好?”

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魏闲云礼数周全,冷卿与崔湜也抱拳道:“魏先生好!”
冷卿指了指卢小闲,对魏闲云道:“魏先生在幽州见过卢公子,也算有缘,在下斗胆请求魏先生,可否让朱雀门放过他?”
魏闲云看了一眼卢小闲,对冷卿点点头道:“没问题,他今后自由了!”
没想到魏闲云竟然如此爽快便答应了,冷卿顿时愣住了。
崔湜在一旁笑着对冷卿道:“人皆言魏先生诡计百出,但说话向来作数,魏先生既然答应了,那便不会错了。”
魏闲云淡淡一笑:“能得崔大人如此夸奖,魏某不胜惶恐。魏某对二位慕名已久,一直想着有机会能与二位把酒言欢,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日此时吧,不知二位可否赏光?”
大清早,魏闲云竟然要请冷卿与按崔湜喝酒。
按理说,魏闲云给了冷卿与崔湜天大的面子,二人就算敷衍,也应该答应下来。可冷卿对太平公主与魏闲云没有好感,想也没想便拒绝了:“多谢魏先生好意,冷某不胜酒力,就不叨扰了!”
魏闲云又看向崔湜。
崔湜一摊手道:“冷总捕头不去,我自然是不去了,改日吧?”
被二人直接拒绝,魏闲云却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脸上依然带着笑,向冷卿与崔湜再次作揖道:“那就改日吧!”
说罢,魏闲云向卢小闲招了招手。
冷卿与崔湜紧张的看着魏闲云,不知他要做什么。
卢小闲却一点也不介意,与魏闲云到了一边,二人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这两人似乎很熟络,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冷卿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多管闲事。
不一会,魏闲云登上青色小轿,两名轿夫起轿而去。
黑衣人也消失的干干净净,小巷内恢复了平静,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望着小轿慢慢远去,崔湜忍不住赞叹道:“难怪太平公主对魏闲云言听计从,单是这份涵养,便不是一般人能及。”
冷卿没有搭话,没好气向卢小闲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点小误会!”卢小闲一本正经的向冷卿施礼道,“多谢冷总捕头救命之恩。”
冷卿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崔湜在一旁道:“三师弟,这里的事也完了,走,我请你吃酒去。”
“道不同不相为谋,你的酒我哪里敢吃!”说罢,冷卿转身扬长而去,让崔湜好不尴尬。
卢小闲眼珠一转,向崔湜一抱拳道:“崔大人若不嫌弃,我请您吃酒,如何?”
“你?”崔湜先是一愣,接着哈哈笑道,“喝酒我哪是你的对手?不过,比上朝看讨厌的面孔可强的多了。咱们走!”
离小巷没多远便是繁华的东市,要喝到真正的好酒,体
验长安城酒肆的盛景,还是得去西市。
西市的胡人酒肆,是长安贵族富商、文人骚客们最喜爱的去处,甚至连皇室中人,也会经常流连其间。
胡人酒肆出售的酒,除了寻常见的各州佳酿,更有西域传入的名酒,如高昌国的葡萄美酒,或者波斯的三勒酒与龙膏酒,芳辛酷烈、香气扑鼻,深得嗜酒之徒的喜爱。
除了难得的好酒,更叫人迷醉的却是曼舞于酒肆之类,芳香美好更甚于佳酿的胡姬们。有诗云:“琴奏龙门之绿桐,玉壶美酒清若空。催弦拂柱与君饮,看朱成碧颜始红。胡姬貌如花,当垆笑春风。笑春风,舞罗衣,君今不醉将安归?”
当然,名贵的好酒必须高价购买,侍酒的胡姬,也需要不菲的打赏。能够成日出入这些酒肆的,来来去去都是那些城中那些富贵公子哥儿。
崔湜很少来这里,不是无法支撑昂贵的消费,而是没有这样的兴致,他不忍让上官婉儿为他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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