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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二人依言坐好!
陈松郑重其事道:“小闲,小桐,我看得出来,你们二人都喜欢对方,只是没捅破这层窗户纸。今日是八月十五,老伴专门为你们做一桌酒席,若你们二人没有意见,我就做主了,今日的宴席就是你们的订亲席!”
陈松这番话来得太突然了,江小桐又惊又喜,头脑顿时变得一片空白。
“小闲,你喜欢小桐吗?”陈松问道。
“喜欢!”卢小闲大大方方道。
“你愿意与小桐订亲吗?”
卢小闲看扭头看着江小桐答道:“我当然愿意了,只是不知小桐是什么意思?”
陈松点点头,也看向江小桐:“小桐,你与义父说实话,是不是喜欢小闲?”
“是!”江小桐声若蚊呐。
“那你愿意与小闲订亲吗?”
“愿意!”两个字出口,江小桐已羞得满脸通红。
陈松笑着道:“既然你们俩都同意,我就做替你们做主了,今日为你们订亲!”
于氏在一旁感慨道:“要是小桐的父亲在就好了!”
江小桐给陈松与于氏讲述过自己的身世,他们知道江小桐母亲过世的,父亲还健在。
“对了!”陈松似是想起了什么,向江小桐道,“小桐,到长安这么久了,怎么不见你父亲来看你?”
提起了伤心事,江小桐忍不住眼圈就红了。
“小桐,有什么心事,说给义父听听,或许能帮你排遣一二呢!”陈松劝道。
江小桐啜泣着将自己与父亲反目的前前后后讲给了陈松,越说越委屈,“义父,你说,哪有这样当爹的?”
“是这么回事!”陈松听完,并没有安慰江小桐,而是问道:“小桐,你觉得义父如何?”
“义父很好!”
“比起你父亲呢?”
“比我父亲要好十倍!”
陈松笑了:“听你这话,我想起前几年前曾经遇到的一件事!”
卢小闲问道:“义父,什么事情?能不能讲给我们听听?”
“那是一个冬天,一个公子哥因为一点小事与父母争吵,赌气离家出走。天黑了,他又冷又饿无处可去。我打烊的时候发现了他,见他可怜就让他进店暖和暖和,顺便给他做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他吃完之后,一再感谢,说自己没带钱,改天把钱给送来!我问他这么晚为何不回家,他支吾了好一会,才把与父母吵架从家里跑出来的事情告诉了我。我听完告诉他一个道理,我只给他做了一碗面条,他就如此感激我,而他父母从小到大不知付出多少,他却从没感谢过他们,这么做如何对得起父母?公子哥听了羞愧难当,从我这里离开之后,就直奔家而去。”
听到这里,江小桐早已是泪流满面,不用问,她肯定想到了父亲!
陈松叹了口气道:“小桐,你与我才相处了多少时日,竟然会认为我比你父亲要好上十倍,你觉得这对你父亲公平吗?”
卢小闲赶紧递上一方手帕:“是呀,小桐,不管你父亲有天大的错,你都不能不认他,这样会让他很伤心!”
江小桐泣不成声:“义父,我知错了!”
陈松点点头道:“知错就好,下次再见了你父亲,可不能再这样了!”
“我知道了!义父!”
卢小闲见状,悄悄对海叔使了个眼色。
海叔微微点头,转身出去了。
“桐儿!”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
江小桐抬起头来,发现江雨樵站在自己面前。
“桐儿,你能原谅为父吗?”江雨樵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阿爹!”江小桐扑入了江雨樵的怀中痛哭起来。
卢小闲与陈松对视了一眼,二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
听了卢小闲的话,卢无瑕沉默了。
良久,卢无瑕才问道:“真的已经订亲了?”
卢小闲点点头。
“你喜欢她吗?”
卢小闲又点点头。
卢无瑕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恭喜你了!”
送走卢小闲,卢无瑕盯着林盻道:“我没帮的你,你可别生气!”
林盻微微一笑:“就我现在这模样,帮不帮都一样。只要他过的开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说这话时,林盻的眼泪顺着脸庞滑落下来。
卢无瑕心中一阵刺痛,她想再劝劝林盻时,舒缓的乐曲在耳边响起,正是卢小闲教她的那首《彩云追月》。
……
卢小闲说到做到,果真将岑氏钱庄改名为“天高地厚钱庄”。
经营的事情他也不过问,全部交给岑少白与刘祺打理。
刘祺很努力,很快从一个门外汉变成了称职的掌柜,对钱庄大小事情尽心尽力,让岑少白很是满意。
钱庄的客户大多是小掌柜、小商贩,刘祺讲究诚信,不论交易数额多少,一律热情接待,大量争取吸纳小客户的零散钱银,积少成多,盘活大客户的大宗生意。
为了能在长安长期站住脚,将生意长久地做下去,刘祺采取薄利多贷的办法,比其他钱庄放账利息都低。
天高地厚钱庄的买卖很是兴隆,有时一天能放十几笔账,数目都不小。
岑少白心中非常高兴,没想到在长安城经营钱庄竟这么容易赚钱。
可是,越到后来,岑少白越觉得这苗头有些不对劲。随着上门的人不断增多,钱庄的现银被贷走大半,眼看银库的银子要告罄了,他这才明白,自己高兴的有些太早了。
毫无疑问,肯定有人在暗中捣鬼。
最大的嫌疑便是泰丰钱庄了。
岑少白本想去泰丰钱庄求求情,转念一想不行!你去了人家也不会承认,再说了,人家就是为了搞垮你,怎么会理会你的求情呢?
可要让钱庄就这么关门停业了,岑少白不甘心,这不仅仅是损失大小的问题,关键是他不想给别人留下笑柄。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合适的办法,无奈之下,岑少白只好硬着头皮派人去请卢小闲。
听岑少白说完了事情的经过,卢小闲沉默了。
他不是没向人借过银子,龙氏镖局遇到麻烦,他为龙壮筹集过银子,现在钱庄陷入困境,他当然义不容辞地要去想办法。
可是,当初他借的只是几万两银子,可现在,估计没有个三五十万两,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他掂了掂份量,知道自己肯定没有这个能力。
见卢小闲一脸的为难,岑少白忍不住叹了口气:“公子,你也不用为难,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若实在不行咱就认倒楣,赔就赔了,大不了把剩下的钱撤回来,咱关门不做了。”
“关门?”卢小闲断然拒绝,“不行,绝不能关门!”
“可是……”
“没有可是!”卢小闲下定了决心,无论多难,也不能让钱庄关门,他向岑少白问道:“你直说吧,需要多少银子?”
岑少白摇头道:“这可说不准,如果他们一直这样搞下去,多少银子都不够。”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说说眼前,你需要多少银子才能支撑下去?”
岑少白略一思忖道:“至少要二十万两,恐怕也只能撑半个月!”
“银子的事我来想办法!”
“公
子……还有呢……”岑少白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卢小闲苦笑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若是有存有贷,我们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狼狈。可是不知什么人在四处造谣,说我们钱庄已经没有银子了,要不了多久就要关门。本来很多客人是要到我们这里存银子的,可是现在都不敢来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卢小闲恍然大悟,“不用问,这肯定是泰丰钱庄那些人搞的鬼,他们一方面放出谣言,让人不敢到我们这里存钱,另一方面安排人不停从我们这里往外贷银子,为的就是将我们的家底消耗光,让我们不得不关门!”
“是啊!他们双管齐下,让我们很难应付!”岑少白愁眉苦脸道。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六百六十八章 应对
吗?怎么这会不吭气了?”
刘玉朝着那群公子哥们大声喊道:“还愣着干嘛,都赶紧给郡主筹银子去!”
众人忙不迭散去。
“我就在这里等着,若两个时辰赶不来的,我便不恭候了!”李持盈的声音传入了他们的耳中。
刘玉不由一滞,心中很是郁闷:求人借银子,说话还这么横,究竟是谁跟谁借银子?
……
安乐公主府的客厅内,李裹儿施施然走了进来。
李奴奴朝着李裹儿施礼道:“奴奴见过殿下!”
李裹儿虽然跋扈,但对李奴奴还是不错的。
李奴奴平日里对自己恭敬有加,这让李裹儿很受用,再之李奴奴生的端庄美丽,安乐公主号称大唐第一美女,对同样美丽的李奴奴自然是惺惺相惜了
“不必多礼!”李裹儿笑吟吟道,“奴奴,你可是稀客呀,怎么想起到我这来了?”
李奴奴小声道:“奴奴想向殿下借些银子使!”
“我当是什么事呢!”李裹儿很是大方,也不问李奴奴为何用钱,笑着道:“说吧,需要多少?”
李奴奴咬了咬嘴唇道:“五万两!”
“这样吧,我给你十万两!奴奴,你稍坐会,我让人把银票给你送来!”
……
一天。
两天。
第三天傍黑的时候,长安城外的官道上尘土飞扬,遮天蔽日,烟尘中走出一支由一百多匹骡子组成的骡帮进入长安城门。
到了近前,人们才看清,每头骡子都驮着两口三尺长、二尺宽、二尺高的木箱子,百十头骡子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大汗淋漓,看起来箱子里面的东西很沉。
队伍前面有人举着“龙氏镖局”牙旗幌子,队伍的前中后有二十几个镖师护着,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各种兵器或手拿、或身背,个个英武精壮、威风凛然,让人望而生畏。
岑少白、刘祺及众伙计焦急地站在钱庄门口张望着,骡帮来到钱庄大门口,街上看热闹的人群熙熙攘攘地围了个水泄不通,都想知道这骡帮驮的是啥东西。
岑少白、刘祺和伙计们一看,是卢小闲雇的骡帮到了,高兴得手舞足蹈。
正要与卢小闲打招呼,就听卢小闲大声喊道:“岑大哥,我回来了,快让大伙接货吧。”
话音未落,只见他赶的一头骡子猛然“咴咴”大叫一声,后腿腾空尥了一个蹶子,两口木箱“扑通”一声掉到地上,箱子被摔得开了花,立时白花花的银子滚落一地。
围观的人们这才明白,原来骡帮驮的全是银子啊。
卢小闲焦急地招呼伙计们,上前将散落在街上的银子收拾起来,随着骡帮急匆匆地进了钱庄大门。
天色渐渐黑了,而院子里、街上,还围着好些看热闹的人。
卢小闲对卸货的伙计们道:“大伙卸驮时千万慢些啊,别再摔破了箱子。”
天高地厚钱庄运来一百多驮银子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飞到柳阳、许成等人的耳朵里,他们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许成叹了口气道:“眼看着就要成功了,他们却又来了银子,恐怕咱是挤兑不了他们了。”
“先别说丧气话,他的钱再多,还能多的过泰丰钱庄?”柳阳冷着脸道,“还是按照原计划来,我倒要看看,他能扛多长时间!”
……
一曲抚毕,上官婉儿静静地就坐在那里,任思绪随意飘扬。
作为一个女人,能达到上官婉儿现在的成就和地位,是相当不易的。
男人对女人总是矛盾的,他们既喜欢聪明美丽的女子,却又害怕女子太过聪明。在男人们的眼中,纤纤玉足、明眸皓齿的女子一向无才便是德,一旦女子过于聪明,便会被男子们视为野心勃勃的妖冶之物。
正因为如此,上官婉儿才情与能力让很多男人所鄙夷,一个小小女子,不遵守三从四德,偏偏要进入庙堂,这样的胆气是男人们惧怕的。
如今大唐朝堂的形势,比武后执政时期更加复杂,韦后的势力更加猖獗,朝廷上下一片舆论哗然。安乐公主也积极参与其事,再加上宗楚客,数人狼狈为奸,使得朝廷上人人侧目。
上官婉儿心中很清楚,他们的身败名裂是命中注定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上官婉儿凭借她的聪明才智周旋在韦、李等各大政治势力之间,但她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昭容,朝堂上的风起云涌让她觉得疲惫不堪,心力憔悴。
上官婉儿的贴身女侍红儿悄悄走了进来,对上官婉儿轻声道:“昭容娘娘,卢小闲求见!”
红儿的声音将上官婉儿从思绪中回归到了现实当中。
“卢小闲?”上官婉儿怔了怔,旋即明白了卢小闲的来意。
天高地厚钱庄与泰丰钱庄之争在长安传遍了大街小巷,上官婉儿自然也是听说了。
卢小闲此时求见,肯定是来向自己求助的。
红儿见上官婉儿一脸倦色,忍不住道:“要不我去回了他,让他改日再来?”
“等等!”上官婉儿叫住了红儿。
思前想后,上官婉儿叹了口气道:“红儿,你请他进来吧!”
红儿领着卢小闲进来的时候,上官婉儿已经在等他了,面上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奕奕。
“见过昭容娘娘!”卢小闲向上官婉儿施礼道。
“不必客气,直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在卢小闲的印象中,上官婉儿说话一向要拐很多弯,好好琢磨才能猜出她的心思,像今日这样般单刀直入还是头一次。
既然上官婉儿如此直接,卢小闲也
省得客套:“钱庄之事想必娘娘听说了,不瞒娘娘,我现在已经撑不下去了,特来向娘娘问计。”
“你不是来向我借钱的?”上官婉儿有些惊愕。
卢小闲摇摇头:“我想过了,以泰丰钱庄的实力,我借再多的银子,也只是多撑些日子罢了。昭容娘娘曾经说过,智慧的力量是无穷的,天下事皆可以用谋略解决,我想此事也应该有解决之法,特意向娘娘来问计!”
上官婉儿听罢,盯着卢小闲看了好半晌。
见上官婉儿不说话,卢小闲不知她在想什么,笑着问道:“娘娘,我说错了吗?”
上官婉儿笑了笑:“竟然有卢公子办不到的事情,我觉得很是意外。”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六百六十九章 更强的援手
“我也不是神仙!”卢小闲苦笑道,“所以特来向娘娘问计了!”
上官婉儿眉头一挑道:“你能以假乱真用障眼法迷惑泰丰钱庄那帮人,让他们以为你真为钱庄筹来了大量的银子,单是这一计我就想不出来,你何须来向我问计”
卢小闲不动声色的反问:“娘娘怎么知道我运来的银子是假的?”
上官婉儿淡然一笑道:“长安那么多钱庄,你要真的需要现银,完全可以用银票去别的钱庄提取,怎么会舍近求远从外面押银子到钱庄呢?”
卢小闲老老实实承认道:“昭容娘娘说得没错,我要是有银票,就不用瞎折腾了!”
上官婉儿接着道:“就算你从外地运银子来长安,也应该用当地的镖局,哪有带着长安的镖师去押镖的?这不是明摆着是给别人看的?”
卢小闲苦笑道:“昭容娘娘说的是,是我欠考虑了!”
“最值得让人怀疑的,是到了钱庄门口,这么巧银子就摔了出来?镖局押镖有严格的规定,一般是不会出现这样的偶然。镖局的镖箱很坚固,就算镖箱摔下,也不会出现银子散落的情况,可镖箱内的银子却偏偏散落出来了,这岂不蹊跷?”
卢小闲感慨道:“昭容娘娘真是心细如发,我这点小伎俩还是逃不过娘娘的法眼!我也不瞒娘娘,那一百多匹骡子驮的都是石头,只有摔破的那个箱子里,装的才是银子。”
上官婉儿点点头,她似想起了什么,好奇地问道:“别的我能想明白,可有一个问题却百思难解,你能告诉我吗?”
“娘娘请讲!”
“你用了什么法子,偏偏就摔了那一驮箱子呢?”
卢小闲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笑道:“我见人多的时候,故意用针扎了一下骡子的屁股,骡子受了惊,自然要撂趵子?娘娘莫见笑,这是上不了台面的法子!”
上官婉儿听罢,恍然大悟,忍着笑道:“这种法子估计也就你能想出来!”
卢小闲愁容满面道:“听娘娘刚才一说,我才知道这事到处都是破绽,想必也瞒不了多久!还请娘娘赐教,我下一步该如何应对!”
上官婉儿斟酌了片刻,深思熟虑道:“泰丰钱庄实力雄厚,不是你所能对付的,长安不仅仅只是泰丰钱庄有钱,要想对付他们,你只能去找更强的援手。”
卢小闲心中一动,他试探着问道:“上官娘娘所说更强的援手,可是指太平公主?”
“不可能!”上官婉儿摇头道,“以我对太平公主的了解,没有利益的事她是不会做的。我说的不是太平公主,而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卢小闲不解其意。
“你可听说过王胡风其人?”
卢小闲心中一动:“听说过,他是长安
首富!”
上官婉儿提醒道:“以王胡风的实力,若是他肯借银子给你,你就可以应付泰丰钱庄了!”
王胡风和卢小闲有过节,他会错银子给卢小闲才怪呢。
卢小闲苦笑道:“王胡风怎么会冒着得罪安乐公主风险,去帮一个和他有过节的人呢?”
“王胡风不会得罪安乐公主,更不会帮你,现在你去求他,估计他连面都不会露!但是……”上官婉儿卖了个关子道,“但有一个人出面的话,这情况就不一样了!”
“是谁?”
“魏闲云!”上官婉儿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魏先生?魏先生能说服王胡风?”卢小闲猜测道,“他们之间是有什么渊源吧?”
“没错!当年魏闲云救过王胡风的命,王胡风欠他一个天大的人情。如果魏闲云肯出面,这事应该八九不离十!”
卢小闲若有所思。
……
从上官婉儿府上回到镖局,卢小闲把自己关进了屋里苦思冥想。今夜注定是一个难眠的夜晚,直到三更时分,毫无头绪的卢小闲才迷迷糊糊睡去。
一大早,卢小闲就被卢小逸叫醒了。
“你就不能行行好,让我多睡一会!”卢小闲睡眼惺忪道。
卢小逸一脸的无辜:“我也想让你多睡会,可是有人现在要见你!”
“现在见我?”卢小闲觉得奇怪,“谁要见我?”
“金城郡主!”
“是她?”卢小闲想不明白,李奴奴为何会这么早来见自己,他又问道,“她现在何处?”
“在镖局门外的马车上,本来我要请她进来的,可是她却执意不肯!”
不管怎么说,钱庄的开张也有李奴奴的一份功劳,自己还欠着人家一份人情,既然李奴奴要见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怠慢了她。
想到这里,卢小闲迅速爬起来,三两下洗漱完毕,便一阵风似的跑到了镖局门口。
果然,李奴奴的马车就停在那里,却不见车夫。
卢小闲四下打量了一番,也没见车夫,他定了定心神,隔着马车轿帘微微施礼道:“卢小闲见过金城郡主!”
“上来说话吧!”马车内传来了李奴奴的声音。
卢小闲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登上了马车。
马车内很宽敞,李奴奴坐在一边,另一边空出的地方,显然是留给卢小闲坐的。李奴奴一如往日的端庄,可卢小闲却从她的眉宇间,还是多少看出一丝淡淡的忧郁。
“坐吧!”李奴奴指了指留出的那块地方。
“多谢郡主!”卢小闲毕恭毕敬道。
看卢小闲如此模样,李奴奴幽幽道:“难道在你的心目中,我永远只能是那高高在上的郡主吗?”
卢小闲愕然,他不知李奴奴这是何意,也不敢胡乱回答
,只好闭嘴不言。
李奴奴盯着卢小闲,郁郁寡欢道:“你就不能把我当作朋友,就算赶不上江姐姐,做个普通朋友也好,为何非要如此客套?”
卢小闲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见卢小闲依然无言,李奴奴面上的忧郁之色更重:“你可能想象不到,做郡主好生无趣,也很累,不管你是不能,还是不想与我做朋友,我都希望你不要再把我当作郡主,也不要再喊我郡主,以后你叫我奴奴吧!”
李奴奴能放下身份,说出如此肺腹之言,卢小闲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沉默了,他点点头道:“我明白了,可能改口一时半会有些难,但请郡……奴奴放心,我会把你当朋友的!”
“好了,不说这些没用的!”李奴奴突然展颜笑道,“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说罢,李奴奴打开身旁边的盒子,取出一叠纸片向卢小闲递去。
“我知道你现在遇到了麻烦,肯定缺钱用,这些银票总数加起来有十八万五千两银子,你先拿去应应急!”
“不……这……我不能收!”卢小闲刚刚伸出的手迅速缩了回来。
李奴奴的纤纤素手却依然停留在原处,面上恬静如水,淡淡道:“这么说,你刚才答应以后要将我当作朋友,只是敷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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