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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卢公子,那些孩子恐怕救不走了!”杨新小声道。
卢小闲点点头,指着还没被吊起的几人道:“把他们带走吧!”
杨新与两名属下,将几个少年
扶出石室,几人又拐进隔壁的小室,卢小闲脚下一个趔趄,仔细一瞧,他的目光燃起了熊熊烈火。
这一刻,卢小闲仿佛看到了炼火中的地狱,小室里堆满了赤裸裸的尸体,一层层,一叠叠地垒得老高。
杨新胃里一阵翻滚,“哇”的吐了口酸水。
卢小闲怒声道:“咱们走!”
几人又从来路退出,卢小闲记性极好,这一次他们没走岔道,只花了一炷香工夫便回到了那个大坑洞。
坑洞内烛火通明,照耀得如同白昼,坑洞中间密密麻麻地跪了一群人,正是那批被卢小闲放跑了的那些少年。
在一圈的平台上,站满了一手持刀,一手擎着火把的壮汉,足有上百人之多。他们簇拥在坐在椅子里的蒙面男子周围,虎视眈眈盯着那些少年。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六百八十二章 恶战
卢小闲向蒙面人望去,蒙面人也正盯着卢小闲,他阴冷地笑道:“卢小闲,你果真不简单,居然还真能摸进来!”
见蒙面人竟然能一口道出自己的名字,卢小闲也是吃了一惊,莫非对方认识自己,可又觉得不太可能。
卢小闲听了蒙面人的声音觉得很熟悉,一旁的杨新说话了:“冯贵,你不用装神弄鬼了,我早就猜到是你了!”
卢小闲听了杨新的话恍然大悟,原来他正是静宁县令冯贵。
卢小闲去静宁县衙告状的时候,就是冯贵审的案,难怪他会知道卢小闲的名字,也难怪卢小闲听到冯贵的声音会觉得耳熟。
卢小闲怒叱道:“冯贵,你堂堂一县的县令,竟然做出如此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以为蒙着脸,就能掩盖你犯下的滔天恶行了么?”
“我原本就没想要隐瞒什么,蒙着面不过是觉得这洞里的太难闻了!”冯贵“嗤”的一笑道,“我倒是觉得奇怪,你明明已经逃脱了,不赶紧跑得远远的,竟然又来蹚这趟混水!嘿嘿,当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你既然坏了我的事,那我也就容不下你了!”
卢小闲怒道:“你该想想你自己,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坏事,会有什么下场!“
冯贵对卢小闲的话充耳不闻,却看向了杨新,呵呵笑道:“杨县尉,你恐怕想不到我们会在这种场合下相见吧?”
杨新不语。
冯贵盯着杨新道:“其实,从你到静宁的第一天,我便知道你是谁的人了!不管怎么说,咱们也算同僚一场,我会给你留个全尸的!”
杨新淡淡道:别得意地太早了,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就算我死了,能将你身上的画皮揭下,也不枉我在这静宁待了这许久!”
“跟他们废什么话?还不赶紧处理了他们!”冯贵身边的由涛早已经不耐烦了,他大吼一声便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看着对方密密麻麻冲来的人群,杨新的两名手下大喊道:“头,你护着卢公子先走,我们上去抵挡一阵!”
二人身形才动,就听由涛一声大喝:“想走,可没这么容易!”
杨新的手下来自朱雀门,一身武功自然不俗,可由涛能作赤龙帮的帮主镇守草川镇,肯定不是徒有虚名,武功比起他们二人强得不是一点半点。再加上对方人多势众,不一会二人便被淹没在人海当中。
杨新对卢小闲道:"卢公子,待会咱们冲到对面,你就马上钻进那个洞里去,千万别回头,知道了么?"
“杨县尉,不行,还有许佐呢!”卢小闲断然道:“我们不能把他留在这里!”
许佐此时已瘫坐在了地上,他对着卢小闲惨然一笑道:“卢公子,我体力已尽,跟着你们
也是累赘!你们走吧,不用管我了!”
卢小闲拽着许佐的胳膊,要拉他起来:“要死我们也死在一起,我不会丢下你的!”
许佐一把挣脱了卢小闲:“卢公子,你赶紧走,不然谁也走了了!只要能将这地狱铲除,纵是死了我也认了,若不然我会死不瞑目的!”
卢小闲还要说什么,许佐却大吼道:“快走呀!”
杨新朝着许佐歉然道:“对不住了,许兄弟!”
卢小闲没有说话,捡起一把钢刀,身子平平地从跪着的那群人头顶上掠过,向由涛等人发动了进攻。
杨新双足一顿,跟在卢小闲之后迅速掠了过来。
只见卢小闲犹如闲庭散步一般,不一会便砍倒了十几人。直看的杨新目瞪口呆,他没想到卢小闲的身手竟然如此之高。
卢小闲逼向由涛,由涛骇然连退,铁青了一张脸,狠辣的招式竟没空隙施展。就在此时,卢小闲背后一阵强风扫来,他暗道不好,赶忙躲避。
回眸一瞥,却是冯贵。冯贵伪装的真不错,竟然也是一名高手。
卢小闲冷哼一声,正要下狠手,却听闷闷地传来一声轰响,整个坑洞剧烈地摇晃起来。
“轰隆……”又是一声,这次响声更大,头顶的土坯松动,窸窸窣窣震落下无数尘土。
冯贵脚下一晃,忙使出千斤坠站稳脚跟,骂道:“他娘的,谁干的?”
卢小闲被震得跌坐在地上,惊呼声中有只胳膊紧紧拽住了他。
卢小闲抬头一看,又惊又喜道:“小逸!怎么是你?”
那出口的坑道口露出一张脸来,正是卢小逸。
卢小闲恍若在梦里,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卢小逸急忙道:“快,他们在矿坑里埋了硝石,可能要……哥,小心……”
卢小闲光顾着听卢小逸说话,一时没留意身后,待到卢小逸提醒时已经有些晚了。
卢小逸想也没想,就势拉了卢小闲一把,多亏了卢小逸拉的这一把,卢小闲才不至于在背上结结实实地挨冯贵一掌。
虽然只是被掌风扫到,可卢小闲还是向前冲出三步,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来。
冯贵抢了手下的一柄钢刀,一招“秋风叶落”就要砍向卢小闲头顶。
“啊!”冯贵的刀还没挥出一声惨叫,低头看去,原来右腿被许佐抱住,他的小腿肚子生生被许佐咬下一块肉来。
冯贵恨极了许佐,朝着他一阵乱砍,直到辩不清许佐的模样,才停下手来。
冯贵狞笑道:"今儿在这的人,一个也别想出去,都给我留下了罢!"
坐在地上的卢小闲痛彻心肺,无法动弹半分,只能运行天罡诀尽快疗伤。
可是冯贵和由涛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二人向他围了过来。
突然,周边出现了异动。
冯贵猛回头,却见那些本跪在地上的少年们,像是炸开锅的沸水般喧腾起来,纷纷冲向守卫在旁的赤龙帮壮汉。
壮汉们的武艺虽高,奈何少年们人数众多,顷刻间,十来名壮汉只来得及砍倒数十名冲在前头的人,便被如潮拥来的人群吞没。
冯贵怒吼道:“反了天了,你们这群畜生!”
“噢!”少年们欢呼起来,冯贵定睛望去,却是卢小闲一身沾满鲜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脚步蹒跚,身子似随风欲倒,但少年们左右拥着,扶着,把他高高抬了起来。
冯贵又惊又怒,喝道:“好,你既然求死,我便成全了你!”
“由帮主,这里交给你了!”
言毕,冯贵便朝着卢小闲掠来,少年们立刻在卢小闲面前站成一道人墙来。
“不要!快躲开!”卢小闲大声呼喊道。
“啊”的一声惨呼,一个少年被冯贵高高举过头顶,狠狠摔在了地上,撞破了头颅,他的脑浆混合着殷红的血流淌了一地。
卢小闲愤怒地弯腰拾起一把刀,拼尽全力朝冯贵掷了过去。
冯贵一把将掷来的刀拔开,冷冷地道:“我看还有谁能救得了你!”
话音一落,一个身影从地下滚过,冯贵身子一个趔趄,一条腿竟被生生砍下。
卢小逸起身怒目道:“你竟敢伤我哥,你死定了!”
冯贵拄刀单腿立在原处,面色惨白,断腿处鲜血直流,竟咬牙没有啍出声来。
卢小逸赶紧来扶卢小闲,卢小闲摆手道:“小逸,别管我,赶紧带着那些人离开!”
卢小逸还要说什么,却听卢小闲血红着眼睛嘶吼道:“快去!”
卢小逸还从没见过卢小闲如此模样,他也不说话,依着卢小闲的吩咐,带着那几百人朝洞外而去。
洞内的人们已大部份撤离,瘫在地上的卢小闲眼前一片模糊,他隐隐看见杨新与由涛还在打斗,看见冯贵拖着一条腿,满脸狰狞地向他移了过来。
“就算死在这里,也值了!”卢小闲喃喃嘀咕完这句话,双眼闭上了。
地面骤然抖动了一下,“轰隆”一声巨响,坑洞顶震落大片的泥土石块。头顶的泥土块大块大块地崩落,速度非常快。
“哥!哥!”正要进洞去的卢小逸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大声嘶喊道。
又一声巨响,整个矿坑顶终于全面崩塌了下来。
……
清晨,一夜的雨露滋润了大地。坑道外密密地站满了带着项圈的人,阳光和煦且温柔地照在每个人身上。
卢小逸与张堂神色肃穆地盯着面前那一大堆的废墟,浓浓的烟幕渐渐散尽后,卢小逸迸出一声吼:“挖!”
几百双大小不一的手在废墟里、
乱石间翻开了。
挖着翻着,不知谁领了个头,嗓子里逸出一声抽泣,顿时哭声连成一片,悲哀弥散在空气里。
卢小逸跪在地上,拼命地挖着,他手指破了,渗出血来,像痴了一般嘴里喃喃道:“哥,你说过的,要活着回来,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呀!”
几百双手足足挖了两个时辰,当太阳升到头顶,毫不留情地炙烤着每个人的皮肤时,人群里发出一声欢呼:“有啦!”
……
数十名捕快骑马拥着一辆车辇驶进了草川镇,他们来自长安,是刑部一等一的高手。
车辇后面还跟着几辆囚车,那威严的阵势,让人不寒而栗。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六百八十三章 养伤
车队只在镇上停留了半日,便又离去。
草川镇的人惊异地发现,囚车上锁着的竟然是他们平时不敢仰望的县令冯贵大人,还有威风凛凛的赤龙帮帮主由涛。
冯贵与由涛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风采,似乎只剩下了一口气,锁在枷板了,就像一只赖皮狗一般,随着囚车的颠簸不停地来回晃动。
在最前面那辆缓缓而行的车辇里,浑身包满纱布的卢小闲躺在锦衾上,时不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坐在他身旁的,一个是大名鼎鼎地刑部总捕头冷卿,另外一人是卢小逸。
卢小逸笑嘻嘻道:“小桐想的真是周到,竟然让冷大哥把她的马车也给带来了!嘿嘿,正好我也沾了光!”
卢小闲忍着疼,没好气道,“一会哭,一会笑,哪还像个男人!”
“你就差没把天捅破了!”冷卿摇着头打趣道:“我就想不明白了,怎么你到哪里,哪里就会有事?”
卢小闲哀嚎一声道:“冷大哥,我小命都差点丢在这里了,你不安慰安慰我,还拿我开涮!”
冷卿一听差点没乐出来:“等着吧!来的时候,小桐姑娘就已经说了,等你回去,她一定会好好‘安慰’你!”
听冷卿这么一说,卢小闲顿时变得愁眉苦脸起来。
朝阳在车后升起,照亮那一片不再哀伤的土地。
……
“静宁金矿案”告破,朝野震惊,百官联名奏请李显查处此案幕后之人。
李显下旨,着大理寺卿、刑部尚书、御史大夫共同审理此案。
就在李显下旨的第二天,疑犯冯贵与由涛双双于刑部大牢内自缢身亡。
李显大怒,刑部尚书李日知被削职为民。
至此,“静宁金矿案”最终不了了之。
……
下了一场雪后,窗外的天空依旧灰蒙蒙的,还在酝酿着一场更大的雪。
旧年和新年总是在最寒冷的冬日里交接,在混沌中忙碌了一年的人们,在腊月里来去奔波变得更忙。
腊月的长安城,年的脚步越来越近,年的气氛越来越浓,年的味道越来越重了。
卢小闲却成了闲人,只能站在院门口,笼着手瞧着热闹。
“小闲,快回来了,别冻着了!”院子里传来了江小桐的声音。
听到江小桐柔腻的喊声,卢小闲脸上顿时显出了苦色。
卢小闲回到长安的这段时日,江小桐是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
最早江小桐是不让卢小闲下地,怎么央求也不管用,愣是让他在床上足足躺了半个月。
好不容易可以下地了,江小桐又不让他走出屋子。
现在好不容易可以出来透透气了,江小桐却只允许他在院子里活动,卢小闲感觉自己就像被关进笼子里的鸟一样。
其实,
卢小闲的伤早就好利落了,可被江小桐严密监视着,就生生这么憋了近一个月,哪里也去不了。
“哦!知道了!”卢小闲有气无力地答应了一声,怏怏转头回了院子。
院内,江雨樵正负手看着燕谷练功。
燕谷已经十三岁了,身子骨壮实的像个小伙子一般。
江雨樵果然没有看走眼,燕谷的确是练武的天才,他的领悟力极强,只要江雨樵讲的,燕谷都能一一记在脑中。
燕谷练得刻苦,不需要江雨樵催促,每日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了练功上,这让江雨樵很是满意。
若不是燕谷年纪尚小,练武时日还有些短,江雨樵都想带他去行走江湖长见识了。
大冷的天,燕谷却只穿了件短褂,小脸冻得通红,哈出的白气停留在眉毛头发上,转眼便结成了白霜。
卢小闲看了一阵心疼,忍不住问道:“累不累?谷儿,若是累了就歇会!”
“不累!”燕谷摇摇头道:“小闲哥,师父说了,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才能练出一身好武功!”
卢小闲点点头,趁着江小桐不注意,对身边地江雨樵小声道:“岳父大人,您老帮着悄悄弄坛酒来,咱俩喝上几碗!如何?”
“放心!交给我了!”江雨樵露出了喜色,满口答应道。
“别让小桐发现了!”卢小闲叮咛道。
“我知道!”
卢小闲出镖后,江雨樵总感到缺点什么,与海叔喝了两次酒,更是索然无味,还是觉得与卢小闲喝酒比较痛快。
江雨樵好不容易将卢小闲盼了回来,谁知他却受伤了喝不得酒。
江雨樵的酒虫子早就被勾了出来,听卢小闲这么一说,正中下怀,当然迫不及待便应允了。
可江小桐耳朵尖,卢小闲与江雨樵的对话早被她听去了,她对江雨樵没好气道:“阿爹,小闲的伤这还没好,您现在与他喝酒,这不是要害他吗?”
江雨樵一听便不乐意了,脖子一梗对江小桐道:“我说闺女,你搞错没有,是小闲说要跟我喝酒的,你不怪他,怎么怪起我来了?”
江小桐振振有词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小闲不懂有情可原,您练了一辈子武功,难道不懂这个道理?”
江小桐的一番话让江雨樵哑口无言,只得委曲地闭上了嘴。
卢小闲见状,赶忙上前对江小桐央求道:“小桐,你看,我的伤早就好了,不让出屋也就罢了,这酒也不让喝,岂不是活活把人要憋出病来?”
江小桐横眉怒目正要说话,却见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院来。
“小闲!”两人向卢小闲打着招呼。
卢小闲一看原来是吉温与阿史那献,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他乐呵呵道:“吉大哥,阿史那大哥,你们是来请我喝
酒的吧?!”
“啊?”吉温与阿史那献互相看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
两人再一看,卢小闲正朝着他们不停地挤眉弄眼,示意着什么。还是吉温反应快,他赶忙点头道:“哦,对,我和阿史那大哥来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若是好了,便请你喝酒!”
“太好了!”卢小闲欢呼一声,上前揽着二人的脖子,边往外走连对江小桐道:“我与二位大哥喝酒去了!”
江雨樵一见便急了:“小闲,等等我,我也去。”
说着,江雨樵便跟进了上去。
“回来!”江小桐的声音如同定身法一般,让卢小闲的步子再也迈不动了。
卢小闲只得转过身来,可怜兮兮地看着江小桐:“小桐,你看吉大哥和阿史那大哥来一趟也不容易,你就给个面子嘛!”
江小桐狠狠瞪了卢小闲一眼,对吉温与阿史那献展颜笑道:“小闲受伤未愈,我本是不让他喝酒的,但两位大哥是稀客,我就破一次例!你们也不用出去了,怪冷的,就在屋里吧,我让影儿给你们做几个下酒菜!”
吉温与阿史那献有些受宠若惊道:“多谢弟妹!”
江小桐又对江雨樵道:“阿爹,您刚才不是要去买酒吗?赶紧去呀!”
江雨樵瞪了女儿一眼,悻悻道:“没见过你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的!”
说归说,江雨樵还是一溜烟跑去买酒了。
进了客厅,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吉温忍不住道:“好暖和呀!”
卢小闲笑道:“小桐打小生活在东海边上,经不住冷,自然要弄暖和些才行!”
“两位大哥,可别听他胡说八道!”江小桐白了卢小闲一眼,对吉温与阿史那献道,“我在长安已经习惯了,不怕冷。倒是他刚刚伤愈,经不得冷,我这才将屋子弄得暖和些。”
吉温盯着二人,忍不住笑道:“看你们二人你恩我爱的,何时请我们喝喜酒呀?”
吉温这句话,顿时让江小桐臊了个大红脸。
卢小闲轻咳一声,赶忙岔开话题道:“两位大哥,静宁那件事情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人都死了,只能不了了之了!”阿史那献似想起了什么,朝着卢小闲竖起了大拇指,“不过,小闲你的大名可是传遍了长安的大街小巷,连小孩子都知道你智破金矿案的故事哩!”
“小闲!”吉温有些犹豫道,“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卢小闲笑道:“吉大哥,咱们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你就直说吧!”
吉温点点头道:“都说人怕出名猪怕壮,我觉得这事对你并不是好事!”
江小桐在一旁紧张道:“吉大哥,你可是听说什么了?”
“最近,坊间有传言,静宁的金矿是安
乐公主指使冯贵开的,事情败露后安乐公主将冯贵与由涛二人灭口,这才使金矿案死无对证,不了了之。”
说到这里,吉温不无忧虑道:“安乐公主嗜财如命,若这传言是真的,小闲你想想,你将她这偌大的财源断了,她对你肯定是恨之入骨,岂能善罢干休?”
原来是背后之人是李裹儿。
她还是当年那个小姑娘吗?那么多条人命,在李裹儿眼中就如同蝼蚁一般,卢小闲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吉温的话让江小桐的心中不由笼罩了一团阴霾,她一脸凝重地对卢小闲劝道:“小闲,我觉得吉大哥说的有道理,小心没大错,咱还是提防着点的好!”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六百八十四章 陷害
“若真是她做的这伤天害理之事,要杀要剐我随她的便!”卢小闲想起洞中那些死去的少年,气便不打一处来,他脱口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我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才不会怕她呢!”
说话间,影儿已将炒好的菜端进了屋里。
卢小闲对影儿笑了笑:“影儿,辛苦你了!”
影儿破例没有回嘴刺他,只是立在江小桐身旁。
卢小闲向吉温与阿史那献招呼道:“不管那么多了,菜都上来了,两位大哥,赶紧坐!”
几人坐定,卢小闲搓着手道:“岳父大人这酒怎么还没买来。”
话音刚落,客厅的门被推开了。
卢小闲以为是江雨樵买酒回来了,张嘴便道:“岳父大人,正等着您……”
话说了一半,便停住了,原来进来的不是江雨樵,而是岑少白。
“岑掌柜,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你可真是有口福了!”卢小闲热情地向岑少白招呼道:“来来来,赶紧坐,一起喝点!”
岑少白赶忙摆摆手道:“小闲,我可不是来喝酒的,我是来给你送信的!”
“给我送信?送什么信?”卢小闲一头雾水。
“许成要见你!”岑少白道。
“许成?你说的是泰丰钱庄的许成?”卢小闲皱着眉头问道。
岑少白点点头。
“他要见我?”
岑少白又点了点头。
思虑了片刻,卢小闲问道:“他人现在在哪里?”
“许成让我来给你送信,他就在咱们钱庄里等着呢!”
江小桐在一旁问道:“他们来了多少人?”
岑少白道:“就来了许成一个人!”
卢小闲向岑少白问道:“许成说没有说为什么见我?”
“没有!”岑少白摇摇头:“他只说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你商量!”
卢小闲想了想,还是决定要去见见许成,于是起身道:“走!岑掌柜,我去会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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