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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唐倩停了停,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开口。

    卢小闲冲她笑了笑:“你长的很美,胸也不小,不错,真的不错!”

    也不知卢小闲是说她长的不错,还是她的胸不错。唐倩想起了那晚的情形,脸上一红正要说话,却见卢小闲已转身

    唐倩愣了愣,紧咬嘴唇,跺跺脚也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卢小闲便找来四名残仆,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四人听了觉得奇怪,但李珣吩咐过,一切都按卢小闲的意思办,他们也好照做。

    这一日招募流人的标准有了变化,家有六十岁以上的父母,又无兄弟者,可回家侍奉老人。一户四五个兄弟同时来报名的,可回去一个。除了精神恍惚视力虚弱患病的人,体力、意志不足以完成战斗的人,不能服从命令者之外,只要想报名,照单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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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一招输满盘输
    和卢小闲一样紧张的,甚至比他还要紧张的,是除了四名残仆之外的所有人。

    四名残仆经历过太多这样的阵势,眼前的情形对他们来说,算不了什么。再说了,他们年岁已大,真若为了主人阵亡在这里,也不会有太多的遗憾,但其他人就不一样了。

    人一辈子要面临无数选择,实际上重大抉择并不多。此刻,双方士兵的心境各自不同,他们也面临着选择。

    叛军这边的士兵大多不想活,当初很多人不想造反,还留着个投降的念想。但现在他们已经没有了退路,亲人已被屠杀,如今朝廷又派大军来剿灭他们,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死在战阵之上。

    叛军的气魄与阵容,活生生一副排山倒海的架势。群狼就在眼前,龇牙咧嘴,目光凶悍。

    流人军这边的士兵大多不想死,李珣那激昂的话还响彻在他们耳边。

    作为流人之后,他们的父辈或祖辈当年都曾意气风发,当初都有很好的家境。本来他们都已死心,准备老死在这荒僻之地,现在突然有了机会,只要立了功就能返回洛阳。

    上战场之前,他们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就等着和叛军厮杀一场,搏个功名衣锦还乡。可真正到了战场,心境就不一样了。

    胆寒!

    这是流人士兵的第一感应。

    卢小闲面沉如水,无论是从人数上,还是气势上,流人军都要比叛军逊色很多。如果不尽快冲破叛军的铁桶阵,让这头怪物般的巨型铁桶彻底失去作用。那他们只有等死的份了。

    李珣下达命令,流人军发动冲击,但却徒劳无功而返。冲击的士兵如包子打狗,何况对方不是狗,是具备战斗素质的群狼。

    形势非常不利,流人军已无路可走。

    退则一败涂地,进则强敌难攻,不退不进便坐以待毙。

    作为一军之主帅,李珣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抉择。

    之前,卢小闲曾经劝过李珣,敌强我弱对攻打消耗战,并不是最佳的办法。然而,李珣立功心切,俨然一副要一口吞掉叛军的劲头。

    现在,面临着全军覆没的境地,李珣却一筹莫展。

    关键时刻,四名残仆主动为主人分忧,他们想到了一个办法。当年,他们曾经与西突厥作战时,试过这个办法。

    “找一群更不怕死的人”听了独腿残仆的计策,卢小闲不由愣住了。

    李珣此刻却显现性情中的果决,当即同意从一队中出一人,实施这个计划。

    独臂残仆冲着其余三名残仆微微一笑:“咱们兄弟几人,几十年没分开,今日我得走了。我向三位哥哥道个别,保护好主人,先走一步了!”

    独臂残仆领着二十几名流人,组成敢死队,列为三行,上身,手拿刀剑。

    他们走到叛军面前,异口同声高呼:“今日我们流人组军平叛,有必死决心,你们瞪大眼睛瞧瞧!”

    话音落地,独臂残仆挥刀自刎,鲜血四溅,尸首倒在吴国士兵脚下。

    二十几个流人没有一个胆怯,纷纷效仿,不一会全部陈尸于阵前。

    这一着果然起了作用,叛军士兵惶恐且疑惑。

    这状态叫“众恐”,《孙子兵法将失》中说:“众恐。可败也。”

    卢小闲来自后世,他虽然对这种方式不赞同,但他知道,这种方式很有效。通过对敌人施以精神压力,增加其心理负担,往往会使敌人陷入“众恐”状态。

    就心理学而言,恐惧是在真实或想象的危险中,个人或群体深刻感受的一种强烈而压抑的情感状态。

    叛军原本是进攻性行动,却被流人军的壮举恐吓了,对方分明在明示:流人大无畏,流人不怕死,敢与你等以死相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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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夜探营帐
    骄兵必败,流人军虽然以自刎的方式取得了胜利,但并不代表他们的战斗力已经超过了叛军。如果不及时刹住骄傲自满的情绪,今后将会很危险。

    可是,无论卢小闲怎么提醒,李珣都不入耳。直到这时,卢小闲才意识到,与叛军交战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要改变李珣刚愎自用的性格,才真叫难事。

    傍晚扎营后,卢小闲正准备就寝,却见一阵风声忽进,一支镖射进帐篷。

    显然,对方并不是想伤害他,而是向他飞镖传书。

    “我在帐外等你,有要事相商!”卢小闲就着灯光读罢,便穿衣走出了帐篷。

    果然,帐外立着一个蒙面黑衣人。

    他见卢小闲出来,朝他点点头道:“有人要见你,请跟我来!”

    说罢,黑衣人脚尖一点,便飞纵出去。

    卢小闲便朝东南方向追下去,前面带路之人也没有全力奔跑,想必是怕卢小闲跟不上。

    如此追了五六里,卢小闲不紧不慢跟在黑衣人身后。

    到了一处林间,黑衣人停了下来。

    林中立着两个人,月光淡淡勾勒出二人人身形。其中一个是个男人的身形,兀自背手而立,似乎不屑见杨敛一般。

    另外一个约略有些曼妙之态,那股熟悉的香味又传入卢小闲鼻中。

    卢小闲忍住笑,对引自己来的那个黑衣人说:“欧阳兄,咱都这么熟了,有什么事只管来寻我便是。你捂着那个面巾,不觉得热吗”

    没错,黑衣人正是欧阳健。

    听了卢小闲的话,欧阳健别提有多郁闷了。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卢小闲总是能识破他的伪装。

    卢小闲能闻出唐倩身上的香味,一般的情况下,只要唐倩在场,欧阳健肯定会在,故而卢小闲大致能猜出欧阳健的身份。

    至于唐倩身边的那个人,卢小闲倒猜不出身份。但欧阳健能专程引自己来见他,想必他身份并不一般。

    卢小闲朝背手而立的那人微微施了一礼道:“让我来,想必有所见教,只管说来,卢某洗耳恭听!”

    卢小闲的语气温文有礼,哪还有当初嬉皮笑脸的模样。

    背手而立之人正是欧阳健和唐倩的师父王先生,他微哂道:“卢公子是来说笑的么”

    王先生的声音苍老森然,如寒冰彻骨,凛凛透出杀意,周遭溽热之气似乎都随这杀意冷了下来。

    卢小闲却仍满面春风,笑道:“那倒不是,我只是想……”

    话没说完,卢小闲便朝着奔唐倩的面巾而去。唐倩不及防备,倏地被他挑落面巾,却也反应迅捷,忙转身闪避。

    月光下,卢小闲已经看清楚了,正是那日在冯曼屋里见到的那张脸,看来这才是唐倩的真实面目。

    王先生倏的已挡在唐倩身前,冷冷道:“听说你的身手不错,我特来领教领教!”

    卢小闲闭口不言,王先生也不再废话,两人相对而视,沉默良久,似乎都极其随意地将兵器握在手中,但彼此都觉空气坚凝如铁似巨石压迫过来,似都在等待对方发出那最初也是最后的一击!

    卢小闲手中持的是铁萧,王先生手中则是一柄木剑。

    一片肃杀中,卢小闲却忽地笑了笑,道:“请!”

    说话间卢小闲手中的铁萧缓缓动了起来,王先生面色变的深沉,目光一刻也不离卢小闲手中的铁萧。

    铁萧由缓而疾,如电击至。王先生手中的木剑早随心意而动,画出一道弧线,迎向铁萧!

    卢小闲早就看出王先生功夫不凡,哪敢托大,一萧击出已是拼尽全身之力,将多年习练天罡决的功力发挥到极致。谁知铁萧却被王先生手中的木剑以一股阴劲缠住,难以寸进。

    一击无果,卢小闲胸中血气翻涌不已,不由暗暗叫苦。

    王先生虽然没有说话,他心里也暗暗吃惊。卢小闲这点年纪有这份功力,的确不容易,难怪自己的两个徒弟斗不过他。

    两人均只是一击便止,仿如未曾动过,萧剑相交,却再也不能分开。正在此时,远处忽地一阵马蹄声杂沓传来,间杂着谢云轩和张猛的高呼:“卢师弟!”“小闲!”

    流人军援兵将至,王先生轻叹一声,撤回木剑。他朝着两个徒弟一挥手,便率先消失在夜色当中。

    唐倩望了一眼伫立在原地的卢小闲,扭头向师父离开的方向追去。

    谢云轩等人赶到时,却见卢小闲兀自发呆。

    回到营帐,卢小闲无心睡眠。

    对方既然能摸到自己的帐外,引自己出去,同样也能找到李珣的营帐。开什么玩笑,如果一军的统帅被人家干掉了,还打什么仗。

    他将四名残仆喊来,让他们多派人手,将李珣严密的保护起来,确保李珣不能出任何问题。

    四人知道其中利害,应诺一声匆匆离去。

    卢小闲又让人把郭振喊来。

    “郭县尉,这些日子以来,你的细作没有消息传来吗”卢小闲语气不善。

    郭振知道卢小闲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的回答:“已经跟他们联络了,但还没有消息!”

    “这样不行!”卢小闲沉着脸道,“对方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而我们却像瞎子聋子一样。要是被叛军设伏,估计就会全军覆没!”

    卢小闲所说的,郭振岂能不知,但他自知理亏。毕竟在卢小闲面前说了大话,可现在却没有任何消息。

    郭振向来重承诺,他思忖片刻,终于下了决心道:“卢公子,我亲自去和他们联络,放心,就算豁出去这副臭皮囊,我也会设法为你传来消息的!”

    听了郭



第八十三章 遇伏
    卢小闲心中一凛,看来自己的担忧果然成了现实,他们被叛军伏击了。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若不尽快稳住局面,这一千多人的流人军最终只有一个结果:被屠杀殆尽。

    想到这里,卢小闲顾不得那么多,抄起一把长刀,双脚轻磕马镫,跃身飞起,“啪啪”打落两个黑影。

    流人军前队弓箭手乍遭突袭有些慌乱,却也随着领队的号令,贴于两厢崖壁上,轮番放箭,空中箭网斜织,不时有身中数箭的黑影扑通坠地。

    卢小闲心中暗暗叫苦,这些叛军大多是当地土著,他们适应这里的地形,在战斗中占尽了优势。

    流人军中队的长刀手、后队的长枪手早已下马作战,崖上的叛军越来越多,直似杀不完一般。

    也不知什么时候,风和日丽的天空已经是乌云遮日,昏暗的峡谷中,却又响起一阵马蹄声,如乌云携风而来。

    在卢小闲的带动之下,谢云轩、张猛、杨思等人发挥神勇,连连毙敌。但毕竟流人军人数太少,他们被叛军杀得阵法渐乱,伤亡已是递增,却不料敌人竟在这峡谷中,也敢用骑兵冲阵之法。

    急切当中,叛军一队骑兵已然疾冲过来,正与流人军缠斗的叛军忽地曳藤跃起,紧贴于崖壁,看那骑兵冲阵。

    流人军先是被叛军突施的冷箭袭扰,后被顺山崖而下的叛军逼落马下,此时又见叛军骑兵突至,无从防备,竟眼睁睁地被人屠戮。

    那骑兵虽然不多,只百余人马,但刀下流人军亡魂却是不少。

    眼看那些骑兵又要反冲过来绞杀,一片死气笼罩于流人军头顶。

    独耳老仆在一旁见了,眼中似要要滴出血来,咬紧牙关跃上战马,用刀背击在马臀上,那马儿吃痛,如疯了一般,向那百余骑对冲而去!

    独腿老仆见他一冲百,担心已极,却被复又从山崖扑下的叛军缠住,只得大吼一声:“兄弟!兄弟!”

    “老人家,等等我!”卢小闲热血贲张,拍马跟在独耳老仆的身后,向叛军骑兵冲去。

    卢小闲的这一吼凄惨悲痛,倒把被骑兵冲得晕头转向的流人军吼醒。

    谢云轩、张猛、杨思等人带头喊起,峡谷中霎时响起一片震天怒吼:“杀!杀!杀!”

    这阵怒吼直如飓风一般,搅得卢小闲胸中血气翻涌,直冲头顶,而敌人当先那十余骑,也已是近在咫尺!

    独耳老仆冲入叛军骑兵阵中,转瞬便被笼罩其中,不见了踪影。

    卢小闲蓦地大喝一声,手中长刀如龙盘绕,竟充塞狭窄的谷道,将疾驰而至的铁骑拦于一线,冲在最前的十余名骑士甫觉如撞上山壁一般,便已与座下骏马一起骨节寸断!

    卢小闲一人一骑,将这数千斤的力道硬生生拦下,那匹马固然瘫软如泥,卢小闲也是不堪重负,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叛军见他威猛如神,竟不敢靠上前去。

    卢小闲只觉那喊杀声、惨呼声都已变得缥缈幽远,眼前的景物也飘荡起来……

    他微微一叹:冲动是魔鬼,看来自己的还是修为不够,怎么到了这个环境中,就忍不住了呢

    谢云轩和张猛见卢小闲落马,几个飞纵便到了卢小闲身边,把他抱了回来。

    张猛见卢小闲浑身是血,一动也不动,顿时痛哭失声。

    此刻一千流人军还活着的,不过五六百人,崖上的叛军数量却不见减少,越来越密。流人军都看到了卢小闲以一己之身力阻百骑、救下许多人性命,心中感他恩德,俱都低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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