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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寡嫂的主母历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淡竹枝

    这一晚,江智远喝了个七八分醉。

    “肖大人果然是喜梅,我们这些外行只是看热闹,人家可是看的门道。”躺在床上江智远嘴里还在念叨:“他说仲仁的画将梅花的枝干虬曲、疏影横斜之神态勾勒得淋漓尽致,还说那墙上挂的那幅确实是真迹,价值不菲。问了你的娘家是何许人,这些陪嫁不低。光是这么一幅画作都可以买下一个酒楼了。”

    马如月听得牙疼,这可是石渐欣的东西,怎么就划到自己头上来了呢。

    “我的娘家是何许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马如月好气又好笑:“别人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要开染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是吧”

    “不会不会。”江智远嘴里含混不轻:“怎么可能忘记自己姓啥,我姓江,宜昌县江家大坝人士,多少人以为我是京城江家的后生我也头脑清醒得很,一一耐心的解释不是同宗的。”

    那还好。

    想着当初钱夫人王氏对自己说可以抱大腿的事,马如月觉得江智远还算实诚,有腿都不打算抱。

    抱腿是有风险的,这样平平稳稳一步步脚踏实地的走才是最为稳重。

    “听说江公子经常去酒楼”江智远话锋一转:“你说我们会不会偶遇上他”

    难不成还是想要抱腿。

    “不是我,是我那些同僚,个个都想认识江公子。”连皇上都看重的公子哥儿,能交上朋友自然是莫大的缘份了。

    他们想认识那就自己去酒楼喝酒啊,走多了路总会撞上一二。

    但是马如月不主张江智远去。

    “放心,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喝酒,我要陪媳妇。”有他去就得他办招待,想着今天江智路让去签单说是花了两百两银子就心疼得不行。

    他一年俸禄才多少啊,多吃两次就得喝西北风。

    更何况,他还要养家养妻儿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儿子。

    “你重男轻女”马如月差点跳起来,这稀里糊涂的就怀上了,万一遇上不着调的亲爹,那闺女岂不是委屈死。

    “哪有的事,女儿我一样会疼的,特别是像你一样的女儿,聪明又伶俐,我爱还来不及呢!”江智远连呼冤枉,虽然心里想要的是儿子,但是嘴上不能承认。

    否则以马如月的性子绝对是没完没了的。

    骗人的鬼话听听就行。

    不过,不管儿女都不可能退货,他也得接受事实。

    取名字是每一个新手爹娘最热衷的事。

    江智远喝得晕乎乎的就拉着马如月给儿子取名字。

    看看吧,才说喜欢女,张嘴闭嘴都是男孩子的名字,江皓帆、江潇然等等,马如月没好气的想一定用不上。

    或许是心里的意念真的很强,等她经历了一番生死挣扎生下一个闺女的时候,她真是想哈哈大笑了。

    真的,江智远准备的名字没用上。

    “谁说的,江潇然就挺好,儿子女儿都可以用。”江智远不服气的说道,话说,他还是很意外的。

    妻子头天晚上发作了,立即去请了安置在客房的稳婆。

    稳婆说是头胎,让他别着急,还说不影响他当差,睡一觉去当差回来说不定孩子都没有生出来。

    听着马如月的呻吟声他不敢真这么心大去睡觉。

    在江智远的印象中,马如月可是从不会轻易屈服喊疼的。

    遥想当年她一个人战狼都不怕,生孩子应该比打狼还要凶险,否则她不会呻吟出来。

    也幸好他没去睡,不到两个时辰就多了一个闺女。

    “你还疼不”江智远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有没有伤口,我给你看看”

    马如月真想一脚踢他出去,这个时代的男人都这么笨还是独有他才这么蠢啊。

    “夫人生产可是老婆子见过最快的一个了,从发作到生产才两个时辰,姐儿可真是孝顺。”稳婆得了赏银欢喜的又说了几句恭维的话就下去休息了。

    马如月觉得自己生产快当是和自己的身体素质好有关,与孩子孝不孝顺没有半毛钱关系。

    江丽远得知生下的小侄女,脸上略有失落,不过很快就掩饰好神色端了红蛋汤来喂马如月吃。

    “先开花后结果,嫂子下一个就是侄儿了。”江丽远还安慰着马如月。

    “儿女都是一样的。”不过听到她这话马如月无所谓:“咱们不也都是女儿长大的。”

    身为女儿身干嘛要嫌弃生女儿呢,女儿可真是不容易。

    马如月想着自己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养大了回头就要被一个外男哄去心里就不得劲儿。

    再想着每一个女儿都要经历怀孕生子的痛苦,还要相夫教子接受这种上天赋予的劳动就特别的心疼。

    都说当了妈才知道为人父母的苦。

    马如月让江智远提笔写信回去报喜。

    来京城刚好一年时间,她不仅站稳了脚跟,还搭上了石渐欣的便车开起了酒楼,虽然这个东家是一个浪得虚名的货色,好歹也有是名声在外。

    再就是收获了千金一枚,一夜暴富,喜不胜收。

    这一年之中,也陆续收到马家村的来信。

    关一珊生下了一个八斤重的儿子;野葡萄沟酿的酒卖价翻了一倍;最为关心的是马如青下场考了一个秀才的功名。

    据说得了喜报的当日,马家老太太跑到马黄山坟前伤伤心心的哭了一场,直说他是一个没福气的,女嫁状元郎,儿当秀才老爷,你却是早早的撒手西归,连带着她都不能跟着享一天的福气。

    马如月就冷哼了,这老太太惯会作秀,这哭给谁看呢。

    好在她临走之时就告诉了关一珊,家里的事让她看着点,不要去惹事,但绝对不要怕事。

    特别是老宅那一家子人,如今想要反过来巴结自己更是要小心,别被套进坑里去。

    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当年谁帮衬了自己现在就回报谁。

    至于说有仇的,不报仇已算是仁义尽至。




第三百章 真迹被盗
    生了女儿,马如月全心做着月子。

    养身体才是大事。

    结果,偏偏有人不让她如意。

    “梅香亭的仲仁真迹被盗了”这性质可就是很恶劣了,这是文物被盗啊。

    马如月后悔得要命。

    也是之前见识不够,石渐欣将那些古玩字画摆出来的时候自己还只当是摆件好看。

    直到江智远回来说价值一个酒楼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玩意儿很贵重。

    也没想着要小心,心道挂墙上的也安全,谁知道就出事了呢。

    这一下连她坐月子都不得安宁。

    “你去哪儿”熊大娘看她半夜收收拾拾的穿戴整齐一脸的诧异:“你还有三天才能出月子。”

    更何况,生过孩子的人没买一百二十天是不能去串门的,别人会有忌讳。

    “三个时辰都等不及了。”马如月苦笑道:“出大事了,我得去酒楼一次。”

    否则的话卖了酒楼都赔不起。

    这个石渐欣还真是好心办坏事。

    也不对,总不能出了事就往别人身上推。

    谁知道会出事呢!

    唉!

    熊大娘还想阻止,马如月没理她,只让江智路准备马车。

    江智远听说她要出门,连忙陪同一起。

    “真丢了”那可是一幅价格不菲的画啊:“肖大人还问过我要不要卖,我知道那是别人家的东西,也不过是打肿脸充一下胖子,现在才真成了胖子了。”

    赔就是一个很大的坑。

    马如月没有吭声,她一直在想要从何查询起。

    最先发现画没了的是一个叫阿谭的店小二。

    “小的收拾碗筷的时候无意间抬头发现墙上的画没了,当时就觉得奇怪,吃饭而已,怎么还能将画吃下去。”阿谭对马如月道:“小的也不知道这画很贵,就在柜台上给余掌柜说了一下,余掌柜就说要禀告夫人。”

    余掌柜是懂行之人。

    他不知道这是石渐欣的东西,所以第一时间派人来告诉了马如月。

    “是我们失职了,没注意到画是什么时候丢的。”余掌柜见马如月来了很难为情:“出了这么大的事,也只好告诉你,请示一下夫人,要不要报官呢”

    马如月对这个时代的侦察能力还是持怀疑态度的。

    就像上次兰掌柜的一碗香中毒事件一样的,报了官就将兰掌柜他们悉数收监了,若不是自己使用了一点小小的手段那案子就会一直拖下去。

    不过,这一次还是该报官的,至少要将这幅画备个案,要是在哪儿交易就能知道是贼货,官家有没收的资格。

    “天亮了派人去报官吧。”马如月决定还是自己出面搞定,叫了阿富和另一个叫阿剑的小人回忆当时订下梅香亭的客人都有几位,分别长什么样子。

    为了能记住,马如月还找来了炭笔。

    两人一边说,马如月就一边在纸上勾勒。

    很快一行四人的聚餐图就跃然纸上了。

    “夫人画得真像!”除了衣服是一团漆黑外,脸形什么都和真人无异了。

    阿富和阿剑对马如月佩服得五体投地。

    江智远也偏过头来看。

    “咦。”一声咦让马如月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嫌犯有他认识的人。

    马如月用眼神阻止了他说下去。

    等两个下人出去后,马如月问是谁。

    “这个圆脸眉角有痣的人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肖大人。”江智远惊讶的说道:“不会是他吧”

    没有会与不会,一切皆有可能。

    她就亲自抓住一个小偷,家里富得冒油,却爱上了在商场里偷小内内,据她交待,看见就想据为已有,而且是要不花钱那种,心里就能得到满足。

    肖大人也不是没有作案动机,他若真是爱梅如命,先是赏画。

    知道这是真迹,纵然知道价值不菲也想买下来收藏,一般有这种收藏嗜好的人哪怕价格高一些也会动心的。

    结果一问之下江智远告诉他不能卖。

    重金收购不得,那就出此下策:偷。

    借着吃饭的身份接近画作,趁人不备就将画作带走。

    这一行人是四人,也就是说,这四人要么是他亲近之人;要么就是他雇佣的人。

    而且,分工合作很细。

    据阿谭说自己和阿剑上完菜后就守在了门外。

    半个时辰后对方说要结算,阿剑去找帐房问帐单,自己守在那儿的时候看见了筷子掉地上,连忙出去取备用筷。

    等备用筷取回来时队剑拿着帐单也来了,然后就是四人争着要付帐,乱轰轰的一团,最后还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付了。

    争着付账当是障眼法吧,让阿谭他们没功夫注意墙上的画不见了。

    还有,那筷子掉地上的功夫就该是他们动手的时刻。

    动作迅速配合专业,可见是很有经验。

    “你知道肖大人家住何方”马如月十二分的怀念现代的档案系统,一录入人名信息就能搜出他的全部。这会儿自己是只能靠嘴来问。

    结果,江智远摇头。

    “这事儿咱们都慎重,万一不是他的话会被告个诽谤的。”关键一点是到时候自己和他同处一个屋檐下面上不好看。

    “我又没说是他偷的。”马如月淡淡一笑,男人就是以自己之心度他人之腹了。

    以为读书人都像他一样清高。

    还是涉世未深,小看了爱好的力量。

    它会让一个人进入魔障的深渊。

    根据她多年办案的经验,嫌疑犯已锁定,她也不会绕弯子。

    对一个痴迷于收藏的人家来说,最大的诱惑就是字画。

    马如月拿着自己的速画像回了家。

    晚上的时候,她在想这个案要从何而破。

    第二天一早,石渐欣来了。

    “夫人不必在意,再将这幅挂上去即可。”说着又拿出了一幅字画。

    土豪原来长这样!

    这又是一幅梅花图。

    “同样是仲仁的真迹,渐欣手上一共有三幅。”石渐欣道:“字画这东西,对喜欢的人来讲就是珍品,对我们来说也不过就是一幅字画,也就是一种装修。”

    “好,这算是我借用的。”马如月其实是不好意思再用了,确切的说是怕再丢了赔不起。

    有了前车之鉴还继续上当受骗,怎么看都是一个蠢蛋。

    不过马如月依然让将这幅挂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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