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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洄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贝若夕

    “你在干什么”我望着专注挖土的她,而耐不住开口问道,她将自己手中的铁锹扔在一旁,一屁股坐在地上,有些泄气的朝我说道:“不见了”

    “什么东西不见了”我继续追问道。

    小女孩指了指我的手,脸上虽然是笑着的表情,但这模样十分渗人。我有些纳闷,莫非这个件事真的是她干的

    “你是在找那个女人的尸手吗”我静静的等待她的回答,然而就在她开始回答的时候,一声沉重的叫喊声把我给吓住了,“小莲,你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和我回家。”那个说话的人不是她父亲还能有谁

    我恶狠狠地往后瞧了那个男人一眼,他看到我的那一刹那,目光之中先是闪过一丝厌恶,随即便是一阵惊喜。望着他朝我越走越近,我紧紧地盯着他,刚想隔空给他来一脚,谁知道我身后的女孩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便倒在了地上。

    我还没来得及站起身,那男人便来到我的跟前,一把掐住了我的下巴,让我的下巴抬起,迫使我对上他的目光




第一百四十三章 可怜的女孩儿
    我俩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天,莫致朗跟我说最近的沙林市很不安分。

    最近发生了一件儿童失踪事件。其背后的内幕还没有被揭发,那个失踪的小孩也还没找到。

    我惊讶地望了望他:“是吗还有这样的事”

    莫致朗点了点头,朝我说道:“不信你看新闻”

    由于最近的事情是在太多,我都根本没有怎么看过手机。打开手机随意浏览了一下,这才发现失踪的是一个女童。这件案子最近还很热门,引起了激烈的讨论。

    我放下手机,知道莫致朗是故意转移话题,便躺在床上和他说了一句:

    “我的头有些晕,你先出去吧,我睡一会。”

    听到关门的声音后,我闭上了眼睛,心里忽然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悬疑小说,觉得自己可真是蠢到极点。本以为多看看动脑筋的书能用来长长脑子,结果发现有些人天生就是如此,还偏偏就改不了以前的思维模式。

    我睁开眼睛,脸朝着床头柜的时候,想起之前摆在这里的玫瑰花,又想起了博尔赫斯的那首诗《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贫穷的街道、绝望的日落、破败郊区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我给你我已死去的先辈,人们用大理石纪念他们的幽灵:

    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边境阵亡的我父亲的父亲,两颗子弹射穿了他的胸膛,绪着胡子的他死去了,士兵们用牛皮裹起他的尸体;我母亲的祖父——时年二十四岁——在秘鲁率领三百名士兵冲锋,如今都成了消失的马背上的幽灵。

    我给你我写的书中所包含的一切悟力、我生活中所能有的男子气概或幽默。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我给你我设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不营字造句,不和梦想交易,不被时间、欢乐和逆境触动的核心。

    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我给你你对自己的解释,关于你自己的理论,你自己的真实而惊人的消息。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

    薄砺辰,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想着想着我终究还是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又醒了过来。望着窗外的光线,天还是亮堂的。

    似乎我才睡了半个小时。

    我忽的从床上弹起身,仔细想了想,不对啊那个男人为什么会有迷.药就算他对我有仇,这荒山野岭的,他又是从哪里弄来那种东西的而且随时带在身上。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身体一震。刚刚那股淡淡的迷.药香味,似乎和之前我坐过的那辆出租车里,司机妄图对我动手脚时,在车里散布的迷,药,闻起来味道十分相似。

    听刘法医他们说过,那个迷.奸女性的男子已经被绳之于法,那小莲父亲的手时从何而来。

    我急匆匆跑到别墅楼下,恰巧看到刚准备出们的刘法医,想都没想便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三两下跑出了别墅。拉着他往大马路上跑,

    “什么事这么急急忙忙的你是要把我卖了吗?”刘法医的声音轻快明朗,我知道他是想要安慰我,才装作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转过头忘了他一眼,有些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还是没有停下脚下的步子:“你就不好奇是谁给我下的药吗”

    刘法医摇了摇头:“我不好奇是谁做这么猥琐的事情,我只好奇你居然能够在同一个地方在两次跟头,你说这是不是很神奇走到外面,你千万不要说你认识刘启华这个人。”

    我不想在去看他,望着前方的路,砸吧砸吧着嘴皮子,啧啧了两声:

    “就你嘴欠。”

    不过被他这么一逗,我的心情倒是好了点。

    “你知道那个人的家在哪里吗就这样拉着我一直跑,好像你知道他住哪里似的。”刘法医的语调不紧不慢,倒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勾了勾嘴角,望着地面零碎的石头,笑着朝他道:“我自然知道他住哪里,你尽管跟我来就是了。”

    地面上的石头虽然看起来凌乱不堪,但每隔一定距离,就会有一颗石头被丢在一处较为显眼的位置。这种参差不齐的感觉,倒显得有几分刻意。

    因为那种凌乱的错落感,给人的感觉实在事太过诡异。

    很显然,刚刚在我和莫致朗离开之后,那个小女孩在地上留下关键性信息,而且这些应该都是她趁他父亲不注意的时候留下的。

    很快,寻着他在马路上留下的这些大小不一的石头,我和刘法医很快就赶到了她的家。

    那是一栋只有一层的平房,还保留着几十年前的建筑风格,墙壁是由泥土堆砌而成的。

    从不远处看,屋顶上的房瓦,破碎不堪,想来这屋顶在下雨的时候一定陋水。

    屋外的叶草长得很茂盛,多年来没有被人修剪过,围着屋外一圈圈的都是那些疯狂生长的野花野草。

    想来,这里八成应该就是小女孩她家了吧。

    与别家不同,村子大多是砖瓦房子,这个女孩家儿居然是破旧的泥胚房,可想而知经济状况应该是村子垫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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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有多难过不知道
    “很好笑吗你憋着笑又不笑的脸,就像猴子屁股一样。”郑和从一旁的土炕上捡出两颗花生米,放在嘴里嚼了嚼,一脸猥琐地看着我。

    我一脸怒意,居然说我的脸像猴子屁股。谁知道我刚想说话,郑和又指着我的脸继而说道:“别,你别说话,你一说话我就觉得猴子的屁股会说话。”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尤其是说起那两个字的时候,声音还拖得很长。原本只是人身上的一个部位,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真是龌龊得要命。

    刘法医伸出手掌便朝他的脑门上拍了一下,做这些动作的时候还特意把仪器搁在一旁。男人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指了指他又指了指我,脖子伸得老长。

    “还可以这样子的哦,警察就可以随便乱打人吗”

    刘法医笑了笑:“警察不可以,但我是法医,经常和死人打交道,脾气不是很好。如果你的嘴巴再不放干净点,我可以考虑考虑做我擅长的事情。”

    我“噗嗤”一下便笑出声来,刘法医我信你个鬼。这句话从陈队口里说出来我还信半分,但从他口里说出来,简直就是猫说自己会打洞,老鼠说自己会“汪汪”叫。

    “是啊,你想动手又不动手的样子,就像挥着小拳拳的螳螂。”我还不忘用刚刚郑和说我的那番话怼回他,这下简直就是爽极了。

    见他刚准备开口,我立马扯开嗓门继而说道:“停,你别开口,你现在就像躺在地上挥舞着肢体的蟑螂。上次被我踹了一脚,这次被我身边这位踹了一脚,你可真是打不死的小强。”

    郑和冷冷笑了两声,我忽而又想起刚刚莫致朗带走我的时候,郑和好像没跟上来。这就奇怪了,他这么难缠的人,上次居然能轻易放过我们,这的确有些不寻常。

    我看了看站在一旁灰头土脸的姑娘,这才发现她的身上好像又添了几处新的伤痕。不过她有意用袖子遮住,我是偷偷用余光才看到的。

    “你这混蛋!”原来他是把刚刚那股气撒在他女儿身上了!我上前一把扯住了郑和的衣领,却被刘法医一把给拉开。

    郑和脸上的笑没有消失,倒是笑的更猖狂:“我就是愿意拿我的女儿撒气,你们管得着吗小莲,你要是想走,你就跟他们走,不过你以后就别再回来,听到没!”

    被他忽然点到,小莲吓得抖了抖肩膀,差点哭出声来,含着泪望了望我和刘法医。

    “姐姐,哥哥,你们都很好,但是我知道我跟你们走,你们也不会养着我的。所以,你们还是走吧。”

    她说话的时候,还一直扯着自己衣服,想要继续遮盖那些伤口,却被我给拉到了身旁。

    我指了指她刚刚呆过的地方,又指了指她爸,想说些什么,却又感到内心一阵苦涩。她才四五岁岁,就能说出这样的话,听得我心里真的是难过无比。

    是啊,最让人难过的是,我们只能看着她遭受这样的苦痛,却不能改变什么。就算我们能将她从这个家庭带走,她以后面对的也是成为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以后看到那些有爸妈带着的孩子,她又该如何面对。

    我苦涩地笑了笑,我到底在干些什么。我就算再怎么生气,再怎么忍无可忍,我也是个十八岁的准大学生。我这样闯到她家,看到如此遭遇的她,也只是让她更难堪而已。

    对了!我猛地一震,是我糊涂了,看她年龄这么小,她母亲肯定还在,于是便朝她轻轻问道:“小莲,你妈妈呢”

    小莲眨了眨眼睛,看起来像是疲惫至极:“妈妈去田里干活了。”

    刘法医“呵呵”笑了声:“自己在家里家暴小孩,媳妇出去干活,你还真像个‘男人’。”

    郑和也跟着笑了笑,看来根本不打算辩解什么。我看着他不要脸的样子,心想他还真印证了一句话:人要脸,树要皮,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郑和,你现在可真是天下无敌了。”我没好气地补上这么一句,他果然没听出我话里的意思,居然还朝我说了句“谢谢”。

    “不用谢。”我耸了耸肩,心里可谓是翻了无数个白眼。

    刘法医去别的方便搜寻去了,我左看看,右看看,忽而又想起上次女孩和我说我比她姐姐漂亮。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姐姐,我好像没看到出现过。

    男人坐在一旁继续磕着花生,时不时朝我瞥两眼。我刚想将女孩拉到门外问问,谁知道她倒是扯起我的衣角,示意我出去。

    我们站在离门的不远处,脚下踩着杂草,那些草围绕在我身边和脚边,挠得我的腿还有些痒。我看了看四周,她忽然扯了扯我的裤腿,这才将我的注意集中在她的身上。

    说实话,我不愿意将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太久,因为我厌恶自己这种看起来是救世主却根本改变不了的现状。

    虽然她脸上又是泥土灰尘,又是一片红肿,还是能看得出她长得很水灵。她的眼睛很漂亮,但那双眼睛里全然是悲伤和一抹时有时无的空洞。

    “姐姐,刚刚你身边的那个哥哥好像是警察,他会把我爸爸带走吗”女孩的声音颤颤巍巍的,语气小心翼翼,说话还有些有气无力。

    我望着面黄肌瘦的她,点了点头:“他对你这样动手动脚,你已经伤的这么重了,再让你在他身边待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谁知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女孩一把扯住我的袖子,疯狂地摇了摇头。忽而,大片大片的泪水从她的眼里滑落而下。

    那串泪珠从她的脸庞划过,泪痕清晰无比,聚集在她小小的下巴下,又滴落在草地里。

    “不要,姐姐,求求你不要把我爸带走。我这样没事的,你帮我求求那个哥哥,求他不要把我爸爸带走好不好。”

    她颤抖着身子哭泣着,我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为什么”

    就算她只有四五岁,但她的“懂事”未免



第一百四十五章:胜过这满树樱花
    我们并肩走着,但却各怀心事。刘法医似是还在为寻找那个失踪的人而发愁,而我想起刚刚那个女孩的悲惨处境,心里还有些没缓过来。

    他低下头看了我一眼,在别墅门前停了下来,静静地望着我:“你就不好奇,我和砺辰在楼顶说了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会问他什么,我相信你,也相信他,所以没什么好问的。”

    别墅看起来一个人都没有。说来也是奇怪,这几天除了齐恩徳和洛菲,以及莫致朗加上和我一起回来的薄砺辰,其他人我倒是还没看到过,也还来不及问。

    我和刘法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疤哥从一旁的房间走出来,问我们想喝什么。很巧的是,我和刘法医都回了一句“随便”,随即相视而笑。

    疤哥给我们一人端来一杯玫瑰花茶,我望着杯内的玫瑰花,不由得皱了皱眉。这玫瑰花是粉红色的,浸泡在滚烫的热水里,花瓣向四周敞开,就像盛开在火热的盛夏中鲜活花朵。

    刘法医将飘飘向上的白气吹到一边,随即轻轻抿了一口花香四溢的茶水。望着他的喉结轻轻滚动,我也端起茶水牛饮了一口。

    “啊!烫烫烫!”

    我忘了手上的茶水还是滚烫的,喝下去竟然都没注意,火辣的灼烧感让我忍不住吐了吐舌,惹得刘法医“哈哈”大笑。

    “你啊,让你一直盯着我,遭报应了吧。”刘法医放下手中的茶,还不忘凑过来,示意我将嘴张开,给他看看舌头被烫得怎么样了。

    “我不要!”我死都不肯张开口,将头扭到一边去,眉毛眼睛都拧到一块去了。

    刘法医拗不过我,只得将我拉到洗手间去,示意我用冷水漱漱口。我将他推到门外,一把关上厕所门,将冷水含在口里,舌头这才舒服些。

    出门后,我发现刘法医竟然还在门口等着我。他瞧了我一眼,随即转过身去慢慢踱步往前走,语气轻轻淡淡的。

    “冼晴儿一案的凶手找到了。”他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瞅了我面前的玫瑰花茶,随即将我的茶杯移到了另一边:“还是等放凉点再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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