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魁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玉即墨
沈风无意间瞥见了关久久粉粉的小肚兜,嗤嗤一笑,将羽毛放在床边,将关久久敞开的衣服拉好,系上带子:“也就是我,你就是脱光了我也不会碰你的。姑娘家家的,别这么大大咧咧的。”
关久久翻了个大白眼,去你的,那是你们没见过比基尼。
“先不说这个,”关久久想要伸手去够着那羽毛,就见到羽毛已经掉落在了流光纱衣上,“诶,沈风你看,羽毛和衣服一起发光也。”
沈风回头一看,刚才开玩笑,把纱衣脱了丢在一边,结果滑落到了地上,而随手一放到羽毛,不知怎么着也掉了下去,此时正在纱衣上,两相辉映。
沈风和关久久一起下床,拾起纱衣,捧着羽毛重新坐在了桌子旁,两个人细细地看着。
羽毛冰凉的白光,引的纱衣共鸣,竟不知是羽毛和纱衣一起发光,还是羽毛的光芒散落到了纱衣上,看着像纱衣发光一般。
关久久伸手摸着羽毛,那份温暖还是一样的,光芒冷,触手却生温,这也是羽毛的一个神奇的特点了,但是很快,她发现了更神奇的地方。
“诶,刚才被我撕开的口子呢?”
关久久惊讶地摸着完好无损的纱衣,寻找着方才的口子,“明明撕破了,怎么没了?”
“从来只听过白凤的羽毛会带来祥瑞,可没有人说这羽毛能修补衣服啊!”
沈风也觉得神奇,便大着胆子将纱衣扯开了一个非常大的裂缝。
“喂你干什么啊!”关久久惊呼起来,没能阻止沈风的愚蠢行为,便站在了椅子上:“有没有搞错啊!刚才那个因为一个小口气气急败坏的蠢货是谁啊!现在这个自己把这么贵的纱衣撕成布条的傻逼又他妈的是谁啊!”
“虽然我听不懂什么是傻逼,但是很明显,这是骂人的话…”
沈风斜眼看了下关久久,又把羽毛丢上了纱衣,静静地等着。
关久久明白了沈风的意思,还是不安:“万一这羽毛只能修补小口子呢?这么大的破布,修补不好你别哭啊!”
沈风弹了一下关久久傻愣愣地脸蛋,嘟着嘴的关久久特别像一只小金鱼,还是吃不饱饿着的那种。
但是很显然,羽毛轻而易举地修补好了被沈风撕成布条的纱衣,穿在身上,甚至还多了羽毛隐隐的那种光。
“真是神奇啊,这可是个好宝贝,以后不怕衣服破了。”关久久搓搓手,想把羽毛藏好,“趁着没人知道羽毛的作用,金盏和梦姑还拿不到羽毛,我可得好好利用这一点。”
“等一下水木。”沈风伸手拿过羽毛,“我们再试试别的,看看这羽毛能做到什么程度。”
“你要怎么做?”
沈风没有回答,拿起桌上空了的茶杯,直接摔在了地上,然后将羽毛凑近茶杯的碎片,等了许久,茶杯也没有复原的迹象。
“看来,白凤的羽毛只能修补衣服。”
沈风说,谁知关久久拿起了另一边桌子上的纸,哗啦几下撕成了碎条,兴冲冲地跑到沈风身边,“沈风,这个这个…”
沈风看着关久久手里碎的不成样子的金宣,心都快碎了,他一脸无奈地说:“水木,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纸?”
“嗯?还能是什么?写字用的纸啊…”
关久久是真不知道,这纸是泡着金粉做出来的,在阳光下,能看到闪烁的金粉。
“对…你说的对…写字用的…”
115骨醉
柳凝梅心想,这狼眼前后十几座山,虽然都是小山丘,但是同族应该不少,就算一座山就一只,也不止这个数。双童为什么要期满小姐?
经过双童身边,柳凝梅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双童,双童眨眨眼,朝沈府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柳凝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他?行,明白了。
柳凝梅默默地将那个小葫芦藏进了袖子里,跟着关久久进了库房,看到沉木泡在缸里,脸色红润,就像醉酒的美人睡在那里,没有任何地方有问题。
关久久毫不客气地走上前,一巴掌摔醒了沉木:“好姐姐,睡的够久了啊!”
沉木从晕厥中惊醒,看清了眼前人。
那人衣着光鲜亮丽,与此刻的自己成鲜明的对比。
她何时变得如此暴戾的?
沉木身体虚弱,再加上这酒的缘故,声音都是软绵绵的,“沉水木啊,你变了。这要是放在从前,你才是被泡在缸里的人…”
关久久冷哼一声,“去你的吧。我早已经是个死人,如今胸口日日都在疼,还不是拜你所赐,殿下命令,灭了你。”
关久久凑的很近,脸上擦着上好的胭脂,肤白貌美,散发着甜甜的香气。
沉木对这些味道极其敏感,她一闻就觉得不对劲,“你什么时候开始用香粉了?你以前可是从来不敢这么招摇的,连胭脂都这么名贵!”
“什么时候开始?从你下毒杀害我开始。”
关久久笑颜如花,站直了身体,朝身后招了招手:“狂风暴雨,拉她出来。”
“是,小姐。”
“你们又要干什么!”
狂风暴雨不由分说地将沉木拖出了缸,赤条条地丢在地上。
关久久踩着沉木的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说道:“马上就要过年了,我寻思着,要在过年前把礼物备好,送给春风得意,所以便加快速度吧,你也少受点罪。”
未等沉木开口,关久久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把半臂长的砍刀,对准了沉木的手掌就砍了下去。
“啊——”
沉木尖叫起来,眼看就要因为剧烈的疼痛挣扎起身,狂风暴雨马上踩住了她的两只脚,柳凝梅则直接坐在了她身上。
“忍忍就过去了。”
柳凝梅玩弄着指甲,语气里充满了鄙夷。
关久久也毫不含糊,手起刀落,又砍下手腕,手肘,肩膀。
四肢便被这么肢解开来。
沉木的惨叫生不绝于耳,但是被柳凝梅粉色的结界包住,外面一片冬意,眼看着就要下雪了。
只剩下躯干的沉木被重新泡进了缸里,关久久把剁下来的残肢都丢进了缸里,沉在缸底。
柳凝梅收集了流出来的血液,装进了一个空瓶子里,再一挥手,缸口收缩,卡在沉木的脖子周围,恰巧留出了一个指头的宽度,方便她呼吸。
再看沉木,按照常理,人在极度的疼痛里早已昏厥,但是双童一直提着沉木的精神,让她一直深刻地体会着那种疼痛,直到嗓子都喊破了,再也发不出声音。
“小姐,现在呢?”
柳凝梅玩弄着沉木的头发,在她耳边亲昵地念着,“骨醉还需要剜眼,割鼻,剪舌,去耳,你看…”
沉木惊恐地瞪大双眼,只有脸上的皮肉在颤抖,泡在酒里的躯体早已不受头部的控制,左右地摆着。
关久久掏出了一面小镜子,放在沉木面前:“不用了,梅姐,你不是会画皮吗,让沉木自己看着,看着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会是什么样的心情。日后不论她怎么解释,都不会有人信的。”
“嗯,也行啊。”
柳凝梅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我曾经见过一个花痴,不管对方是男是女,她都毫不忌讳地扑上去,言语粗俗,不堪入耳。”
“好,就她了。”
柳凝梅双手揉着沉木被汗浸湿的头发,突然猛地一扯,沉木感觉自己的头皮飞离了自己似的,从头到嘴一片麻木,剁四肢的疼痛让沉木感觉不到现在头皮上的疼了。
她也不知道现在是头皮被扯掉了
116小侍女行动队
王城里的小年,各宫自己过自己的,并没有像民间那么热闹,更多的时候,是在布置花灯,和准备木柳鼎日的大寿。
逐月忙东忙西的,一直没有时间休息,也没有顾及到随风的情况,倒是逍遥,热衷于很多暗地里的事情。
“井乐,那东西,交给铃铛没有?”
小年刚过,逍遥就叫来了井乐,又丢给她一个小香囊。
这,已经是第三袋了。
“回娘娘的话,都给了,没人察觉,想必五殿下应该都有服用,今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似乎比前几日更不好了。”
井乐站在逍遥身边,攥紧了香囊,她和铃铛的接头几乎都在假山背后,而那条路,平时根本没人走。
“很好。”
逍遥转过身来,打量了一下井乐,“你入王城多久了?”
“回娘娘,奴婢是宫人女。”
逍遥点点头,“果然出身干净,你可想过一飞冲天?”
一飞冲天?!谁不想!
井乐连忙跪下:“奴婢谢娘娘垂怜!但凭娘娘吩咐,奴婢自知身份卑微,不敢高攀,只求娘娘能放奴婢娘亲出来,她年事已高,实在是做不得那些苦力了!”
“做苦力?原来已经被发配到掖庭宫去了啊。”
逍遥捂住了口鼻,宽大的袖子露出了长长的指甲,用杜鹃花染成了妖娆的金粉色,勾勒着大红色的边。
“好。你这回且去一趟凤翔台,寻一个人。”
凤翔台?三殿下?
井乐心中疑虑,逍遥丢给她一条巴掌长,一指宽的竹片。
这是王城里的宫人们的腰牌,记录着他们的身份姓名。
井乐看了看竹片上的名字,“凤翔台,翠庭蓉绿?娘娘,这个人,我知道的。”
“哦?你知道?”
逍遥来了兴致,她原也不知道此人,只是有天路过承露宫的时候,见到她鬼鬼祟祟的,喊了一声她便逃跑了,掉了竹片。逍遥虽然神经大条,但是害人这种事,她还是很上道的。
当她看到凤翔台三个字的时候,她马上明白了要做什么。
井乐仔细想了想,回忆道:“奴婢经常跑去见铃铛,每次都挑不同的路去,有一日,奴婢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四殿下,四殿下素日就喜欢跳戏小侍女,有时候连生的好看的小内侍都不放过。”
“嗯,这个本宫有所耳闻。云儿的性子,是真的恶劣。”
逍遥坐在了亭子里,掖了掖衣领,这天越来越冷了。
井乐继续说道,“奴婢就躲在了假山的石洞里。然后就听到四殿下问话,他问那侍女姓甚名谁,是哪家宫里的。那侍女回答,她叫蓉绿,是三殿下宫里的。”
逍遥突然笑了起来,“好,好,好。本宫还真不知道,原来云儿还有这样的用处。”
井乐没能明白,摇了摇头。
“你去找她,告诉她你和铃铛正在做的事,问她,若是本宫能完成她一个心愿,愿不愿意继续她的任务。”
逍遥拔下头上的一根点翠金簪,“这个拿去给她,本宫不信她不愿意。”
井乐虽然还是不太通透,但是猜到了七八分,便点点头,收好金簪退下了。
…
好巧不巧。
就在井乐去凤翔台的路上时,她无意间碰上了铃铛和空如。
“诶,这不是井乐姐姐吗?”
空如叫住了井乐,将她拉到一边,“井乐姐姐,你这探头探脑的,找人吗?”
“嘘——”
井乐看看四下无人,悄声说,“我奉王后娘娘之命,来找蓉绿。”
“蓉绿?”
“奉命?”
铃铛和空如面面相觑,“找一个侍女做什么?”
井乐看正巧,就把香囊塞进了铃铛怀里,“一样的事儿。”
井乐让铃铛和空如两个人在那个角落等待着,自己整顿了一下衣服,走到了凤翔台门口,还未开口就被守卫拦住了。
“来者何人,意欲何为!”
117侍女联盟
虽然装束上看似成熟,但蓉绿的脸颊上还是透露着年纪尚小的样子。
随云先行离开了锦鲤池,蓉绿坐在一边悠闲地磕着瓜子,掐着时间不着急离开。
见随云已经走到不见了踪影,井乐才送了一口气,不料,就这么轻轻的一声叹,传入了蓉绿的耳里。
“谁在那里!出来!”
蓉绿将手里的瓜子一把摔向井乐的方向,准确至极,声音里也透着凌厉,是井乐她们做不到的威严。
井乐悻悻地站起来,头上肩上都是瓜子,有的是壳,有的是还未嗑过的瓜子。
铃铛见井乐站了起来,和空如也跟着站了起来,帮井乐把身上的瓜子都拍掉。
“你是翠庭蓉绿,对吗?我是金坤宫井乐。”
井乐见蓉绿服制比自己要高处几阶,声音就小了许多,微微一欠身,铃铛见井乐这般作态,也跟着欠了个身。
空如正想着跟着行礼,却被蓉绿叫住了:“喂,说你呢,你叫空如吧?”
空如双手搭在一起,还未屈膝就听到对方将自己的名字报了出来,愣是僵在了原地。
“我,是空如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论身份,其他二人便罢了。你,要叫我一声大姑姑。”蓉绿走到空如跟前,抬起了空如的脸,语气甚是逼人,“都是自己人,就不要行礼了,我也没长你们多少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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