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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宰相儿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灰头小宝2




第144章 起步之中
    


    “这不公平……不儒雅……”

    张大人一边思考哲学一边记账,又听这两蠢货相互吵起来了,跟着打了起来。

    回头看了一眼,男人不幸战败,被那一百三十斤重的婆娘按在地上捶。

    “两个白痴。”

    张子文喃喃自语着。

    好不容易处理完了账目上的工作,看看天色不早。张子文对两人道“去找几个人手帮忙烧大锅饭,敲钟召集大家一起过组织生活,一起吃饭,免费的。”

    不等他们说话,又指着鼻子道“再敢说什么不公平啥的,就把你们吊起来。”

    能免费蹭饭其实他们也很高兴,跑着出去安排了。

    饭是有的,不会缺少。

    菜就不一定了,要想办法招人弄个自己的菜园子,否则总显得不够猥琐。

    这些米是今个去苏州相关司局借来的,用海军的粮票抵押。

    大宋一个军满编是两千五百人,钱非常少,但给予当兵的粮食倒很足。规定不许卖,但实际也很少有人管。理论上一个军的军粮,让三千五百劳动力吃饱没问题。

    现在的海军佃户并不多,张子文算过了,加上刘光世的一个营,以及西北挖来的匠人在内,也就三千一百多人,且不是全劳动力。妇女老人和孩子的粮食消耗会打些折扣。

    这就是张子文唯一的底气,吃饭不成问题。只要士气和人心不散,这些人一定能有作为。

    海军算边军,归属枢密院系列,每一期的粮票会从枢密院户房核发,那么苏州相关司局把粮票收去,又交给两浙路转运司作为抵扣,就视同上缴了皇粮。

    还方便,不用他们组织运力送到江宁府,所以张子文去借粮时他们没扯犊子,当即就放粮了。

    如果形势紧张,苏州也卡不到张子文脖子,最不至也能去两浙转运司拿粮食,当然,押运等等方面有麻烦也有损耗。如果遇到转运司是蔡京系的官僚,弄些压仓粮就头大。譬如埋着死老鼠,或掺杂了大量沙子的那种……

    当当当——

    把矿井头上的那口钟猛敲,人群开始四面八方的赶来。

    灰头土脸的小屁孩抬着破碗或罐子跑的最快,冲在最前面从大锅饭里捞了一笔后闷着头就撤退。

    却被徐宁一手一个揪着耳朵拖回来,“跑啥呢,管饱,另外要有集体观念,要过组织生活,留着听大人训导。”

    也没啥太多要说的,这些需要细水长流慢慢熏陶,集合起来装个逼就可以。张子文“补充了两句”后,抬着饭回办公室自己去吃,因为四九从家里带了不少盐菜。

    至于佃户居民分组等等事宜由四九和徐宁负责,饭后,会组织一些互动游戏,增加相互的了解。

    等过个两三日,张子文会挑选一些又土又有战力的振奋歌曲教他们唱,慢慢来,洗脑也是个系统工程。

    总之这群暴走矿工只有两条路,扑街或有朝一日征服深蓝……

    困难时期,不论什么物资海军都需要。于是内部的大干已经轰轰烈烈的展开,打猎的打猎,画地种菜的种菜,钓鱼的钓鱼。

    这些是佃户的行为,张子文定出的规矩交租四成,但今年免租。

    不过仍旧建议他们把鱼干、毛皮、肉干等等可利用物资交到海事局进行储备,以便统筹。

    既然免了他们的租,当然不算白给。于是张子文提出,根据上缴物资的多少折算对海军建设的功劳。大抵就是粮食换物资计划。

    这不强制,尽管南方人的传统挂念里离不开大米,也有少数人觉得不划算,要把自己猎到的毛皮留着。这也行。不过后续是否被聘为海军雇员,贡献值也是一个重要的考量依据。

    同理,搬运土料石料,帮助建设的,也计算相应贡献值。

    四九正在学着做木活,拿着锤子敲敲敲,到下午时候,就被他在那个破败的棚子外挂了两块牌子。

    左边是大宋皇家海事局。

    右边是海军苏州驻泊司。

    至于张子文,从苏州定做了一个七公斤重的锻造头盔当做安全帽戴着,待在矿井里,看请来的结构工程师测量。

    张子文不懂这些,但好歹有高等数学几何的基础,于是赖在旁边偷学。

    这不是张子文爱学习,实在是太贵,工钱是一日一结,如果不是官府部门请,就以这里的条件他是不愿意来的。

    张子文冒险进来就想最快学会,自己培养一批人才。

    这时代偷学一般是大忌,但张子文的官员身份自也不会有人说。另外就是,一般人看了也是一头雾水,不会很快掌握,谁又知道张子文有数学几何基础,并且脑力比较特殊。

    要根据这家伙的结论,反推出他这套算法的逻辑来,这对于张子文并不难。

    于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仅仅三天后工程师大爷滚蛋了。张子文自己一边研发结构工程学,又根据老酒鬼对当地矿井的经验,少许修改了一下图纸,加强了些承重余量,就开始交给大家施工、用采购来的木材加固矿井结构。

    就此,矿井一号就快重启。

    并没有感觉振奋人心的感觉,谁都知道里面只有品质一般的铁矿,且并不知道能挖多久会枯竭。

    但是对于当地乡民而言这是希望,一部分人会再次上岗,拥有一份微薄的收入。

    对张子文而言,让他们逐步有工作,哪怕不盈利或略亏本就是胜利。海事局是军事和政治单位,又不能全部算经济账。

    磨刀不误砍柴工,先让他们对海军有归属感,并学习技能成为合格的工人,其实就是最大的长远利益……

    李晓兰最近沉默了许多,有些多愁善感。

    关于苏州之行的公务已经结束,冬季也快来了。但不知道为何,她老也不想回京城。也不想和苏州名士结伴同游,就只想静静的走走,或者晒晒太阳发发呆。

    昨日苏州驿站来送了一封信,乃是著名的风流老才子张商英写来的情书。

    漂亮的草书,夸张又细腻的文风,甜而不腻表达了“老人家思念嫩草”的情结。

    没什么不好的,其实换当世的任何女子,仅仅是针对文采,就很难不许心。

    结尾处,老夫子说“期待着与李娘子共度余生,夫我年过六旬,不能保证像年轻才俊一样迷人或精力旺盛又勇敢,但能保证这乃不渝之情怀,和无尽的感激之念。李娘子像是还心有疑虑,过期而不归,夫也年轻过,只望来信告知内心的真实想法”。

    客观的说,老夫子能这样、作为李家的闺女能以侧妻(非妾)身份嫁给当朝吏部侍郎,已经好之又好。

    导致昨晚李晓兰文青病发作,奋笔疾书了一句话回信“只想迫不及待的嫁给先生”。

    都尼玛把信封好,但今早脑子清醒了些又把信烧了。

    现在,站在河边思考着此行苏州遇到的人和事,时而会出现某土包子的映像。

    心腹护卫对此不明觉厉,倘若她跳反的话,哪怕张商英胸怀坦荡是君子,却也难保不出幺蛾子啊。

    “大小姐到底想要什么?”护卫低声劝说。

    “倘若知道,我还站在这里发呆啊,你才是问的莫名其妙。”

    李晓兰把他给骂了一顿,又开始闲逛。

    “你就是要把老爷气死,就是不想回去对吧?”

    护卫发牢骚。

    但李晓兰没有回答的寻思,任性坑爹,理性坑己,这叫人如何抉择……

    李晓兰骑着一匹价值比后世劳斯莱斯旗舰还稍高些的名马,在护卫跟随下来到水边。

    在海军领地的边缘见到两个带袖套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和苏州城不同,拿一个铜钱打赏她们,两小姑娘却也不要,还责问“你哪个单位的”。

    李晓兰回答“本娘子和你们老爷是熟人同乡”后,两小姑娘跑着去报信了。

    “走吧,我们进去见见他。”李晓兰一提马缰。

    “这不好吧,如今这里算是军事区域。”

    其实是护卫不想她在这即将嫁人的节骨眼去见张子文,谁知道会出什么事。

    “没事,你还担心他吃了我啊,其实他胆子小着呢。”李晓兰笑着前行。

    深入一些,就这破旧土冒的地方惊呆了。

    一个只能称之为工棚的地方门前,挂着“大宋皇家海事局,海军苏州驻泊司”牌子。好没有“并无卵用”的横批。

    发呆的当口,从矿井闻讯赶来的张子文来到了面前,也不算脏,小张毕竟不是施工员。但脑壳上罩着的那安全帽,一看就相当沉重的样子。

    “宰相家的公子,你这头盔……怎么回事?”

    以李家的资源,时至今日李晓兰当然知道张子文是谁了。





第145章 组队冒险
    


    在四九帮助下,拿掉了沉重的头盔后,头仍旧是晕的,像是脖子都药丸。

    张子文缓神了一下,这才邀请“里面坐,我就知道你会来。”

    李晓兰一副嫌贫爱富的样子微微摇头,“难闻,不想进去了。”

    如此只得把茶具和椅子搬出来,一起坐在外面。

    李晓兰看着他少顷道,“我在苏州听人说,你为了拿地占便宜接手了一批泥腿子,还打算把废矿重启?这逻辑难以理解,你不会指望着时来运转挖出金子来吧?”

    这解释起来太复杂,是一门系统学问。

    所以张子文只微微一笑,“被你这一句,我还真抱有这样的期望了。你既然知道了我是谁,当然也知道我是个运气很好的人,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

    李晓兰一副想笑又忍住了的样子,左右看看这地方,又看看他这如同工棚的官署“看出来了,你一个在太学锦衣玉食的纨绔子弟,现在戴着猪头似的头盔下矿井,的确算时来运转了。”

    “你不懂。”

    张子文摆手道,“你先在这里住三日,看看人们什么样,又跟我下矿井看看,就懂了。”

    李晓兰脸一红道“三日……住哪?”

    说起这事来也有些尴尬,皇家海事局目前真没接待她的资质。

    李晓兰也不为难他,又道“不过若大人不反对,我想跟着你下矿井看看。”

    “你不怕危险?”张子文道。

    她说道“怕的,但我资金过剩,想找出路。并且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真能看到出金矿的可能,我就投资一笔在这里。”

    张子文果断放下茶碗道“四九,拿头盔给她。”

    安全帽只有一顶,李晓兰尝试着戴了一下,尼玛脖子都险些压断了,便打死也不要,又放到了张子文的脑壳上,导致小张的脖子很累……

    下矿井的路比较黑,李晓兰紧紧抓着张子文,时而还自己哼哼唧唧两声。

    少顷她又问,“对了你的猫呢?”

    “许久都没见它了,海军仓库老鼠太多,它可能埋伏在仓库里打仗吧,听四九说都被它猎杀了三百多只了。”张子文道。

    “好恶心,这猫送我我也不要了。”

    李晓兰这才说完,脚下打滑,啤卡一下摔倒,喊疼的同时还一跳踢中了刚架起来的一节木梁。

    还未加以固定的木梁倒了下来。

    好在张子文反应快,英雄救美之前先锁紧脖子,又用双手加固脖子的沉重结构,这才把脑壳伸过去顶着。

    啪的一下!

    木梁砸在张子文的精钢头盔下。

    就此张子文晕晕的倒下,压在了她身上。

    起初她还有些脸红的挣扎几下,后面也就慢慢不动了,正在心跳比较快的沉默。觉得这纨绔子弟真是个很清奇的人,做这么牛掰的一个头盔带着真是有原因的。

    晕了一下,张子文又正常了,就是还感觉脖子有点酸。

    “要不先离开我身上,扶我起来,时间不早了,快带我去看看,以你的运气难说真有金矿。”李晓兰低声道。

    “你这话说的,得先考虑到我是否挪得动这木梁啊。”张子文道。

    好在这时矿井深出的工人赶来了。

    “大人……大人你没事吧?”

    纷纷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没必要大呼小叫,他有我做软垫子,好着呢。”

    李晓兰说着又觉得不妥,赶紧闭口了。

    接下来进去四处看看,李晓兰四处摸摸,四处敲敲,又随手捡起几块矿石递给心腹护卫看看。

    研究了一下,最终有些失望的表情,护卫微微对李晓兰摇头。

    言下之意若真有便宜捡轮不到他,早就被挖光了。

    “有兴趣投资吗,矿井算你一股?”张子文道。

    借助微弱的火光,李晓兰有些为难又心疼的看了他许久道“在商言商,我不会在这样的矿井投资,请公子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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