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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宰相儿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灰头小宝2

    所以一个绑架了一个,这眼看着东南钱政隐患越来越大,但陶节夫表示:这是朝廷的问题不是我的,有把握打得过西夏,那我就要拉起手袖猛干。

    基于这些综考虑,何执中把相关精神传达给了朱勔和慕容,核心就是维稳。放话说谁出乱子就收拾谁,于是,这才有了今日姑苏银号响应朝廷精神,有了谈的意向。

    可惜都不用具体问,何执中知道张子文仍旧拒绝和谈,又要顶风作案,对抗朝廷大政方针了。

    这龟儿子有个理论和陶节夫那老赖差不多:打的赢时为啥要谈?

    越想越尼玛恼火,相公我这边到处“执中”,到处维稳平乱,这些二流子却到处惹事?

    事实上惹事的不止张子文和陶节夫。听说安肃军张叔夜也闹事了,在宋辽的争议地区画了一片地搞什么农场,实际是和辽国边民抢夺草料。

    还派军队脱下军服过去和牧民打过几次架,还竟然打输了,被人家一个部族上阵凑得屁滚尿流逃了回来。除此之外,辽国南府枢密使牛舒温表示:对此事件高度关注。

    大宋枢密院派驻燕云的情报组早有消息,牛舒温这位辽国相爷最恨陶节夫了,最不想宋国做大进而威胁到燕云安全,所以始终动用影响力压制西夏和宋国,使之尽量不能开战。

    老牛很精明,知道这时期西夏打不过宋国。

    于是老牛以张叔夜事件为理由,派特使进汴京给大宋朝廷压力,要求宋国停止开边大政策,并督促陶节夫部军事力量立即撤回临夏城以南。

    就此张叔夜成为了顶风作案的另外一个典型,朝廷是有够头疼的。

    当然了那是东北局的问题不是何执中的。家家都有难念的经,说的东南这边事少一样,这边还是他张康国的儿子带头顶风作案要咋整呢?

    西北局么,早就被陶节夫架空了。

    广西照样有王祖道当年知桂州时惹出来的无数幺蛾子,迟早要出乱子。但王祖道是蔡京的人,当年好大喜功整的那些事,相反被蔡京作为自己开边的功劳收在怀里了,那当然就要为由此带来的后果负责。

    现在有消息说广西很乱,少民汉民间的矛盾非常严重。但也只能作为蔡京的面子工程维稳,隐瞒不报。既然是“杀良冒功”,也当做功劳解读了。就此还捏着鼻子把王祖道那孙子升为兵部尚书,他们一起表示:不存在,我国西南地区不存在乱子。

    话说多少有点良心的赵挺之也就为了这些事,逐步和蔡京离心的。

    有这些隐患,也就意味着枢密院不能独善其身,西南局某个时候也会进去填坑的。

    想起这些事就焦头烂额,其实何执中挺可怜张康国的,也不知道老张他能活多久,这么多的隐患他要怎么去解决呢?并且是在他有个败家子添乱的情况下。

    现在,何执中想找人发泄一下,介于刘逵早就很机智的走开了找不到了,于是没办法,何执中对诸葛元芳道:“把那个败家子叫来见本部。”

    “是。”

    ……

    






第180章 打官腔
    


    人来后,何执中看这个纨绔子弟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一个嘴上无毛的十七岁小屁孩,竟是差阴差阳错的被任命提举海军?这真的很儿戏,属于蛊惑圣心了。

    当时蔡京弄出这么一幺蛾子后,朝廷诸公的解读是:海事局是个用于搜刮和抢劫的机构。

    事实果然如此,这伙丧心病狂的流氓把人家张商英相公未婚妻的船扣了,又用这些船去抢朱家从日本弄来的银矿。

    会抢劫的官真不是他一个,问题在于你抢点穷人、抢点能耐不大、可以轻易维稳维下去的不行吗?

    这么想着,何执中态度冷淡的持续看着张子文,却始终不说话。

    张子文道:“叫下官来何事?”

    何执中皱眉道:“看刚刚那边形式,本堂好不容易给你创造的下台阶机会,又被你捅黄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张子文道,“海军最困难的时候过了,现在初见黎明,我难说话是正常的。”

    何执中在心中冷笑:这小屁孩太自以为是了。他还真把自己当做回事,真以为海军具备长期在海上部署的能力?

    身为枢密院大佬,何执中比谁都知道军队战时部署的费用。以刘逵现在施舍的那点点盈利,在何执中看来,想支撑在海上稽查走私就是天方夜谭!

    这纨绔子弟压根是做事不考虑后果,由着性子来。

    “小张大人经验浅,尤其这军中的经验,你不知道其中门道。”

    何执中道:“关于这事,政治和律法上的对错本堂不说。你勒紧裤腰带,面临着生命安全风险,就算你真有能力持续缴获他们的船。本堂就问:你又能怎么样呢?你有什么好处?那些银矿你能用?你敢卖?你有能力自己炼银吗?”

    “都不能。”

    张子文摇头道,“但求念头通达,还要啥自行车。”

    何执中险些气死,却继续耐着性子:“本堂有消息,这次海军出海部署已近一月,你以为还能缴获他们的船?你真觉得航海是简单的事?有没有想过只要遇到不可控风浪,就等于你的家底全军覆没。先不考虑仁德与否,这会是你主政不足一年的最大污点,你爹的脸得多黑想过吗?”

    张子文道:“相公说的这些我全想过,且想的比任何人都全面。做事哪有没风险的?要抓贼,当然面临被反杀的可能。但下官就要问,是不是因为危险,差人他就能堂而皇之的不抓贼、甚至去做贼?”

    “你”何执中怒视着。

    张子文拱手道:“建军理念就决定了这只部队的属性。尤其第一任主官,更会对一只军队的血统有影响。当有朝一日旗帜竖立起来,就是铁打营盘流水兵,那时就不再是将士影响这只队伍,而是这个番号持续影响着续任的官和兵,使他们向这个不容玷污的番号精神靠拢!”

    “身为皇帝任命的第一任皇家海军知事,下官肩负着上述使命。我不会把这事看得很神圣,只是不想看着我生出来的孩子一开始就走偏,如若这样,不如不生。另外就是当兵就要抓贼,海军就是要打击海贼。”

    到此张子文的话锋继续转变,“综述,下官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不需要额外指导。下官是皇帝任命的的海军知事,会对海军的责任、风险、以及日常细节负责,现在我以提及皇家海事局名誉,正式拒绝枢密院东南房的不合理维稳建议,海军会持续在辖区内进行部署。”

    言罢不想谈的样子,转身走开了。

    何执中迟疑少倾,侧头问道:“元芳怎么看?”

    “此事必有蹊跷。”

    诸葛元芳抱拳道,“好叫相公知晓,从京城张怀素案看,这纨绔子弟并不是一味的野蛮。他坚持不放手,表现如此强硬,到真像是有一定后手。卑职认为,他真有可能私炼那批银矿。”

    何执中铁青着脸!

    为难的就在这里,他小子刚刚那些话是典型的打官腔,官腔当然是可以打的,但说白了作为东南局大佬,何执中愿意的话,可以有一百个理由和办法让他寸步难行。

    问题在于“执中”的属性注定了不怕得罪张康国,却不想去做对蔡京朱勔有利的事、使之看起来像是和故意张康国作对。这才是最不划算的政治思维。

    “东南房系列中,江**军有多少可用战船?”何执中忽然问。

    诸葛元芳尴尬的道,“名册上能倒是有五艘,但实际不好说。”

    何执中立即道:“不管了,你立即携本堂手谕至江**军,让他们别养猪了,立即起航去出海口附近巡逻,如若真被海军又把朱勔的船扣了,务必抢回来,决不能放刘光世他们进内河。”

    小诸葛迟疑道,“这就真和张子文干起来了?”

    何执中冷冷道,“本堂这是救他,若在被他把朱勔银矿扣了。不仅仅是钱政完蛋,而是可能要打内仗。本房巡查期间若这东南起乱,那我岂不是废了?”

    小诸葛立即赶往江阴调军。

    其后何执中四处看看还是不见刘逵这奸贼,他明显是再躲?

    “躲得了么!”

    何执中冷笑着对护卫道:“去吧刘逵给本堂叫来,若不来,请也请来。”

    在这里分别和几波人交谈少倾,总体上小张觉得这些人都是小儿之见,没意思,便去和李晓兰招呼了一声,回昆山了。

    进入领地后时间还早。现在阳光来临,到处有万物复苏姿态。

    有几个脏兮兮的小萝莉在捡野花,编制花环戴在头上。因为他们不满八岁,所以还不到进少年军的时候,现在的条件只能放养。

    寒碜是寒碜了些,不过看到这些小屁孩无忧无虑、在这里不会被狗咬,其实感觉还可以,张子文也不急着走,停下脚步看着她们过家家。

    “给你。”

    发现张子文在这里,一个小姑娘跑过来,把编织的花环给了张子文,她们胆子总体还是小,也不怎么敢和老爷说话,就溜走去找娘了。

    张子文拿着花环不明觉厉,问身边的徐宁:“问题我要这东东干嘛?”

    好吧,反正这也不是主要问题,随手交给徐宁由他处理





第181章 垃圾佬的前世今生
    


    张子文又投入了财务计算、矿井的测量等等工作中。财务状态稍有改善的现在,正在策划着要开启海军的第三座矿井。

    对于大宋皇家海军而言,历史机遇性的时刻像是已经来临了。

    什么是张子文式的刻舟求剑呢?

    其实就是统计一些历史事件,然后采用图形量化的方式进行拟合。从去年秋南下创业开始,张子文就始终在关注并收集行业数据进行统计,到现在为止,已经算是完成第一阶段。

    自来对图形尤其敏感的张子文,现在就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悬挂在破败墙壁上的无数图形,某个时候神色一动,感觉这一幕何其相似?

    如果没解读错的话,现在的东南矿业形式,其实就是大萧条时贼鹰以及老欧洲那些资本家的乱子。

    当时那些人怎么干的呢,他们纷纷关闭工厂,解雇工人,涨价去库存。各种机器设备生产工具当做废铁卖掉,不,其实比废铁还便宜。

    这群人没有惊喜,永远都会这么干,要问为什么,其实他们自己也稀里糊涂,主要是就想这么干,就像蚕只要活着就吐丝,人活着就要吃饭那么理所当然。

    那么在当时,有一垃圾佬是“反之动”的人。

    人们管它叫毛熊。

    苏联人以比废铁还廉价的代价,大量购买他们抛售的机器设备,那些被资本家扫地出门饿肚子的熟练技工、工程师等等价值堪比同体重黄金的产业人员,也被垃圾佬大量签走了,基本就是给口饭吃的价格。

    这是因为对门的奸商连一口饭都不给吃。

    资本家说“你没饭吃不是我的错,乃是你吃里扒外,你家人不买我产品,我倍增不了,厂就开不下去了”。

    工人说“所以你产品卖不掉怪我咯?乃是你太奸,给我的钱太少,我家人买不起你的产品。你应该把你的钱给我,我有钱了,我家婆娘和娃娃就会大量用你的产品,你就可以继续聘请我生产”。

    资本家说“卧槽你认真的?把老子的钱给你,就为了让你买我的产品?你以为我是猪啊”。

    这犊子一扯起来就成了鸡和蛋的问题,那么谁也说服不了谁就是分歧,同时也叫经济危机。

    罗斯福觉得他们说的都有点道理,也知道他们两方干起来后就不可能理性谈了,也放不下面子,于是必须有个中间人介入。

    就像当时李晓兰说“你不好意思和朱勔谈,我去帮你谈”那样,后面罗斯福介入联邦政府打了张白条爽爽,借走了资本家手里的现金,又找了一些理由,把这些钱回流到失业工人手里。

    工人有钱就又开始买东西,奸商一看需求回升了,有些鲨鱼的产品又卖得掉了,于是不再把设备当做白菜卖了,又纷纷开始聘用工人生产,一起参与分享政府给的这份红利。

    就此一来都活了过来,工人和资本家都得利了。而政府欠下巨额债务怎么办呢?

    当然是打仗!

    只要工业还在,还怕抢不到战败者的尸体吃啊?

    额扯远了。

    现在的确遇到了时机,只需不多的一点钱,就能买买买。

    因姑苏银号瞎操作,现在这地区市场上有大量开矿设备没人要,已接近于白菜价。另外就是,不少从事矿业的优质工人正源源不断慕名而来,只要求有口饭吃。

    “是时候剁手了。”

    张子文虽然不是一个资深垃圾佬,但既然刻舟把趋势刻出来了,有大笔廉价设备等着剁手,当即就开大会,动员大家准备收购设备。

    就此整个领地内处于鸡血状态,无比振奋人心。因为毫无疑问,老爷既然有这举动,意味下一步还会持续开启矿井生产,又会有一批人上岗成为矿工。

    另外渠道是现成的。

    最早时候昆山土著其实只有两千人,不过这半年以来张子文一直在接收别处来的难民,这些人大多数都因其他矿区关闭而来寻找活路。其中有许多比较熟知各种设备的优劣、市场价,更知道谁个小矿主的设备等着脱手等等咨询。

    “可是少爷,咱们实在没钱了。”

    四九对此很担忧,不过也知道,自古以来让张子文戒赌是不可能的。

    “我去见李晓兰。”

    张子文匆匆忙忙的离开……

    “又借钱!”

    身在苏州,被张子文找上门来的时候李晓兰不禁脸有些黑,“我当初果然没说错,你这家伙今天要五万,明日能要十万,再大的家底,也不够填满你这大坑。你当真是要拖着我一起‘生死相依’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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