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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悲情扈三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郑鸿魁

    “天底下最可怕的事,就是熊抱啊”吕巍心有余悸地说。

    “也就你吧,若是换了别人,不被这畜牲勒死,也得筋断骨折”林冲赞叹说。

    小野人被眼前的一切吓个半死,见那熊死了,跑过来,抱着拳叫了一串奇怪的话语。吕巍和林冲并没听明白他说什么,可那意思是明白的,知道他是感谢自己。

    大野人回来了,领着十多个成年的野人。小野人跑到大野人跟前,眉飞色舞,手舞足蹈,讲了不久前的传奇一幕。

    大野人抱着拳,表示感谢,说了半天,吕巍和林冲还是没有听懂。那表情既敬佩,又友好。

    野人们几人一组,抬着野猪、猛虎和棕熊。那棕熊块头太大,六个高大的野人才把他抬起,走起路来,还不能走直线。

    小野人特别兴奋,一手牵着吕巍,一手牵着林冲,那意思是去他家做客。大野人也盛情邀请,二人也没客气,跟着他们就走。

    胡窅娘和扈三娘焦急万分,左等他们也不回来,右等他们也不回来,急得如热锅上人蚂蚁。一直到大半夜,吕巍和林冲才回来,浑身上下都是酒气。,

    胡、扈二人见他们两手空空,又喝了酒,十分纳闷。

    “神仙请你们喝酒了”二女同问。

    “差不多”二男同答。

    又问了几句,说得云蒸雾罩。再问,他们都睡着了。

    吕、林二人一直睡到次日吃午饭才醒来,这才把昨天的传奇讲给两位女人听。两位娘子听得眼睛都直了。

    “吃完饭,我们就搬家。”吕巍笑说。

    “你们还会见到一位,怎么也想不到的老熟人。”林冲也笑着说。

    简单地收拾一下,四个半人就向大森林的更深处进发,走了约一个时辰,来到一个山脚下。

    “到了”吕巍和林冲同时说道。

    “咦,也没有人和房子呀”扈三娘和胡窅娘一起问道。

    “往上看”林冲一指说。

    二女顺着林冲的手指望去,房子全盖在高大树木上。一个房子的门开了,一个女子从约20米高的树上,猴子似地下来,快步跑过来。

    扈三娘看着对方眼熟,可一时想不起是谁,因为她的那身打扮太奇特了。穿的不是衣服又像是衣服,全是树叶兽皮之类的东西。脸上涂得五颜六色,头上插着长长的野鸡尾毛,漂亮而妖冶。

    “三娘姐、窅娘姐,真的是你们呢”对方跳起来叫道。

    “你是耶律舒而美”扈三娘特别惊喜。

    这个耶律舒而美,在抗金的那部书中出现过,就是她周通,差一点成功,后来周通被雕王抓碎了头。扈三娘特别大气,将这个女间谍给放了,万万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到她。

    胡窅娘跟耶律舒而美只打着一次照面,因此并不熟

    耶律舒而美从腰间抽出一支骨笛吹了起来。那是鹰骨制成的笛子,约半尺长,十分精巧。笛声清脆、悠扬,十分好听,如奔腾欢快的小溪水在流淌。

    人们从树上下来,聚到了一个空场上。许多妇女背着孩子,喜笑颜开,她们大都赤祼着上身,前凸自然而是然地摆动着。

    耶律舒而美给他们当翻译,介绍了多人。最重要的人物是老酋长兀扎喇查虎,老爷子看上去差不多有七十多岁,上身晒得又黑又亮,声如洪钟,笑声朗朗,可惜的是扈三娘听不懂他说什么。

    老酋长的儿子叫兀扎喇查马,也就是那个先前出现的大野人。老酋长的孙子叫兀扎喇查鹿,也就是先前出现的那个小野人。

    说是野人不完全对,他们只是这里的原着民,以打猎捕鱼为生,没有文字,只有“言语”,过着比较原始的生活。推算起来,他们是肃慎人的后代,发展到今天已经很难说是哪个民族了。可以肯定的是应该是少数民族之一,混血的可能比较大。

    老酋长兀扎喇查虎见到扈三娘特别高兴,竖起了大拇指。按着他们的礼节,拥抱了一下,轻轻地贴了一下脸。

    兀扎喇查虎虽然年龄很大,孔武有力,那一抱虽说不是熊抱,跟小熊抱差不多。

    傍晚,燃起了篝火,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欢快地跳起了舞蹈。开始,老酋长兀扎喇查虎并没有下场跳舞,而是在圈外吹起了鹰骨笛。他吹的这支笛子,确切地说应该是金雕骨制成的,长度是耶律舒而美吹的那支的一倍。

    这只骨笛的声音幽长空灵,在夜空中直入云霄,仿佛一只巨型的金雕在翱翔。它在追逐着兔子,追逐着羊,追逐着狼

    扈三娘一边牵着胡窅娘的手,一边牵着耶律舒而美的手,欢快地跳着。胡窅娘和耶律舒而美又牵着别人的手,手手相连围成一个大大的圈儿。人们一会儿离篝火近,一会离篝火远,形成了波浪。

    老酋长兀扎喇查虎的孙子,兀扎喇查鹿不受拘束,谁的手也没有牵。他一会儿在圈内跳,一会儿在圈外跳。虽然名字中有个鹿,更像是只猴子,上窜下跳,一时也闲不着。

    他从火堆里拾起一根木棒舞动起来。那木棒的一头,还燃烧着。另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孩子,也拾起一根带火的木棒。二人打斗了起来,火棒击火棒,火星四溅。

    四五个年轻的母亲,背着孩子也在散跳着。她们都赤祼着上身,红红的火光映红了她们黑油油的前凸,有节奏地甩动着。那舞跳得真浪啊

    “这里的女人真有意思,在男人面前露着那东西,一点也不知害羞”扈三娘看着自己胸前鼓鼓的,胡思乱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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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8 马奶酒饮醉步行
    408马奶酒饮醉步行

    人们手都松开了,自行跳了起来,想怎么跳就怎么么跳。老酋长兀扎喇查虎也加入到了跳舞的行列中。这时,吹鹰笛的是他的儿子兀扎喇查马。

    兀扎喇查虎跳舞幅度很大,胳膊仿佛伸长了无数倍,一伸手能摘下天上的月亮。老头儿越跳越欢,越跳越快。扈三娘都跟不上他的节奏,只有胡窅娘才能跟上他的节奏。

    笛声停了,人们暂停了舞蹈。

    扈三娘将胡窅娘拉在一边,小声说“小心点,别得瑟流产了”

    胡窅娘一笑说“没事你看有好几个娘们比我们肚子还大,照样跳呢”

    笛声又响了起来,大家又跳起了自由舞蹈。扈三娘看了看也是,有四个妇女挺着大肚子,跳起舞来跟平常人似的。

    老酋长兀扎喇查虎越跳越高兴,索性翻起了空翻,一气翻了几十个。停下来,心不狂跳,气不长出。

    “老酋长,你太厉害了”扈三娘伸出了大指。

    “这算什么,我年轻时一气能翻一百多个。”兀扎喇查虎骄傲地说。

    跳累了,大家就吃,就喝。吃的东西不少,烤肉是主食。烤的肉有羊肉、鹿肉、野猪肉、老虎肉及棕熊肉。

    扈三娘最喜欢吃羊肉,觉得它既香又嫩。胡窅娘偏爱鹿肉,觉得那味道才好。林冲钟情野猪肉和老虎肉,咬起来够劲道。

    吕巍专门吃那棕熊肉,因为那“熊抱”让他永生难以忘怀。这棕熊肉有点老,许多人都不爱吃。吕巍却吃得津津有味,一气吃了有十斤,觉得力气猛增。

    酒有许多种,扈三娘和胡窅娘最爱喝的是马酒。这种酒度数不是很高,差不多可以当饮料喝,跟现在的啤酒似的。

    马酒固名思义是用马奶发酵酿制而成的酒。将刚挤出的马奶装在牛皮制成的皮桶里,放入陈奶酒曲,置保温处,使之发酵。每天以木杵搅动数次。几天后就成了略带咸酸、微喷酒香、清凉适口,沁人心脾的马酒。它不仅有助于消化肉食,还能治胃病

    因为好喝,跳舞跳得又口渴,扈三娘和胡窅娘在耶律舒而美鼓动下,一碗又一碗地喝了起来。

    林冲和吕巍不爱喝马酒,嫌那酒味道不足,他们喝一种叫粮的粮食酒。那酒的度数跟现代白酒比起来,度数也不是特别高,可也有十几度。

    兀扎喇查马领着十几个壮汉跟林冲和吕巍斗起酒来。在梁山泊时,林冲酒量还是不错的,可跟武松与李逵比起来,还是差比较远。不是林冲不能喝,是他特别有分寸,不想喝醉了。

    林冲喝了十碗酒,感觉得有点上头就不喝了。可是,兀扎喇查马他们不让。

    “林兄到量了,我跟你们喝。”吕巍端起酒碗,又跟他们干了起来。

    兀扎喇查马他们,只要有人陪着他们喝酒就好。大呼小叫又喝了起来。喝着喝着,他们划起拳来。划拳说的都是顺口溜,大概的意思也差不多明白了。

    “王八一,爪八个,两头尖尖,那么大个。”吕巍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

    兀扎喇查马他们听得半懂不懂,不过觉得挺好玩的。也不管什么输赢,端起大碗就喝了起来。

    兀扎喇查马端着酒碗,一边跳一边说“灰狼多,老虎少好朋友来了,睡大嫂。”

    吕巍喝了差不多有三十碗才停下,仍然是谈笑风生。兀扎喇查马他们大部分都喝趴下了。只有兀扎喇查马半醉半醒。

    他一手拉着林冲,一手拉着吕魏,舌头有点硬,说了一长串话。林冲和吕巍并没有完全听懂,以为是拉他们去屋里继续喝。说的是他们的语言

    耶律舒而美怕出事,跑过来。兀扎喇查马跟耶律舒而美说了一长串话。

    “他到底是说什么呀”林冲问道。

    “说了件很有意思的事。”耶律舒而美看着他们两个笑了,“兀扎喇查马的意思是说感谢你们救了我的儿子,我要好好报答你们。今晚,让你们尝尝鲜,我有三个老婆,咱们一人搂一个睡”

    林冲一听连连摆手,说“这可使不得,这可使不得。”

    吕巍却大笑,豪爽地说“这有什么使不得,他有三个老婆,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帮帮忙嘛”

    耶律舒而美将二人的话翻译给兀扎喇查马听。

    兀扎喇查马听完大笑,向吕巍竖起了大拇指,对林冲有点不喜欢。每一个古老的民族,都有表达自己民族最高礼仪的习惯。兀扎喇查马觉得两位从熊掌下救了自己的儿子,让自己的小老婆跟恩人睡一觉,是最高的奖赏。不如此,不能表达最深的谢意。若是对方不肯,那才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林冲自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因为他现在的心中惟一的位置留给了扈三娘。吕巍可没那么多禁忌,可他也不会当着胡窅娘的面,去睡别的女人。若在过去,他会毫不客气地前往。

    吕巍跟耶律舒而美说了一串话,让他翻译给兀扎喇查马听,大意是自己醉了,走不动道了,你们要是能把我抬去,我就去。

    吕巍扑通一声躺在地上,兀扎喇查马上前去搬他,可怎么也弄不动。兀扎喇查马一声令下,跑过来几个大汉,一起抬吕巍,累了一身大汗,怎么也抬不动。

    “这家伙不是人,是神呢”大家放手说。

    吕巍呼声震天,兀扎喇查马觉得就算将他弄去了,也干成事。

    “可惜了,可惜了过了这村,可没有这个店了”兀扎喇查马摇了摇头,很遗憾地说。

    耶律舒而美又回来了,扈三娘和胡窅娘问发生了什么事。她一五一十地说了。扈三娘望着林冲的背影点了点头。胡窅娘将嘴撅了起来,也庆幸老公醉倒了。

    三位娘子又喝起了马酒。

    “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扈三娘说。

    “没事,再喝十碗八碗的也醉不了。”耶律舒而美和胡窅娘笑说。

    可是,二人走起路来,已经是“之”字形了。扈三娘走起路来,也不是一条直线,拐s弯了。

    请看下回409生子个个挂树上



409 生子个个挂树上
    409生子个个挂树上

    扈三娘和胡窅娘每天挺着个大肚子,混在当地六七个怀孕女人之中,说说笑笑。日子久了,也可以说他们的话了。可复杂的表达,还得靠耶律 舒而美当翻译。

    这一日,天气情好。扈三娘和胡窅娘及耶律 舒而美等坐在石头上,说着闲话。

    “耶律 舒而美,你怎么会到这里呢”扈三娘问到。

    “小孩子没娘,说起话长啊!三娘姐,我还得谢谢你不杀之恩!” 耶律 舒而美站起来,抱拳表示感谢。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扈三娘连连摆手说。

    耶律 舒而美又坐下来,说过去的故事——

    离开了大名府,我没能追上金军。追上了,又能怎样呢我已经失去了价值。就一个人,一路北上。我没什么亲人,也不想跟金兵再混下去了。

    一个女人,要想生存下去,只能嫁人吧。我很快嫁了一个商人,跟着他经常去天鹅论做买卖。日子开始过得还不错,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有一次,我们在混同江上被人打劫了,我的老公被杀死了。

    我跳船跑了,抱着一块木头,顺流而下。后来,钻到了大山里面,迷路了。怎么也出不去了,转来转去,越转越深。十多天后,碰到了老酋长兀扎喇查虎进山打猎,被救才活了命。

    老酋长兀扎喇查虎这人特别好,我就认他为义父,从此就生活了下来。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们……

    “真是缘分呢!”扈三娘感叹说。

    “女人,女人,为何要跟战争搅在一起呢” 耶律 舒而美问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三娘姐,就住下来吧!这里挺好的,跟世外桃园一样啊!”

    “现在也只好住下来了,等生了孩子再说吧。”

    “生一对双棒!”

    三个女人大笑。

    有三个土著的女人先生产了。接生婆叫兀扎喇查鹰,她是个五十出头的女人,既是接生婆,也是巫师。

    扈三娘和胡窅娘为了自己将来顺利生产,参观了她们生孩子的全过程。她们来到一个圆形的石坑跟前,石坑里面有半下水。阳光照在石坑上,水面上如撒满了珍珠,特别耀眼。

    兀扎喇查鹰将手探到水里,乐呵呵地说:“水温正好,不冷不热,正好。——你们都下去吧!”

    三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都脱去了“裤子”,因为她们都不穿上衣。她们的皮肤都特别油亮,肚子高高耸起,如鼓起的风帆。

    三个待产的女人进了石坑,水过了腰间,两手扶着坑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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