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悲情扈三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郑鸿魁
娘子铁军就变成了:虎将扈三娘(兼)、副虎将林四娘、胡娘窅……
并任命扈成为钱粮总管,楚留香为副总主管;孔礼为总探息头领。
朱武看后,明白了扈三娘的用意。不让侄子当虎将,那是不能用人唯亲;亲自兼任娘子军虎将,那表明对娘了军的极度重视。可对楚留香任钱管副总主管,特别不理解。
“还是让她老实在家看孩子吧。”朱武不以为然地说。
“你可能还不大了解留香啊。她是一个特别擅于找钱的女人。最初,我们能够在梁山立住脚,一半钱花的都是楚留香的。假如她没有孩子拖累,我还真愿意请她当钱粮总管的!” 扈三娘十分肯定又感慨地说。
“原来是这样!”
“留香干不干还不一定呢!我还得做一做她的工作。现在呀,她的心思全放在了孩子身上,幸福得什么都忘了。现在,我们粮食是够了,可钱还是不足啊。——不能老是去抢啊!”
扈三娘、朱武和扈成三人开了一个秘密会议,整军的方案,就这样定下来了,准备次日开大会宣布。
傍晚,扈三娘回到住处。如今,她和楚留香都住在宋江曾住的那个院子里。不过,她住的是东厢房,与她同住的是林四娘。
最初,扈三娘与哥嫂侄儿们住在卢俊义曾住过的院子里,发现有许多不自在。哥哥有点唠叨,嫂子有点小气,大侄子脾气爆燥,小侄子又过于骄气。搬出来住,眼不见心不烦。
扈三娘最爱去的地方,就是楚留香这里了,特别爱看她两个虎头虎脑孩子。一晃儿,美轮和美奂好几个月大了,茁壮成长。
一进屋,扈三娘看到了喜人的一幕,楚留香正给孩子喂奶。
美轮真贪婪啊!小嘴用力地吸吮着,不停地吞咽着。眼睛却忙里偷闲看护着母亲的另一个凸,为了增加保险系数,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去占领它。可惜手太小了,企图把整个凸扣住,却是欲盖弥彰,几次小手从凸上滑了下来。
忽然,美轮改变了策略,集中优势兵力打了一场漂亮的战斗,派‘五个赶死队员’冲上峰顶,擒住“凸头”。由此可见,哲学是不用学
152 三娘鞭挞小侄皮
152三娘鞭挞小侄皮
朱武站在高台上,端着架式,清了清嗓子,朗声宣布——
第一马军:虎将吕魏、副虎将孔智……
第二马军:虎将祝云、副虎将祝固本……
第一水军:虎将张顺、副虎将于得水、于满仓……
下面鸦雀无声,一片肃穆。
“下面请扈寨主训话!” 朱武说完,后退两步。
“我不服!”扈固本立在马上,大吼一声。
“扈固本,你因何不服”扈三娘举着马鞭子,厉声喝道。
“凭什么祝云当虎将,我当副虎将我的本事一点也不比他差!此其一;吕魏刚刚上山,寸功未立,他有什么资格当虎将此其二……”
“你不要说了,这是我决定的!” 扈三娘将鞭子向空中劈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
“寨主,扈公子说得也几分道理。我刚来乍到,确实不宜一下子就当虎将。我愿意与扈公子交换,让他来当第一马军的虎将,我去当第二马军的副将。” 吕魏冷冷地说,把难题交给了扈三娘。
“吕将军,扈固本现在还不配当虎将,你就不必谦虚了!”扈三娘向吕魏抱了一下拳说。
“配不配得比比看!” 扈固本一指吕魏,“你敢跟我比划比划吗”
“寨主,那我就陪扈公子走两圈儿,可否” 吕魏朗声说。
“也好!”扈三娘同意了,想让侄儿知道什么是山外有山,楼外有楼。
吕魏看了一眼扈固本,大声道:“你若是十个回合,能胜了我方天画戟,我情愿让出第一马军的虎将位子。”
扈固本轻蔑地说:“你本来就不配!”
扈固本年轻气盛,拍马而出,挺起金枪猛然刺来。吕魏轻轻一架就隔开了。扈固本拿出了拼命的架式,一枪比一枪重。吕魏只是招架,并不还手。这反而激怒了扈固本,第十枪直接向吕魏喉咙刺来。吕魏并不躲,吓坏了所有的人。
扈固本这一枪力道十足,一边刺一边叫道:“刺死你,别怪我枪,怪你学武不精!”
枪头眼看要刺中吕魏的喉咙,却偏了半寸。吕魏伸出一只手,让过枪头,抓住枪杆轻轻一带,那枪就飞了出去。
扈固本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在马上坐稳。吕魏看都不看他一眼,打马前行。扈固本老羞成怒,伸手从箭囊中抽出一支箭来,搭弓上箭向吕魏背部射去。
“固本,不得无礼!”扈三娘大叫一声。
扈固本那一箭射得很有力道,带着风声追着吕魏。
“小心!”胡窅娘惊叫一声。
吕魏身子向后一仰,开张嘴让过箭头,一下子将箭杆叼住。谁也没看清,他是怎么叼住箭头的,还以为被扈固本一箭穿心了。
扈三娘大怒,跳到黄彪马上,取出红绵索将扈固本套下马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鞭子,恰好打后脖梗上,一道血痕就出来了。
“你不服不服” 扈三娘喝道。
“我不服!”扈固本捂着脖子,叫了声。
“啪!”又是一鞭子,扈固本的手背上,又起了一道血痕。
“我还不服!” 扈固本又叫了一声。
扈三娘大怒,跳下马,将侄儿身上的战衣剥掉,令其跪着。
“你服不服” 扈三娘又吼了一声。
“他被我射死了,就是没本事!——不服!” 扈固本也是个犟种。
“我让你不服!我让你不服!!我让你不服!!!”
扈三娘一边问,一边打,扈固本的背上成了红色的鱼网。
突然,有人擎住了手腕,扈三娘怎么挣脱也动不了。扭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吕魏。
“寨主,别打了!扈公子也算是有种的。” 吕魏笑说。
“什么有种!明明败了,还背后偷袭,这是无赖的行为!” 扈三娘激动不已。
扈固本听到吕魏的声音,
153 节级老娘生怪病
153节级老娘生怪病
郎思是监狱里的一个节级,也就是一个小头目,用现在话说就是狱警中的区队长之类的小“官”。确切地说,还不能称为官,应该是个吏。宋朝时官和吏的区别是很大的,用个不恰当的比喻,官好比是医院里的“医生”,而吏好比是“护士”。前者有开处方的权力,后者没有。可吏也不能小瞧。比如护士,没有床位,在走廊加个床还是可以的。
节级职位不高,却直接管着犯人,吃拿卡要是他们最擅长的。郎思虽然不是节级里最坏的,可也属于窝窝头踩一脚——不是块好饼。他手下有两个狱卒,相当于“协警”,都是通过他的关系进来的。
郎思管着十个单间的牢房,除了“俸禄”——就是工资,其他“好处”全靠管的犯人提供。吏的工资比起官来,要差许多。因此,这些职位较低的节级,特别能勒犯人的“大脖子”。能弄十两银子,绝不弄九两九钱。
安道全被人带进来,告之是要犯,要梁思好生看管。交割之后,梁思上上下下打量着安道全。见安道全没有表示的意思,来气了,大骂道:“你个臭小子,两手空空就来了,什么意思”
安道全受了刑,刚刚从死亡线上回来不久,来没醒过神来,随口回道:“来这里还能有什么意思”
“你他.妈的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一定是真傻,不然也不会混到这个地步。”
“你不但装傻,还装b,不打一顿,你就不道知马王爷几只眼。”
郎思上前就给安全道两个大嘴巴。
还要打,却被狱卒张三拦住了,说:“郎爷,他可能真的不懂。”
郎思捏了一下下巴子,说:“你教教他这里的规矩。”
张三挤出笑说:“郎爷的两个嘴巴感觉怎么样”
安道全清醒了一点,说:“打得我两眼冒金星。”
“这个感觉就对了。为什么冒金星,不是冒铁星呢”
“我不知道。”
“那说明你有金子不拿出来!”
安道全这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他们怨恨自己没给“好处”,没打点“人情”,不送“常例钱”。
“二位爷,我是被人冤枉的,半道被人捉了去,就是一顿毒打。身上的一点值钱的东西,也被搜去了……”安道全点头哈腰地解释。
郎思和张三见多了,一点也没唤起他们的同情心。
张三提醒说:“你府上的人不知道你进来呀”
安道全苦笑说:“我哪里有府啊就一个人,上班在太医署,下班也住太医署。”
郎思一听,心中一动:“你在太医署是干什么的”
安道全叹了口气说:“没出事前,当太医署令。”
“你叫什么名字”
“安道全。”
“安神医”
“不敢!”
郎思急忙过来,把安道全扶到椅子上坐下,很恭敬地说:“对不起!安神医,怠慢了!张三,快打水给安神医洗把脸,把‘号’收拾好,让安神医安歇。号饭就别吃了,去满月楼叫四个硬菜来……”
安道全搞不清楚,对方为什么对自己客气起来。不管了,能舒服一会儿,是一会儿。洗了把脸,换上一套干净的狱服,被送到“丽”字号牢房。不多时,送来热乎乎的饭菜。真的饿了,安道全狼吞虎咽,吃饱后,躺在床上睡着了。
开封府的监狱牢房不多,也不少,正好有一千间。不是用数字排号,用的是《千字文》里单字——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馀成岁、律吕调阳、云腾致雨、露结为霜、金生丽水、玉出昆冈……
前48间牢房,全是单间,专门关重要犯人的。安道全官至太医署
154 道全偏方显神奇
154道全偏方显神奇
郎思为母治病心切,花重金打通各种关节,冒着自己入狱的风险,让弟弟带着老娘来到狱中,进了“丽”字牢房。
安道全看后,也是吃了一惊。郎思老娘的病,远比介绍的严重得多,如果不抓紧时间治,不出三个月就会一命归西。
郎思送走了弟弟和老娘,急急忙忙返回来,问:“安神医,还有救吗”
“有救,必须抓紧时间!” 安道全一边开方子,一边说,“不能日晒,不能劳累,不能受凉……先吃三副小药,看一看能不能把病情止住。”
郎思看那方子上写道:
人参15钱、鹿茸8钱、白术10钱、茯苓10钱、炙黄芪15钱,当归15钱、柴胡15钱、何首乌20钱、三七10钱。
“有个董郎中,给我老娘一下了开了四十八味药。” 郎思看完药方,随口说了一句。
“那不是给你娘治病,是喂马!”安道全不屑地说。
郎思的老娘,吃了安道全开的三副药,病情就控制住了。
“安神医,你太神了!我老娘的病有好转了!” 郎思一边拍手,一边说道。
“你不要高兴得太早,现在也只是治标,不能治本。——你老娘的病情,实在是太重了。” 安道全泼了一盆冷水。
“安神医,如何能治本呢”
“难呢,只能用偏方。”
“偏方治大病,你快快开方子吧。”
“不是我不给你开方子,就算是开了方子,我怕你也不敢用啊!尤其是后面两味药,药店里是买不到的,只能自己去抓呀!”
“安神医,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方子给我开了吧!”
安道全沉思半晌,提笔写了一个方子。郎思在一旁瞪着眼睛看着,最初那眼睛还是马眼睛一般,看完如牛眼睛一般。只见那方子上写道——
蝎子雄五只、眼镜蛇母一条、蜈蚣三只、金蟾蜍雄一只、黑寡妇蜘蛛一只。去内脏,加水五斤,先大火,后文火,熬两个时辰,得浓汁,加蜂蜜适量成膏。
“这可是五毒啊!” 郎思拿着药方,哆哆嗦嗦,“口服吗”
“非也,是外敷。口服,一下子就要你老娘的老命了!”安道全低沉地说。
“能去根吗”
“一半一半吧。这个方子,我只用过一次。”
“疗效如何”
“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开完这个方子,就离开了,再也没有见到那个人。”
郎思拿着安道全开的偏方,闷闷不乐地回到家,给弟弟郎成看了,也是直摇头。
“这方子的毒性,实在是太大了!我怕只用一次,老娘的病没治好,人就走了。”郎成长叹一口气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药凑齐了也不易呀!”梁思也叹了一口气。
老娘从里屋出来,问哥俩为何长吁短叹,郎思就把偏方的事说了。
老娘爽声说道:“不治,我生不如死;治,我还有一半的好日子过。就算治死了,也比这么活着强。老话说:以毒攻毒。可能是我身上的毒太重了,非得这五毒之毒攻它,才能把身上的毒全部去掉。——治!”
老娘一声令下,哥俩不敢怠慢,发动亲戚朋友帮着抓五毒。郎思的老娘是个古道热肠的人,没少帮别人。因此,也有许多人愿意为她出力。
话不絮烦,没几天的功夫,那五毒真的就凑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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